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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叔就是紫烟姐姐和慧蓉姐姐的师傅,我师傅是师叔的师兄!”小家伙解释到。
“嗳!这就对了,怎么说咱们也是自己人不是?要是我是外人的话,你师叔会让你来照顾我吗?我当然是你姐夫了,对了,你叫什么呀?”楚雷鸣赶紧套近乎。
“我说呢?看来还真不是外人,算了不和你计较了,我叫楚松立,我紫烟姐姐呢?她下山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我都想她了!”小家伙挠着头道。
“你看看,你看看!我早说咱们是一家人了,我也姓楚呀!我叫楚雷鸣,你以后叫我楚大哥好了!哈哈!一笔写不出俩楚字呀!”楚雷鸣乐起来了,这还是他来这里后遇上的第一个同姓呢!
小家伙一听有也来了兴致,于是问到:“真的吗?你真的也姓楚吗?你家在什么地方?”
楚雷鸣立即发蔫起来,苦道:“小兄弟呀!不是我骗你,我是个很可怜的人呀,我只记得自己姓楚,因为脑袋以前被撞过一次,对于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全都忘记了,我现在可是只剩下你紫烟姐姐一个亲人了!你说大哥可怜不可怜呀?”同情牌开始狂打。
松立一听还真的觉得这个家伙有点可怜了,于是赶紧拍着小胸脯安慰他到:“别伤心了,你这不是到这里了吗,有我在,什么都没有问题!你伤好之前就有我照顾你好了!”小家伙到底单纯呀!
“你听紫烟姐姐说起过她的身世吗?你紫烟姐姐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离开了我,我可是千里迢迢的专门到这里打听她的身世的呀!这样我就好去找她了!”楚雷鸣想从小孩子的嘴巴里面套点东西出来。
“没有!紫烟姐姐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身世,我也不知道呀!”小家伙挠头回答。
楚雷鸣又彻底没戏了,于是心情一落千丈,再也没有兴趣去逗这个小松立了,颓废的躺倒在了床上,望着屋顶开始发呆起来。
看他没了动静,松立以为他累了,于是收拾了东西离开了他的房间,后来还真的跑来给他送了个夜壶,小家伙倒也挺善良的。
几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楚雷鸣的伤势恢复的很快,除了脸色还不是很好外,伤口已经愈合了起来,也可以下地走动了,紫烟的师傅每天都给他换药,他的恢复速度让她也感到惊奇,感叹他的体质实在是不错,楚雷鸣还是试图从她那里打听紫烟的身世,可无论他怎么问,这个美女师傅就是不肯说,楚雷鸣除了郁闷外也没有一点办法。
慧蓉在楚雷鸣可以下地走路后,就被解除了惩戒,可以自由行动了,不过她没有再敢去为楚雷鸣偷他师伯的鸽子来炖汤,而是到树林里面打一些小猎物给楚雷鸣补身子,楚雷鸣对她倒是很感激,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也逐渐的消除了许多,只是慧蓉总是想到他摸到自己胸脯的时候有些羞涩,俏脸时不时的会莫名其妙的发红。
对于刚认识的松立,楚雷鸣更是手到擒来,他肚子里面装的故事可是多了去了,随便抖点出来都让小松立听的发傻,两天不到,就开始老缠着他大哥长大哥短的叫,巴望着他给自己讲故事,连慧蓉也被他的故事吸引了过来,什么美人鱼的故事、一千零一夜、梁祝、水浒、西游记……听的他们两个一楞一楞的,再也不敢小看这个紫烟的夫君了,特别是听他将梁祝的时候,这个慧蓉听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骂那个梁山泊无能,让楚雷鸣想到了紫烟,好不神伤,连故事也讲不下去了。
楚雷鸣下地后就开始在这清风派到处转悠,这里还真是一个好地方,满眼清幽的山林叠嶂,茂密的竹林青翠、挺拔,周围安静的只能闻听空谷鸟鸣,即使是沉闷的心情突然也有了一丝的萌动,漫山遍野的野花,像彩色的大地毯一路铺开,心情有随着黄色活跃了起来,山下一汪小小的湖泊,浩淼碧波的一脉湖水撩起灵动的心神,已经忘却的一种闲适和逸然充溢于心。
这里还真是一个福天洞地呀!楚雷鸣看着这大好的风景感叹着,眼中忽然看到了一群飞舞的鸟儿,从不远的地方飞了起来,他一眼便忍出来这是群鸽子,于是缓步向鸽子飞起的地方走去。
