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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听医生的。”谢一北才不理他,调了小火慢慢地熬汤。
这几天曾白楚来看过程函好几次,但他只见着了一回,其他时候都在上班。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照顾好程函,同时满心期待。
“楚哥这两天还会过来么?”谢一北像是不经意般问道。
“不知道,最近帮里事务多,忙得很。”熟到这份上,程函自然也就没有再掩饰他和曾白楚是干什么的,反正他不说谢一北肯定也能猜得出来。“我说,你怎么对我们家老大这么关心,该不是看上他了吧?”
谢一北拿了个汤勺舀起一点骨头汤正在尝咸淡,闻言一惊猛咳了出来,呛得脸都红了。
“喂喂,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干嘛这么激动。”程函也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帮他拍了拍背。
“没事。”谢一北努力咳了几下,摆了摆手,脸还是红的。“两个男人,你想到哪里去了。”
“男人又怎么样。”程函不以为然。“我们老大那么帅,你不知道对他有意思的男人有多少。当然,都是有色心没色胆。”开玩笑,楚哥帅是帅,大家也都只敢私下里说说,谁吃了那个雄心豹子胆敢去招惹他。
“不过说起来……”程函又忍不住八卦起来,“跟了老大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有什么长久的兴趣,搞不好真是喜欢男人也说不定哦。”又偏头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不过同性恋总比性冷淡好吧?”
“这话要被他听见了,你可就死定了。”
“没事。我老大要是听到了这话,肯定是从你嘴里传出去的,没跑儿。”程函阴阴地笑。
“什么不能让我听见?”
两人聊得正欢,连曾白楚用钥匙开了门也没听见。曾白楚走到厨房门口,正好听见程函的那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程函吓白了脸,赶紧转移话题。“老大,留下来吃饭吧,小谢熬了排骨。”
“等下还要去青爷那里。”曾白楚说。他的背还是挺得直直的,但眼下浓重的阴影还是暴露了几分难掩的疲惫。
“你状态不太好。”谢一北看了他几眼,还是说出了口。“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我给你煲汤吧。”
“小谢你太偏心了吧。”程函怪叫一声。
“跟我过来。”曾白楚懒得理他,拽着他的领子看也不看一眼就往客厅走。
“诶诶诶,老大别拽我自己走,很难保持平衡的好不好!”
交代完了要让程函处理的事情,曾白楚往方子青那开去。这还是方子青第一次在自己家约见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曾白楚心中多少有数。
权力交接的关头,就算是场鸿门宴,他也非去不可。
“你到得倒挺早。”方子青看到曾白楚,眼中略略闪过一丝惊讶和兴奋。“我还以为你可能不会来。”
“不敢让青爷久等。”曾白楚低头道。
“今天就我们两个人,不用拘谨,坐吧。”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细颈花瓶中还插着一支玫瑰。朦胧的灯光让气氛沾染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
“青爷,北区的账目已经核对好。生意大部分也不是由李联亲自负责,交接起来难度不大。上次青爷被下药的事也已经查明,是李联买通了……”
“这种时候就不要谈公事,太煞风景。”方子青给两人面前的高脚杯倒上红酒,不紧不慢地打断他。
“是。”
啜了一口红酒,方子青又开口道:“小曾,你跟了我快十年了吧。”
“是。”
“以后想要怎样,可还有什么打算?”
“全凭青爷吩咐。”
看着他一脸恭敬的表情,方子青不以为然地笑了下,显然没有相信。
“你觉得盈盈怎么样?”
话题突地一转,曾白楚微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方小姐自然是很好。属下……一直当她是妹妹看待。”
“你应该知道,她一直很喜欢你。”
“青爷莫与属下说笑。”曾白楚避重就轻道。
方子青却没有随着他扯开话题,继续说:“盈盈年纪也不小了,以前顾忌着帮派里的事总是管着她。现在一切也都稳定了,你们俩就好好交往交往吧。”
“青爷!”
