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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娘的房间透出淡淡的灯光,静静的,杨逸不禁暗叹一声,这丫头没得救了,把书看得比命还重。
照杨逸的意思,把搜来的珍本直接装船拉回去就是,跟小日本客气个屁。
偏偏清娘有些学术无国界的思想,杨逸又不好拂了她的意,只得由着她了;但愿小日本能世世代代记得这个少女的善良和恩惠吧!
杨逸回到自己的房间,门一拉开便能感觉到融融的暖意透出来,房里挂着多盏宫灯,显得一片敞亮;令子和禛子就跪在门边,杨逸一进门姐妹俩立即伏身一拜,然后帮他脱去鞋子。
樱子和贞子则上来帮他脱去厚重的外衣,小心地叠好,放到榻边镏金箱子里。
现在院中有数百美人,但这四个身份最高贵且美丽的女人,一直被杨逸留在身边当侍女使唤,她们各方面的素养高些,而且都会说汉语,吩咐起事情来方便一些。
屏风下的火炉上,温着林如海带来的绍兴女儿红,若有若无的酒弥漫在室内,杨逸往软绵绵的巨榻上一躺,轻轻伸了个懒腰。
樱子跪在榻下小声地问道:“主人,今晚还要找其他人来侍候吗?”
不是杨逸喜欢人跪,人家日本人在家本来就如此,室内很少有椅子,连吃饭都是跪坐着吃。
杨逸闲适地躺着,眼皮都不抬一下,右掌伸出几根手指来。
“开发小日本”的大业岂能懈怠?
“嗨!”
樱子轻应一声退了出去,未几领进来四个精心打扮过的少女,所谓的打扮,也只不过是在着装和头饰上用些心思,谁敢再抹粉的话,一定会被杨逸直接踹出去,太吓人了这是。
四个少女无一不美,但杨逸现在已经患上审美疲劳了,再怎么美都不会再有惊艳的感觉。
她们还有些忐忑,无所适从,不要紧,有樱子、令子她们做指导,一切不用杨逸费心。
令子吹八尺,禛子抚琴,杨逸舒服地躺在新来的四个美人堆里,一边品酒,一边看樱子跳舞。
八尺是笛子的一种,与琴和筝一样都是隋唐时期从中国传入日本的,不过八尺是竖着吹,有些象箫,因其长度一尺八寸而得名。
而樱子跳的是“能乐”,这种日本舞蹈具有很深的宗教意味,最大的特色是动作缓慢,跟中国的昆曲有得一拼。
据说日本人在演出能乐时,会把入口都锁闭,以防止观众耐不住性子而先离席。
在这种静静的雪夜,一壶醇香的女儿红,卧于美人膝上,看这种柔缓的舞蹈,倒是挺合适的,能让人的心绪变得平淡中和,自由而恬适。
樱子那妖娆的面孔,窈窕的身材,跳起这种舞蹈时,处处给人一种柔若无骨的感觉,就像一根藤蔓,在春风里缓慢而柔和的舒展着,别有一翻韵味。
樱子这支舞花了一炷香才跳完,其实动作并不复杂,最要是缓慢;杨逸已经量完了左边一个少女的臀围,又开始量右边另一个少女的胸围了,樱子舞动的手臂还没从腰间伸展到头顶。
樱子跳完一支舞,脸不红心不跳,一点没累着,杨逸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她坐过去,然后把酒杯递给她。
樱子没料到他竟会亲自递酒给自己渴,显得有惶然不知所措。
“喝吧,别太拘束,我又不是老虎,不用怕。”
在床上时,你可不就是老虎?樱子也就敢想想,哪里敢驳他,道过谢后这才接过酒喝了。
杨逸满意地转送对贞子说道:“前天我听你在院中唱和歌,颇为婉转动听,便由你唱一曲来听听吧。”
藤原贞子不敢不从,轻应一声,自己坐到琴前,一边轻拂琴弦一轻唱:
行出田儿浦,银光泻碧空。
富士高岭山,瑞雪正蒙蒙。
贞子的歌声是以汉语唱来,清越婉转,听起来挺有意思。和歌是日本诗歌的一种形式,脱胎于唐诗,但它又像宋词一样,是配上乐来吟唱的。
因为日本原来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目前大多数和歌都是用汉字写的,贞子用汉语唱来,听起来更加象是唐诗。
华夏文化滋养了日本,现在该是小日本作些回报的时候了,杨逸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更加心安理得了。
