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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夫请垂怜-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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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这里看她的也就是左思了,所以蝉衣只是侧了侧身,唤了声:“左思啊!”

结果,房门推开的那一瞬,走进来的却是容疏。

“师傅?”蝉衣猝然起身,不可置信。

容疏对她笑了笑,提了食盒进来,转身又关上门,然后走到她身边,将食盒搁在一旁道:“饿了一天了吧,吃点东西先。”

“师傅。”

“先吃饭。”容疏淡淡开口,语气不容拒绝。

蝉衣抿着唇,不再说话,只从容疏手里接过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

容疏就在另一边的蒲团上坐下,看着蝉衣吃饭,眸光晦涩,却带着细微柔情。

将碗筷放下,蝉衣看了看剩下的饭菜,低声道:“吃不了了。”

容疏低头,见还剩下一大半,眼睛微微动了动,却也没再让她吃,只是笑着说到:“吃不下就别吃了。”

看着容疏收起食盒,蝉衣抬起头看着他,轻轻勾了勾嘴角,说到:“师傅,你怎么会来?”

“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么?”话虽这么说,可容疏说得清淡,就好像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但蝉衣清楚,怕是她被关进思过堂的这半日,外面已经闹翻天了。

“师傅——”

“乖,在这好好呆着,待我处理完就带你出去。”容疏冲她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说到。

听到这话,蝉衣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抬手一把握住容疏的手,急急问到:“师傅你要做什么?”

容疏轻轻勾了勾蝉衣的下巴,笑意温柔,“出了这种事情,我怎么能不出面?不就是师徒违背礼仪么?算什么大事。”

虽然容疏说得轻松,可蝉衣一整颗心都悬了起来,紧紧抓着容疏的手腕,摇摇头道:“师傅,不可。”

容疏笑,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我既然是你男人,既然要了你一生,就不容许你一个人承担。”

这一句话,容疏说得轻巧,可蝉衣听在耳里却莫名沉重,沉重到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声音低到好似哀求:“师傅,不可以的,这是你的责任——”

“若你都不能在我身边,要这些责任做什么?”容疏勾唇一笑,眸色黑透却极为坚定。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八章剩下的,我替蝉衣受了

Bbs 。jOoYOO。Net “师傅——”

“蝉衣,”容疏截断蝉衣的话,回头看她,眼眸深处好似微微漾着亮光,“我现在最后悔的是,在发现对你的感情的时候没有及时给你回应。本来是怕因为违背了伦理而让你被天下人耻笑,如今看来,总是会有这么一步的,不如早早认了好,至少有更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看着容疏浅笑的面容,蝉衣眼中莫名微涩,她倾身抱住容疏,声音低到好似哽咽,“不晚,师傅,真的不晚,再过十年,蝉衣还在你身边,一定会的。”

屋中忽然静默。

蝉衣的心蓦然揪紧,却听见容疏轻轻笑了一声:“好。”

后山。

冰池。

洞中一片冰霜雪地,四周的石壁上皆是冰面,寒气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从四肢百骸中窜了进去。而空气中甚至能看见那寒气丝丝缕缕的,轻飘飘地从面前掠过。

众多弟子围在一旁,各个裹着厚厚的棉袄,像是有备而来,一双双眼睛隔着那窜来窜去的寒气,直直盯着不远处那寒雾弥漫的池子。

池边,蝉衣红衣单薄地静静跪着,这么重的寒气,她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般静默无声。

容疏披着狐裘站在她面前,黑沉沉的瞳仁犹如深不见底的漩涡。

“容疏,你还迟疑什么?蝉衣这狐媚惑师的罪名已经定了,该行刑了吧!”月纤走到他身边,笑着看着他,眼底亮着兴奋的光。

容疏应了一声,脸色微凉。

“违背伦理,按照门规,先枚责,然后在冰池中呆满一个时辰。若是无碍,便无罪。”

容疏用再平静不过的语调说出这句话,神色上不见半分波澜。

说的是无碍便无罪,但这冰池上来,谁能无碍?

