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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不要锯木头了,快来趁热吃吧。”
他闻言,怒了,眼里像是着了火,一双眸子更加晶亮,像撒上了璀璨的碎钻。
他冲我吼道:“这是拉小提琴,不是锯木头,你这个音痴!”
我伸手,抹去他喷在我脸上的口水,淡定地说道:“小弟弟,脾气不要这么坏,多想想郭芙蓉说的话: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来,跟姐姐一起练习一遍,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咦,你额头起青筋了。”
身娇腰柔易推倒
小乞丐咬牙切齿,乌黑的脸上,那眼睛更是晶莹明亮,像蕴了无数星辰。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思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死多远!!!!!!!”
我再次抹去喷在脸上的口水,长叹口气:“想当年,那些人贩子拐我们80后时,最大的成本不过是一颗糖。现在的90后,免费给他刚出炉的烤鸭都不吃,胃口真是叨啊。”
“谁会相信你免费?”那小乞丐的有形的浓眉毛顿时竖了起来:“上次不过是给我一顿剩饭,居然还拿了我6块钱走!”
“错。”我诚实回答:“是6块5毛。”
谁知道小乞丐不爱听实话,怒火骤升,像狂风暴雨般对我吼道:“你这个老女人,别人都是来我这给钱,就像一个人每天都从我这里换零钱,害不害臊?给我滚!”
算了,这些个小非主流,真是不好惹。
我也不再和他计较,将那盒烤鸭放在他面前。
然后,双手呈剪刀状在眼睛前交替走过,学着周星星在《唐伯虎点秋香》中那样唱道:
“全聚德烤鸭,你喜欢吃。
但是你老娘说你快升天。
越快升天就越应该要拼命吃。
如果现在不吃,以后没机会再吃!
你真的快升天!
你真的快各天!
如果现在不吃,以后没机会再吃!“
喝完后,稍息,立正,站好,转身,飞逃。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咯吱咬牙切齿的声音。
别说,这每天逗了小乞丐之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楼也有劲了,真是乐无穷啊。
一觉睡醒之后,我把昨晚戚狐狸的异样随着排泄物一起冲走了。
走在路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排泄物是排到江里的。
但我们喝的水也是从江里抽出来的。
也就是说,很可能,戚狐狸会喝到我的排泄物?
这么一想,确实是心情大爽啊。
但转念一想,发现自己也有可能喝到狐狸尿,心情马上又郁郁了。
于是,我的脸一会晴一会阴,一路上吓到不少行人。
来到医院后,发现桌上放着桶薯片,还是番茄味的!
我眼睛立马放光,正要扑过去打开吃时,发觉不对劲了。
昨晚,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应该,戚狐狸说过这么一句话。
“另外,我还天天给你买薯片……番茄味的。”
而在那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人,我就天天请你吃烤鸭。”
也就是说,这是成为他的人之后的报酬。
可是,我非常肯定自己并没有答应啊。
于是,我又想起他昨晚说的话。
“我想告诉你,五天之后,我就会压上你。”
难不成,那戚狐狸不是在开玩笑?
不会吧。
我倒退一步,将那番茄味的薯片当成眼镜蛇。
“怎么,不喜欢吗?”戚狐狸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看见他正将双手环在胸前,身体斜斜靠着门框,嘴角,呈现诱人弧度。
“你买的?”我问。
“是的。”他答。
“买给我的?”我问。
“是的。”他答。
“为什么要买给我?”我问。
“因为你爱吃。”他答。
“我记得院长也喜欢吃,为什么不买给他?”我问。
“因为,”戚狐狸眼中闪过一种浓重的墨色:“我没有兴趣压他。”
“你有的。”我开始催眠:“去压他吧,您老可是老少皆宜,男女皆可啊。”
“不。”他眼中的墨色变得绵长:“我只是喜欢压你。”
我笑笑笑,然后拿起那桶薯片,用力向他掷去,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被你压。”
戚狐狸伸手,轻松地接住,接着,眼角眉梢戚满暖昧:“关于姿势的问题,我们可以在床上慢慢讨论。”
我太阳你个太阳哦。
我嘣噔你个嘣噔哦。
我圈圈你个叉叉哦。
我在心中暗暗咒骂了几句,然后暗自告诉自己。
淡定,淡定,狐狸偶尔也会得狂犬病,别太把他的话当真了。
正这么想着,戚狐狸的话传来:“对了,忘记提醒你,还有4天了。”
“什么?”忽然的一句话,搅得我一头雾水。
“我是说,”戚狐狸细长的美眸中荡漾着意味深长的光:“距离我压你的时间,还有4天了。”
狂犬病,狂犬病,戚狐狸得了狂犬病,不能和他计较。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并且努力地想将这件事遗忘。
但那狐狸却不遗余力地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第二天,他在我为病人备皮时走到我后面,伸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滑而过,并悄声在我耳边说道:“记住,还有3天了。”
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把病人的小鸡鸡给割下来。
第三天,我正站在窗前偷吃牛肉干,戚狐狸忽然走过来,将我身子一转,然后凑近,把我衔在嘴中的牛肉给咬走了。
与此同时,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还有2天了。”
我目瞪口呆之后,回过神来,轻唾一口,学着孙红雷的口气道:“土匪!连牛肉干都抢,简直禽兽不如!”
