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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抓住了一个东西。
是条形,有些软,有些热,有些长,有些粗。
很像是……男人的小鸟。
而且,更像是……云易风的小鸟。
我思考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我下跌的速度。
那小鸟,就这么被我给死死地拽着,狠狠地拉扯了一下。
与此同时,我听见云易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种痛苦的呻吟。
我心里暗叫一声糟糕。
我没能把云易风的小咪咪给拉扯成丝瓜,反而把他的小鸟给拉扯成丝瓜了
因为有云易风小鸟的帮助,我止住了下滑的趋势。
我很轻松地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而云易风,则捂住了下体蹲下了身子。
我叹口气,道:“看吧,我早就警告过你,我是属扫把星的,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命根子都差点被我给扯断了。”
我觉得我对自己的批判是正确的,但是云易风的眼睛,像是被灌了辣椒油似的,红得吓人。
我知趣地垂下头,不再说话。
这次,云易风的命根估计是被我给伤狠了。
以至于,他蹲在地上,好半天也没用起来。
我只能从楼下的冰箱中找了点吃的,然后坐在床上,等着他好转。
但是,我肚子都吃圆了,云易风还是没有站起来。
我有些担心:“你没事吧,还是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吧。”
云易风咬牙道:“没事。”
“真的不用吗?”我道:“这个地方伤到了是很严重的,可能会充血,肿胀,甚至到最后会坏死,要切除……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我的检查?”
云易风的嘴,像是在咬着什么东西,咯吱咯吱地响:“我,说,不,用。”
“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了。”我道:“今天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如果等会你真的感觉到不舒服,欢迎来我们医院就诊。那么,我就先走了,拜拜。”
接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才发现,这里是位于半山腰的一幢别墅。
放眼望下去,整个城市仿佛融化在了五颜六色的璀璨灯光中,美得不可思议。
云易风果然是道上的大哥,口袋中的黑钱还真是多,这买别墅就像是买棒棒糖似的。
我看了看,这山上要招出租车也不容易。
所以,便返回屋子,拿了云易风放在大厅中的车钥匙。
接着,开着他的车,驶下了山。
云易风的车,不愧是高档货,性能确实不错。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家。
把车随便停在小区中后,我便上了楼。
路过乔帮主家时,我没有忘记八卦,特意化身为大蜘蛛,趴在他家门前聆听里面的动静。
可惜,什么也没能听到,只能悻悻而返。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决定思考和云易风之间的关系。
但是刚想到这件事,我的脑子就是一片混乱,像毛绒一般,理也理不清。
所以,我决定,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明天的那个我去解决。
之后,我双眼一闭,进入了梦想。
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小区的猫,call spring了一个晚上,在不停寻找着她的良猫。
孩子,你实在是不够矜持啊。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我立马忙得鸡飞狗跳,在屋子中乱窜。
老院长前几天才指着我的鼻子威胁道:“寒食色同志,你要是下回再迟到,我恩是不得给你老汉面子,要罚你去帮我堂客扫厕所哈!”
帮阿姨扫厕所?
而且是老院长刚上完的厕所?
简直是残酷。
捉奸在床
当我提着高跟鞋跑下楼时,却看见了一副惨烈的画面。
云易风的那辆车上,居然堆满了猫屎。
我不过是昨晚在心中腹诽了两句,谁知这猫居然这么小肚鸡肠的。
再说,她本来也不矜持啊。
但看看表,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为了我的奖金,为了我不去扫厕所,我只能暂时将云易风的车丢弃在脑后。
转身,正要狂奔,却直愣愣地撞上一堵肉墙。
而在我撞击上的同时,那堵肉墙却如避蛇蝎,迅速施展凌波微步,后退一米。
站定后,我看见了车的主人——云易风。
“你躲这么快干嘛?”我好奇:“好像是我要吃你似的。”
云易风不做声,但是那眼神却是一种肯定。
我猛地醒悟过来,对他而言,我可是扫把星啊。
也难怪了,连小鸡鸡都会被我给当绳子扯了,云易风能不憋屈,能不提防,能不远离我吗。
此刻,云易风的脸,还是臭得不行,而且,有些憔悴,像是一整夜没睡觉一样。
我疑惑:“你这么早来干什么?难不成命根真的被我给扯断了?要不,我们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有我带着你,很多项目都可以免费的。”
云易风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因为他忽然冒出一句:“你居然把车给我开下山了。”
车?
我回头,看了看那窗玻璃上沾满了臭猫屎的车,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因为那里出租车很难叫,而你当时也正在忍受剧痛,我不好打扰,就自己把车开下来了。不过,反正你手下多,可以打电话叫他们上了接你啊。”
云易风的声音,凉丝丝的:“我的电话,就放在车里。”
我的脸,抽了抽,道:“那你是怎么通知手下去接你的?”
云易风的声音,更凉了:“没有电话,我根本就通知不到。”
我的脸抽得更加厉害:“你的意思是……你是自己走下山来的?”
云易风的声音,凉到了极致:“没错。”
我忙缓和气氛:“多走路其实是件好事,真的,你看,这清晨的空气是多么新鲜,多运动才是王道啊。”
云易风的声音,像是从西伯利亚那边吹来的,凉得我头发丝丝都结冰了:“那么,下次我把你丢在山上,也让你自己不行几个小时走下来好了。”
“您老真幽默。”我干笑两声,接着看看表,道:“那个,我上班真的要迟到了。不如等我中午回来的时候再说吧。”
说完,我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但是,云易风伸手拦在我身前:“钥匙给我。”
“不好意思,差点忘记了。”我一拍我那颗坚硬无比的脑袋瓜子,将车钥匙放在云易风手上,道:“先申明,车窗玻璃上的屎不是我拉的,是我们小区那只不矜持的母猫拉的,别找我。”
说完,我第二次准备开溜。
可是,云易风第二次拦住了我:“我要的,是你家的钥匙。”
“我家的钥匙?”我警觉:“你想干什么?”
