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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听着他红口白牙里吐出的字眼,怔的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步。我摇头,使劲摇头,仿佛只要我摇的够用力,就能把这些对我不好的言语摇出现实,摇进虚晃。
“……你,相信吗?”我努力控制着止不住想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仍抱着希望的问。他说了,是潇潇这么认为,不代表他。
“飞飞,真的是你吗?”可他这样说……
“什么……”我止不住地颤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几乎把我当亲妹妹一样宠着的男孩,心,冰冷到了极点。
“你怀疑我。”我下了这个结论,极其艰难的,下了这个结论。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我绝对相信你说的!”他说的很诚恳,眼神里也充满了诚恳。
显然,对于“怀疑我”这件事,他也有些犹豫,所以此刻才有些激动吧。
可是,我却不想解释、不想解释、不想解释了!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误会”,从来不是因为客观表象而解释不清,所有的误会,都是因为一个先入为主不可驱除的观念。
“相信我?”我冷冷地说,“真的相信,还会那么问吗,景岩?”我难过的低下头去,眼里满是委屈的泪。
“我不知道……”他如是说,“我只是觉得,潇潇说的有道理,但我相信你不是……”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我打断他。
“你们,好自为之!”
现在的情形,我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我还能期待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始终如一,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真是,蠢到家了。
爱是什么?我第一次有感触。
爱就是,即便这个人伤你再深,你都希望他能多看你一眼。
我走的很潇洒。
可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乞求他,叫住我,追上我,别,不理我。
早已超出了他能挽留我的范围。我却听到一声“颖飞!”
我是带着多少希冀回得头只有我自己知道。
所以看到林湖轩时,我有多失望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送你回家。”他什么都没问。
“你没走!”
“我不放心你啊笨蛋!”他徒然增大了嗓门。“你们到底有什么事?你到底想这样颓废多久?我印象中的你聪明开朗能歌善舞,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点开朗的样子!”
“你之前见过我吗?哪来的印象!”
“听说啊!”他犹自强嘴。
我没再理会他。
“我带你回家?”他征询着我的意见。我看了看他身前的横梁,如果是以前,我是绝对不会坐在这种很容易让人产生遐想的位置的,但是现在,我想。
“好!”我爽快的答应。他眼里流出惊讶,继而转为惊喜。
他骑的慢而稳,我惬意的趴在车把上,感受着不远处的他的体温,有点想睡。
“好累……”我喃喃出声。
“什么?”他似乎没听清。
“……好想下雪……”我说。
“预报说今天有雪,看着天气,估计快下了。”
“嗯,”我闭上眼睛,“我好想感觉到了丝丝雪花的凉意。”
他突然刹住车,我掂一只脚在地上,回头看他。
“我陪你等雪吧。”
我很想说,不行,我们还有好多作业。我很想说,你得赶快回家了,太晚了。我很想说……
“好!”最终,我这样说。
“你这个发型特别好!”他突然说。
“为什么?”我问。
“以后再告诉你。”他搞神秘,我也没再追问。
上帝定是怕我们在冷风中吹久了感冒,等了不久,雪就下起来了,而且越下越大。我和林湖轩都非常激动,看着晶莹的雪花在氤氲的灯光下起舞,我所有的不快都暂抛脑后。
直到眼中是银装素裹的世界,林湖轩才在我的催促下打车回家。
“今天,谢谢你!”待他上车,我说。
他没说话,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快进去吧!”他看了看我家的位置,我点点头,在他的注视下踏上回家的路。
物是人非事事休(上)
8物是人非事事休(上)
故事的精彩从不在于时间的长短。就像,同样的岁月却造就着不同的人生。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假期,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戏码,主角却都是一个人,景岩。
我所认识的景岩,或者说,从前的景岩,总是酷酷的,很聪明很有心的一个人。如今,我仿佛不认识他了。我看不懂他到底想怎样,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每天,跟家里人闹个不停,还几次被景叔叔打。骄傲如他,我想,叛逆之心必然很重,于是我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他离家出走,去夜店通宵,抽烟,喝酒喝的烂醉如泥。
也许有了前面事情的铺垫,景阿姨总会在景岩跟家里闹得不可开交时找我妈妈倾诉,而我妈妈,总会时不时在吃饭或者其它什么时候不经意说出来,让我知道。
我觉得心里好痛。
我心里那么喜欢的一个男孩啊,就这样,不知是被什么慢慢毁了。
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默默许愿,上帝,放过景岩吧,我宁愿我考不上,也不想他考不上。
再次开学,见到景岩,他憔悴了好多,满眼里都是叛逆和不屑一顾。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无可奈何。
我会每天无数次的想念和回忆我们过去快乐的时光,我就靠着这些开心的记忆,支撑着自己残存的理智。
一模,我远远跌出了附中的范围。景岩根本就连重点都成问题。
我每天乞求上苍让景岩清醒过来,别再这么颓废,上帝,貌似眷顾了我?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上化学课之前,景岩突然把凳子搬到了我旁边的走廊,我有些意外,老师是说过坐在后面看不见可以插坐到前面,但景岩已经很久不听课了,而且,即使听课,他会坐到我这边?
