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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笑西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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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三一把扯过账幔纵身以账幔抖动抵挡,越过针墙,对着尉迟玥一笑:“多谢姑娘。”

嘴里说这话,手上却不停,软剑出手,马凤才惨叫一声,握着黑剑的手已经落地,血喷了出来。

“杀了他的家人,把他拖出去。”普三冷着脸吩咐,弟子们答应一声。

“慢着!”阮憔本想起身,却被那坐在那里喝酒的无名氏抢了先。

“你?”普三疑惑看着他。

“别杀他家人。”无名氏有些激动。

“他欠我的银两。”

“我还!”无名氏开口,表情却有些尴尬。

“你有银子?”普三愣住。

“我有命。”无名氏更加尴尬,他知道自己的命其实不那么值钱。

“呵呵呵。”普三无奈的摇头:“你要做好人,非要我做恶人,你呀你呀,我无奈了。”普三看向倒在地上的马凤才和齐纭:“两年后,拿钱来赎你们的家人,过期不来,我可就要撕票了。”

两人都脸色惨白,听了这个消息,却有了些许欣喜的模样,忍痛给自己包扎了伤口,连声道谢跑了出去。无名氏的表情显得多了几分欣喜,他很高兴自己帮助了两家可怜的人,她们跟江湖纷争都没有关系,若是自己不开口,不知道普三会不会真的杀了她们。

普三看看无名氏高兴的样子,叹口气摇头道:“你可知道,他俩两年后一定不会找我,他们离开这里,就会改名换姓变卖家财远远躲避,生怕被我找到。”

无名氏张张嘴,尉迟玥却很惊讶:“怎么会,他们的妻子儿女都在你手上啊。”

“妻子可以再娶,儿女可以再生,他们还是壮年,怎么会害怕失去这些。”普三笑着,无名氏低了头:“我害得你破财了。”

“你知道就好,再搬两坛酒给他,我要看他能不能醉死。”普三开着玩笑,男女弟子们上前已经将方才马凤才打出的飞针收拾干净,普三又回到了座位上,端起酒杯对着西门楼等人:“刚才见笑了,现在才是喝酒的时候,西门兄弟,来,干杯。”

众人端了酒杯,听着帐篷外隐隐的哭泣声,饮下杯中琼瑶美酒。

“西门兄弟,我看你和你的朋友们都不似寻常人,结伴而行所为何事?”普三开口,晏庄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西门楼不要张扬,西门楼却已经喝多了,拍着大腿笑:“寻宝去,去长安。”

“哦?十二鹰神碧磷刀的宝藏么?”普三惊讶,在座的除了西门楼,其余的人都握紧了兵器,做好一战的准备。

“恩,碰碰运气,如是运气好,捡到别人抢剩下的,也好回家买田娶媳妇。”西门楼笑呵呵的看着普三,普三笑了:“兄弟你好直率。”

“普大哥,你真有钱,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羡慕死我了,不过我可不想跟你一样有钱,太麻烦,还得天天对着一大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就想有个几百两银子,买个宅子,做做贩酒的生意,娶个媳妇生几个孩子,一天到晚乐呵呵醉醺醺的就好了。”西门楼开了话匣子,却让普三的表情渐渐神往:“兄弟,大智若愚,不才不过是个蠢人,兄弟若是愿意,不才给你一百两银子又如何,兄弟就省得去长安这么万里迢迢。”

“普大哥,你瞧我不起么?我虽不是什么人物,却也自认是条汉子,银子哪怕是要饭,也得是亲手要来的。”西门楼舌头有些直,晏庄皱眉,看着普三,心里有些疑惑,看普三的样子,好似对宝藏并无兴趣,但是看他行为乖张,很怕普三会突然对众人不利。

“兄弟,我错了!”普三举起一杯,仰头喝掉:“我普三一辈子最讨厌两种人,一种贪财,一种清高,人无财不可活,因此我普三爱财,也最喜欢那些爱财的人,兄弟你就是,爱财不贪,兄弟,此去长安,可有什么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

“嘿嘿,你要是能凭空给我一身功夫,让我人前人后露露脸就好了。”西门楼挠挠头,露出一张傻呵呵的笑脸,众人的汗珠都已经快要掉落下来。

“爽快,哪有男儿不爱权!无权无财自作清高的,都是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普三又喝了一杯,拍拍手:“清霜,把我的流光剑谱拿来!”

