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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女人消气的最快方法,一时给她钱花,二是陪她逛街。
至c市最繁华的商业街,华灯初上,流光溢彩,晚上大多是提着各式购物袋的年轻一族。
在年默和陶然提着一大袋战利品坐在老船长蛋糕店时,她们已经累到不行。原来女人疯狂的购物是为了折腾男人的,单身的女人还真是伤不起啊。
“下次定要走个男人,让他帮我提东西。”年默忿然挖了一大勺蛋糕。
陶然玩弄餐牌,漫不经心地说:“苏槿城如何?或者是上次送你回家的林总监,这两个人都是有钱的主儿,不仅可以给你当免费劳动力使,还可以让你有钱去购物。”
“打住打住。”
邻桌发出较大的声响,年默她们闻声而看,许久她们才明了,是一场关于男追女的戏码,戏内的人多深重入景,戏外的人大多属看客,玩意与兴致占大多数。
男人急于拉住女人,头上慢慢沁出了细细地汗滴:“只要你还没有嫁人,我就还有机会。”
女人躲开,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启口:“若一个人真的爱你,她不会让你多等一秒,我知道这很残忍,可我必须说出口。”
“爱情没有那么复杂,一个了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无论你再怎么去等再怎么努力也是枉然,去寻找你喜欢的女人吧。至少你不必再这里耗费不必要的时间与金钱,我已经变了。在这个人生的过程中,我遇到了更让我心仪的人和事,拜托你别再这么的孩子气了,你会遇到更好的,有时候执著变成了愚蠢,就失去了它原先的意义。”女人说完,那包走人。
男人乞求的语气,让年默她们忍不住去同情,他说:“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女人对此一脸揶揄:“生活不是小说,你连一个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拿什么来担保我的幸福,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可笑吗?”
男人欲想说什么,嗫嚅许久,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反驳,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离去,他只能颓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叹气。
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直到你步入社会,你就会发现这些东西根本一文不值,是想法太过稚嫩。以前的你只会依靠父母,现在的你只能靠自己,什么都变了。天真真的不适合这个社会。
母亲吗
陶然也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当天中午门铃响起,年默跑去开门,是李明明。他与年默打了声招呼,径直走进屋内帮陶然提东西。
她送陶然到c市车站,心里十分不舍得,嘴上又说不出,害怕陶然为难。陶然深知,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友了,她捏了捏年默的脸:“好啦好啦,别一副孟姜女哭长城的样儿,我见犹怜。”
年默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死然然。”手却不肯放陶然一毫。
“死默默,你放开我呀。”陶然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是你不放手。”交缠在一起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
直到李明明出现,她们才不舍得松开对彼此的桎梏,违心地道了再见。
“然然,回去记得想我呀。”
“你也是,敢忘了我,我第一个掀了你。”
时间也就这么来临了,李明明拥着陶然上了车。偌大的车场,她的身子有些单薄,那么多年了,她还是形单影只,而他人,已经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年默没再去什么地方,陶然回去了她也无意了。没有预料得,当她像往常回家,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却遇上了她以为她不会再见到的一个人,这个人使她爱过,也使她恨过。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年默的母亲。经过岁月的消磨,母亲的眼角已经爬满了细细密密的鱼尾纹。再怎么去保养,再怎么花重金去把这年轮填补,再也恢复不成当初的模样,还有一种东西也是如此,感情。
“年默,妈妈对不起你啊。”余母一进屋,看到这里的陈设,心不由得一酸,痛哭流涕的,她女儿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这么小。
年默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平静地说:“您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过去了。”
“年默,妈妈真的很想你,你想要什么妈妈都给你。”余母为了证明自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里有不少的钱,你缺什么自己买。”
“请您把钱收好,我要不起。”年默看似笑脸相迎,声音却冰到极点,不带任何一些情感。