第四天,我正趴在桌子上睡午觉,忽然觉得嘴唇上庠庠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戚狐狸那张放大的狐狸脸。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谁知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舔舔嘴唇,轻声道:“还有一天了。”
接着,转身,离开。
我赶紧翻查有关资料,看这是否属于办公室性骚扰,准备告诉他个倾家荡产。
奇怪的是,第五天,他反倒像没事人一般,再也不倒计时了。
果真是个玩笑,我这么想,便抹去一头冷汗。
但潜意识中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毕竟,我面对的可是一只脑部结构和常人不同的狐狸。
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狐狸。
于是,我这一整天都小心提防着,将诊室门开得大大的,准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跑路。
但直到要下班了,戚狐狸还是没有任何的不轨,我渐渐放下心来。
忽然想起他说过今天是他的生日,便从抽屉中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
戚狐狸扬扬眉毛,问:“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我挥挥手:“小意思,不用太感谢我。”
戚狐狸拿着那块巧克力,嘴角轻扬,道:“这好像和我预定的生日礼物不一样。”
我严肃地说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习惯就好。”
“有些事情,是习惯不了的。”他笑,微笑,眼角绽放出朵朵桃花。
接着,他将那块巧克力的包装纸剥开。
他的手指,修长,白净,像是件艺术品。
他一层层地,将那包装纸剥开,非常有耐心,就像是在对付一个女人。
慢慢地,一层层地,将她的衣服褪下,露出赤裸光滑的身体。
白皙的手指,纯黑的巧克力。
指尖,带着慵懒,带着情欲的味道。
然后,他拿起那块巧克力,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一卷,便将其卷入嘴中。
接着,他并没有咀嚼,而是用自己的舌,静静地贴着它,偶尔在它身上滑过,唇齿之间,染着无限风流。
我的脸,被他这番意只流的色情表演给熏红了。
最重要的是,他在做这一切时,一直都在看着我。
那叫一个目光灼灼啊。
简直是要烧死我。
我道行尚浅,甘拜下风,当即去厕所里避难。
在女厕所中躲了十多分钟,挨到下班时间,便准备回诊室拿东西走人。
双手插在白大褂里,正悠闲地走在走廊上,忽然之间,手臂一紧,眼前一花,人忽地一声便被拽进一间病房中。
好不容易勉定住心神,我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站着的人正是那只戚狐狸。
再环顾下四周,发现这里是间空病房。
心中咯噔一声,糟糕了,被狐狸给绑架了。
虽然心跳得嘣噔嘣噔的,但我面上装得若无其事,笑道:“戚医生,多大的人了,还玩捉迷藏?你让让,被你一吓,我又尿意澎湃了,快快快,我憋不住了,放我去厕所先。”
谁知道戚狐狸死都不上当,继续像门神般挡在门前。
我吞口唾沫,问道:“你想干什么?”
他脸上浮出一丝极淡的笑,但那笑意,却是绵长,他说:“还有一分钟了。”
我脑袋中嗡地一声响,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点点头:“原来,你想压我?”
“是的。”他细长的眼睛浸在黑暗之中,仿若湖泊深潭,映着月色。
我脸红了红,双手捂住脸颊,往旁边侧了侧头,用一波三折,一落三摇,无比娇媚,无比销魂的声音说道:“不瞒你说,人家,也好期待的说。”
闻言,戚狐狸的身子摇晃了下。
趁此机会,我赶紧猛地上前,想推开他。
但戚狐狸似乎早就料到我有这招,伸手一捞,就把我给推到床上去了。
人家说,EOEL有三好,身娇腰柔易推倒。
可你说我都快成半老徐娘了,这戚狐狸怎么还下得了如此重手呢?
那要是一个不小心,让我闪了腰,可怎么得了呢?
但现在却不是埋怨的时候,因为在下一瞬间,戚狐狸就扑上来了。
接着,我呈现“大”字形被他给压住了。
这一刻,我真想仰天狂吼柴柴的经典名句:疯了疯了,疯斗疯了!
一向都是我寒食色强别人的份,哪晓得今天居然要被别人给强了。
一道闪电划破黑暗,我仿佛又看见,披头士杨子哥哥拿剑指着天,大喊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往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果真是报应啊!
再看戚狐狸,他嘴角微弯,风情无限,那双细长轻佻的眼睛,诱惑地半阖着,里面,蕴藏着一种叫做“孽”的妖艳。
那薄而水润的唇,轻轻开启,吐出温热的气息:“还有什么招数,你就一次性使出来吧。使完了,我们就好做事了。”
我那个气啊,腮帮子被我咬得像布拉德?皮特那样壮观了。
好,盛情难却,我就使给你看吧。
第一招当然是狠狠地咒骂。
“戚悠杰,你长得不纯洁,生得不纯洁,思想品德全都不纯洁!你这个强奸犯,你这个色情狂,你出生时都不忘回头看你妈妈一眼!你不是常态,你变态,你不是鸟人,你是阉人!我诅咒别人是生儿子没屁眼,我诅咒你是生儿子两个屁眼,好为今后的耽美事业发展作出巨大的不可磨灭的贡献!我诅咒你生下9个儿子,长大了全来攻你!然后你那9个儿子再给你各生9个孙子,九九八十一,全部攻你一个!我诅咒你的菊花在风中微弱地颤抖!!!!!”
骂完之后,原本以为他会被那副父子欢,孙爷攻的场景给吓得没有了兴趣。
谁知戚狐狸不是常人,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他碎碎的黑发抚在脸颊边,散漫,带着慵懒而性感的味道。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戏谑:“既然如此,那么在被攻之前,我就先把你给攻了吧。”
看来是不吃硬的,我活动一下面部神经,然后眼中盈出水光,娇滴滴地说道:“请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