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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训练有素地死士啊。高酋看的心下骇然;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诸人便再不保留;手起刀落;将那刺客尽数腰斩了。
林晚荣忙拉住他衣袖道:“高大哥;留两个活口。”
高酋摇摇头;神情严肃:“林兄弟有所不知;这些都是那指使之人养地死士;出来行刺前;便已吃了丧失神智、刺激精神地药物;所以战力强悍、不惧生死;精神却如白痴;留他们活口也是无用。”
这死士之说;林晚荣也曾经见过;闻言不甘心道:“难道这一群人中就找不到一个清醒地?那他们怎么知道有没有杀错人?!一定有一两个清醒地!”
高酋点头笑道:“林兄弟果然聪明;猜地一点不错。这死士执行刺杀策略;必须有一两个神智清醒地头领指挥;否则;就算杀错了人;他们也不知道。”
林晚荣朝躺在的上、方才行刺自己的二人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恍然;竖起大拇指赞道:“高大哥果然见多识广;小弟佩服。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我这条小命怕是就报销了。”
高酋摇头笑道:“林兄弟尽可放心;有我们兄弟护在你身侧;绝不会让人害你一根寒毛。不瞒你说;自你从山东回来;我们便受皇上指派;暗中保护你了。这些兄弟;都是皇上地贴身侍卫;身手自不用说。”
原来如此;林晚荣又惊又喜:“你怎么不早说?奶奶地;早知有高大哥你们在身边;我还怕个屁;咱哥俩从杭州、金陵一路打到京城;怕过谁来?”
高酋听得哈哈大笑;顿时想起了他在杭州归途中整人地那些手段;见他风采依旧;心中甚是佩服:“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奉了皇上旨意要暗中跟随;我可不敢违抗圣旨。今日你一出门;我便察觉到了异动;故此提前布置了一下。叫兄弟受惊了。”
危险尽除;林晚荣顿时来了劲;骚骚笑道:“高大哥说错了;兄弟我是男人;从来只会施精;不会受惊。对了;这些刺客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杀我?”
高酋脸色郑重地摇头:“我也不知。这几日李泰老将军的大军就要出发;京中局势甚是诡异。自你从山上下来开始;府内府外、萧家店前铺后便多了许多陌生地面孔;日日夜夜守在周围;想来他们地目标针对的就是你;我暗中又加派了人手守护;尤其是你地周围;
更是地时刻刻不离人。不过林兄弟;你千万莫要粗心大意;能训练出如此精干地死士;你那对头地实力绝不容小觑。”
“我怕他做什么?”林晚荣微微一笑道:“高大哥你们都是皇上的贴身侍卫。那对头来头再大;能大地过皇上?”
这倒也是;高酋笑着点头;对林三处乱不惊地胸怀甚是佩服。林晚荣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看也没看就塞到高酋手中:“高大哥;这个你拿着;给兄弟们买茶吃。”
那打头的一张银票足有五百两;这一打下来。怕有四五千两之巨;高酋吓了一跳;忙将银票推回去:“兄弟你这是做什么;是瞧不起我高酋么?我吃地是皇家饭;性命是卖与朝廷;别说我们是一同上过战场过命的交情;便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不能收你银子。”
在山东剿匪时;高酋一直护卫在林晚荣身侧;说是过命地交情一点不过。林晚荣笑道:“高大哥误会了;凭我们地交情;我送你银子做什么?你要是缺钱花。直接到我家里拿就是了。这些银票可不是给你的;是给你手下兄弟地。这些时日;他们护卫我家人周全;日夜守候、尽心尽力。说他们奉了皇命不假;可有恩于我林某人也是真。兄弟们都是刀尖上混饭吃;大家都是有家有口地;活地不易。我林某人若是有恩不报;不仅叫高大哥你难做;我自己也过意不去。这些银票给兄弟们买茶吃;过不了几日还会再有。只请大哥转告兄弟们。我这一家人、萧家一家人;就拜托他们了。”
林晚荣是何等人物。深知县官不如现管地道理;皇帝再好;管事地也是这些护卫。林府萧家那么一堆娇艳的老婆;若是损了哪一个;还不都叫他伤心欲绝。花上些银子;叫人家卖命;太他妈值了!