绕过一片竹林,眼前的视线开阔了许多,这里的房子都没有集中在一起,而是星星点点的分布在山坡上面,也没有什么大型的演武场之类的建筑,完全没有破坏这里的景致,这里的房子不多,大多都是用原木简单搭制出来的屋子,没有一丝奢华的感觉,倒是让人感觉到异常平易近人清新典雅,遗憾的是这里现在人很少,来了几天时间,楚雷鸣也只见到了慧蓉、小松立和紫烟的美女师傅,其他人还一个都没有见到过,向慧蓉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本来就弟子很少,许多弟子都象紫烟一样师满后下山游历去了,山上只有他们这几个人了,难怪这里会这么安静。
楚雷鸣漫步在一小块田间,这里种了许多他根本就没有见过的植物,看着不象是花园里面的植物,倒象是一些草药之类的东西,正当他迈步之中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站住!不要再走了!再走就踩住我的草药啦!”
楚雷鸣吓了一跳,赶紧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着找寻声音的来源,这时一个花白的头发从一丛植物后面露了出来,一个矮个子老头站了起来。
第一篇 封丘篇
第七十二章 怪老头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谁也不认识谁,老头丢掉手里面的一个小锄头指着他训斥到:“哪儿来的野小子,没事你跑到我的药田里面乱踩什么?要是把我的宝贝给踩坏了,你可小心赔不起我!”
楚雷鸣意识到眼前的老头是谁了,于是赶忙施礼到:“是大师伯吗?晚辈楚雷鸣给大师伯见礼了!”
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点迷惑的问到:“你这个小白脸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我那若寒师妹新收的徒弟不成?你年龄也太大了点吧!”
楚雷鸣赶忙回答:“晚辈不是清风派的徒弟,晚辈是紫烟的相公,已经来这里几天时间了,因为身上有伤,所以一直没有前来拜访大师伯,还望大师伯见谅!”心里乐到,原来紫烟的师傅叫若寒呀!嘿嘿!
老头一派脑袋叫到:“哦!我想起来了,师妹和松立都对我说过了,瞧我着记性,听松立说你小子特别会讲故事,现在我整天都找不着这个小子,想来肯定是被你拐去听故事去了吧!你不是被慧蓉那丫头给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敢情老头什么都知道呀!
“什么会讲故事呀!只是闲着无聊说着玩的,晚辈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所以起来到处走走,也好恢复的快一点!”楚雷鸣客气到。
“小子长的还算顺眼,好了,别在我这个宝贝药田踩了,到我那里聊聊好了,我也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外人了,今天你陪我喝两盅,好长时间没人陪我喝酒了!走!”老头也不见外,一把拉住楚雷鸣便向一个木屋走去。
屋子里面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有不少晾晒好的草药,中药房里面的家伙这里面一样不少,看来这个大师伯还是个用药的高手,外面还看到不少小动物,什么刺猬了、野鸡了、小山猪了、简直跟个小动物园一般热闹,不过这些小东西都不怕人,看到楚雷鸣后也没有什么反应,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楚雷鸣口水差点没有掉下来,好东西呀!这些可是以前都吃不到的好东西呀,以前他也算是野生动物保护者,从来是不吃野生动物的,就算是真的想吃,也没地方吃去,野生动物保护法可不是摆设的!可现在不一样了,这地方这种东西多呀!也没有什么野生动物保护法,不过平时在封丘的时候,城里面这些东西也不多见,楚雷鸣的馋虫顿时被勾了起来,看着这些个小东西们直吞口水。
“小子!我警告你,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要是被我发现你想偷吃它们,被我逮住你,有你好看的!”老头可不糊涂,先给他打一个预防针。
“咕咚!”楚雷鸣吞了口吐沫,赶紧赔笑到:“哪儿呀!我是看这些小东西可爱,怎么会想去偷吃它们呢?嘿嘿!”心里面遗憾了一把,想来自己是没有这口福了!谁怪这两天慧蓉都把他给养馋了呢!
