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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故意把“二人神功盖世,联手击败老毒物”一句话气加重,明上是称赞二人,实则是暗讽二人不顾江湖道义,不顾一派宗师身份,言外之意明显之极,群雄听入耳内心中暗道:“想不到张真人道貌伟然,却会不顾自己的身份,与张教主联手战一个老怪物。”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黄蓉倒是刁钻厉害,不知张三丰与张无忌如何下台了。”
张三丰乃是火爆性子,冷笑一声,朝四周一抱拳道:“贫道性烈虽然武功不错,但实非盟主之人选。何况江湖多事,并非凭武功所能解决,只伯盟主之位要选智勇双全的黄女施主为妥。”
话一出口,拉着张无忌的手走下台去。群雄见张三丰推选一介女子做盟主,尽皆哗然,议论纷纷,七嘴八舌道:“张真人大过谦了。”这盟主怕舍你无人能做。又岂可推选一介女流。”
“生孩子,讨老婆,自是女的,但一谈正事。女人除了陪男人睡觉之外,又有什么才智。”明教之人与黄蓉等在武当相住了几时,虽已相熟,却毫无半分交情,又对其武功与过去毫无了解,出言毫不留情。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历史上重男轻女。想不到武林中也如此。真是令人可叹可笑,若是生活在《射雕英雄传》时代的人,绝不会出言无状,敢惹黄蓉了。”
黄蓉冷哼一声,飘身上台,双目精光陡盛,冷冷瞥了一眼明教之人道:“各位说话最好客气点,本人素与各位无怨无仇,无故出言伤人,未免是英雄好汉行径。”语言一顿道:“如今正事要紧,希望各位以大局为重,免得互生仇怨,反而不利。”
黄蓉果不愧曾做过丐帮之主,措辞大方得体,见仁见智。直听得段誉等人连连点头,心道:“可惜我与之相见恨晚,不然定会娶其为妻,让位于她,让她治理大国,我省得操心劳神……”一时胡思乱想,呆呆出神。
虚竹、萧峰二人心道:“这位黄女侠果然精明了得,且心胸宽广,做盟主比那张三丰倒适合多了。只不知其武功修为如何?”思付问,不禁点头道:“黄女侠所言极是,只不知用何妙策方能理清这混乱的江湖,尚请指教。”
虚、萧二人此言一出。一直在以双手互搏,琢磨陆小凤灵犀二指的老顽童忽然拍手道:“两位所言极是,如今非常时期,只怕除了黄丫头,纵是我师兄也不能力挽狂澜,查清这错乱江湖一事。”
耶聿长胜心中暗惊,不好,黄蓉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她才智过人,早巳对我有了疑心,若其做了金道盟盟主。可是大大不妙。”
一时走神,也未听清黄蓉在台上说了句什么,忽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群雄异口同声道:“黄女侠此策甚妙,只要谁查出了混乱江湖武林的原因,不管武功高低,我等皆尊其为盟主。”
小龙女对江湖之事毫无兴趣。见群雄时而拥护张三丰,一会儿又倒转来称赞黄蓉,顿觉乏味至极,捏了捏耶聿长胜的手低言道:“叫化儿,我们走吧,杨过对我已然情冷意薄,何必在这里偷听众人之事。”
耶聿长胜心中暗道:“黄蓉只怕早对我存疑,故意让群雄与我作对。”思绪一转,点了点头。方欲拉着小龙女离开,一个清亮的道号声忽然传来:“无量天尊,女施主虽然言之有理。但群龙无首,各自行事,定会相互间发生不少矛盾,引起自相残杀。”
心中一惊,随着话音响起,几条人影奇快地掠人大院中,飘落在台上,居中一人道冠鹤袍,仙风道骨,背负长剑,面容清瘤。左侧二人赫然是,令狐冲与任盈盈。右侧二人却是早已见过的向问天与任我行。不禁浑身为之一震,暗道:“这老牛鼻子十有八九是《笑傲江湖》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清扬了。”