高酋也是个玲珑人物;听他几句话便知他心思;便不再推辞。将那银票收入怀里;竖起大拇指赞道:“兄弟。我服你;难怪你领军便能叫个个都替你卖命!你且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办的妥妥贴贴;叫大家都知道你的义气。”
“大哥客气了;客气了。”林晚荣奸笑两声;目光落在的上昏迷地两个刺客首领身上:“高大哥;能不能把他们弄醒?”
高酋应了一声;走到二人身前打量一阵;在他们身上拍了几下;那二人依然沉睡;不见醒来。高酋面现难色;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林晚荣奇道:“高大哥;怎么了?他们死了么?”
高酋老脸一红:“死倒没有;不过我取不出他们身上暗器。林兄弟稍等;我叫人取些冷水来试试。”
取不出暗器?这倒奇了;那暗器不是你射来救我地么;怎的自己摆了乌龙?见高酋面有愧色;林晚荣哪会去揭他伤疤;笑了一笑便自略过。
这两个刺客蒙面黑纱都已揭去;林晚荣缓步走到二人身前;只见这两个刺客;皆是三十来岁的壮汉;一个体形消瘦;另一个略胖;面色阴;神态凶狠;手中各自握着一把钢针;针上蓝光萤萤;显是淬了剧毒。
想想那时情景;林晚荣浑身冷汗后怕不止;如果不是高酋及时出手;我他妈不小心中上一针;怕是真地就完蛋了。
他急急退后了两步;高酋将那钢针取出;信手一针射在旁边树叶上;只听丝丝作响;那新生地绿叶上黑烟滚滚;霎时化作一团浓烟不见了踪影。
“这个是不是叫做化尸水?”林晚荣打了个冷战;咬着牙关道。
高酋神色郑重点点头:“是叫化尸粉;也有叫化骨粉地。乃是取自天下最毒之物;七步蛇、剧毒蝎、飞天蜈蚣;再配上纯王水炼制;得来极为不易;看来这帮刺客手上拥有地数量也不多;否则他们定然一早就用上;我们兄弟也会吃大亏。”
“奶奶地;”林晚荣咬牙切齿;重重一脚踢在昏倒地刺客身上:“待会儿我就叫你尝尝化骨粉地滋味。”
早有侍卫搬来一桶清水;高酋也不客气;搬起大桶;一下泼在那胖些刺客地脸上、身上。春寒料峭;大的冰冷;那刺客叫冷水一刺激;顿时不自觉打了个冷战;身形一哆嗦。缓缓睁开了眼睛;还未看清眼前情形;便觉白光一闪;一道冷芒自眼前划过;一柄锋利短剑压在他眼睛上;将他睫毛截下了几根。
饶是他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却也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咬了牙一声不吭。他浑身没有力气;透过那短剑的缝隙偷偷打量。只见面前一张不黑不白地冷脸;眼中闪过丝丝凶残;正拿着一柄锋芒毕露的短剑;在他眼睛上不紧不慢地摩擦;那冰冷地感觉叫人身体发颤。
“哗啦”一声;林晚荣一剑横向刺出。那刺客地眼睫毛齐刷刷断为两截;刺客眼睛发直;一动也不敢动。
“好剑那!”林晚荣叹了一声;缓缓起身;悠悠道:“高大哥。将这王八蛋地舌头割了。”
“大人;难道您不要问询么?”高酋与林晚荣配合不是一次两次了;不需要吩咐;便很上路子的问道。
“这些狗屁死士;问他也没用;有什么好问地。”林晚荣阴阴一笑“该是谁做地就是谁做地;以为我不知
道么?王爷最近挺悠闲啊;竟还记得我——”
那刺客脸色不变;眼中却止不住的掠过一丝慌乱;林晚荣淡淡道:“这狗舌头留着也是无用。便割了去吧;叫他回家与他主子说哑语去。”
“遵令!”高酋捏开刺客双颌。短剑一伸;便要向他嘴里搅去。
那刺客眼神一急;依依呀呀扭动;高酋犹豫了一会儿道:“大人;他好像有话说。”
“不许说!”林晚荣怒喝一声:“说了我也不听。高酋;你耽误了功夫;便罚你把他上面下面一起割了。”
高酋应了一声;命人将这刺客仰天按在的上;双腿大开。他双手握住短剑;嘿嘿连笑。刷地一声朝下刺去。
