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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喧闹的双庆市终于在午夜中恢复宁静。
位于双庆市近郊的丽景庄园却灯火通明、烟雾缭绕,不时传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怪叫。
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保安人员立在庄园门口,不时的拿起对讲机,跟庄园周围巡逻的几个身穿黑色T恤的彪型大汉互相通报着庄园外的情况。
门外大街上,一个中等身材、身背挎包的中年男子,看了看庄园大门,继而稳稳地朝庄园走来。
中年男子的出现,立刻引起保安的警觉,眼睛直勾勾的监视着中年男子一举一动,接着举起对讲机将巡逻的黑衣大汉召回,然后齐刷刷的朝中年男子跑过来。
“干什么的?”几个男子不约而同的吼道,跑过去将中年男子紧紧围住。
“不干啥,我是……”中年男子还没说完,一个保安突然举起双拳直击中年男子面门,不由分说将中年男子打到在地,其他几个大汉也对着地上圈作一团的中年男子一阵狂打猛踢。“说,到底干啥来的,不说老子弄死你!”
中年男子双手抱头试图挣扎着站起来,很委屈的说,“兄弟们别动手、别动手,都是自家人,我是蔡姐的朋友,是她约我来打牌的。”
“打牌,蔡姐约来的?”一个保安怀疑的看着地上的中年男子,“既然来打牌干嘛鬼鬼祟祟的,真给蔡姐约好了吗?”
“是、是,我早跟蔡姐约好了。”中年男子看大伙停了手,战战兢兢的要从地上爬起来。突然腰部重重的挨了一脚,中年男子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妈的,给老子趴下,让你站起来了吗?”保安骂着举起对讲机向里面通报着情况。
别墅内热闹非凡,“三公!三公!(扑克的一种玩法)”,巨大的吆喝声仿佛要将这个寂静的黑夜撕破,几十个赌徒像似注射了鸡血,满脸通红、手舞足蹈围着桌子,歇斯底里地嚎叫着下注。
“兄弟们,开船了!开船了!”,赌场正中,一个略微发福的妇女,大声吆喝着赌徒们开始新一轮赌局。
此人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留着卷发,浓妆艳抹,全身珠光宝气。单从她的面容保养和手上颈上佩戴的价格不菲的首饰来看,此人绝非寻常。
一个身材秀颀的年轻人走进中年妇女身旁,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中年女人像似不经意的继续玩完手中的那一局,随年轻人走出别墅,举手投足颇有一副大姐大的派头。
她走出别墅门外,冷眼瞟了一眼地上的中年男子,涂得犹如喝血的嘴巴轻轻一撇,毫无表情的扔下一句话,“我不认识。”说着挽起年轻人的胳膊,扭转着肥硕的屁股,依偎在小伙宽实臂膀里,踩着针尖一样的高跟鞋“蹬蹬”的走进别墅。
“妈的,蔡姐不认识你,你还敢冒充!”
“快给老子说,你究竟是干嘛的!”
“妈的,活的不耐烦了,快说,干嘛的,不说老子弄死你!”几个小伙子重新将中年男子团团围住,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顿时间,中年男子面目全非、遍体鳞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地方高高隆起,鼻子里汩汩的窜着鲜血。
“我是来打牌的,我真是来打牌的,”中年男子蜷在地上,嘴里不停地争辩,挣扎中从兜里掏出电话。
“他妈的,还想告密,找死啊你。”一个汉子夺过中年男子的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重重的用脚踩得粉碎。
中年男子叫张华,是市公安局的侦查员,受市局治安总队领导的委托,来丽景庄园侦查聚众赌博情况的,没想到还没进门就被他们识破。
躺在地上的张华,腹部传来阵阵剧痛,他知道自己的肋骨已经被他们打折了,如果自己在继续坚持下去,恐怕自己这条命也得交代这里,他只好公开自己的身份,“我是警察,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种行为是袭警,是犯罪,赶紧住手!”
话音刚落,大汉们变本加厉,拳头和棍棒雨点般劈头盖脸向他砸来,黏糊糊的鲜血顺着他的面颊淌下来,一瞬间,眼睛被鲜血笼罩了,他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仍旧双手护着头部,义正言辞的大声训斥:“我是警察,我来这里是执行任务,你们不能乱来!”
“妈的,老子打的就是警察,看你能有几条命敢到这里撒野!也不看看谁开的场子!”穷凶极恶的的徒狂傲的叫嚣着,毫不理会张华的警告,继续残忍的殴打张华。
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张华失去了知觉,躺在冰冷的马路上一动不动。
“靠,真他妈不经打,几下就不动了,还他妈警察呢,”一个歹徒见张华昏过去,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还是重重的朝张华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昏过去了,咋处置?”众歹徒看着地上蜷着的张华问一个留着光头的小伙子。
“呵呵,昏就昏了呗,就是死了也跟咱们没关系”,光头小伙说着从里面拿出一个麻袋,“把他装进去。”
几个歹徒七手八脚将张华装进脏兮兮的麻袋,然后拖着装上一辆长安小客货车,迅速驶出丽景庄园。
车上,几个人开始搜擦张华身上的挎包。
“有本笔记本,”一个歹徒说着不停地翻看着,“妈的,怪不得这小子来咱们这里侦查,原来有人举报。”
“举报?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举报咱们爷们,把本子藏起来,交给蔡姐,好好收拾收拾这个汉奸。”光头小伙说着抢过笔记本藏进怀里。“仔细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
几个歹徒将挎包翻了个底朝天,又从里面拿出一个警官证和一个钱包。
从里面找出一本笔记本、警官证和一个钱包。
光头将钱包撕开,“妈的,真他妈穷,包里竟然就这么点钱,”说着将里面的仅有的几百块钱装进口袋,随手将钱包扔到窗外。
“大哥,你看警官证,看样子他还真是个警察,咋办!”