老头看他说的跟真的一样,于是让他坐到了一个树桩做的小桌子旁边,从里面拎出来了个小酒坛放到了桌子上,交代到:“你等着,我去弄条鱼来下酒!”说完脚尖一点,腾身向山下的小湖跃去,把楚雷鸣看的直眼馋,要是自己也会轻功就好了,就不用再这么费力的爬山了,脚尖那么一点呀!不就上来了吗?可惜呀!现在来的太晚了!
不一会儿时间,老头便提溜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回来,真想不通他是怎么弄的,想想他们这种隐世的高人肯定有别人不能的手段,否则也不能叫高人了,老头问楚雷鸣到:“你喜欢怎么吃鱼?”
楚雷鸣看了看鱼,认出这是一条鲢鱼,于是笑到:“这种鱼头一定要炖汤来吃,身子嘛,不如烤着吃好了!”
“咦?小子你对吃上倒还有研究呀!这花鲢确实是吃鱼头的,不过一般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吃,你小子怎么知道的?”老头对楚雷鸣吃鱼方面的见识很是意外。
“小子我别的爱好不多,但对于嘴嘛还是不敢怠慢的!要不我来做做看?”楚雷鸣下厨的瘾有点上来了。
老头一听乐了,敢情这小子还会做饭,于是伸手把鱼丢给了楚雷鸣:“好吧!今天就看看你的手艺,要是让我满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哈哈!”
楚雷鸣一听高兴坏了,赶紧接过鱼,忍着胸口的伤痛,捋胳膊挽袖子的干了起来,又利用他这里现有的食材做配料,把鱼头和山菌炖到沙锅里面,又把鱼身用作料腌制上一阵后,架到碳火上烤了起来,没有用多长时间便弄了两道美食端了上来,老远老头的鼻子便抽动了起来:“好香!好香!快快快!来坐下喝酒!”
老头不等楚雷鸣坐好,便动了筷子,一口鱼头一口烤鱼,吃的他赞不绝口,末了来了一句:“好吃!不错!你小子不是个厨子吧!那我们紫烟不就一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了吗?”
楚雷鸣被他弄了个趔趄,险些从板凳上掉下来:“小子我可不是什么厨子!好歹我以前也是个捕头呀!大小也算个官吧!不过厨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呀!最起码也不愁吃喝您说是吗?嘿嘿!”
老头听了一皱眉:“你是当官的?”
“以前在封丘当了几天的捕头,现在已经不干了,要不也不会来这儿了!”楚雷鸣喝了口鱼汤,这东西补血呀!不能让老头自己吃完了,下手还是快点好。
“那还差不多!我生来就不喜欢当官的,来喝点我自己酿的酒,我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呀!”说着他拍开了酒坛的泥封,给楚雷鸣倒了一碗,立即一阵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
楚雷鸣浅尝了一口,一拍大腿叫好到:“好酒呀!竹叶青!上好的竹叶青呀!”他从里面喝出了竹叶青酒的特有的香醇味道。
“什么竹叶青?这是我自己酿的酒,不是什么竹叶青!”老头反驳到。
楚雷鸣想起这里不是原来的地方了,这儿是没有什么竹叶青的,不过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把他的酿制方法套过来的话,大规模生产之后,保不准又赚个盆满钵满的,楚雷鸣开始打起他这个酒的主意来。
一老一少边吃边喝边聊,倒也相当投机,因为楚雷鸣见识远比当代的人多得多,很多东西说出来都让老头听的一楞一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