“当然,带了你这么些年,我也知道你性子冷,说不定会让我女儿受委屈。”方子青直直地看向他的眼里。“若是不愿意,就喝了这杯酒。”
红酒在灯光下反射出醇郁的光泽。
曾白楚盯着那只酒杯,微微苦笑。若不是为了方盈,他又何必等到现在还不出手。
捏起高脚杯,曾白楚将红酒一饮而尽。
“果然爽快。”方子青的眸子沉了沉,勾起满意的笑容。“好好把饭吃完,我去洗个澡,在这等我。”
看着方子青走进浴室,曾白楚等了半分钟,这才站起身。
头有点晕。他扶了扶桌子,努力稳住步伐向门口走去。
青爷确实是有能耐,可就是太过于自信了。
按他的计划,若想得到青泽帮,要么乖乖娶了方盈,要么留在这里一个晚上。
但如果……他可以两条路都不选呢。
轻松地拧开了门把手,曾白楚再次庆幸方子青的自信。他甚至没有锁门。
坐上驾驶座,曾白楚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才勉强唤回了一点清醒的意识。
本想去酒吧找个女人泻火的,看来这个状态自己是过不去了……
掏出手机,曾白楚打通了程函的电话。他的声音嘶哑,带了低沉难耐的隐忍。
“我在青爷家门口,找人来接我,要快……”
谢一北匆匆赶到的时候,曾白楚已经满头是汗,脸色通红。他试着拉了几下门把手,车门是锁着的。
“楚哥,是我,把车门打开!”他使劲地拍着驾驶座的窗户。
曾白楚用力睁开迷蒙的双眼,认出了谢一北,抬起胳膊在窗边摸索着,半天才按下了开锁的按钮。
谢一北一把拉开门,把曾白楚扶到了副驾驶座上。他的皮肤热得烫手,刚一触碰上去,就听见他隐忍着低低哼出声。谢一北面上一红,简直像被下了春药的是自己一般。
“怎么是你。”曾白楚勉力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去最近的宾馆,打电话叫程函叫人来。”
曾白楚的声音本就很好听,只是平时惜字如金,又冷冰冰的没什么声调。如今声音沾染了□,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般。
谢一北定了定心神,扭动车钥匙往附近的宾馆开去。
不顾前台小姐暧昧的神色,谢一北硬着头皮开好房间。用房卡打开了门,曾白楚扶着墙站着,抓着墙沿的手指已经泛白。谢一北伸手想去扶他,却被一把推开。
“离我远点。”曾白楚的声音带了点恶狠狠的味道。闭着眼扶墙清醒了几秒,他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帮我找人过来,快点。”
浴室的门在眼前啪地被甩上了。随即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谢一北低头看了看攥在手中的手机,自嘲地一笑。
刚才阻止了程函找人帮忙主动要求过来接他,不就已经想到了会发生什么事吗。
深呼吸了一口气,谢一北一件件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推开了浴室的门。
“谁让你进来的!”曾白楚看见他推门进来,烦躁地吼了一声。待看清谢一北只穿了底裤近乎□的身体,声音突然停住了。
花洒的水开到了最大,浴室却一点热气都没有。曾白楚站在浴缸里冲着冷水澡,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湿透的衣服扒在了他的身上。
“出去。”曾白楚的声音是濒临爆发的忍耐,眼睛却紧紧地盯着谢一北。
咬了咬下唇,谢一北反而走上前几步,抬脚跨进了浴缸。深吸一口气,双手抓住了曾白楚的胳膊,抬头吻上了他薄薄的嘴唇。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曾白楚第二天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阵酸麻,像是无数根小针在轻轻地扎,微痛微痒的极难受。稍微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温热的身体,那人的头正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怕是压了一整夜才会把胳膊压麻掉。
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这些年来曾白楚并不是没有过床伴,而且男女都有。只是他从没有留谁在他的床上过夜。
麻烦的是怀中这人,他好像认识。
谢一北看起来睡得不好。眉头紧紧地皱着,脸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脸色有点潮红,不知是不是生病了。平时梳得整整齐齐的柔软的黑发乱成一团,嘴唇也微微有点肿。整个人只能用狼狈来形容。
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曾白楚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昨晚的每一个细节他几乎都还记得。记得怀中这人是如何一脸焦急地载他来了宾馆,记得怀中这人是如何脱光了主动诱惑他,记得他带着哭腔的呜咽,记得怀中这人的滋味是如何……销魂蚀骨。
青爷下的药确实够猛。昨晚谢一北带着轻微消毒水味道的身体凑过来扶他时他就已经是苦苦忍耐,当那淡粉色的嘴唇亲吻过来时,曾白楚只觉得自己脑中嘣地一声,苦苦维持的理智断了线,剩下的只是本能。幸好这个人还有那么点自我保护意识,在他无比草率聊胜于无的前戏时硬是挣扎着从宾馆的床头柜里找出了KY,一下就胡乱地挤了半管。虽然不知道对减轻疼痛到底有多少用,好歹还是没有出血。
把被谢一北当成枕头的胳膊抽出来,曾白楚只觉一身黏腻,昨晚做完后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再动,连用纸擦都没擦直接就睡了。
从浴室地板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出手机,曾白楚打了个电话给程函。
这小子在谢一北那吃喝玩乐悠闲太久了,该是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了。
用浴巾擦着滴水的头发走出浴室,谢一北还是没有醒。曾白楚静静地看了他半分钟,转身出了门。
比意识还要先醒的是疼痛。
谢一北侧了侧身想要翻个身,周身的酸痛便向他袭来。尤其是身后那处,即使再累再困这难受也已经到了完全无法忽视的程度。谢一北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大师傅手中的拉面,被拽的长长的,啪地一下被狠狠摔打在案板上,再拎起来,再打,再拎起来,再打。反复摔打了一个晚上,恐怕就是他现在这种感觉了吧。
吃力地将眼睛撑开一条缝,室内一片明亮,连窗帘都没有拉。谢一北用小臂遮了遮,阳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曾白楚已经不在这里了。
用胳膊肘撑住上身勉强坐起来,身体内部难言的尴尬让谢一北忍不住抽动起嘴角。掀开被子,自己身上的痕迹简直是惨不忍睹。有手指掐出的青紫痕迹,还有用力吸吮留下的深红色的吻痕。移开眼睛,哪怕是自己的身体也陌生淫靡得让他不敢再看。无视那被几乎揉成了一团的皱巴巴的床单,谢一北动作一大,感觉到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缓缓往外流,微颤着腿想要下床,正好一脚踩到了那支用了一半的KY。
那KY连盖子都没盖,叽地一声,里面剩余的透明色滑腻液体全都被挤了出来,冰凉地全被他踩在了脚上。
谢一北的脸色彻底黑了。
红着脸在浴室里不甚熟练地完成了清理工作,谢一北还算庆幸,虽然曾白楚做起来一晚上都是不管不顾弄得他到最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