难不成想偷我家东西去卖?
不愧是云易风,知道这么做会折磨得我痛不欲生,够狠够有手段。
但事实上却是我小人了,因为云易风疲倦地张张嘴,道:“我走了很久的路,很累了,所以想去你家睡一觉,怎么,不行吗?”
本来我不是很乐意的,但是看着云易风那隐隐的黑眼圈,害怕他如果继续在街上闲逛会被当成滚来滚去的熊猫被送去四川卧龙。
所以,我善心大发,将我屋子的钥匙给了他。
不过,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冰箱里有冰淇淋,有蛋糕,有果冻,有一盘剩下的番茄炒蛋……你都不可以偷吃,明白吗?”
不能不防啊,以前小乞丐住在我家时,就时常偷吃我的零食。
作为小乞丐的哥,云易风犯案的几率也是贼高贼高的。
嘱咐完毕之后,我赶紧向着医院狂奔而去。
等电梯门一开,我就瞅见老院长那贼亮贼亮的双眼,正向着我那诊室的门射去。
此时,我所在的诊室门是紧闭的。
那就意味着,我要迟到了。
于是,我连忙脱下高跟鞋,眼睛淫光一闪,一个跑步动作,“嗖”的一声像神舟六号一般,向着我的诊室冲去。
只要在老院长到达诊室之前,我待在里面,就不算迟到。
听见响动,老院长回头一看,发现是我,立马慌了神,也脱下鞋子,开始往前跑,争取在我之前到达诊室。
老院长的脚,可是正宗的香港脚啊。
一脱下,那味道,熏得走廊都蒙上了一层混沌的雾气。
我分明看见,围绕着老院长香港脚的几缕热气旁边,有五六只蚊子像过年一样兴奋地围着转悠。
有几位护士同志不幸正从病房中出来,只吸了一口气,立马晕倒一片。
她们虽然倒下了,但还有我寒食色。
我屏住呼吸,冒着窒息而亡的危险,拔足飞奔。
我和老院长积怨已久,这次,两人都爆发出了强烈的小宇宙。
在走廊上,我们你追我赶,互不相让。
但是,老院长毕竟不年轻了。
再加上,日日夜夜战斗在AV电影的第一线,难免肾亏。
于是,他渐渐落后了。
我眯起眼睛,那个心花,那个怒放啊。
但就在我跑在老院长前头2米的地方时,老院长抛弃了自己的形象。
他使出了暗器。
一只臭烘烘热熏熏大拇指处还破了一个洞的袜子,从后扔来,在我的身体前划过一道华丽丽的抛物线。
只差一厘米,就挨到我的鼻子。
那袜子,实在是杀人越货,居家旅游,送亲访友的必备暗器。
我立马就被熏得头昏眼花,颠三倒四,口吐白沫,差点连自己妈妈都不认识了。
而趁此良机,老院长奸笑淫笑狞笑佞笑傻笑地往前面狂奔。
我努力抹去一脸被臭袜子熏出的泪水,将银牙咬碎,气沉丹田,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接着,我一个跳跃,扑上去——把老院长的长裤给扒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看见,老院长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四角裤衩。
那红艳艳的颜色,还有那裤缝中因长年累月扣屁屁而扣出的小洞,瞬间让被老院长的脚臭熏晕而此刻才刚刚醒来的那群小护士同志们再次倒下。
“院长你露点了!”我大叫一声。
老院长布满皱纹的菊花老脸挂不住,脸皮“刷”的一下就变得和他的破洞裤衩一样红了。
于是,他下意识用手去遮住屁股后的破洞。
而我,则趁机一鼓作气,“咚咚咚”地跑到诊室前,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拿出钥匙,打开门,冲了进去,坐在桌子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娘咧,这份工作,实在是累人。
十秒钟后,老院长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看见我已经坐定,他脸上的失望神色,连强力遮瑕膏都遮不住。
老院长扶着门框,一张菊花脸憋得红通通,灿烂烂的。
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齿地冒出一句话:“寒食色同志,早啊。”
我也同样咬牙切齿喘得想要背过气似地回了一句:“老院长,您也早。”
然后,我们就像沾着芝麻酱一样沾着新仇旧怨的目光就这么在空气中打了一场无声的架。
最后,在假惺惺的笑中,院长走了。
我赶紧灌下一大瓶凉白开。
奖金回来了。
厕所远离了。
我寒食色胜利了。
休息完毕之后,换衣服,抹桌子,整理东西,边看杂志边等待患者上门。
但今天也真是奇怪了,我一本瑞丽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患者上门。
难不成,是老院长在搞什么鬼?
我边喝着水,边走出诊室。
我看见,诊室门前,站着一排黑衣人。
那气势,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
一旦有病患靠近,他们马上瞪起那铜铃似的大眼,像樱木花道一般,用眼神将病患给逼走。
我惊讶了,问道:“你们,你们是在做什么?”
看见我,那群小弟齐刷刷地弯下腰,恭恭敬敬地道:“大嫂好!”
那虔诚程度,就和小学生上课前喊老师好一样。
闻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