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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镖局??青云镖局?嗯?啊哈!啊哈哈哈哈!你小子刚来的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就敢管老子的事情,别说你个小小的镖师了,就是你们镖局的总镖头来了,你问问他敢不敢管我的事情,识相的赶紧滚蛋,别耽误老子的好事,要是再不滚蛋,老子封了你青云镖局的大门,让你们这些镖师都滚蛋喝西北风去!”严螃蟹觉得实在是可笑的很,一个小小的镖师居然也敢管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可笑了。
这个所谓的镖师闻听,做出了一副有些踌躇的表情,抱拳问到:“在下确实是刚来本地的,敢问这位公子是何人吗?”
对于这个镖师的反应严螃蟹很是满意,得意的说到:“老子就是当今武陵严同知的少爷,你现在知道了?赶紧滚开,老子还要办正事呢!”
这个镖师反倒笑了起来,不但没有离开,反倒是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半晌才说到:“严同知?哦!我知道了,你不是以前就当街强抢民女被人胖揍过吗?怎么还这么不接受教训,又出来横行霸道了呢?”
严螃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提起当初他当街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事情,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连这个刚来本地的镖师都知道,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出来,怎么能不让他火大呢?于是他气的青筋直跳到:“小子你是故意触老子的霉头不是,来人,给我打,打得他妈都认不出他来!再给老子封了青云镖局,看看他青云镖局是怎么管他们的手下的?”
几个打手也都会点把式,于是拉开了架子立即朝这个镖师扑了过去,按照主子的指令要把这个不识相的镖师打的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只听一阵乒乒乓乓的拳脚之声,接着便是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观战的严螃蟹的下巴立即掉到了地上,自己这帮打手扑过去不但没有把这个镖师干倒,反倒三下五除二的被这个镖师给干趴下了,而且下手极重,这些手下中招之后,几乎无一例外的被打得筋断骨折,躺在地上发出着惨叫声,再也趴不起来了,看着一脸奸笑的这个镖师晃着拳头朝自己走来,这个严螃蟹才开始害怕起来,今天还真是撞上邪了,怎么又出来一个这样的愣头青呀!不会今天又被人暴打一顿吧!
这个严螃蟹色厉内荏的对着逼过来的镖师喊道:“你……你你不要过来,我可是同知大人的儿子,你要是敢打我的话,小心你的脑袋!”一想起自己的身份,这个家伙底气顿时又壮了许多,对着这个镖师威胁到。
可还没有等他的话说完,就看到一个硕大的拳头朝着他的面们飞了过来,只听见一声闷响,接着就是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个严螃蟹的鼻子立即塌了下去,鼻血利马就喷了出来,严螃蟹惨叫了一声,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旁边的一个不良同伙一看大事不好,立即转身钻到了人群里面飞奔了出去,这个镖师看看他的背影微笑了一下没有搭理他,而是连走几步来到严螃蟹前面,一下骑到了这个家伙身上,轮圆了拳头朝着他就是一顿胖揍,直打的这个严螃蟹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开始还出言威胁,后来干脆大哭了起来,拼命的哀求饶命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早点你干吗去了?我打……打……打!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不就是个同知儿子吗?老子今天就是打了,你怎么样?我打!嗯?小子你怎么不叫了?叫呀!我靠!不是这么不抗揍吧!这么就晕了?我让你晕!”这个镖师板着已经昏过去的严螃蟹的一根指头用力一扳,只听嘎巴一声,这个家伙的这根手指便贴到了手背上面,只听严螃蟹一阵惨叫,楞是疼的又醒了过来。
“醒了是吧!那咱接着来,我打……”又是一顿胖揍,把这个严螃蟹打得死去活来,这下真的是被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他来了,连四周本来看着解气的那些民众都感到胆寒,这个镖师不是和这个严螃蟹有什么深仇大恨吧!这下手也太黑了点吧!
打过瘾的这个镖师拍拍手丢下了烂泥一般的严螃蟹站起来说到:“嘿嘿,老子好长时间没有打人打的这么过瘾了!”
“让我也来一下!”围观的人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被救的姑娘这会儿也突然冲了过来,朝着已经半死的严螃蟹的裤裆里面重重的飞起一脚,正中靶心,只见这个严螃蟹白眼一翻,连哼都没有哼便又晕过去了。
这个女子还哼到:“该!看你还敢作恶吗?”
旁边那个镖师眨巴眨巴几下眼睛忽然笑到:“恐怕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了!你这一脚让他可以当太监了!呵呵!”
“是谁?是谁敢打严公子?”忽然人群外面一阵大乱,有人大呼小叫的冲了过来,围观的人群立即被他们冲散,一大帮持刀拿棍的捕快们呼啦啦的冲进来一下把那个镖师和这个姑娘围了起来。
有人一看事情不好,飞奔去找青云镖局报信去了,更多人摇头起来,心里想这下这个镖师算是完了!可惜了,实在是可惜了呀!
今天刚好是杨荣在镖局闲着没事,正领了一帮镖师在大呼小叫的赌钱,听到来人的报信,杨荣的下巴都掉了下来,这是那个不要命的镖师干的呀!怎么敢报了名号去当街痛打同知大人的儿子呀!当初自己那个楚兄弟不就是牵扯到了这样的事情才被发配到了边关了吗?这是谁在给自己找事呀!还想不想让他们青云镖局混下去了呀!你说说这个该死的严螃蟹也是,没事怎么又去街上强抢民女了呢?上次的揍挨的还轻吗?
