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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演出结束之后,一个陌生的男子鬼魅一样的出现在正在卸妆的金飘萍面前,他手捧着一束鲜花,说是自己的崇拜者,也是京剧票友,想和自己聊几句,但聊的内容却着实让金飘萍吓了一跳。
手中的玻璃瓶就是他交给自己的,还有整整五千块钱,他说只要按照他的话去做,自己就可以彻底摆脱那个魔鬼,彻底和这地狱一般的生活说再见,金飘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答应下來,全然不顾这其中的危险和后果,也许就为了那人口中的两个字,“自由”。
两年了,整整两年时间,自己就呆在这所小院子里,除了戏院,哪里都不能去,曾经风靡上海的金飘萍已经成了那个魔鬼的玩物,被像只鸟儿一样锁在这个笼子里,自己的戏班、自己的生活全都被他一手毁灭了,洠У揭股钊司玻约禾稍谒纳肀撸撬笫炙廖藜傻脑谧约旱纳砩厦䜩砻サ氖焙颍鹌季投裥牡南胪拢歉瞿Ч砘瓜不队闷け迊沓榇蜃约海肆成希约旱纳砩夏睦餂'有伤痕。
自己上台表演的时候,已经全然感受不到观众对戏剧的那种如痴如醉的欣赏,现在他觉得台下每一双目光似乎都在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所有人几乎都是为了來一睹上海滩有名的男宠究竟是如何妖艳和魅惑。
想到这一切,金飘萍不由抓紧了手中的瓶子,目光也变得决然起來。
门外脚步声响,金飘萍的心中一动,将玻璃瓶拢进了袖子中,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身白色西装的高志乔走了进來,今晚的他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随着门外灌进來的寒风,飘來一阵酒气。
金飘萍微不可察的一皱眉,随即换上了一副恭敬的笑容,站起身,对着高志乔盈盈一拜,“爷,您回來了。”
高志乔的酒意似乎清醒了不少,伸手在金飘萍的脸上笑着摸了一把,“好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哪有那么多规矩。”
金飘萍扶着高志乔在圆桌旁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高志乔却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宝贝儿,去给我倒碗醒酒汤,顺便将那些药煮一碗,今天晚上爷的性质很高,一会儿要杀到你求饶。”
金飘萍的身子微微一颤,却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來,指了指门口,“爷,看您,又來说些醉话。”
高志乔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却见两个手下在门外探头探脑,不由得吼了一声,“你们两个,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两个手下讪讪的答应了一声,将门关好,退了出去。
金飘萍借势站了起來,却被高志乔轻拍了一下臀部,他回头冲高志乔嫣然一笑,清秀的模样将高志乔挑逗的心头禁不住一跳。
但金飘萍蓦地一转身,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神中却多了无穷的杀气。
不多时,金飘萍袅袅婷婷的从门外进來,手中端着一章托盘,來到高志乔的身边,“爷,醒酒汤和药都好了。”
高志乔刚才已经灌了不少茶水,此刻酒意已经荡然无存,他将醒酒汤放在一边,径直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金飘萍赶忙为他拿來烟斗,为他点上烟丝,高志乔猛抽了一口,撇着嘴说,“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金飘萍掩着嘴轻轻一笑,“爷还嫌苦呢,洠д庖趺戳⒚桶 !
高志乔哈哈大笑,“小浪蹄子,笑话爷不是,等爷抽完这袋烟,看爷怎么收拾你。”
金飘萍洠г倮硭砣ナ帐按财獭
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听见高志乔叫他,“飘萍,今天这药劲怎么这么大,你看。”
金飘萍走到高志乔的近前一看,不禁吃惊的掩住了嘴,只见高志乔的裆部已经顶起了老高,尺寸较之以往增大了不少。
“许是喝酒的缘故,爷,你洠в惺裁床皇娣伞!苯鹌加行┬男椤
高志乔大手一挥,将眼镜扔到桌子上,嘿嘿淫笑起來,“能有什么不舒服,一会儿咱们都舒服。”说着作势就要向金飘萍扑过去。
但手却停在了半空,高志乔突然感觉到腹痛如绞,金飘萍就发觉他的额头猛然间渗出大颗的汗滴,脸色也有些发黄,“爷,你洠掳伞!
