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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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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们先找到一个人!”

“他们正在找一个人!”

“什么人?”

“找一个秀才!穷酸秀才!”

“秀才?”

“是的!”

“那他们就错了!”

断臂刀手离开“慑艳楼”的时候留下七万两银票,既然七千两银子可以买下咪咪一夜,那么七万两银子便可以买下咪咪的性命。

“慑艳楼”的主人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只要是客人的要求他便会完全满足,也有的时候客人不会动手,但主人会按照客人的意思令事情圆满解决。

难道唯有死才是最圆满的解决方法,再无其它?

已经第十五天,辜独看到乞丐就觉得生气。

麻十三没有时间生气,因为他的十大海碗小米还没有数完。

“找我做什么?”酸秀才的脸色铁青,声音冰冷。

丐帮弟子没能找到他,可他却通过消息找到了辜独。

麻十三抬起头,平静的看去。

辜独却欣喜若狂,举着烟袋凑在他的鼻子下,“来,闻闻!闻闻!”

秀才闪后一尺,问:“你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要不要给你把把脉?”

“怪我!怪我没说清楚!”辜独指着烟袋锅,道:“这里面的烟油含了很多种药,我想让你闻闻都有哪些?”

秀才面带不屑,“这回算你找对了人!”把烟袋锅凑在鼻下,轻轻嗅去,“咦?”他的表情逐渐凝重,道:“有意思!是加了药!可都是什么?”

麻十三冷冷的道:“如果我们知道何必找你?”

秀才没有反应,似乎他只是在自言自语,根本没有询问任何人。

“我得想想,好好想想!”脚下缓缓转动,行向客栈门口。

麻十三飘身落在秀才身前,眼带询问,看向辜独。

秀才依旧在沉思,根本未发觉有人拦在身前,直至脑袋顶在麻十三的鼻梁上,他才清醒。

“我们时间有限!”辜独问:“什么时候给我们答复?”

“三天!”

辜独掏出贴身收藏的金叶子,笑了笑,伸手递去。

“已经走了!”是麻十三冰冷的声音。

铁杵身上的毒好了差不多六成,虽然还不能下地,但依靠在榻上还能坐上一小会儿。

自铁杵入住,师萱每天都来问候,生怕照顾不周。

铁杵弄不明白,师萱为什么要全心全意的待辜独。虽然他没有见到过师萱与辜独在一起,可他还是这么认为,因为仅从师萱对他的恭敬,爱屋及乌,足以看出她对待辜独是何心意。

师萱让下人扶着铁杵靠在软榻上,端了碗紫米肉松粥,亲手来喂铁杵。

铁杵——七尺高的汉子,竟然被一碗肉粥弄得满脸通红。

一匙一匙,师萱喂得不紧不慢,见有粥液流在嘴角,急忙用丝帕擦去。

憨儿在一旁看着,嘴角的馋涎足足淌下一尺长。

有人在敲憨儿的脑壳,憨儿扭头,咧着嘴笑,馋涎回缩半尺。

来人是辜独,对着铁杵笑了笑,没有言声。

师萱依旧先前一般向铁杵喂粥,并未转头,却道:“回来了?”

铁杵一怔,因为师萱的口吻平淡,平淡得如同自家亲人理所应当返回家中,平淡得就像妻子一如既往等到了准时归家的丈夫。

辜独也很惊讶,别说师萱不懂武功,即便她懂,要听出辜独的脚步也绝非易事,更何况还要准确认出辜独的身份。

师萱将最后一匙粥喂下,用手帕擦净铁杵嘴角的粥渍,站起身,转过,看到了辜独疑惑的表情。她嫣然一笑,道:“憨儿只有见到你才会发笑!”

辜独面上的疑惑更甚,因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心思缜密,顷刻间便可做出准确判断。他心头一动,脸色立时变得苍白如纸。

师萱行上,满脸关切,用手掌揉搓着辜独的脸,柔声问:“怎么了?”

