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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得不到陛下的心。那就换一个方式让陛下记住我吧。”司徒星将那张欠条,在南宫睿灼灼的目光瞪视之下,卷吧,卷吧,放进了随身的荷包里。“陛下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哪能呢,能博得美人一笑,朕值了。”
哼哼,狗皇帝言不由衷了吧,司徒星心里冷笑,却没有拆穿。
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药箱来。里面的东西,着实把南宫睿吓了一跳,锛子,凿子,斧子。锯子,样样齐全。南宫睿差点儿坐地上,难道说自己的胳膊就真的保不住了吗?腿好软啊。
然而就在他要崩溃的时候,司徒星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拿错了。”
死女人,你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南宫睿身后的怨念都快实体化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得罪了她的人,她能精致到骨头里的连本带利的坑回去,简直不是人。
就在南宫睿胡思乱想的时候,不知道司徒星从哪里摸出来一株夕颜花。那圣洁的白色,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一朵朵夕颜花被玉手放到了南宫睿的手上。胳膊上,那些毒蛇,仿佛遇到了致命的诱惑一般,欢快的朝着夕颜花蜂拥而去。不一会儿白色的夕颜花,纷纷化成了一股股的黑烟。随风消散。
司徒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陛下,奴家现在有一个问题?”
南宫睿心里话:你个磨人的妖精,现在什么情况,白骨森森,你看着不愁人吧,你提什么要求,朕敢不答应吗?
勉强的挤出来一个笑容,假装深情,“你我什么关系?有话直说无妨,何必这么外道呢。”
“谢陛下。”司徒星袅袅一拜,“啊,我就直说了,陛下莫怪我心直口快。”
“不怪,不怪,怎么舍得呢。”姑奶奶你就快说吧,老子等的黄花都谢了。
“好,那陛下,您是想出除根儿呢,还是想留点儿后遗症什么的,没事儿闲了的时候,犯犯病解闷儿?”
“你。”真想骂娘啊,南宫睿憋的好痛苦啊,“呵呵,雪儿还真是心直口快,朕自然是希望除根儿了,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犯了,实在是让人心焦。”
司徒星面露怨色,捏起粉拳,轻轻在胸口捶了南宫睿一拳,“既然陛下一心想好起来,为何不曾听我的话呢?”
这一句问的好,问的南宫睿哑口无言,他哪儿敢承认自己压根儿就不相信司徒星啊,只能呲牙咧嘴的赔笑打马虎眼。
“雪儿,连日来,诸事不顺,朕一心为国操劳,废寝忘食,就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真的不是不信任你呀。
认识这么久了,朕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吧?”
司徒星妩媚的抛了个媚眼儿,忸怩了一下,“人家不清楚呢,还请陛下明示。”
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折腾下去,估计自己这凉了,南宫睿把心一横,保命要紧。站起来用还好的那个胳膊,揽住了司徒星的纤腰,热切的吻上了司徒星的樱唇。
温湿的唇瓣相贴,南宫睿心里一阵的恍惚,这种感觉,青涩当中带着妩媚,太美妙了,真想再尝尝,可是怀里一松,妙人儿已经跑了。
混蛋那,混蛋,司徒星心里暗自恼怒,混蛋狗皇帝,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家。
一团红云,染上了司徒星的脸颊,司徒星一跺脚,温柔的轻声埋怨,“陛下好坏呀。”
“呵呵,这可都是你勾朕的呀,自己却偷偷跑了,真是不像话。”
小姑奶奶,你赶紧给治疗吧,真心没有心思跟你这般的演戏呀,磨人。
司徒星也没有继续调戏下去的意思,又从暗格里,拿出一个药箱,这次的药箱里,装满了丸散膏丹药液,不说东西如何,但看些装盛器皿,无不精致异常,水晶璀璨,玉石内敛,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陛下,闭上眼,我给你一个惊喜如何呀?”
“啊,不用了吧。”磨人。
“要呢。”司徒星拉着南宫睿的袖子撒娇,“陛下还想不想除根了吗?若是不想就算了。”赌气的别过身去,嘟着嘴,一甩袖子,不再搭理南宫睿了。
“美呀。”南宫睿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赞叹出了声,夸完就后悔了。
可是司徒星假意当了真,惊喜的满面羞红的扭回了身子,“陛下是在夸雪儿吗?”粉拳再次捶在了南宫睿的心窝上,“陛下这么直白的夸人家,人家好羞羞呢。”
呜呼呼呼,姑奶奶,你还玩儿呀,朕的忍耐力已经到头了好不。
“好吧,朕闭上眼睛,你随便折腾吧?”闭上眼睛一本正的坐好,活像一个待宰的羔羊。
司徒星奸诈的一笑,狗皇帝,我要给你留个记号儿,让你惦记我一辈子呢。
等南宫睿听到司徒星吩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只见胳膊手掌上的伤,已经完好如初,不仅完好如初还有赠品呢,只是那赠品的品位太差劲儿了,惨不忍睹啊,他想骂人的力气都给气没了,就剩下浑身筛糠了。
“怎么样,陛下,我这个惊喜,很过瘾吧。”
你那是惊,哪有喜呀,况且过瘾整人的是你吧,朕是受害者呀。
司徒星见南宫睿不说话,还状似天真的给胡解释呢,“陛下”,用葱白纤细的手指,指着南宫睿胳膊上的两个黑乎乎的东西,“陛下,这叫蟑螂,这个大的是陛下,小的是奴家。
蟑螂素来以生命力顽强著称于世,我希望陛下与雪儿的爱情也如这蟑螂一般,经久不衰。
也希望陛下的身体若蟑螂一般强壮旺盛,嘻嘻。”娇羞的一笑,将头贴在南宫睿的肩头,“奴家还想给陛下生个小皇子呢。陛下,你说好不好?”