清霜含笑,捧着剑谱直接递到了西门楼面前:“西门公子,请笑纳。”

“这就给我了?”西门楼一把抓过,眯着眼看着封面。

“兄弟你自行练习即可,兄弟你安心,这本剑谱被人夺去也不必难过,天下间若非我醉香门弟子,若非兄弟你,其他人使出此剑法,醉香门便要追杀到底!”普三这句话说得凶狠,眼神直勾勾盯着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看着西门楼的嫣儿,嫣儿被这道目光惊吓,赶忙低了头。

“哈哈,普大哥,我武功稀松非常,只怕练十年也难成气候。”西门楼随意的将剑谱塞进怀里。

“那我可没办法,路是兄弟你自己走的。”普三举杯,西门楼一拍胸口:“普大哥放心,老子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

众人汗水滴落,此时不再害怕,都是无奈,看着西门楼叫普三大哥的同时自称老子,一大一小俩人喝的满脸通红,就差抱头痛哭互诉相见恨晚。众人耸耸肩膀,放下了兵器,自己喝酒乐呵。

西门楼费劲的睁开眼睛,被晨曦刺的眼疼,胃里酸痛,西门楼哎呦哎呦的坐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屋里,桌子上摆了茶水,西门楼勉强站起来,骨头咯吱咯吱作响,桑千秋看他起来了,无奈的上前搀扶他坐在桌边:“喝水。”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西门楼端起茶杯。

“男人婆背回来的。”桑千秋脸上露着坏笑。

“啊?怎么是她,你们都醉了?”西门楼吃惊,眨巴眨巴眼。

“本来是阮大哥背你。”桑千秋故意卖关子。

“他背不动啊?”

“你吐了他一后背。”桑千秋淡淡的说。

“额,然后呢?”西门楼红了脸。

“晏庄就把你接过去,你吐了他一领子,然后是我,你吐了我一裤腰,然后是广利,你吐了广利一怀,最后是男人婆,你老实了,我们都在外面河里洗了澡才回来。”桑千秋指指腰间,已经换了一根腰带。

“我,嘿嘿,出丑了。”西门楼很惭愧。

“你还说话来着。”桑千秋坏笑的表情并没淡去。

“我说啥了?”西门楼突然很担心,要是自己说出自己其实不知道地图岂不是毁了。

“你说让男人婆看清楚,最踏实可靠的男人就是你,让男人婆尽管出去找喜欢的男人,最后嫁人肯定是嫁给你。”桑千秋的笑容终于绽放的如花似玉。

西门楼一口气抽上去,瞪着眼半天说不出话。

23

23、不打巴掌的,不能给甜枣 。。。

普三到底是江湖浪子,多金且逍遥,虽听闻西门楼等人要去寻宝,竟不动心,反而送了西门楼秘籍,这一举动,让晏庄等人心底暗自慨叹良久,桑千秋却并不这么想,反而是对普三奢侈的生活格外向往,因此上更加期待尽快到达长安尽快开始寻宝。无奈晏庄要求众人必须再待一天,桑千秋很不乐意,却不敢在晏庄面前念叨,只能在其余人面前发发牢骚:“又待一天,到底要干什么,这么干呆着。”

“我想晏庄有他的道理吧。”图广利边往外跑边说,最后一个字虚无缥缈的几乎听不到,他忙着领嫣儿出去逛街买东西,哪里有空听桑千秋抱怨。

“在这么耽误一天,我们什么时候能到长安。”

“你说,小楼是不是看上我了?”尉迟玥全然没有听进耳朵里去,愣着一张脸,桑千秋抿着嘴憋着一口气半天才压住了心里的火:“我觉得他昨晚纯粹就是喝多了,你可千万别多想。”

“啊,对啊。”尉迟玥看着窗外,再不回头。

“你说,晏庄这样的,遇到美人就被卡住。”晏庄转向了田玉蓉。

“啊,是啊,是啊。”田玉蓉回过神,压根什么都没听,看看阮憔,低了头。

“阮大哥,你看晏庄这样的,怎么能过得了美人关,怎么成英雄。”桑千秋面对平淡的阮憔。

“情之一物,最缠绵,也最坚韧,全在心中。”阮憔抬头,一双动情的眼波像是两盆冷水,活生生浇灭了桑千秋继续抱怨的热情。

西门楼趴在窗台上,唉声叹气,桑千秋有气无力的说:“干呆着浪费时间就是难受对不对?”

