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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天香的沈诗霞竟然被聂思琪一口一个“老妖妇”叫骂着!
当年的“九天玄女”难道已经没有了英豪之气,甘心忍受?
聂思琪再道:“辜大哥!本姑娘认为,唯一的失算之处便是在望水城没能把你们尽数除去!”辜独笑道:“如果你早知沈前辈会喝下你配制的毒酒,我们定然不会留得性命!”聂思琪点了点头,笑道:“如今你们也不会留得性命!”
辜独摇了摇头,道:“未必!”
“轰”的一声,两扇硕大的院门为之破碎。
浑身是血的孙郎提着根亮银枪奔入院中。
聂思琪冷眼看去,似乎认为孤独的“未必”指的便是孙郎,道:“就凭他?孤大哥未免太过高看于他了吧?”
孙郎单膝跪倒在沈诗霞身前,双手抱拳于头顶,道:“小姐!孙郎营救来迟,罪该万死!”沈诗霞嫣然一笑,点了点头,伸手扶起他,叹道:“你不该来!”
聂思琪道:“孙郎?我派去的四十位杀手都被你杀了?”孙郎不屑的道:“不仅仅是那四十名杀手,连同你布在路上的哨探,一共一百一十六名叛徒,都已死在孙某的枪下!”
司马泪痕丢弃石剑,轻轻将手扶在沈诗霞的肩头,勉强控制住颤动不已的身躯,道:“难得孙郎一片情义,还是你教导有方!”
聂思琪嘲笑道:“情义?笑话!他连自己的生身父亲都杀了,还说什么情义?老妖妇,你可真是教导有方!”
孙郎瞪着聂思琪叫喊道:“小姐不会让我杀死父亲的,是你假传小姐的命令,是你要我杀死父亲的!”聂思琪嘲笑一声,得意的道:“不错,是我!是我又怎样,你还不是照做?”孙郎的双眼瞪得血红,低吼道:“因为你有小姐的令牌,不管是不是出自小姐的本意,孙郎不敢违背!”
聂思琪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道:“老妖妇和那老匹夫的属下确实有不少像你这样的人,只知道愚忠,可他们现在都已经死绝了,就只剩下你!”
孙郎道:“孙郎可以死,但绝不背叛小姐。”聂思琪阴声发笑,道:“即使你背叛老妖妇,本姑娘也不容你活命!早在你放话于江湖,说你与本姑娘有婚约之时,你已经是一个死人!”
辜独插嘴道:“那我们呢?是不是因为我们几个护送孙郎去了望水城,聂姑娘就要杀死我们?”聂思琪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本姑娘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你可曾记得罗汩江,点苍四侠?他们曾经送给你们五万两银子,可你们没有收,那便是本姑娘给你们的最后机会!”
铁杵蹦了出来,嚷嚷道:“老子可没跟他们压镖,你怎么把老子也牵扯了进来?”聂思琪指了指铁杵、杨正清、陈清远以及栾少翁,道:“你们只是饵,方便本姑娘清场的诱饵而已!”指了指三湘子,“你们天资过人,日后剑法有成,必为本姑娘的劲敌,为保日后平安,必须先将你们除去!”
万金来哭丧着脸对辜独道:“老叫花子可真是没招没惹她,她竟然把老叫花子也一并算了进来!”辜独笑道:“你们丐帮消息灵通,若是没有你东一条消息,西一条消息,她的奸计哪这么容易成功!”
聂思琪摇了摇头,道:“辜大哥这回错了!”辜独笑问:“辜某错在哪里,还请思琪小姐明言?”聂思琪得意的道:“万老帮主乃是本姑娘计划中的主角,缺失诸位均可,少了他老人家可万万使不得!”
辜独点了点头,叹道:“是沈前辈的‘双霞剑’!”
聂思琪称赞道:“辜大哥真是聪明!丐帮曾将‘双霞剑’窃为己有,而南宫蓑又将‘双霞剑’强行夺回,老妖妇与丐帮的梁子算是就此结下。就在今日,丐帮邀请了诸位助拳,与老妖妇、老匹夫进行了一场生死之战,两下里拼杀之下死伤无数……”
她狂声发笑,再道:“是本姑娘连同丐帮冯长老、‘神箭山庄’栾少庄主以及这些武林英雄最终铲除了老妖妇和老匹夫!”脸上换出假惺惺的哀伤,“只可惜,诸位尽数蒙难!”
