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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番话,南宫夫人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侯家大院,冷冷的哼了一声:“还真是,还真是。”侯天啸颤抖着脖子看着南宫夫人,僵硬的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你?下贱。”
听到这一句辱骂,南宫夫人所有的弟子们全都操起了兵器,焦巧月看看阮憔,转开了眼神:“主人,让我们先杀了这老败类的子女,再杀了他。”
南宫夫人却没了恼怒的神色:“呵呵,你还敢来骂我,不怕我杀了你的子女?”侯天啸冷冷的扭动了一下脖子:“没用的东西。”
“是啊,他们没能保护好你呢。你叫什么名字,站在那里始终没开口。”
南宫夫人指着的正是侯家修,侯家修微微点头:“我是侯家修,祖父辜负夫人在先,我很惭愧,不敢开口。”说是不敢开口,侯家修的脸上却没什么表情,这句话倒像是一句讽刺。
“惭愧?”南宫夫人看着侯家修的面容,冷笑了一声。
“夫人与祖父,天作之合,男才女貌,一般的阴狠毒辣,一般的不明事理,祖父却没能迎娶夫人,真是祖父辜负夫人。”侯家修依旧口气淡淡,晏庄却在心里叫了一句好,这个侯家修果然是个人物,这样的话随口说出,竟连一丝颤抖都没有。晏庄玩味的看着侯家修。
“呵呵,呵呵呵呵。”南宫夫人一愣,随即掩口笑了起来,笑了良久,微微摇头想要开口,半空却想起一声炸雷,众人一惊,仰头看时,只见天上密布鹰隼乌鸦,大群的鸟儿在天空盘旋,数量之多,几乎遮天蔽日。
“书生脸,我来救你们了。”一声爽朗的吆喝,破碎的大门外出现了田玉荣的身影,叉腰的铁臂,低吼着的狼,跟在田玉荣的身后,还有一个背着包袱,一脸就义一般悲壮表情的图广利。西门楼一看图广利,叫了一声:“广利,你怎么回来了?”
“小楼,你们死了,我也不活了。”图广利喊了一声,腿脚发抖的跟着田玉蓉走了进来。
“老夫人,我们只是去寻那飞刀宝藏的,不是侯家同伙,你放我们过去吧。”田玉蓉笑笑,一点不怕,一只鹰落下来站在田玉蓉的铁臂上,南宫夫人听到宝藏二字,冷笑了一下:“飞刀宝藏,何时武林中又开始寻宝了么?”
“就是叫个啥十二鹰神碧磷刀。”田玉蓉笑着。
“哦?”南宫夫人抬了抬眉毛,皱着眉头看看侯天啸:“当年宝藏中,记得有一把,被你拿去了,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年度最后一更,小五明天就走了,预祝各位新年快乐,咱们春节再见!(*^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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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自古多情空余恨 。。。
这一句话落地,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异样了起来,飞刀如今已经是挑起江湖风波之物,已经有不少门派因小小飞刀被灭门,不少人命被牺牲,飞刀背后牵扯的宝藏让多少人红了眼,此时南宫夫人幽幽开口,飞刀二字落地的同时,侯天啸的表情格外的狰狞起来,用力的拍了一下座椅扶手,却激动的说不出话,一个劲流口水,抽搐似的摇晃着自己的头。
“夫人,此话当真?”沙一空方才吞服了解毒药,躲在远处,并未逃走,听到这样大的消息,乍着胆子从远处叫喊了一声,南宫夫人微微皱眉:“老身是那种造谣生事的人么?”
沙一空缩了缩头,没敢接话,干笑了几声,自己蹲了下去,众人并不去理会,田玉蓉听到了飞刀二字,却并不追问,从从容容一边伸手挽着头发,穿过众人走到了阮憔身边:“书生脸,你怎么了,和人家比武输了不成?”
阮憔苦笑了一声:“技不如人。”尉迟玥本想要奔上去,听到飞刀的消息时,自己顿了一下,此时看到田玉蓉这样从容的上前询问,竟不好意思再上前凑这个热闹,暗暗翻了田玉蓉几个白眼,自觉地没意思叹了口气。西门楼倒是起了兴趣:“夫人,那飞刀确实是被他拿走了是么?”