高志乔坐回到椅子上,用手用力按着腹部,“兴许是吃坏了东西,应该不妨事。”
高志乔忽然觉得嘴角湿湿的,摸了一把,在灯光下,手上竟赫然是鲜红的眼色,他大惊失色,刚要站起來,但就感觉肠子就像是被人生生拽下來一截一般,疼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胯下的那根话儿,似乎还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涨的他分外的难受,而且像火炭似的发烫。
高志乔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艰难的抬起头,“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金飘萍惊慌的向后退去,“洠В瑳'有,还是爷您一直吃的药啊,药还是您的手下亲自去抓的。”
高志乔猛地站起來,冲到金飘萍的面前,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掐住金飘萍的脖子,“不是,一定有别的东西。”还洠低辏鸵煌吩缘沽说厣希榇ぷ牛丛僖才啦黄饋怼
金飘萍捂着自己的脖子,将气息喘匀,此时的他已经感受不到一丝恐惧,看着高志乔在他的脚下挣扎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快意。
金飘萍慢慢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高志乔翻了过來,高志乔已经面如金纸,嘴里不停地冒着血沫,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來,而他的那根东西,则依旧坚挺着。
“姓高的,我是个人,还是个男人,不是你的玩物,已经两年了,我在这儿过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我很清楚,只要你活着,我永远都逃不出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过上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高志乔睁着眼睛,含糊的说道:“是谁,是谁。”
金飘萍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來人只是托我带个话:做汉奸是要付出代价的。”
高志乔的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
高志乔已经感觉不到腹部的疼痛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下身还在不断的膨胀着,忽然,胯下一轻,那种膨胀感和灼热感都消失了,他也陷入到无尽的黑暗之中。
金飘萍看着高志乔的下身爆裂开來,鲜血将他的衣服染的通红,高志乔的眼睛也慢慢闭上,金飘萍还不放心,用颤抖的手指搭在高志乔的颈部,好一会儿,他才一屁股坐倒,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忽然间,他清醒过來,用双手使劲拍了拍脸庞,才又从地上爬起來,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用力推开房门,撕心裂肺的喊道:“來人哪,高老爷爆阳了。”
两个惊慌失措的手下跑进院子,看到高志乔的惨状,顿时洠Я酥饕猓鐾缺闳ハ蛭馑谋Ρㄐ牛鹌荚蚝谜韵镜谋成献约涸缫颜砗玫陌雍竺抛呓巳肆魅缰慕值馈
……
不到一天的时间,高志乔和岳山的死讯便传遍了整个上海,整个租界的江湖乱作一团,各种大大小小的势力争相哄抢高志乔和岳山的地盘和产业,李士群和吴四宝暴跳如雷,明知道这是有人蓄意要对付七十六号,但从高志乔和岳山的死却查不出什么线索,炮王和戏子金飘萍在出事的当晚已经隐匿无踪,要么是逃出了上海,要么便是被人灭了口,总之所有的线索全部断了。
而租界内已经驻扎上了英法军队,七十六号再想明目张胆的在租界内横行,已是不可能了,所以一时间,七十六号操控的江湖势力和其他帮派在租界内打的不亦乐乎,给即将到來的春节蒙上了一层腥风血雨。
此时,林笑棠却找到了大谷和也,大谷和也这一年风生水起,混的着实不错,原本是后勤装备处的一个少佐军官,但由于有了林笑棠的支持,加上抛洒了大把的金钱,军衔已经荣升至中佐,成为装备处的一个主管,他已经尝到了和林笑棠合作的甜头,而林笑棠并洠в邢蛩魅」环萸楸ǎ庖踩盟沟追畔铝私浔浮
林笑棠将两份文书放到穿着便装的大谷和也的面前。
大谷和也原本是以为林笑棠会将今年走私生意的红利给自己,却万洠氲街挥姓饬椒菸氖椤
“林君,您这是。”大谷和也疑惑的问道。
林笑棠捻起两份文书,“这就是大谷君今年的所得,一份是四马路鹿鸣居饭庄的转让合同;另一份是中央储备银行的债券。”
大谷和也赶忙拿起文书,仔仔细细的翻看了每一页,眼中顿时现出狂热的表情,“这些都是给我的。”
林笑棠点点头,“准确的说,你给你和秋上财团的。”
大谷和也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文书,不屑的说道:“秋上财团你我都清楚,不过是一个空壳子,林君,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一定全力以赴。”
“很简单,我想和宪兵队的佐佐木大佐见上一面。”林笑棠说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真的愿意?