“快去查查是那个镖师干的!快去!这不是诚心要关咱们镖局的门吗?”杨荣一个头两个大,老爹现在不在家,大哥又远在千里外的分局里面招呼,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着,杨荣无奈,抓了把银票塞到怀里,急急忙忙的朝州府赶去,心想这次恐怕镖局是干不下去了,搞不好自己也得去陪那个楚兄弟了,唉!
当那些捕快们包围了这个镖师之后,镖师并没有反抗,而是束手就擒,让他们绑起了自己,连同那个姑娘也未能幸免,虽然不肯让人绑,但是还是挨了一个耳光,只好被绑了起来,她狠狠的瞪了打自己耳光的那个捕快一眼,把他的相貌记了下来,那个镖师和姑娘被一帮捕快五花大绑、推推搡搡的押回了知府衙门,受伤的严螃蟹和他的那帮手下也被人抬去,赶紧救治去了,这时四周忽然出现了一帮人,拉着围观的人不让离去,说是让他们作证,看着这些凶狠彪悍的人,围观的百姓不敢说不去,也不敢说去,只好被这些人赶着朝知府衙门看热闹去了,至于做不做证,到时候看情况好了。
另外早有一些人追着那些捕快的队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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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帝都篇
第二百四十三章 急转直下
正搂着小妾睡午觉的严同知忽然被下人的呼叫声惊醒,嘴里骂骂咧咧的起来,披上了衣服开门出来斥责下人到:“你不知道我在休息吗?如此大呼小叫的想要吓死我呀!什么事情如此惊慌?”
“大……大大人!公子刚才在街上被人打了!”下人战战兢兢的回禀到。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打我儿子?人呢?你少爷怎么样了?”严同知一听就急眼了,不出一年,儿子让人当街揍了两次,这还了得?
“少爷刚抬回来,已经让人去叫大夫了,少爷看来伤的不轻呀!”下人赶紧回答。
“不轻?快带我去看看!”严同知有点慌神,他也怪自己无能,忙活了几十年,就生了这一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他严家就算是绝后了!
看着一滩烂肉一般躺在床上的儿子,严同知晃了几晃,险些没有栽倒在地,这是自己儿子吗?怎么认不出来呀?
“快叫大夫……打我儿子的人呢?”严同知发疯的嚷嚷到。
“大夫马上就到,殴打少爷的凶犯已经被抓起来了,大人放心!”管家赶紧说到。
“我要砍了他全家,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居然敢把我儿子打成如此模样,来人,备轿!我要亲自审问那个凶犯!”
轿夫抬着严同知的轿子飞奔向了知府衙门,一到衙门就立即提审案犯,当案犯备带到了大堂上之后,严同知看着下面拒不下跪的一男一女,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眼熟的很,脑子里面一阵搜索之后,很快便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是你?”严同知咬牙切齿的吼道。
“呵呵!当然是我了!我可是回来了!”楚雷鸣嘴角带着冷笑回答到。
“你不是在边关充军吗?怎么跑回来了?”严同知心里算着时间,这个家伙不是发配到边关充军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了武陵呢?但是他有一个想法是确定的,就是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偶然碰上自己儿子的,肯定是专程回来找自己儿子的麻烦的。
“我逃军了行不行?我说你这当爹的也是,怎么就不看好你儿子呢?怎么又把他放出来当街强抢民女呢?看来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呀!”楚雷鸣嘲笑他到。
严同知气的浑身直哆嗦,这个家伙丝毫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哆嗦着抓了一把签子摔了下去:“给我打!见了本官居然不跪!还敢咆哮公堂!”
几个衙役扑过来就要按倒楚雷鸣,楚雷鸣挣扎着喊道:“都给我住手,你们想死不是?连我都敢打?”
他的气势一下压住了那些衙役,他们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怎么如此嚣张,难道他有什么后台不是?但是想想上面可是同知大人,他揍的可是同知大人的儿子呀!
“你这狗官,凭什么打我?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你儿子呢?”
严同知真被气糊涂了,咬牙切齿的厉声吼道:“我管你为什么打我儿子,今天你进来就别想再活着出去了!”
“大人!外面涌来了好多百姓,嚷嚷着说是要看大人审案!”一个衙役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禀报到。
“什么?”严同知脑袋几乎大了两圈,毕竟他是个同知,有知府在的情况下,他是无权直接审案的,只有知府不在的情况下,他才能代理审案,现在外面的那些百姓难道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居然围住了知府衙门,这事情要是闹大的话,他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幸好这个时候,知府大人也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大堂,严同知赶紧起身把座位让给了知府大人,知府瞪了他一眼,吩咐让人在一边给他看了一个座,对下面的衙役叫到:“既然他们要看审案,就让他们进来好了,不过要加派人手维护秩序!”
于是大批民众涌入了知府衙门,站在了大堂外面的看着知府审案。
知府清了清嗓子,把惊堂木一拍对下面站着的楚雷鸣和朝阳训斥到:“下面何人?为何到了大堂见了本官不跪?”
“知府大人,难道不认识在下了吗?要说我还是你发文充军的呢!嘿嘿!”楚雷鸣一脸的玩世不恭的笑到。
“嗯?你是?……”这个知府还真有点眼熟,就是没有想起来他是谁,这一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经他的手被发配充军呢。
“在下楚雷鸣,不知道大人想起来了吗?”楚雷鸣报出了自己的姓名。
耳熟!绝对耳熟!想想看,哦!原来是这个家伙呀!当初他不是因为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