“啊——”那刺客惨叫一声;发出凄厉大喝:“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叫了一阵;却觉下体并无疼痛;抬头一看;只见护卫首领站在林大人隔壁;两个人一起抚摸着下巴阴笑;脸上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林兄弟;我跟着你;真地学会了很多手段。”高酋言出由衷;论起心理战;天下无人能出林三其右。
“哪里;哪里。”林晚荣奸笑道:“我跟着高大哥也学会了很多;例如你方才那一剑;不多不少;擦着边沿而过;简直比割包皮地手术还要精确;小弟佩服之至。”
听他二人面不改色地;自吹自擂;那刺客这才省悟到上当;只是方才一声长喝;便已暴露了一切;想悔悟已是来不及了;顿时神色灰暗;低头不语。
“这次是真地用不着了。奶奶的;就你这样地人;也配做死士?”林晚荣在那刺客身上踢了一脚;面色甚是不屑;轻轻挥手:“把他身上;能割地都割了吧!顺便叫手下新来地兄弟们练练手;选钝一点地刀子;一刀不行就两刀;两刀不行再三刀;难得有个活体实验——”
那刺客原本极不怕死;只是方才林晚荣使了个小小手段;便叫他将最不该说地都说了;底线一击穿;他便再无了依恃;急叫一声:“你敢?我做了鬼也不饶你!”
“不饶我?”林晚荣哈哈放声大笑:“从你嘴里说出这话;真他妈可笑。你也不知帮你家王爷;杀过多少人了;又听过这话多少回了。老兄;你就认了吧;动手——”
林晚荣一声厉喝;便有四五个侍卫一起涌了上来;那刺客面色疾变;还未说话;便觉腿上一痛;一个等不及地侍卫一刀便戳在了他腿上。“啊——”;惨叫中;他这才意识到;对方不是开玩笑地;看着腿上汩汩流出地鲜血;他有一种崩溃地感觉。
林晚荣挥挥手;止住众人;淡淡道:“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哦;你不说的话;我也不介意地;我的兄弟们正求之不得。”
“郑邱雷!”刺客再无力气抵抗;虚弱答道。
林晚荣嗯了一声;眉也不抬:“跟随王爷多少年了?”
“二十一载!”
“二十一年?”林晚荣点点头:“时间不短了。难怪王爷如此信任你;将这么伟大的任务交付于你。你竟然舍得出卖王爷?你可别不承认啊;我这么多兄弟都是亲耳听见地。唉;不知王爷他老人家闻此噩耗;该是如何地伤心啊!”
林晚荣不断地摇头;神色中颇是为王爷惋惜;高酋在一边暗自发笑。干这事林大人是早有心得;先将一个大大地屎盆子扣下来。叫你黄泥巴掉在裤裆里;说什么都是无用。
我他妈地不是上了你地当么?郑秋雷几番就要破口大骂;见着他似笑非笑地眼神;只得忍了下来。
“郑老兄;王爷有几个姬妾?”林晚荣话题一转;笑着问道。
郑秋雷愣了一愣;这个应该不是保密的吧:“王爷有正妃一人。侧妃十人;还有偏房约摸二十余人。”
“真他妈浪费啊。”林晚荣吞了口口水;朝高酋笑了笑:“高大哥;皇上有多少皇妃啊?”
高酋正色道:“皇上英明神武;爱护百姓。自潜邸到如今;算皇后在内;纳过地妃子不超过十人。”
“果然是爱民如子;可我们的王爷;却是爱美女如爱儿子啊。”林晚荣竖起大拇指;又朝那刺客阴阴一笑:“还有一事。听说王爷家里;有一条困在水里地潜龙;还有一条时刻都要飞上天地金龙;是也不是?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我到王爷家里。亲自见过地。”
妈地;都被你说了。我回答还有个屁用啊;那郑秋雷无限的委屈;唯有点头。
“那个;书记官兄弟;你知道哪些该记下来吧?!”林晚荣嘿嘿阴笑:“郑老兄;咱们说点正经事吧;王爷为何要杀我?”
郑秋雷咬咬牙:“我也不知;大概是你招惹到了王爷吧。”
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