酒至微酣时,他只须动动手指示意,令子、禛子她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先是剥去自己的衣裳,然后帮着那四个美少女褪去身上早已零乱的盛装。
四具散发着处子幽香的玉体细白如瓷,温软如鸽,粉臂玉腿,香肩锁骨,处处堪怜。
可惜杨大岛主现在忘了“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脑海中只剩下《洞弦子》记载的种种招式。
在一阵阵如歌如泣的吟唱声中,杨大岛主纵横捭阖,攻城掠地,为“开发小日本”的大业努力着。
青云老道的吐纳之术他也练了好几年,加上有素女经这些宝典辅助,知道怎么闭关锁精,四个初经人事的少女未几便不堪挞伐,最后还得在令子和禛子这对姐妹花身上求索,他才满意地歇下。
夜已三更,室外落雪无声,静寂一片,杨逸一翻开垦后,躺在一堆粉臂玉腿间,正要入睡,门外突然来一声轻响,轻得如猫儿落地;若不是得益于青云老道的吐呐之术,杨逸六识比常人敏锐许多,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么轻微的声音。
紧接着后窗也传来了一声轻响,就如夜风吹落雪。
杨逸明白,这绝对不是王勇这些护卫在巡视,他晚上颠鸾倒凤、大杀四方时,王勇他们都会远远的躲开,一是不堪女人们要生要死高吟低唱的折磨;二是不想打扰他的好事,现在夜歌刚罢,王勇他们不可能回来这么快。
杨逸自来到日本,血洗平安京,将白河上皇从御座上扔下来,太极殿斩杀藤原师实、威副堀河天皇,把能搜到的金银掠夺一空,肆意的蹂躏公主嫔妃、官妻宦女;种种所为,必定招致小日本刻骨的仇恨,就像后世中国人憎恨小日本一样。
不知有多少人希望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现在,人家大概是要将仇恨转化为行动了。
室内还留着一盏宫灯未灭,宫灯用薄薄的红色纸片糊着,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亮,虽不十分清晰,但看清人不成问题。
杨逸尽量放平呼吸,装成熟睡状,眼睛却半眯着,余光扫视着门窗位置。
很快,门窗缓慢的、无声的开启,两个全身黑衣黑裤、连头面也用黑布包起的人,从左右两个方向闪进房来;他们动作轻灵快捷,不带一点声响,如同鬼魅,就连手上的武士刀大概也涂上了黑色,不反射一点光芒。
巨大的床榻上,除了杨逸外,还有八个女人,而他就躺在八个女人中间,蒙面从床榻下根本够不着他。
为了不惊醒床上的女人,两个蒙面人一前一后接近!
哗!
就在蒙面人接近之际,杨逸突然猛掀被褥,罩向头顶方向靠近的蒙面人;与此同时身体向下一滑,右脚狠狠一踢出。
呯的一声,踢在床尾那个蒙面的人裆部。
那人被踢得倒飞出去,撞在屏风上,发出一阵哗啦的声响。
榻上八个惊醒的女人发出阵阵的尖叫,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惊惶的四处躲避,杨大岛主同样是一身赤祼,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敏捷的动作;床头那个蒙面人刚刚掀飞盖在身上的被褥,杨逸已一跃而起,又是腿狠狠地撩在对方的裤裆上。
他以前在军中学的招式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损招不损招的分别,只求以简便、最迅速的方式解决敌人。
随着一声惨嚎,床头那蒙面人摔倒在地的同时,双手捂着裆部翻滚不止;杨逸回头,赫然看现第一个被他踹飞的蒙面人已越窗而出,身影虽然有些跄踉,但依然敏捷无比,几闪便消失在窗外沉沉的夜色中。
他娘的也太机警了,一击不中立即撤,这不是软弱,这种人更可怕。
这时房外响起阵阵的脚步声,杨逸知道是王勇他们到了,他自己迅速将衣服穿起,同时对那八个乱成一团的女人喝道:“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房里有一个,还有一个往后窗逃了,快追!”