“图广利那个白痴,我看他迟早被那个小妖精害死。”西门楼咬牙切齿,桑千秋被气得娇喘微微,靠在窗户上一动不能动弹,心里暗暗自怜:天啊,怎么就连一个听我说话的人都没有!

“广利,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嫣儿笑着,走在前,回头给了图广利一个明媚的笑脸。

“我,喜欢你呗。”图广利鼓足了勇气,嫣儿娇羞回头,用手微微挡了一下嘴唇,露出一抹笑容,这个动作让图广利格外欢欣鼓舞,壮着胆子问:“嫣儿,你想不想我一辈子对你好。”

“想,可是,不行。”嫣儿带着抱歉的表情,微微撅起嘴,眼神有些伤感。

“为什么?”图广利受了打击,停了脚步,嫣儿轻轻伸手扯住了图广利的袖子,用哀怨的表情看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家主人生性古怪,如今要我跟着你们,寻那宝藏里的秘籍,找到了还得回去复命,若是成功,兴许还能准我婚配,若是不成功,只怕连性命都有危险,朝不保夕,如何能连累你。”

“嫣儿,我们逃走吧。”图广利猛的一把握紧了嫣儿的手:“我去打工,学手艺,做小买卖,不会让你饿着。”

“广利,你真是个好人,只是,我不想一辈子被人追杀,你若是真心待我,就跟我一起闯过这些难关,等我成功了,你跟我一起回麒麟宫,一起求求主人,也许主人就会恩准我们光明正大在一起。”嫣儿温柔的说,握紧了图广利的手,图广利听到,方才凝重的脸上绽放了笑容:“咱们有难同当,之后,只让你享福。”

“谢谢你。”嫣儿笑着,红着脸将手抽了出来,跑了两步,回头冲图广利羞涩一笑,图广利赶忙跟上,心里美得好像是蜜蜂采到了花蜜一样,甜蜜幸福,嫣儿跑在前面,图广利跟在后面,看不到嫣儿的脸上渐渐出现一抹阴沉的笑容。

晏庄站在人群中,看着台上的女子被捆绑着,在烈日下汗流满面,一双眼空洞无神,那表情,仿佛已经看穿了生死,虽残存一丝对生存的期待,却露出一抹冷笑,嘲讽世人。歌谣仍旧是清越婉转,唱出了一腔愁肠,却淡化了歌词里的百般温存:

残妆色浅髻鬟开,笑映朱帘觑客来。推醉唯知弄花钿,潘郎不敢使人催。自拈裙带结同心,暖处偏知香气深。爱捉狂夫问闲事,不知歌舞用黄金。

歌谣是秦楼楚馆中常常有的,晏庄听过不知多少遍,歌词从那张生不如死的脸上传出来,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多半是在鄙夷,更有登徒子笑叫调弄,那女子却仍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一首歌结束,下面登徒子大叫着:“歌舞用黄金,小娘子在唱几首有滋味的,我赏给你一碗水可好?”

“人家唱用黄金,你该赏格贴饼子才对。”话音落,贴饼子已经甩上了女子的脸,砸在她面门上便落在地上,晏庄皱眉,她却不恼,冷冷一笑,低头,用脸贴地,咬了饼子一口,大口嚼着咽了下去,舔舔干巴巴的嘴唇,又唱了一首。

冰肌玉骨透浓香,解带脱衣待尔尝。若是能如君子意,粉身碎骨又何妨。

歌词出来,她看看晏庄,晏庄愣住了,那表情,这歌词,晏庄突然回想起那个在燕悦楼里载歌载舞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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