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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弱了自己名头?
于是,这香凝姑娘也索性丢开了矜持,使出十八般武艺,要与岳大公子大战一场,只见她伸出那纤纤玉手,直探入岳云跨下,开始轻抚他的下体,一张樱口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吻上了岳云的嘴唇,出招之快捷,让岳云纵然武功高强,也无法躲避,。
而她的挑逗手段更是如鱼之吻,极有技巧,片刻功夫就撩拨得岳云一柱擎天,那话儿瞬时就坚硬如铁,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了。
妩媚动人的香凝姑娘见岳云那话儿如此粗壮,且身材匀称,相貌俊秀,也不禁春心荡漾起来。
她红润的樱唇凑在岳云耳边,吃吃地媚笑道:“少将军,听闻你在战场上勇不可挡,能在万军之中斩上将首级,不知在欢场上是否也如此神勇呢?香凝可想与少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呢。”
说罢,她又使尽浑身解数,所有挑逗手段全出,非要胜过这位英俊而勇猛的岳大公子不可。
此时,席上众人也均衣冠不整起来,那十余位美女个个钗横鬓乱,惊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如若不是在宴席之上,众目睽睽,岳云估计只怕立刻就有人提枪开干了。
他实在不愿在这欢场女子身上告别自己的处男生涯,不过身体的本能却是非他所能控制的,且这香凝又着实是个尤物,无论是身材相貌,还是挑情手段都堪称一流,如果继续下去,恐怕自己就当真要败下阵来,弱了堂堂“赢官人”的名头。
纵然自己还把持得住,但同席的人却越来越放浪了,信阳本地的几位官员他自是可以不管,但几个自家兄弟却不想让他们沉迷于温柔乡之中,消磨斗志。
只是,现在如果自己板起脸来驯斥也显得太不合群了,不仅得罪了这些官员,也让兄弟们以为自己装清高,反而产生间隙。
不过人都有急智,岳云在眼看就要城池失守,败下阵来之时,却突然脑中灵光闪现,大声说道:“诸位请听岳某一言,!”
众官员见状都不禁微微一愣,岳云一路上都显得比较低调随和,尤其是进入这宴席之后,就一直面红耳赤,俊脸上一直透着羞涩,明显就是个欢场初哥。看他在香凝美女的手段挑逗下,城池失守也是迟早之事,谁料他却在这意乱情迷之际,突然来声大叫,让众人不免有些惊讶。
岳云这时露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道:“我等在此处欢声笑语,把酒言欢,但从偃城、颖昌、朱仙镇以来,我行营后护军却有无数勇士牺牲在抗金前线,成为一堆白骨。想到昔日的兄弟们生死两隔,岳云实在心中悲痛欲绝啊!”
众官员全都面面相觑ff8,心想这岳少将军咋喝酒喝得好好的,突然就联想到死去的将士们了?莫非是香凝手段不够高明,刚才没把他男女之欲挑逗起来,倒把战友之情激发出来了?
不过就在他们发愣的这一刹那,关铃、牛通、郭宇、代毅等人眼中的却黯淡了下来,在岳云的提醒下,他们脑中顿时回忆起过去朝夕相处,尔今却阴阳相隔的战友。眼下死去的兄弟们不知在地下过得如何,自己却在这欢场把妹,实在有些自惭形秽。
“来!为我们所有在抗金战争中死去的英雄们干一杯!”岳云举起自己的酒杯大声说道。
“对!咱们那么多兄弟都牺牲了!他们可是啥福都没享到……”
“为牺牲的兄弟们干杯!”
关铃、牛通、郭宇、代毅和虞允文也纷纷抛下了身边的女人,起身举杯。
在座的那些官员神色尴尬,他们现在手还在女人胸前或者腰间呢。
不过徐缓不愧是官场老手,变脸变得比谁都快,。他立刻收敛了一脸淫荡之色,重新变得神色庄严起来。
他站起身,举起斟满的酒杯,义正词严地说道:“少将军说得好!咱们今天能在这里安然饮酒作乐,全是将士们浴血奋战的结果。我提议,第一杯酒咱们应该全倾倒在地上,以慰牺牲的勇士们在天之灵!”