见床头那个蒙面人没了声息,杨逸料想是昏过去了,他拉开大门急声吩咐王勇他们,自己迈开大步向清娘那边狂奔而去。
什么人派来的刺客可以暂时放开;但清娘千万不能有事。
第四卷 第347章 闯宫
杨逸狂奔到清娘所住的房间,这里的护卫警惕地迎上来,房中还透出桔黄色的灯光。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刺客,不过无须你们管,守好这里就行,清娘怎么样?”
“大人放心,这边没有什么异常。”
杨逸拍拍房门,清娘立即把门打开,只见她衣衫整齐,发髻未散,榻边小几上的书也还翻开着,可见刚才她根本没有睡下。
“杨大哥,出了什么事?”清娘拉着他的手臂,一脸的担心,院子里的灯纷纷亮起来,护卫们如临大敌,四处搜索,清娘自然是知道出事了。
杨逸轻轻将她拥入怀里,清娘没事,他整颗心都放了下来。
“清娘别担心,大概是小偷摸进来想偷东西,被我惊走了。”
“真的吗?”清娘一双眼睛扑闪着,狐疑地看着他。
“嗯!”杨逸点了点头,一把将她抱回榻上,一脸不高兴地说道,“清娘,你怎能这样,说你多少回了,让你别熬夜你就是不听,这书明天再看不行吗?”
旁边的小艾抢着答道:“就是,大官人,婢子劝娘子多少回了,她就是不听,还嫌婢子烦呢。”
杨逸回头对小艾笑道:“小艾,我给你一道命令,今后清娘若是超过二更不歇息,你就吹灯,不管她。”
“嘻嘻,婢子遵令。”
“杨大哥,你别这样,人家又不困,困了人家早就歇下了。”清娘对他的损招很是不满,一脸的嗔意。
“不行,女人超过二更不睡,容易老的,清娘你不怕吗?”
清娘弯弯的眸子一眨,含笑说道:“那样才好哩,免得杨大哥老是嫌人家小。”
“呃,这个嘛,杨大哥说错了,应该说女人熬夜会导致发育不良。”杨逸也对她眨眨眼,清娘脸儿顿时就红了。
“哼,杨大哥最坏了。”
“我可是好心好意,再说了,我也没说过我是好人,真论起来,我确实是这天下最坏的人。”
“才不是呢,杨大哥别胡说。”清娘那葱白儿的玉指一下子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
杨逸笑着拔下她头上的玉钗,一头青丝顿时披散下来,如云如瀑。然后轻轻扯开她的衣带,清娘也不阻止,任她施为。
杨逸细心地帮她脱去外衣后,再次将她抱起,放到榻上,等要帮她盖上被子时,清娘才紧紧地抱住他,并送一个馨香的吻。
“好了丫头,乖乖睡觉。”杨逸顺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宠溺地说道。
清娘很享受这种温情,又抱着他好一会才放开。
杨逸拿过被子,把她盖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张美丽动人的粉脸在外。
“赶紧闭上眼睛睡觉,不然大哥可不理你了。”杨逸在她额头上轻啄一口,语气略带威胁。
清娘立即乖乖地闭上双眼,长睫微微颤动着,杨逸知道这丫头眼睑儿还留着一线,在懒看着他,杨逸只是微微一笑,不再点破。
耐心安抚好清娘后,杨逸走出房门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再次让护卫们提到警惕后,他疾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王勇忐忑地迎上来,刺客竟然摸进了杨逸的房间里,这让他感觉无地自容,深为自己的失职感到愧疚。
“请大人治罪。”
“行了,现不是治你的罪的时候,先说说情况怎么样?”
“大人,我们进房时,里面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