思村间,但见那道人朝四周一抱拳道:“贫道风清扬,得知群雄在此商议追查错乱江湖之事,与任教主翁婿父女星夜赶来,略尽一份力,以维护武林道义。冒然闯道,尚请谅解。”
张三丰、王重阳、段誉、张无忌等人见突然冒出一个风清扬,尽皆惑然,面面相颜,一时被搞得满头水雾,静观不语。
黄蓉乍见风清扬等人现身,轻功尽皆不弱,花容为之一变。但其毕竟经过大风大浪,赂一思索,强着镇定,朝五人一抱拳道:“晚辈黄蓉,不知前辈驾到,怠慢之处,尚请海涵!”语言一顿道:“前辈率人赶来,不知有何指教。”
黄蓉此言一出。耶聿长胜差点“噗嗤”一声笑出口,心道:“若按江湖武林的排班论辈之分。风清扬看上去虽老,但却不知比其低了多少辈,却反过来称其前辈,岂不是颠倒乾坤,使尊卑错位。”
风清扬神色微微一变,略作沉吟道:“黄女侠言重了。如今武林错乱,辈份难分,贫道尚且不知能否在你面前称得上一声前辈了。如有误称,岂不笑坏后人。”
王重阳与张三丰见风情扬道貌不俗,言词得体,知乃是一位道家高手。齐起身抱拳道:“道友所言甚是,如今处在错乱时期,我等已顾不得这俗规旧套,理不清这前辈后辈的关系,只好见老称老,见小称小,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二人此言一出,一直在与几个妻子说笑的韦小宝忍不住起身道:“二位道长此言差也。
儿子叫老子孙子,老子称儿子为舅子,这还了得,整个世界岂不乱了套。”
韦小宝话一出口,众人忍后不住尽皆“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风情扬面色一沉,双眉一扬,忽然注视着耶聿长胜与小龙女的匿身之处道:“屋脊上的两位施主,何不下来,有何高见,当众提出,何苦缩头缩尾地躲在脊上偷听,居心何在?”
风清扬此言一出,全场百余高手尽皆动容,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耳,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躲在屋脊上偷听竟无一人觉察,此事传将出去,又有多丢人。齐朝两侧树萌一角视去。
耶聿长胜料不到风清扬听力如此敏锐,闻言大惊,慌忙松开揽住小龙女的手,长身而起道:“风前辈果然内力雄厚,深不可测,竞连晚辈二人躲在这屋脊上皆能觉察,仅凭这一点,就非他人所能及。”
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牛鼻子也挺厉害,竟然发觉我与小龙女躲在屋脊上,杨过见我搂着他老婆,不找我拼命才怪。”
小龙女也自芳心骇然,伯被杨过等人看见,冷哼一声,弹身而出。
“龙儿”。杨过乍见白影一闪,心中一惊,疾呼一声,跟着掠身追出。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暗讨一声,“幸好龙儿见机,否则可坏了。”思绪一转,自据上一纵而下,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情不自禁“啊唷”一声。
黄蓉一见耶聿长胜摔倒,芳心一惊:“这冤家,果然与小龙女勾搭上了。”
疾唤一声。“义弟”从台上疾掠而下,舒手扶起他道:“你没摔伤吧。”
风情扬、王重阳等人一见是黄蓉的义弟,尽皆长长地吁了口气。
耶聿长胜一见黄蓉,心中又好笑又好气,暗道:“女人就是如此,一旦与她发生了关系,就会不借一切后果地关心对方。”摇头苦笑道:“蓉姐,小弟修为有限,给你丢人现丑啦,以后还请姐姐多加指点哩。”
黄蓉乃是思绪敏捷之人,闻弦歌而知雅意。点头笑道:“没摔伤就好,以后可得多多向你姐夫请教。他的武功强胜姐姐多了。”说着拉着他朝郭请的身边走去。