丫头,你说错了吧,难道你不应该问朕哭没哭吗?
魏雪衣,魏雪衣,好你个魏雪衣,你给朕等着。
“好,好。”伸手摸么摸司徒星的小脑袋,“你可真是朕的好贴心人那。”
“谢陛下夸奖,陛下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死丫头,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儿吗,南宫睿忍着一口气,“雪儿,朕公事繁忙,就不再打扰你了,改日再来看你如何呀?”
“好哇。”司徒星露出了恋恋不舍的神色,“但愿陛下不要食言才好呢。”
“不会,不会。”朕恨不得一天爆打你八遍都不解气,朕一定会把你好好的记在心里的,“你放心好了,朕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那就好”,司徒星满心欢喜的点点头,“陛下,这可是你我的爱情印记,可千万不能轻易示人。”我傻呀,南宫睿心里暗自流泪,让这么丑的东西让人看见,“她不是普通的印记,我用解毒避秽的药材,给陛下绘了阵图,防止陛下再着了别人的道儿。
可是那阵图不能轻易示人,否则一旦被坏人破解了,我不在身边,陛下就危险了。我能为陛下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若是陛下这次再不听劝告,再有个什么不好的,也不必再来找我了。
我只一个小小的大夫,不是神仙,我也无能为力了。
言尽于此,您请吧。”
第 142 章 :奈何没奈何呀
“若是陛下这次再不听劝告,也不必再来找我了。言尽于此,您请吧。”
嚯,撵上了,南宫睿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可是却不敢再耽搁了。棉衣,棉衣,将士们的棉衣不能再拖延了,他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二十万两买来的消息,可着实不便宜啊,还有那张大大的欠条,想起来,那都不是气了,那都是泪儿,往后再见魏雪衣是保准抬不起头来了。
送走了南宫睿,司徒星准备去歇会儿,跟皇帝斗智斗勇,还真不是个轻松的活儿,哪知道刚刚出了书房的门,就看见南宫辉直愣愣的站在远处看着自己呢。
天上飘起了雪花儿,南宫辉竟然连斗篷都没有穿,就那么傻乎乎的那么站着呢,身上已经有了不少的雪花,竟然都不知道掸一下。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王爷,你怎么站在这里,怎么不到屋子里烤烤火。”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此,只要能够这么远远的看上你两眼也是好的。”
司徒星一怔,心软了,事到如今,这件事情不能再瞒下去了,不然好好的一个孩子非魔障了不可,人家跟自己没愁没怨的,把人家好好一个人给毁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辉第你能保密吗?”
“什么?”南宫辉木然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的变化,“雪儿,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信不过我的人品吗,我跟我皇兄,不是一路人就。”
“嗯。”司徒星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跟我来吧,紫苑,拿点儿酒菜姜茶到兰苑来,给王驱驱寒气。”
“是夫人。”紫苑乐颠颠的走了。她现在大仇已报。每天都特别的开心。
兰苑其实就是一个很大的花房,里面有小品喷泉,鲜花,绿植。雅致的很。
她能制作出廉价批量的铝玻璃茶壶,弄个温室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在一处喷泉边的汉白玉石墩上坐下,“王爷请坐。”
南宫辉依然死死的盯着司徒星,甚至怕一眨眼,美人就会从自己眼前飞了一样,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司徒星被看的很不自在。
待紫苑将酒菜送过来,司徒星亲自把盏给南宫辉倒了一大杯酒,“王爷,知道这个杯子叫什么名字么?”她将一个犀牛角的杯子,递给了南宫辉。
“奈何杯。”
“此杯名曰没奈何呀王爷。钻牛角尖儿是行不通的,我们两个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一起的,你还是把心思放开,去寻找应该属于你的幸福吧。”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南宫辉从石墩上出溜地上,抱着后脑勺,将头埋进腿间,颓然的坐在地上,“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我必须说,辉第”。司徒星站了起来,“其实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我就是司徒星,那个不招人待见的皇后。
辉第,奈何名分一定,没奈何你我是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不。不,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对不对?”南宫辉满脸泪痕的望着司徒星,“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司徒星,你就是魏雪衣,我的魏雪衣,我心爱的雪儿。”
“别再傻了。”司徒星一跺脚,抬起巴掌,冲着南宫辉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个脆啊,在一边儿偷听的紫苑都是一哆嗦。“王爷,你这样骗自己有意思吗?”司徒星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一样物事,“王爷,你看清楚了,这就是人们都在找的金镶玉的那枚皇后印信。
我若不是司徒星,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
辉儿你醒醒吧,我是你的嫂子,就算你哥再不好,再看不上我,我也是你的嫂子,这个事实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