上海宪兵队长佐佐木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材好像竹竿一般,一只鹰钩鼻子平添了浓浓的阴鹜气息,两只三角眼似乎总在探测人的内心。
林笑棠洠氲酱蠊群鸵簿谷换嵫≡窳嘶锝蜃魑娴牡氐悖搅⒒ㄖ纬ぃ牧成瞎衣苏信剖角Ш蜕频男θ荩坏阋矝'有带出惊讶的表情。
林笑棠看着桌上一个隐约的茶杯底部的水渍,不动声色的看看立花治长,立花治长一边为三人添上茶水一边将眼神不经意的投向右侧的房间。
日式的酒屋就是这样,每间房间中间仅以木门相隔,声音稍微大一点,隔壁就会听到。
林笑棠装作喝茶,悄悄的看看立花治长眼神所指的房间,心下恍然。
佐佐木微微欠身,冲着立花治长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我们,要前辈暂停营业,抱歉了,您放心,时间不会太久。”
立花治长笑着回答道:“怎么会,几位都是我们的贵宾,敝会的经费又都是陆军部在提供,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立花治长退出之后,佐佐木为林笑棠和大谷和也斟上酒,“这里是隶属于黑龙会的产业,立花老板也是我们的老朋友,是我让大谷君选择这里见面的,林君应该也知道,我们宪兵队历來是这里民众的噩梦,为了不让林君有别的想法,或者说感觉到不自在,我特意安排在了这里。”
佐佐木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打量着林笑棠的表情。
林笑棠一脸笑意,“大佐客气了,我只是个商人,虽然出身帮会,但这些年一直是以生意为主,政治上的事情我虽然关心,但还是为了生意服务,只要是生财发财,那主权的事就随便随便了。”
佐佐木一愣,他洠氲搅中μ哪芩党稣饷床患屏艿囊环皝恚裉焖酝夂土中μ幕崦妫环矫媸且蛭蠊群鸵驳拿孀樱饺吮暇故鞘抗傺5耐В涣硪环矫婢褪且蛭档囊恍┦虑椋盟粤中μ恼飧鋈瞬伺ê竦男巳ぁ
“出身帮会,这恐怕并不准确吧。”佐佐木大有深意的看看林笑棠,说出一番话來,“据我所知,林先生曾经加入过重庆军统组织的情报训练班,据说成绩还不错。”
林笑棠洠в兴亢劣淘ィ⒖痰愕阃罚白糇裟揪南⒑芰橥ǎ窆吣辏以诔ど臣尤肓司车牧馘⒀盗钒啵馐菦'错,只是后來为什么來到上海,相信您一定更有兴趣知道吧。”
“不是被派遣來到上海的吗。”佐佐木戏谑的说道。
林笑棠哈哈一笑,但笑声中却充满了仇恨和悲伤,“如果我自己來说的话,可信度一定会大打折扣,但七十六号有一个人知道我來上海的原因,佐佐木君有兴趣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