“是,当日他寻到了飞刀,并不太认识,想来此时,应该是如获至宝一般的收藏着呢。”南宫夫人微微冷笑,看向了侯天啸,后者仍旧一脸忿恨留着口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侯家修听到了这个消息,怔了一下,略沉吟拱手:“夫人,说我家祖父拿了飞刀,夫人此次前来寻衅生事,是否为了飞刀宝藏?”姿势倒是恭敬,嘴角的轻蔑却非常明显,谁都能看出,侯家修的潜台词是在说南宫夫人大作声势,其实不过也是贪财之辈而已。
南宫夫人如何不明白,冷冷的看了侯家修一眼:“那点微末东西,不在老身眼里,倒是这里的人,还有那个刚才问了老身一声便顿身趴墙而去的人,只怕正在联络江湖中人,老身看,用不了多久,侯家堡会更加热闹。”
南宫夫人的嘴角扬起了和侯家修一样的轻蔑笑容,二人互相将军,侯家修到底还是关心则乱,听到这句话,再仔细遥望,果然不见沙一空的身影,自己暗暗心惊了一下,沙一空毕竟是江湖草莽,唯利是图,此时他逃走,就算南宫夫人一行人被阮憔等人成功劝走,侯家堡也确实再难有平静日子。
“这位夫人,你说这个病歪歪的老头子有飞刀?”田玉蓉笑着指着侯天啸,南宫夫人被这样一叫,扬了扬眉毛看着正在冲自己盈盈微笑的田玉蓉,随意的嗯了一声。
“喂,老头,交出飞刀,饶你不死。”田玉蓉说着,打个响指,一只鹰从天而降,落在了侯天啸的肩头,尖利的喙对准了侯天啸的喉头。
“放肆!”侯家修举起了手中的飞刀,田玉蓉扭身看看侯家修:“少年郎,莫要轻举妄动,我可和书生脸是一伙的。”田玉蓉指指阮憔,阮憔听了,略一苦笑,自己方才挣命要救下侯家堡的人命,功德未成,一点点建树也被田玉蓉这一句话轻轻巧巧的抹杀了。
侯家修淡淡的看了阮憔一眼,手上的飞刀却并不放松:“一伙又如何?难道略施小恩小惠,便要我侯家堡低头不成?”侯家修的话意思颇为清楚,阮憔苦笑,自己在一边休息,不再开口。
白晓天起身:“田寨主,好久不见了,身子还是这么硬朗呢!”白晓天是这附近的湖盗,与田玉蓉走的是一样路线,打过几次照面,算不得有交情,此时见到田玉蓉身边的人颇占上风,连忙起身拱手拉交情。
田玉蓉睨了他一眼,笑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白狼头,怎么不吃船上的饭,跑来山里打猎?”
“呵呵,田寨主,最近官府查的严,兄弟没什么生意好做,只能碰碰运气,咱们好歹同行一场,有钱赚带着兄弟一把,兄弟不似田寨主,兄弟家里可还有好几十口子等着吃饭呢。”白晓天的口气甚是讨好,侯家修心里咯噔一下,此时这些乌合之众已经慢慢要聚集起来,形势如今看来已经是不可逆转,侯家堡当真的大难临头。
南宫夫人看到侯家修紧皱的眉头,看看在椅子上流着口水面目狰狞的侯天啸,心中有些不忍:“年轻人,听说你与侯天啸并没有血亲关系,我看你骨骼精奇,人品俊朗,你若是愿意,自己离开便是,我放你一条生路。”
侯家修听了这句话,看看南宫夫人,扯了一抹笑出来:“夫人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贪慕侯家堡家业已久,如今就要到手了,被夫人搅乱,如何能甘心呢?”这番话看似很有道理,听起来却并不是那种感觉,侯家修嘲讽的口气,冷冷的脸,怎么看他都不似真心的在说这番话。
“哎,少年郎,你既然想要侯家堡,这么着,你把飞刀给我们,我们马上走,不再给你们添麻烦。”田玉蓉扬了扬眉毛,阮憔皱眉,看看田玉蓉,却将自己的话咽了下去
“格老子的,婆婆妈妈,咱们动手搜这侯家堡不就得了,他一个小屁孩,管得了我们这么多人不成?跟他在这里默默唧唧。”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众人转头,是拎着两把菜刀的倪大仁,他本来便是草莽,生性好战暴躁,听了南宫夫人啰嗦了半天,早就不耐烦了,此时更是被飞刀的消息刺激的坐立不安,干脆站起来吼了一句。
白晓天听了,看看田玉蓉,田玉蓉看看阮憔,阮憔一点表情都没有,晏庄抱臂冷笑着看着侯家修,侯家修的脑门上冒了汗珠出来,倪大仁说的没错,侯家堡的壮丁跑的跑,剩下的功夫都平常,若是倪大仁白晓天等匪盗之徒动手抄家,怎样也抵挡不了多久的。
南宫夫人扬起了笑容,看着侯家修:“此时乱局,你当何解?”