一旁的弟子看了看蝉衣,又看向容疏,心里众多话却不敢问出声。

“左思。”

“掌门。”一旁的左思闻言向前踏出一步。

容疏轻轻敛了眸,道,“行刑吧。”

左思眼睛动了动,双手持着一根条棍走到容疏身边,低着的眼睛担忧地扫了蝉衣一眼,而后朝她微微俯了身,道,“大师姐,得罪了。”

蝉衣扬起脸来笑了笑,脸色已然发白,但眼睛却极为清亮,“行刑吧!”

看着蝉衣这般,左思迟疑了片刻,在月纤出声催促后,终是一咬牙,扬起手上的条棍就朝蝉衣后背打去。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蝉衣低下眼,默默忍受。

“砰!”

钟诗诗手指绞在一起,眼里着急。

“砰!”

月纤柳眉扬起,笑意漫漫。

当左思第四次扬起条棍时,却被一只手握住手腕,虽然是轻轻的一握,却刚刚捏住他的使力点,将那条棍拦在半空。

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左思眼中一动,却是有些惊讶地出声,“掌门。”

容疏冲他笑了一笑,眸光却深邃而幽静,宛如寒潭,“剩下的,我替蝉衣受了。”

此话一出,不仅左思,其余人全部都愣了。

容疏却丝毫不在意众人,只是往前走了一步,一边抬手解下狐裘,一边说到:“说徒之过,师之错。蝉衣是我的徒弟,犯了错无非是我教导不周。”

说着,他俯身将狐裘裹在蝉衣的身上,又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动作温柔却强硬,微扬的眼深邃若潭水悠悠。

“更何况,这所谓的违背伦理,并非是蝉衣的错,是我自己动了私情,爱上了她,和她并无关系。所以,这剩下的责罚,由我替她领了。”

“师傅!”听到容疏这话,蝉衣眸中闪过惊诧,而后便是慌张铺天盖地袭过来,抬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容疏。

从蝉衣手中抽出手臂,容疏将她推到钟诗诗怀中,黑眸深深看了她一眼,眼底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而下秒,他就转身背对左思,微微一挑唇,说到:“左思,行刑。”

看着这突然而来的变化,一旁的月纤这才反应过来,当下急走过来,高声道:“容疏,你疯了!?”

容疏微微侧头,眯眼看她,似有温润一笑,却又随着他眸心的收缩那笑骤作冰刃,“是啊!我疯了,从我爱上蝉衣那一刻起我就疯了,你不就想要这样的结局么?”

他说这话时甚至带着笑,可那笑中的寒意任谁都听得清楚。

月纤怔在原地,不可置信般摇了摇头,眼瞳收缩。

容疏这一通话,便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承认爱上了蝉衣,承认了他违背师徒伦理,便是在所有人面前将他这掌门之位扔了出来。

所有的弟子俱是睁大了眼,神情和月纤如出一辙。

“左思。”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容疏只是回过头,淡淡唤了一声,“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

纵使容疏刚刚承认了这么严重的罪名,但他的威信素来深入人心,这一句出口,竟没有人敢反对。

左思一闭眼,扬手就是重重一棍。

“师傅!”蝉衣着急出声,眼里慌张酸涩一览无余。

她刚刚受了刑,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看似普通的条棍砸下去是个什么滋味,她试图挣脱钟诗诗,却无奈受过三棍,身体里痛得极狠。而钟诗诗也抱得紧,是铁了心不让她过去。

而一旁的月纤也想阻止,可是双脚好似定在了原地,死活迈不出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疏受刑。

一声接一声,沉闷的声音响在众人耳中,却好似砸在蝉衣心上,她在钟诗诗怀中咬紧了唇,眼中似乎有雾气漫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剩下的杖责似乎很久才进行完毕,容疏仍是站在原地,可额上已经布满了汗,一滴一滴顺着他的额角滑下。