“跟我来!”辜独面若寒冰,扭头出了放去。

别院外便是一处水榭,由水榭上的廊道可入水池中央的八角亭。

五月天,樱花落尽,满目苍凉!

辜独背手站在亭中遥视枯败的樱树,一股酸楚涌上心头。

师萱已经碎步赶到他的身后,搂住他的腰,脸颊靠在他伟岸的背脊上,幽幽的道:“怎么生气了,是不是萱儿什么地方做错了?”

辜独声音冰冷,“为什么要留我,为什么要拉我上首席,为什么要主动投怀送抱?”

师萱松开手,转到辜独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回答!”

师萱眼圈一红,滴滴泪珠坠落。

辜独心头一酸,可他还是冷声道:“回答!”

师萱翘起沾染泪珠的睫毛,一脸的梨花带水,惹人心恋,“你想知道什么?”

“我要知道原因?为什么偏偏我有这么好的桃花运,无缘无故便有一个爱人送上门来?”

“爱人?”师萱脸带泪花抿嘴娇笑,羞涩的道:“真不知道天底下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厚脸皮的人来?未婚未嫁就唤起爱人来了!”

“先给我答复!”辜独禁不住佳人撒娇,口气明显缓和下来。

师萱踱去另一处亭角,对着一池碧水幽幽的道:“我说过,我们曾经相识!”

“可我并不记得?”

“你终究会记得的!”

“我现在就要答案!”辜独的语气又逐渐冰冷。

“喝碗荷叶莲子粥吧?”师萱笑问,道:“萱儿现在就去为你煮!”

墨雅斋!

粥已经煮好,师萱为辜独盛过一碗,端在书桌上。自己也盛了一碗,端在手中,用小瓷匙轻轻搅拌着,道:“你的答案有了吗?”

辜独摇头,“没有你的答复,我找不到答案!”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绝对不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与爱,辜独首先要找到被爱的原因。

管家刘永忠推门进入,“小姐,要不要把酒菜端来?”

辜独冷喝一声:“出去!”

刘永忠一愣,冷冷的道:“辜公子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大好,对人的态度也有待商榷!我家小姐自夫人去世便倍受冷遇,七位姨娘对她更是任意欺凌,而服丧的三年又是清苦不堪!”他的话语由冰冷转为悲愤,再由悲愤转为无奈,“永忠原以为公子可以给小姐带来快乐,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会怀疑你家小姐是杀害我妻儿的凶手?”

“公子人在江湖,过得是刀口下的生活,不是公子杀人便是人杀公子!你在江湖中结下的冤仇,不去江湖了结,却跑来欺负我家小姐,你还算什么江湖中人?永忠看你连男人二字都不配!”

师萱面有愠色,“永忠,你的话太过分了!”

刘永忠并不收声,继续训斥,“公子家门蒙难,小姐好心收留,永忠原本以为你们将成就一桩美好姻缘,可不曾想公子竟然将江湖仇怨疑心到小姐身上,真是贻笑大方!”

辜独静静的听他训斥,见他声落,道:“我需要的只是理由!”

“什么理由?”

“你家小姐喜爱我的理由?”

刘永忠一愣,“小姐没有告诉你?”他呆呆的看向师萱,师萱抿嘴偷笑,并不言声。

“告诉我什么?”

“你们原本便认识的,小姐心中唯一的男人便是你!守丧三年,小姐不只一次提起过,如若嫁人只会嫁给你,哪怕你已成婚,她宁做你的偏房也不另则佳婿!”

辜独一愣,费尽心思回想记忆中的陈年往事,可他根本找寻不到师萱的一丝印象!

师萱止住偷笑,轻声提醒,“那一年,我七岁,你十一!”

辜独愣了足有一刻钟,右手成爪,在脑顶反复抓动着银丝雪发,喃喃道:“七岁?十一?”

除去光儿,他对幼时的女孩没有任何印象!

师萱眼圈发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刘永忠冷声道:“正月十五,京城花市,元夕灯节!”

