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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杨逸单独在一起时,十三娘向来没什么大妇的样子,纯粹一个小女人,不时会撒些小娇儿!
杨逸将她搂得更紧些,轻抚着她的粉背纤腰笑道:“有嘛?为夫我可听说了,娘子在京中大杀四方,景明队战无不胜,娘子还记得想为夫?”
提起小打的事,十三娘更不乐了,张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哼哼道:“官人笑话妾身是吧?”
“没有啊!为夫岂敢笑话娘子大人?”
“哼,官人你是不知道,以前还好,现在妾身输得可惨了,宜阳郡主那个死妮子现在可嚣张了,老是欺负我,不行,官人你得帮我物色两个利害前锋,我要宜阳郡主那死妮子好看!哼!哼哼!”
新晋的宁国公大惊,一下子捧起自家娘那高高噘着小嘴的俏脸儿,紧张地问道:“娘子,怎么回事?一向不是你追着她们打,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嘛?为夫才离京几个月,这怎么就形势大变了?难不成宜阳郡主请到了什么利害的高手?”
被自家官人这么捧着脸蛋,十三娘有些不舒服,可刚把体力消耗光了,到现在她还浑身绵软无力,都不愿挣扎了!
她翻了个白眼儿答道:“官人装傻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娘子你可别乱加罪名啊!”
“就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
“好吧,娘子说说,为夫到底哪里错了,只要娘子说出来,为夫一定改,一定改。”
十三娘突然诡异地笑起来:“改不了啦!官人你把仙儿祸害了,如今仙儿挺着个大肚子,我景明双璧二去其一,这也就罢了,如今花木兰也有了身孕,这又去一璧,唉!不输才怪哩!”
“花木兰也有身孕了?”
“哼,官人你就装吧,妾身才不相信你不知道哩!唉,宜阳那死妮子虽然没请来什么利害的人物,可我们缺了景明双璧,这下输得可惨了,官人啊,妾身想回杭州……
“等等!娘子啊,我要严肃纠正你一个重大错误!”
“什么错误?妾身惹不起,躲着还不行吗?”
杨逸轻咳了两声,严肃认真地说道:“不是这个,娘子,你说景明队如今输球都是因为我,这不科学,至少花木兰缺赛这和为夫我没什么关系,你不能把责任乱扣到我身上,这……可是要命的啊!为夫跟花木兰之间那可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嘻嘻……呵……人少胡扯,妾身才没那个意思呢!”
十三娘笑得身子直抽抽,那温软的双峰擦着杨大官人的胸膛,弄得他又不禁心猿意马起来,不禁将她那娇体搂得更紧些。
“但娘子的话听起来太容易让人误会。”
“只有官人你这种坏人才会误会,话说回来了,汉卿是你的属下,他的责任就是你的责任!你能脱得了干系!”
“哎呀呀!这更不科学,不能这么说,不能这么说,那是汉卿的责任,就是他的责任,和为夫真没关系!”
“嘻嘻……
十三娘笑着又拧了他一下,个郎又开始蠢蠢欲动,她哪里会不知道。
但常言道,久别胜新婚,杨逸一去数月,她自己也极容易动情,不但没有阻止他,那令人销魂的玉体还主动缠了上去,象只的八爪章鱼。
成亲好几年了,杨逸能理解她释放出来的、那怕最细微的身体语言,两人侧身面对面躺着,杨逸顺势搂起她一条玉腿,让她攀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夫妻俩再度交融在了一起。
“娘子,刚赐下来的宅子可有这边好?”杨逸轻声问道。
“嗯……这边还宽敞堂皇,不过……身住惯了这栋宅子,不想搬了,官人,你呢,怎么想的……搬嘛?”
“这事自然由娘子说了算,娘子说住哪儿,为夫岂敢有异议。”
“哼,你只是不敢,但还是想搬是吗?”
“没有,没有,为夫唯娘子马首是瞻。”
杨逸说着加大了些动作,十三娘顿时发出一长串娇吟,顾不得再讨伐他了。
“官人轻些个儿,妾身……身……
“那可不行!”