在场上人皆不知二人有暖昧关系。尽皆不以为意。风清扬清了清嗓子道:“贫道赞成王、张二位道友的提议,尚有一事尚须与二位磋商,不知可否借个地方说话。”
王重阳与张三丰齐起身道;“既是如此,风道友请。”说完转身朝大院而去。风清扬也不客气,朝众人抱拳,迈步下台,紧随二人而去。
群雄乍见二人迈步离去,尽皆议论纷纷。耶聿长胜跟着黄蓉走到郭靖身旁,心中自担心不已。暗道:“若风清扬等人知道我搅乱江湖,将不知如何对待自己。”
周伯通一见耶聿长胜,拉着他的手道:“你小子,昨天到何处去了。”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大惊。思绪疾转道:“前辈有所不知,昨天观下溪中奇迹般浮出许多煮熟的鱼。我好奇去探究竟,没想到惊动了一个白衣女子,被她擒住啦。”
耶聿长胜撒谎虚中带实,实中带虚,可谓天衣无缝。黄蓉却心细毫发,知他是在撒谎,冷哼一声,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周伯通天性好玩,一闻溪水中有熟鱼,大道:“你小于胡说什么?我只知道猴子捞月,混水摸鱼的道理。”
耶聿长胜恨不得离开这危险重重之地。否则一旦被张三丰等人识破自己的计划,错乱武林将会无疾而终。岂不是一件憾事。
思绪一转道:“前辈若不信,你亲自赶去看看,那倒有趣得紧,一溪之水皆满山沸腾,这倒是天下鲜有之事。”
张无忌等人对耶聿长胜极为陌生,冷哼一声,尽皆不语。
韦小宝吃过耶聿长胜的苦头,一直怀恨在心。正愁无处寻他报仇,此时天赐良机,不禁冷笑道:“臭小于,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如溪水能沸,你的老子也变成你的妈了。”
韦小宝此言一出,群雄忍俊不住,哄堂大笑。
向问天不屑地冷笑道:“看阁下带着一群妻妾,原以为是名门望族,修养有素,没想到如此孤陋寡闻。倒是出人意料。”
向问天此言一出,老玩童不禁惊咦道:“难道阁下也真信确有其事么。”
向问天冷冷道:“什么确信不确信。而是亲眼所见,各位如不信何不去看看。”
“好。”向问天话一出口。好奇心重的老顽童拉着耶聿长胜手道:“小子带我去看看。”也不待他回答。强拉着他弹身而起。
耶聿长胜正自犯难发愁。不知如何摆脱黄蓉,溜出武当,向问天一句无意之言解了自己的围,心中暗喜,一声不响地跟着老玩童掠出大院。直朝后峰而去,黄蓉看在眼里,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二人一路疾驰,远离三清观,耶聿长胜长长吁了口气道:“好啦,老前辈,那条自然沸腾的水溪就在后峰之下,你此时赶去尚还能拾到几条熟鱼吃。不然大伙赶去可不好玩啦。”
周伯通点头道:“你小子说得倒是,我们快赶去,我老玩童自称尝尽了天下佳看美味,绝没尝到过溪水沸腾活煮鲤鱼。”
话一出口,拉着耶聿长胜的手,加快脚程,朝后峰处疾奔。
耶聿长胜心中暗自叫苦,本想趁机摆脱老玩童,潜回三清观偷看群雄推选金道盟主之事,无奈被他强缠着,只得跟着他一口气奔到小溪边,游目四顾一片冷清,溪中白气早散,隐隐见朝下的溪底。横翻着不少熟鱼。暗松了一口气道:“前辈,你看那不是么?不信你跃入溪中,拾一条鱼儿尝尝,是不是熟的就知道啦。”
周伯通见溪中的鱼儿,心中大喜道:“果然如此。溪水自沸。煮熟鱼儿,倒是妙不可言。”说着松开耶聿长胜的手,也不脱鞋卷裤,直跃溪中,手拾起一尾鱼咬了一口,尝一口大笑道:“你小于所言非虚,这熟鱼细嫩可口,鲜美至极,只怕皇帝儿都未尝过。话一出口,狼吞虎咽起来。耶聿长胜见了周伯通一副狼狈不堪的吃相,心中暗笑:“这道理我想了半天方想明白,不只说皇帝没有吃过这‘溪水煮鱼’,只怕二十一世研究激光武器的尖端科学家也未有如此奢望过。”
耶聿长胜思忖间,周伯通连吃了三尾鱼始止馋道:“怪事年年有,这段日子特别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