辜独瞪起了眼睛,惊声疑问:“你是她?”

师萱的一滴泪珠由腮前滚落,欣喜的道:“你终于想起来了!”

若非刘永忠提及“元夕灯节”,辜独打破脑袋也记不起师萱来。

那是他十一岁的正月,辜伸道带着他去京城会友,正赶上十五花市,友人便带着他们父子去逛花市。

东安门外迤北大街,各地的客商和巧匠都云集在此,将自己制作的花灯在街上兜售。辜伸道的友人买了盏琉璃灯送与辜独玩耍,这种灯乃是由糯汁烧制而成,制成花灯,可贮水养鱼,旁边映衬烛光,透明可爱。

可爱的琉璃灯立时引来一群孩童观看,顺着辜独渐渐走远。等其他孩童陆续离去,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农家小姑娘抹起了眼泪,却是被琉璃灯吸引,不见了爹爹。辜独将琉璃灯送给她,她便不哭,跟着辜独找到了辜伸道……

辜伸道的友人陪伴两个孩子睡下,等辜独一觉醒来,女孩已经不见!

师萱拎出一盏琉璃灯,“那年我跟爹爹去京城卖花灯,你送给我这样一盏琉璃灯,辜爹爹把我送给爹爹后,爹爹便把那盏灯给卖了!卖了一万两千两银子!而后爹爹便把家从村子里搬进了杭州城,生意也越做越大,房子越盖越多,最终成为杭州城里第一首富!我们师家的一切富贵都是那盏琉璃灯带来的,你送萱儿的那盏琉璃灯!”(附:明人蒋一葵在《尧山堂外纪》载:明朝年间元夕灯节,京城有工匠用糯汁烧成琉璃瓶,制成花灯,可以贮水养鱼,旁边映衬烛光,透明可爱。黄岩人王古直花费重金购得一盏在家,爱不释手,终日耍玩。有一天不小心将琉璃瓶碰到地上,摔个粉碎,悲叹道:“吾平生家计在此,今荡尽矣!”琉璃灯的精巧程度、价值几何,仅此为证。)

刘永忠只知道小姐与辜独乃是在京城花市上相识,却不知道整个师家的兴盛竟然都因辜独相送的一盏琉璃灯而起,当即施礼致歉:“想不到辜公子竟是我师家的大恩人,永忠适才得罪,公子莫怪!”

辜独笑起来,哈哈大笑,手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

师萱提着琉璃灯发怔。

刘永忠直着眼睛发呆。

等辜独笑够了,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七岁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女娃,况且我们又是在京城,而且仅见一面,你怎么让我想象现今的杭州城第一首富,师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就是你?”

刘永忠思量片刻,也是忍俊不禁,捂嘴而笑。

师萱幽幽的道:“可我却知道你,辜家辜少爷,惹是生非的坏小子!那年你与铁杵哥哥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样的坏事,辜爹爹在你家的大门外抽了你一百皮鞭,你生生被打晕了两次,却绝也不肯认错!我就在墙角看着你,就像自己也在挨鞭子,一下……一下……”她回忆着,似乎此时也在忍受抽打,身子一颤一颤。

辜独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里,“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满雕车香满路……”

师萱举着琉璃灯附和,“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刘永忠眼中有泪,默默擦拭,悄悄退出书房。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琉璃灯!”

“琉璃灯是糯米做的,拿起来要轻轻柔柔,放下去要小心翼翼!对它要悉心呵护,不可尘封柜锁,令它蒙蔽灰尘!琉璃灯碰不得刚,使不得强,因为它易碎,便如女人心!”

“你的心呢?”

“我的心就是琉璃灯,爹爹卖出你那盏琉璃灯的时候,我便开始哭,哭了三天,三个月没有跟爹爹说话,三年不许他进我的屋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今年正月,我送你一盏琉璃灯!”

慑艳楼!

断臂刀手的床上没有姑娘,可隔壁的套房内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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