辜独鼓动手掌,叫道:“好!聂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是大英雄,武林未来的领袖!好!”
万金来终于明白自己枕边纸条的由来,也鼓着手掌,道:“冯栓?丐帮冯帮主?老叫花子先给你贺喜了!好!你干的好事?”
栾少翁同样鼓掌,含着老泪对栾序拱了拱手,道:“栾少侠?老夫恭喜你……恭喜你顺利接管‘神箭山庄’!”
聂思琪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了眼司马泪痕与沈诗霞,狡黠一笑,道:“这么快?本姑娘的毒酒稍稍加大些剂量,他们便受不了了!”
孙郎大惊,回身看来,但见司马泪痕扶着沈诗霞的肩膀,沈诗霞以“双霞剑”拄地,二人业已毒发身亡!
聂思琪叹道:“可惜!没能亲眼看完本姑娘唱的这出好戏!”
辜独也道:“可惜!没能看到恶人得报的下场!”
栾序突然发现身旁站有一个人,头上凌乱的头发,颌下凌乱的胡须,看起来象是与铁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钢铁罗汉”晏小山!
栾序怪声叫道:“放箭!”掉头跃下门楼,撒腿便跑。
晏小山双手背于身后,迎风站立在门楼上,似未将众弓手与“蜂蝎箭”放在眼里。
并不是他自大,而是他门下弟子与丐帮众多高手已经纷纷跃上院墙,与栾序手下的弓手厮杀起来。
杨正清利剑出鞘,带领门客冲上助战。
栾少翁大弓拉开,频频发射巨箭。巨箭所指,“神箭山庄”弟子的利箭也随即跟去。
陈清远带领六位师弟冲出,奔得是门前的南宫蓑与尉陀。
万金来找寻的却是丐帮长老冯栓。
三湘子纷纷亮剑射去。
铁杵却猫下身,躲在辜独身后。
辜独一把将他拉出,怒声问:“你干什么?”铁杵哭丧着脸道:“那‘蜂蝎箭’太过厉害,老子的铁布衫也挡不住!”辜独捶了他一拳,道:“保护你弟妹!”以铁棍拨去两支来箭,向着“蜂蝎箭”的弓手杀去。
孙郎一动不动的站在沈诗霞与司马泪痕的尸体前,有“蜂蝎箭”射来,他便以亮银枪拨挡,方圆两丈之内,“蜂蝎箭”竟无法射进。
聂思琪冷笑着踱来,嘲声道:“愚忠!”屈身坐在石凳上,翻转手腕,弓起手指,对着孙郎的后心弹去。而后面对院内血淋淋的厮杀,兴致盎然的欣赏起来。
“噗……”一枚铜钱自孙郎后背射入,透胸而出,跌落丈外雪地。“噗……噗……噗……”孙郎前胸再中三箭。
孙郎在临终前用尽浑身劲力,将亮银枪深深插入雪地,再以枪柄撑在自己的腋下,用他的尸体护住沈诗霞。
南宫蓑刚刚与陈清远对过三招,已然发觉自己不是这位道家高手之敌,虚晃一招,向尉陀叫道:“大势已去,各自逃命吧!”飞身跃上墙头。
“钢铁罗汉”晏小山也出现在墙头,冷眼注视着南宫蓑。南宫蓑暴喝一声:“让开!”飞快的踢出一脚。晏小山迎着他的脚击出一拳,拳头正中他的脚心,但听“咔……”的一声,南宫蓑的脚掌连同小腿一齐断裂,仰身跌下墙去。钟离三兄弟冲上,一顿拳打脚踢,立时将他变成一滩肉泥。
尉陀的暗器射杀了多位丐帮弟子,即便身在远处“神箭山庄”弟子也有人被他的黄金算珠射中,暴血身亡。
剑九霄披洒着破剑攻上,尉陀手指连动,三粒金珠射来,剑九霄以剑拨挡,却不料金珠上携带的劲力甚是惊人,一经接触,竟然将他的破剑震离脱手。
辜独扑来,铁棍连动,将其余两粒金珠拨落,接下剑九霄。
尉陀“嘿嘿”一笑,道:“你小子是真君门下,老夫不是你的对手!”算盘一抖,尽数将算珠射向孤独,而后扭身便逃。但陈清远的青锋剑却已经在等候着他,一剑无声,直透心脏。
聂思琪扬声道:“好!杀的好!把这些废物都斩尽杀绝,省得本姑娘亲自动手!”