岳云万料不到徐缓比自己还上路,不禁又向他多看了两眼。
“来!干干干!”信阳的其他官员无奈,也只得丢下了身边的女人,举杯一起干了起来。
三杯酒干完之后,场上气氛已经大变,不要说关铃、郭宇等人不再对身旁女子动手动脚,就连信阳本地的几位官员也不好意思再伸出咸猪手了。
岳云趁机问道:“徐大人,前日我就派人送信过来,称大约有六万百姓要来信阳安置,不知信阳府可有相应的安置计划呢?”
徐缓听闻之后,一脸为难的表情道:“少将军,自下官接到报告之后,立刻就命主簿对府库进行了盘查,却发现信阳城内的库存钱粮已经见底了,现在官仓内连耗子都养不活了。信阳本地百姓家中倒有些存粮,不过官粮却是一粒都没有了,还好下官之前在庐州任职,有一些人脉上的关系,从庐州暂借了一批粮食救急,才总算能勉强维持正常运转。少将军今趟来信阳,不知宣抚司拔下了多少钱粮,下官可命主簿立即根据所拔物资,制订出相应的安置计划!”
岳云一听,鼻子都差点气歪了,心道我还正打算找你拔钱粮出来。你却立刻给我报告说府库全空了,连本地官员吃的粮食都是从外地调拔的,还问我从宣抚司拔下来了多少钱粮。这不明摆着刁难我吗?你徐缓又不是不知道,宣抚司有那个能力拨出钱粮,早就拔了,还会要信阳州府想办法自己解决吗?
而且岳云更不信这堂堂一州府库,居然一文钱和一粒粮食都没有。信阳又不是蔡州,今趟大战未被金人占领,亦未经战火,咋会比蔡州还穷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章宴会风情
第一百八十章宴会风情
第一百八十二章局面难打开
信阳城西的一处别院门口,站了四名身着黑盔黑甲的背嵬军士兵把守,。门口还挂了一块信阳处置使府的招牌。
这里原本是当地一大家族孙家的一处废弃别院,现在已经被岳云暂时借来成了自己的住处兼办公场所。
徐缓也曾提议让岳云去府衙办公,但岳云考虑到那里耳目众多,而且自己从汴京、蔡州获得的不少财宝及物品都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因此最后便还是选择了在这别院办公。此处虽然较为偏僻,地方却是不小,背嵬军的高级军官及他的五十名亲兵全部住进去都还有空余。
孙家别院的大厅内,地上正摆满了帐本。虞允文从南返百姓中找了十几个做过帐房的人正一本本翻看。
此时,一名穿戴颇似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有些泄气地说道:“虞丈夫,这些帐目看上去都十分正规,物品钱粮调拔均历历在目,且有领取人的签名,虽不敢说天衣无缝,但想从这里面找出点问题却是很难啊!”
虞允文微微一笑道:“徐缓敢拿出来给我们看,定是对其大有信心,认为我们绝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否则他哪有这个胆子。”
那掌柜有些不解地问道:“既是如此,我们在这翻看帐簿岂不是作无用功吗?”。
虞允文听闻之后,却是冷冷道:“这你们就不用管了,反正工钱一分都不会少算你们的!”