半柱香时间过去,梅开二度的十三娘连指头也动不了,不堪鞭挞的她只得召唤茗儿。这是她第一次让茗儿一同共榻,杨逸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种事虽然很正常,大户人家夫妻行房时还常会让几丫环在旁边侍候着,象茗这样的通房丫头,更少避忌,但在十三娘面前,这毕竟是第一次不是。
“哼,官人少装模作样,别以为妾身不知道,这种你干得还少嘛?”幸好十三娘真的没力气动了,否则只怕他又挨拧定了。
“嘿嘿……杨大官人抱过羞得象只小白兔的茗儿,讪讪地答道:“娘子不一样,为夫这不是尊重娘子嘛!茗儿,你说对吗?”
茗儿这丫头单独侍候杨逸时颇为大胆主动,可第一次当着十三娘的面,她哪里还敢答话,已经忍不住扯过薄衾捂住发烫的俏脸了。
十三娘本是要背过身子去的,但见了平时大胆的茗儿羞成这样子,不禁勾起了她的“妖”性来。
“茗儿,捂着脸干嘛?不许捂着脸。”十三娘开始下令。
茗儿抵死不从,十三娘又没力气去扯她脸上的薄衾,于是转变策略,开始对上面的某人威胁起来:“官人,你把薄衾扯开,不然……然,你就给我停下……
十三娘虽然说得继继续续,但口气不容置疑,这个时候真让杨大官人停下,不是要他的命嘛!
只能遵命把茗儿脸上的薄衾扯开,茗儿嘤咛一声,浑身泛着桃红,连忙又用双手捂住那娇艳欲滴的脸蛋。
看着茗儿在杨逸身下承欢,十三娘竟有种异样的刺激,酸软的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凑到茗儿旁边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象拐骗小女孩似的引诱道:“茗儿乖,快把手拿开,听话哦!”
……
诱骗不成,某人又使出威胁的手段:“哼!再不拿开我可要生气了!”
到了这田地,茗儿也只得怯生生地把手拿开,那俏丽的脸上红潮满布,樱唇紧咬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吟唱出声,但那粗重的鼻息表明,她忍得是何等的辛苦。
十三娘这妖女嘻嘻一笑,玉手探向茗儿的胸前抚了一下,茗儿终于抑制不住破口开声,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清脆婉转的歌声不但听得杨大官人大受鼓舞,就连十三娘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燥热了起来。
这一夜,经十三娘这妖女这般作怪,三个人都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或许夫妻之间在一起时间久了,总得换些新花样,才能保持那种新鲜刺激的感觉,增进彼此的感情。
这回杨逸从岭南一次就带回了六个女人,虽然只有木婉灵得个小妾的名份,但十三娘多多少少有些危机感,这不,清晨起床时,她坐在镜前梳妆,又开始旧事重提了。
“官人,你真不想搬到兴国坊的新宅去吗?”
杨逸以为她是闲聊,也没太在意,随口答道:“我也住惯了这边,这宅子不比王侯府差,当初可花了我好几万缗,何必再费事去搬,那边的新宅你让人打理着就行,等将来孩子大了,谁想过去住就让他们去住好了。”
十娘三停了下来,把梳子交给茗儿让她帮着梳髻,自己从镜中望着杨逸说道:“官人真这么想吗?妾身告诉官人哦,如今新宅那边可住着两个妃子一个公主,个个倾国倾城,官人真不想搬过去?”
杨逸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十三娘没有连同黎家姐妹和森婉灵一起赶到哪边去,而单单让二妃一公主别宅而居,可见她是顾忌这三人的敏感身份。
杨逸走上去从背后搂着她说道:“娘子,此事官人我有苦衷,还望娘子能多些体谅,如今……,娘子还是找个人家把她们打发了吧,留着也无甚用处了。”
十三娘一眨不眨地看着镜中的他,仿佛在审视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官人真这么想吗?那妾身可就把人打发了哦!”