“啊,还真是警察?娘的,这下闯祸了”,光头接过警官证看着。
“是啊,大哥,你看这些都是警察办案的常用东西,倘若这个警察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咱们麻烦大了,没准要坐牢的!”
“就你妈这点破胆,还敢出来混,坐牢咋啦,再说还不一定坐牢呢,咱们有老大蔡姐呢。”光头虽然有点心虚,但在小喽啰面前还是虚张声势给自己壮胆,尽显老大威风。
光头说着拿起电话拨通号码,“蔡姐,刚才那个人真是警察,是市治安总队的侦查员,现在他已经昏死过去了,咋办?”
电话那头,那个被称作“蔡姐”的女人声音有些沙哑,像似不经意似的,不慌不忙的发出指令:“警察算什么,把他扔进荒地里喂野狗!”
几小时后,长安货车来到距双庆市几十公里之外的偏僻荒野停下。几个人打开车门,七手八脚将蒙着头的张华从车里扔下,还朝起重重的踢了一脚,“妈的,生死就看你的造化了!”。说着几个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第二节
2
丽景庄园内,中年女人坐在一间装饰极具豪华的客厅里,年轻秀颀的小伙站在她身后帮她捶打着肩膀。几个穿着黑色T恤的小伙直挺的站在客厅周围。
光头小心谨慎的走近中年妇女跟前,毕恭毕敬的的说:“蔡姐,那个警察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扔到荒郊野外去了。”
“嗯”中年妇女不阴不阳的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留下后遗症吧。”
“蔡姐,绝对安全,这点小事对我们来说早就轻车熟路了。”
“嗯,下去吧。”
“是,蔡姐”,光头嘴里答应着但身子却没动,似乎有所顾忌的说:“蔡姐,我在警察身上翻出他的一个警官证,还有一个笔记本,你看咋处理?”
“让它从这个世界消失,这点事还用我教你?”被称作蔡姐的女人对于这种小儿科的请示,显现的极度不耐烦,冰冷的脸上出现令人汗毛倒立的愠色。
“蔡姐,笔记本上有关于我们的记载,好像有人举报我们。”
“什么,举报?”蔡姐再也坐不住,忽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抢过光头手中的笔记本,快步走进灯下认真的翻看。
笔记本上赫然写道,“据举报:双庆市西市区丽景庄园有人开地下赌场,组织聚众赌博。”
“妈的,他是不想活了,”蔡姐将笔记本狠狠地扔到地上,“光头,出去好好查查,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举报老娘,我要活剥他的皮。”
光头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俯身从地上捡起笔记本,转身走出客厅。刚走出门外,不由得用袖子在额头上擦拭着一颗颗黄豆大小的汗珠。对于蔡姐,他太了解了,此人凶残暴殄、变幻无常。只要有火就得找茬释放出来,否者能憋出病来。谁要是不识时务触到她的霉头,轻则一顿毒打,重则小命就得留在那里。这不是一次两次了,好几次他都亲眼看到几个兄弟莫名其妙中被蔡姐剁了手指头。更何况这次蔡姐被人举报到公安局,要是自己不尽早逃离那个自认为魔域的客厅,没准自己的手指头就得留在那里。
“屋里的兄弟们,你们好之为止吧”,光头心里说着,还是不由的回头朝客厅看了一眼,暗暗地为屋里的弟兄捏了一把汗。
蔡姐恼羞成怒,在客厅里来回踱着,不时的扫视着房内的黑衣汉子们,无论她的目光落到谁身上,谁的心头都要为之一振,顿时毛骨悚然。
秀颀小伙子见蔡姐满脸怒火,立即点燃一支烟,递到蔡姐手里,“蔡姐,消消气,才多大点事,不至于为它伤神恼火,光头会处理好的。”说着揽着蔡姐的肩膀往屋里推,“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屋休息吧。”
蔡姐半依半靠在小伙子的怀里,脸上也由阴转晴,渐渐露出笑容。
客厅内的彪型大汉见蔡姐终于被小伙子哄进房,不由得都长长出了一口气,互相挤眉弄眼的走出客厅。
小伙子走进里屋,按蔡姐的习惯,先为她准备好一杯红酒递到蔡姐手里,然后走进卫生间,将洗澡水调的温凉适中放满浴盆。转身又回到外面,从柜子里拿出蔡姐换洗的内衣放在浴盆旁边的衣服架上。“蔡姐,水放好了,洗洗睡吧。”
蔡姐听到小伙子的声音,喜笑颜开走进卫生间,“幸苦你了,小谢,来,一块洗吧。”蔡姐说着走近浴盆。
小谢很熟练地来到蔡姐跟前,帮她宽衣解带,谨小慎微的将蔡平扶进浴盆,待蔡姐躺好,他又忙着解开自己的衣服,哧溜溜的拿着澡巾在蔡姐身上搓着。
蔡姐看着年轻自己近二十岁的小伙子,不禁春心荡漾,直勾勾的盯着小谢的眼睛,不停地搔首弄姿、百般*,突然间猛地将小谢拉进浴盆。
小谢靠着床背上,将蔡姐搂在胸前。
蔡姐的脸紧紧地贴在小谢的胸口,温情的在小谢身上摩挲着,“小谢,你跟姐也有一年多了吧。”
“嗯,一年零八天。”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鞍前马后的伺候姐,姐也该好好的犒劳犒劳你,说,你需要姐做啥?”
“呵呵,谢谢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要我能天天陪在姐身边,比姐给我多少金银财宝都强。”
“傻话,你是个爷们,也不总能靠姐养你一辈子吧,姐想好了,以后姐帮你开个*,然后在帮你买部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