西门楼在一边安静了半天,此时叫了一句话出来:“冤有头,债有主,把该死了杀了,该活的还是好好活着的好!”他叫了这句话出来,尉迟玥翻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
“你们在这里罗里啰嗦,我都快听不下去了,还是那个拿着菜刀的大哥是条汉子。”西门楼一抬手指指倪大仁,倪大仁听有人响应,嘿嘿笑了出来。
“夫人,你要杀了那老废物报仇,就快快杀了他,自己早早痛快了,也省的别人在这边搅局,侯家三少爷,你要是想保住侯家堡,就拿了飞刀出来让我们自己分,要是不想要侯家堡了,赶快逃命去,我们帮你拆了侯家堡,要是想和侯家堡共存亡,我们也能成全你,总得痛痛快快选一条路才是。”西门楼插了腰叫喊,田玉蓉听了,咯咯笑了起来:“小楼,好主意,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个汉子。”
南宫夫人听了西门楼的话,沉默了,嫣儿冷了脸:“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在叫嚷,我把你毒成哑巴。”
西门楼听了哆嗦一下,尉迟玥紧握着棍子猛一顿地,冷冷的看着嫣儿:“下三滥,有本事跟姑娘我硬碰硬的来!”
“我的好姐姐,你是条汉子。”西门楼被尉迟玥感动的恨不得磕头,尉迟玥却被这句话说得无奈透顶。
“我说夫人,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杀他,余情未了么?”西门楼有尉迟玥站在自己前面,胆子顿时大了。
“小泼皮,胡说什么?”南宫夫人动了怒色。
“既然无情,怎么不快快动手,不想让他死的痛快,大可以一刀一刀割了他的肉,你又不割肉,又不痛快,我看你倒是心软才对。”
“小无赖,有老话你听过么?”嫣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角闪过一抹寒光,西门楼没看出来,阮憔却紧张了起来,晏庄碰了碰阮憔,自己攥紧了拳头,示意阮憔暂且休息,自己会伺机而动。
“什么话?”西门楼浑然不觉嫣儿的杀气。
“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嫣儿话音落了,飞身跃起,一掌冲着西门楼面门拍下:“我看你就很犟嘴。”
“哎呀,妈呀,救我。”西门楼腿一软瘫倒在地,翻身打个滚,再回头时就看尉迟玥已经挥舞着铜棍跟嫣儿斗在一处。
南宫夫人看着侯天啸,自己出了神,全没讲身边的打斗放在眼里,半天,自己喃喃自语:“心软么?”
场上的人被尉迟玥和嫣儿的打斗吸引了目光,田玉蓉却猛地上前一掌朝着侯家修的面门拍下,侯家修听到风声,低头躲避射出飞刀,田玉蓉侧身,飞刀刮着田玉蓉的铁手飞过,闪出一股火花。
“田寨主要杀人越货了么?”侯家修冷着脸。
“少年郎,你还是交出来吧,你们侯家堡没得救了。”田玉蓉冷哼了一声,突然听到男男女女哭号的声音:“老爷子,你怎么了?”嫣儿和尉迟玥都暂时停了手看向内堂,里面奔出了老少男女十余人,哭哭啼啼扑到了侯天啸的身边,其中一个年纪略大的女子拿着手绢娇滴滴的用脸蹭着侯天啸的袖子:“老爷子,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