“全凭娘子做主!”
见杨逸不像口是心非,十三娘回过身来,紧紧地抱着他说道:“官人,妾身明白官人的难处,妾身也担心,要不官人以后别管武事了,但凡有战事,都让别人领兵去吧,如今官人已是不赏之功,若再这样下去,妾身怕……
杨逸轻抚着她的脸颊,安慰道:“娘子别担心!为夫听你的,今后会尽量推托,就算推不掉,也会另找个傀儡来做主帅。”
“嗯,官人明了就好,妾身只想要官人好好的。”
“为夫一定好好,而且让娘子也好好的,一家子都好好的。”
“官人……
第四卷 第442章 未雨绸缪
辽主耶律洪基驾崩,大宋表现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暗地里已经紧锣密鼓地准备着;燧发枪产量一直没有太大的提高,第天出产也就三四十支。一年来总共也不过生产了一万四千支。
为了避免外重内轻而可能导致的危机,京畿禁军装备了七千五百支;广南西路装备了二千五百支;剩下的四千支都装备到了河北与河东两路。
但实际上两路也只各分到了两千支,太少了些,这也是为什么朝廷迅速招回杨逸的原因之一。包毅的第四将人马是首批装备燧发枪的部队,而且是杨逸亲自训练,这时候再留在岭南不合适。
除此之外,朝廷还开始在河北、河东加大了军资粮草的囤积力度,无论如何,辽国一旦因耶律洪基驾崩出现大变,就算不全收回辽国全部领土,但燕云十六州大宋是志在必得。
政事堂里,杨逸与章惇等人正在听马汉卿的汇报,马汉卿比以前更加沉稳了,面对在坐的宰相、尚书,他不慌不忙,侃侃而痰:“十天前,耶律延禧已经在耶律洪基灵前即位,登基大礼没有出现太大的波澜,耶律延禧即位后,立即召回年初被贬的吕嗣立等人;此举遭到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耶律俨、北院枢密使耶律斡特刺等人的反对。耶律延禧还是顶着压力,把吕嗣立调回了上京,出任参知政事一职。次日,改任耶律斡特刺为南院枢密使,由宋王耶律和鲁斡接替北院枢密使一职,耶律斡特刺一系兵马心生疑虑,军心不稳,长辖底趁此机会,连破辽军两路人马,一日之间攻陷上京北面的渔儿泺、泰州、长春州。兵锋直逼凤州、藕丝淀,距上京城已不足两百里。上京官民大哗,人心惶惶。耶律和鲁斡自上京发兵五万反攻长辖底,夺回了藕丝淀,但紧接着辽河上游的渤海人起兵反辽,耶律和鲁斡顾此失彼,未能乘胜反击,让长辖底在泰州、长春州稳住了脚跟,形势对辽国越来越不利,上京岌岌可危。已经有不少官员劝驾南巡了。”
马汉卿说完退到下首站着,以待在坐有大佬有问题时询问。
户部尚书蔡京先开口说道:“目前安南刚刚派遣官员接手治理,地方尚未稳定,开发岭南及治河耗费了朝廷大部分精力,辽国若是在此时发生大变,对我朝极为不利;只论军事的话,全力以赴夺取燕云十六州,应该不成问题,关键是打下来恐怕一时也抽不出精力来治理,有鉴于此,本官建议传诏礼部尚书杨畏,让他出面前先作些调停,争取缓和一下契丹与阻卜部之间的战事,为我朝争取些时间。”
枢密使许将接口道:“要调停契丹与阻卜部恐怕没那么简单,长辖底对上京虎视眈眈,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在此之时让他停下,几乎不可能,除非大宋答应给他提供援助,并且共同夹击契丹,才有可能让他稍援攻势。”
坐在上首的刘清菁突然插话道:“那各位大臣看看,我大宋是可否给契丹提供一些援助,好让它多支撑久一些呢。”
李清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