“掌门。”放下条棍,左思出声请示,声音却在不知不觉变得有些沙哑。

容疏微微偏转过头,没有说话,但却用眼光示意下冰池。

左思抿紧唇,眉间微蹙,终是不敢违背,只能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左思引着容疏向冰池走去,蝉衣抓着钟诗诗的手不可压抑地颤抖起来,眼眶泛红,在容疏坐进浓浓冰雾之中时终于掉下泪来。

因为冰池寒气太重,寒雾笼罩了整个池面,没有人能看清容疏的面容,只能隐隐瞥见他的身影。

而离容疏最近的左思清楚地看见容疏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紧抿地唇边有殷红血迹滑了下来。

“掌门,请忍住。”饶是再镇静,看见这番情景,左思也忍不住出了声。

容疏没有应他,只是轻轻颔首,极小的一个动作,左思也知道这得费多大的劲,便也不敢再和他说话,而是返回岸边,看着一旁特制的香,煎熬着等着时间过去。

冰池边安静得好似死一般。

蝉衣抬手捂住嘴,忍了又忍,还是无声地哭了起来,钟诗诗紧紧揽着她,手心都出了汗,眼底亦是涌了泪光。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冰池之中一片寂静,就好像没有人息一般。

又过了片刻,蝉衣紧紧盯着池面的眼睛猛地一动,瞳孔紧紧收缩,推开猝不及防的钟诗诗就向池边冲去。

左思忙伸手拦住她,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也怔住了。

浓浓雾气中,一缕血色顺着水面泅浸开来,渐渐越来越多。

钟诗诗赶到蝉衣身边,将她拉了回来,视线掠过水面也是一惊。

“师傅!”蝉衣终于忍不住惊慌出声,声音颤抖,竟将钟诗诗的泪也逼了出来。

“师傅——师傅——师傅——”蝉衣还在声嘶力竭地喊着,嗓子都哑了,仍是一声一声唤着,“师傅——师傅——”

左思扭过头不忍看,好些旁观的弟子也跟着红了眼。

月纤亦是颤抖起来,心头一阵钝痛,不明白设计好的剧情到了这里,为什么成了这般。

“师傅——”哑着声音叫了最后一声,蝉衣终是瘫软下去,钟诗诗忙跟着蹲下身紧紧抱住她,却也忍不住哽咽道:“大师姐,别这样,掌门敢下去,定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可是,这话说到最后,钟诗诗的声音愈发低了下去,就连自己都不敢肯定。

陆 归宿卷 共与谁人老 第二十九章驱离青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香仍有大半,一点微弱的红燃烧在顶端。

蝉衣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看着那水面上沁出的血色被冲淡,又被新的血液染成一片浓烈的红。

因为容疏那边一直没有声音,有些弟子开始低低说话,提议要不要去看看,以防万一。

有人提议,就自然有人跟。没一会儿,所有弟子都交头接耳起来,想要请左思过去看看。

站在蝉衣向前的左思听到众人的话,心里头也是担心着容疏的安危,然而派中的规矩不能坏,不到一个时辰以后他是断不能靠近一分的。

就这样揪心地等了很久,容疏所在的那一声寒雾越来越浓,只能隐隐地看见那血色破开水面慢慢浸染开来,越来越多,范围越来越大。

钟诗诗半蹲在地上的脚已经发麻了,却还是挽着蝉衣。而蝉衣没有再说话,只是直直看着池水,眼底也像凝了寒冰一样,融不开。

“还有多久?”不知道过了多久,蝉衣微微动了动眸,哑声道。

钟诗诗忙转头去看那香,眼底亮了一亮,握着蝉衣的手微微颤抖,“大师姐,快了!快了!”

蝉衣艰涩地转过头,果然见那红色的燃点已经到了香的底端,估计再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能燃烧殆尽了。

“真好。”她低低念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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