众人听虞允文这样一说,便也不敢多问,继续埋头翻看帐本了。
虞允文在这大厅中呆了片刻,又叮嘱了这些帐户几句,方往岳云的书房走来。
他推开门。只见岳云和牛通两人正端坐在房内的圆桌前,看着一张信阳的大地图。
“允文,你来了啊?那帐目查得如何了?”岳云见虞允文进来,忙起身问道。
“果然不出所料,单从那些帐目上看,是没有丝毫问题的。而且据徐缓称。这些钱粮都是交到襄阳的府库的。在襄阳的帐目上也有记录。”虞允文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明白了,是不是田师中的人签收的?”岳云问道。
虞允文点了点头道:“是的,!当日咱们拿下襄阳时,把守府库的田师中亲信部队进行了激烈抵抗,后来更纵火企图焚烧仓库,虽然牛通将军扑灭了大火。保住了粮仓,但府库仍有部分建筑被火焚毁,其中就有存放襄阳物资帐目的那间房子……”
岳云心中顿时明白过来,他苦笑道:“所以这徐缓是不是真的调拔了这么多物资给田师中,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是的。就是因为这样。徐缓才如此有恃无恐。”虞允文说道,“不过,我仍然叫那些请来的帐房继续翻看帐本……不求查出什么问题,只想给徐缓一个错觉,以为我们把注意力放在查帐上。”
“嗯!”岳云也微微点了点头,他接着问道:“那徐缓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他啊?表面上倒是很配合的样子。”虞允文冷哼道:“不过。暗地里小动作可是不少,不是说没粮就是说没钱。让他将信阳各个县的荒废土地情况报来,他又说各县还未上报给州府。所以他那里没统计……哼,他也上任三个多月了,下属各县的土地情况如何,他还会不知道?那他怎么收的田赋?”
一直插不上话的牛通这会终于找到了个说话时机,他粗声粗气地说道:“大公子,虞军师,既然徐缓那厮如此不配合,那我们干脆也给他安个谋反之罪抓起来!只要他一倒了,那些底下的官员还不乖乖照我们的吩咐作事吗?”。
岳云和虞允文听闻后,顿时哭笑不得。
岳云笑骂道:“牛通,你以为这谋反大罪是可以随便安的吗?在蔡州给白家安这罪名,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当时蔡州并无官府人员,恰好我们手中又有龙袍和圣旨,不然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给别人安上去?”
虞允文也轻抚颌下长须,点了点头道:“要给徐缓安个罪名的确很难,他为官多年,官场经验只怕比我们还丰富得多。且按大宋律例,如果有人犯案,也是由地方通判主持审理,而象他这样的知府犯案,则需上报大理诗审判,。想象蔡州那样,由我们自己搜集证据来处理案件,就几乎不可能了。”
“但那徐缓如此使绊,我们该如何是好呢?”牛通却有些急了,他张大了嘴说道:“俺今天在街上行走时,就有不少从蔡州、朱仙镇南撤过来的百姓问我,他们何时才能到安置之处去生活?老住帐蓬他们也心中无底。”
岳云和虞允文听到这话,都不禁有些默然,他们亦知百姓心中的焦急,只是安置工作可是一项繁杂的事务,将百姓分散安置在哪个县,每个县多少人,每户百姓给他们分配多少田地,他们的房舍建在哪里,材料从何而来,都需要仔细计算。可不象蔡州那样,是快刀斩乱麻就能解决的。
半晌之后,岳云却突然灵机一动,微笑着说道:“允文,这信阳之地原本应是我们宣抚司的辖区吧?”
虞允文点了点头道:“其实现在也是我们宣抚司的辖区,只不过由于元帅当日收复了许多州府,从荆襄一带调走了不少地方官员,此地的空缺之位才让张俊防区的官员趁机顶替了。”
岳云这时信心大增,他摸了摸下巴道:“其实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看出来了。这徐缓和曹伟十有就是如田师中那种人一般,从张俊那里调来暗中捣鬼的。只不过,现在咱们想再给他安什么罪名很难,但我想,那田师中调到襄阳半年都未能一手遮天,这徐缓才调来三个多月,更不可能让信阳上上下下的官员都听他的吧?”
&nbf12sp;虞允文这时眼睛一亮,亦颔首道:“这倒不假,信阳的中下层官员,尤其是各县的知县、县尉、主簿等官员,大部分仍是宣抚司任命的。”
“那就行了!”岳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