“您够了,不要在这惺惺作态的演戏了,这不是好莱坞,没有奥斯卡金奖,这也不是荧屏,没有观众为你喝彩。”年默说这些话不谓不狠,她这些说已经是够好的了,惦念这个女人是她的母亲,她才忍着没有叫她滚,她需要母亲的时候她在哪,怕是与哪个男人言笑晏晏吧。她恨,她怎能不恨,哪个口口声声唤她宝贝的女人,以爱为名反复伤害她,得到自己所要的,想起了她,再以爱为名干预她的生活,祈求她原谅,若知道会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余母大抵感觉到年默有些失控了,知道自己来得不适宜,放下名片,道:“这上面有妈妈的电话和地址,想找妈妈的时候随时可以来,宝贝,妈妈等你。”
在跨出门外,余母抹了把泪,女儿的不理解让她很是难过,她也是为了女儿的前途,就算她对女儿再薄凉,她也是生养年默的母亲啊。
年默纹丝不动地盯着这杯水,似乎不看透它誓不休,桌上那张可笑到不行的名片和卡似乎在提醒她没有母亲的岁月,她怎么能够像打发乞丐那样,怎么可以……
她把名片随手一扔,它颤颤巍巍地落进垃圾桶里,与那些污秽物一起,最终沦落到不属于它的世界。
不能要求她一退再退,她不是圣母玛利亚,也不是世人称颂的安琪儿,她还没有那么善良。
于余母,用囚犯来举例最切合不过,虽国家政府一直要求人民不能歧视有前科的人,要用宽容去温暖他们,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看看市面上招聘工作的,哪家企业会要一个有前科的人,有前科就是有前科,无论打扮再怎么光鲜也抹不掉这样一个事实,社会歧视是必然的。
出游
每年年底,公司都有可以出游一次,可以说是公司最大的福利,女同事们已经蠢蠢欲动,一席寒风也带不走想要解放的人澎湃的心。关颖不知从何处打探来的消息,第一个就想与年默分享:“年默,听说这次去丽江。”
“是嘛。也就是说可以吃一顿咯。”年默很认真地说。
关颖无言以对,给了她一个卫生眼:“谁会为了吃去那里呀,除了你这个怪胎,丽江多美啊,要是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游古城那得多浪漫。”
“对对对,罗曼蒂克罗曼蒂克。”年默附和接下文。
“死相。”
年默早就做好了准备,随波逐流的,她也是正常的人,也喜欢休假去旅游。星期四的一大早,她和一群同事在火车站集合,她本想说公司吝啬的,不过也算了,有些公司连火车票都不提供。
经过四天三夜,终于到达了传说中的丽江。一群人并没有因长途而感到困乏郁闷,一打开车门,一个个就像获得自由的小鸟争先恐后地下车。年默和关颖是最后下车的,反正早晚也得下,还可以保证安全,若是发生了踩踏事件,还真的就得不偿失。
年默终于看到了令人神往的古城,几天时间都是用于参观了多处古迹,她们决定用最后一天去古街淘些小玩意儿回去。街道是依照山势而建造的,顺水流而设,河水悠悠,映出上方古色建筑物旖旎的模样。地面是五花石铺张的,一直沿到路的尽头,仿若不是一条商品街,而是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无双艺术品。感觉得出当地人十分喜爱这座城市带给他们的一切,听当地人说,这里雨季不泥泞,旱季也不飞灰。当然也是有一定的夸张描述,谁不喜欢自己的城市呢。石上的图案精致美丽,与整个古朴气息的城市相得益彰。这里的四方街尤为出名,远观像个数学几何图形中的梯形。街道两旁的东西琳琅满目,年默和关颖走进一家店铺,里面摆满了各式的银器,年默拿起来便爱不释手,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真想把他们全都带回家。虽说她养育了她十几年的b市也是个民族城市,在她看来,远远不如这里民族文化气息来得强烈。
到了中午,她们走得腿酸疼,决定找家餐馆小憩一番,老板很是热情好客,推荐着各种招牌菜,介绍这里好玩的景点,生怕说个漏了什么好去处。
她们点了份具有这个城市特色的丽江凉粉和炸竹虫以及黑山羊火锅,趁菜还没上,年默逗弄店里那只哈士奇,她从小对动物喜欢得紧,由于生性懒惰,家人就不同意她养小动物,如今看到这样的萌物自是情不自禁。她正考虑要不要与老板交涉交涉,把这只可爱的哈士奇卖给她,细想一番,这只哈士奇能够放在店里,自然也是老板的宝贝疙瘩,这个计划只好覆灭。
黑山羊火锅上来后,她与关颖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下手,这黑乎乎的东西怎么能吃呢,老板看到她们的反应,爽朗地大笑,解释说这个东西是他们这里有名的特产,不是什么脏东西。
吃饱喝足了,年默向老板询问宠物店的地址,老师先是口述,又怕她们迷了路,提笔画了个大概的地形图给她们。
回去时,年默的双手已无虚席,更别说是帮人提东西了。林世轩突然冒出了把年默吓了跳,原来林世轩因为工作需要来到这里,哪里能像她们那么轻松,几天都是在玩。
停滞多好
林世轩瞅见了年默怀里探出脑袋来的毛茸茸的小家伙,对此嗤之以鼻:“c市也有宠物店,何必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拖个累赘。”
“一方水土养一方狗,c市的狗狗明显没有这只可爱。”年默说。
上了火车,就能松了口气了。两手空空,闲适得很,她终于能有机会挑逗这只可爱的小宝贝了。她伸出手点一下小狗的鼻子,小狗会意似的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年默的中指,逗得年默咯咯笑。兴许是她玩得过于专注,以至于身旁坐了个人她都没有发觉。
“这么大个人还这么孩子气。”林世轩伸出手摸摸小狗的脑袋,小狗的注意力立即转移到林世轩的身上,踩过年默的大腿钻进林世轩的怀中。
重色轻主的小狗,明显的白眼狼,她决定一天不给小狗吃肉,让它好好认认主。
林世轩坐的地方可是关颖的位置,他坐了关颖的位置,关颖做哪呀。环顾四周,发现关颖坐在离他们隔两个座的位置上,别有深意地盯着他们淡笑。
完了。完了。她一定会成为公司的名人了。
在返程的过程中,年默决定不再避讳,大方地与林世轩分享一个mp3,里面放的是周杰伦的新单曲,静静舒缓的音调流泻出来,古钟一样的深沉。彼时,身边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林世轩的头一歪,靠在年默肩上睡着了,年默滞住呼吸,丝毫不敢移动。
林世轩此刻还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