我看着他,满眼的不解。可意外的是,当他也抬头看向我时,我在他眼里,见到了许久未曾见到的阳光、自信、明净、认真。
见我望着他,他略有点不还意思的说:“考不上致远也得考个重点啊,我还想跟你一起上附中呢。!”
我就像绝症病人听到有药可治了一样,听他这么说,激动的满眼是泪。我仿佛看到了未来那美好的画面,我们身着附中别致的白色校服,并肩走在逸夫楼外的林荫小道……
可幸福,从来都那么短暂。
化学课还有几分钟就结束的时候,我们班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看到门口的人,我惊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是……潇潇。
“同学,你……”化学老师望着身着东篱校服的潇潇,满是疑惑。
潇潇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静静盯着景岩所在的方向,景岩低着头,到我看的出他心里有多么的不平静。
我看看景岩,又看看潇潇,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潇潇已泪流满面。我看着写满了心酸的潇潇的脸,第一次承认,她真的很像she的selina,长得真的很甜,所以哭起来,很是动容。
终于坐不住了的景岩蹭的站起身,不管不顾化学老师的存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走到门口拉起潇潇就走。全班一片哗然。
我最敬佩的是化学老师,因为在这一系列让人跌破眼镜的事情发生以后,他说,“我们继续上课……”
“老师我流鼻血了!”我把红笔水倒在面巾纸上,假装成流鼻血的样子,举手示意,老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出去!”
“老师我肚子疼…”我刚走出门,就听见林湖轩的声音!
“啪!”老师把书摔到讲桌上,怒吼,“你们就不能忍到下课吗!”
“叮玲玲……”下课铃声适时响起。
我从二楼追下去,看到学校德育处的老师们围在景岩和潇潇身边。
“糟了!”我在心里着急,我们学校上课期间不允许校外人士随便出入,也明令禁止学生早恋,一经发现就留校察看。且不说潇潇怎么进来的,就他们这样被抓了现行,景岩就得吃不了兜着走啊!
正值放学时间,景岩和潇潇被扣在了德育处,我正急着不知该怎么办呢,林湖轩走了过来,“他们在德育处?”他问我。我点点头,心烦意乱。
“现在怎么办?”我好无助也好无力。
“等我一下!”林湖轩说完就走向了一个同年级的学生,那个学生我认识,是德育处王老师的孩子。
“咱们跟他进去!”林湖轩把那个同学带了过来。
“我每天中午就在我爸办公室里间休息,德育处的老师都认识我,走吧!”也不管湖轩怎么跟他说的了,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往德育处走去。
进了德育处,只见一位老师正低头看着报纸,景岩和潇潇并肩站在墙根,低着头。
“刘老师,我们班同学,中午也不回家,我想抄他们笔记,就带他们过来了!”那个同学说。
“行啊!你们去里面吧!”刘老师指了指里面那间屋子,然后他看了看景岩他们,“王旭啊,”他又说,“你看着点那俩,我去找李老师过来。”我心里一惊,李老师,我们班主任啊!
“好!”王旭答应。
“我出去放哨!”王旭很识趣,也不知道湖轩是怎么跟他说的,不过此刻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潇潇,你怎么进来的?”想了好多个问题,最终我选择了这个。
“爬墙。”潇潇开口跟我说话,我有些意外,可是也立刻理解了,现在的她,内心一定相当无助也相当害怕。
“我们刚下楼,你们学校老师就掐在那儿,把我们截到这里了……”她语言里满是无力。
“如果现在你能把所有责任担下来,就说是你自己喜欢他,就想来学校找他,跟他没关系……”湖轩说,“景岩就可能没啥事,而且你是外校的,我觉得我们学校不会闲的去东篱告你的状……”我有些意外的望着林湖轩,可是仔细想想,这话,不无道理,我看着潇潇。
“我不可能让她那么说,让她承担一切责任!”景岩皱着眉,叹了口气。
“可这事你有什么责任!”我快被他气死了,他不可能故意找潇潇来吧,他脑袋又没病!
“是我发信息说分手她才这么激动的……”
他这么说,我仿佛明白了。他决定分手,不管是不是永远分手,现在,他决定分手,想好好学习,好好中考,所以,我才看见了他重新振作的样子。可是,显然潇潇,并不愿意分手……
“我妈会管的,没事!”景岩说。
“你以为她被你气的还不够吗!”我简直要怒了。
“那她也是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