三湘子已经将仅剩的六名弓手送入地府,冷眼看来。
聂思琪抬起手臂,高高托起手中厚厚一叠秘籍,道:“这里有司马泪痕搜罗的天下剑法,还有沈诗霞的无上内功心法,大家都可以开开眼!”
玲珑道:“你手上的东西洞里都有,等杀了你,本姑奶奶自会入洞欣赏!”聂思琪阴笑着摇头,道:“洞里的东西已经被本姑娘毁掉了!”孤独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聂思琪笑道:“思琪是想给大家献上一份重礼!”屈下身,将厚厚一叠秘籍放于雪地,“绝世剑法,无上内功,都在这儿了,想看看吗?大家可以随意取阅!”脚下连动,飘身退出十余丈。
三湘子摇头轻叹。
杨正清禁止门客上前。
陈清远拦下六位师弟。
栾少翁带领着庄内弟子,万金来带领着丐帮弟子不由自主的向着秘籍所在迈开脚步。
这样的诱惑实在无法抵挡,就连晏小山也将目光转向雪地上的秘籍,眼睛连眨也不肯眨一下。
钟离三兄弟疯狂的奔向秘籍,叫喊道:“师父?这样的宝贝可不能便宜别人,咱们出力最多,又救下了他们的性命,这些秘籍自然要归属咱们!”
陈清远的六位师弟绕开他,放步窜出。
陈清远急唤:“你们干什么?这是聂思琪的奸计!”六位师弟齐道:“我们不要别人的剑法,可我们龙门派的‘金壁天仓剑法’也在里面,我们必须拿回来,以免流传出去!”
未等众人来到,辜独的双脚已经站立在厚厚的秘籍上。
聂思琪轻轻拨动手指,但见人影飘动,二十位身手敏捷的精壮汉子窜在她的身旁,又见两道人影,张晋、蔡鹏现身,护在她身前。
辜独抬起脚,叹道:“聂姑娘,看来辜某要辜负你的一片好意喽!”脚掌猛然踏落,“嘭……”的一声,厚厚的一叠秘籍在他的顿足之力下化作片片碎屑,随着寒风飘散。
聂思琪眼皮上挑,双眉倒竖,叹道:“辜大哥,就是你最能捣乱,非要逼思琪出手,亲自送你们上路!”
辜独笑道:“聂姑娘的这番大话怕是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吧?”聂思琪道:“本姑娘相信!”话音未落,她手掌轻按张晋、蔡鹏二人的肩膀,“嗖……”的射出,转眼间飘到辜独身前,翻手拍出一掌。辜独未曾想到她的轻功竟如此之高,先是一怔,急忙推掌相对。
“啪”的一声轻响,两掌相对,随即分离。但辜独根本未感觉到她的掌上有内力传来,而自己仓促间推出的七成劲力也似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辜独正在疑惑,不知聂思琪如何化去了他的七成掌力?胸口突然一痛,整个人倒飞出一丈开外,“咚……”的一声,摔落在地。玲珑闪身来到,急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辜独摇了摇头,缓缓站起。
其实辜独此刻内息翻滚,脏腑受损,一口鲜血已经涌在嗓尖,只是被他强行压下。
聂思琪带着疑惑的目光看来,似乎并不相信辜独可以接下她一掌而毫无损伤。
辜独借机调息,想将震散的真气聚集回丹田。可他刚刚运转内力,脏腑便传来阵阵剧痛。自知内伤不轻,一时之间万万不可强行运功,否则将有走火入魔之险。
玲珑在辜独的身后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而辜独的手掌正在颤抖不已。
铁杵叫了起来,“姓辜的,你干什么呢?一碰到女人你就心慈手软了?赶快把她弄死!”辜独笑道:“我从来不杀女人!”铁杵喝道:“我来!管她是男的、女的,还是不男不女的,我来弄死她!”大步赶去,当头便是一拳。
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