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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相公竟然如此花心?那女人也太可恶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来?”李雨柔听闻之后。顿时敌意全消,反而同情起巩月漓来了。
虽然她自己出身的李家,男人三妻四妾者不在少数,但她却一直对此比较痛恨,认为男人也应该象女人那样从一而终。一生只爱一个人。不过她这思想在这时代却显得太另类了,为此没少被她父亲李元山吵骂过,但她却一直置若罔闻。
“哎,没办法啊!我相公在背嵬军中也是位高权重,一般人怕他都来不及。哪敢出面说他不是呢?”巩月漓故作哀痛状。用手拭着袖子,假装拭着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叹道:“李姑娘你呢?找岳云有何事?”
一听到“岳云”这个名字,李雨柔的脸色就立刻多云转晴了。她眼中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说道:“我来找他可是有很要紧的事。”
巩月漓一看李雨柔的神情,就知道这少女就算没有爱上自己夫君,至少也对他大有好感。她心中暗自忿怒。这等事情为何岳云居然一点都不给自己提起。
不过她虽然心中震怒,脸上表情却更显柔和。她轻移莲步走了过去。坐在了李雨柔身旁,作出一副亲热状道:“哦?妹妹可否说来给姐姐听听?姐姐毕竟是结过婚的人。对男人的心思可比你要猜得透些!”
李雨柔见她相貌端庄秀丽,言语温和,加之听她说起自己丈夫在外拈花惹草之事,对她大为同情,。于是便嫣然一笑道:“其实我这次来信阳,主要是运粮过来,协助安置南返的百姓。顺便也来向岳大哥道谢,数月前如若不是他救我,只怕雨柔早就死于海盗之手了……”
说罢,她就大致将和岳云如何认识,以及双双被海盗所擒及得救之事简要说了一下。当然,在琉球群岛建港口,以及和杨月合作之事,太过机密,自然略过不提。
巩月漓听得暗自心惊,没想到自己相公去楚州借粮竟然还中途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她心中更是气愤不已,这些事居然岳云对她守口如瓶。尤其是听李雨柔说起这“岳大哥”如何为了她奋不顾身,勇敢相救。那一脸幸福状,完全就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小女人模样。
李雨柔还浑然不觉地从腰间解下一块玉佩道:“巩姐姐,你看这块玉佩好不好看?是岳大哥送我的!”
玉佩?他还送你玉佩?
巩月漓听到此话,神色顿时大变。
她双手颤抖着接过这翠绿色的玉佩,只见其晶莹剔透,其中无一点杂质,的确是一块难得的上佳玉器。而让她心如刀割的是,这玉器上还刻着八个字“地老天荒、永结同心”。
她不想再看下去了,随即便还给了李雨柔。
李雨柔见她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还以为她为家中变故难过,正准备说几句安慰话时。却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她抬头一看,只见岳云和虞允文已从里屋走了出来,两人皆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1e4d是已经商定了结果。
“岳大哥,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李雨柔立刻起身笑嘻嘻地问道。
“商量好了,!还是全部卖给你们李家吧!我们可等不起了。”岳云苦笑着说道。
不过他旋即便发现了巩月漓也来了,而且就坐在李雨柔身旁。心中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他可忘记把遇见李雨柔的事给巩月漓说了,现在见巩月漓的脸色那么难看,她该不会是有什么误会了吧。
李雨柔抿着嘴儿一笑道:“好吧!既然岳大哥你选择了全部卖给我们。那就只能先领三成的货款,一共是六十万贯铜钱。我会尽快安排我们李家在鄂州的钱庄掌柜,把钱给你送过来的!”
岳云亦点了点头,他目光转向坐在椅上的巩月漓,正想开口问她怎么过来了时,李雨柔却率先开口了:“岳大哥,这位姐姐找你有事呢!说她相公在外面拈花惹草,野女人都找上门来要雀占鸠巢了。她说她相公还是背嵬军的高级将领,别人都怕她相公,不敢帮她,你是背嵬军的统制,想必为她出头说话应该是没问题吧!”
岳云一听,惊悸得差点把眼睛落出来了。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身旁的虞允文更是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
倒是随李雨柔来的一干鉴定师们心中打起了嘀咕,暗道这背嵬军中的将领咋这么花心?小姐对那岳云如此推崇,可看他御下如此不严,竟然纵容部下在外面欠下了风流债,导致别的女人找上门来了。恐怕自身也好不了多少吧。
厅堂中的气氛尴尬无比,岳云望着巩月漓寒冷得象块冰的俏脸,也不知道说啥才好。毕竟前世他也没啥和女人相处的经验,不然也不至于大学毕业了还是个处男。
半晌之后,岳云方憋出了一句话:“月漓,你来了?”
巩月漓这时俏脸一寒,起身说道:“当然!我可还傻呼呼的,想来帮你成立……”
说到这里,她蓦然住口,想起这大厅内还有外人在,。然后她接着说道:“原来你把我打发出去做事,就是想趁机……想趁机……”
最后那句“想趁机和小情人幽会”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口,但巩月漓已是泪流满面,大厅里只闻到她的抽泣声。
她想起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整天担惊受怕,生怕岳云在前线受伤或者身死。结果却没想到他倒活得快活,竟然背着自己在外勾搭上了其它女人,还送什么“地老天荒、永结同心”的玉佩给别人,惹得别人都从临安追到信阳来了。
巩月漓这时哭着说道:“相公,我知道我们巩家没什么钱,家父母都是种田农民,不如李家小姐财大势大,的确配不上你!如果你嫌弃月漓,大可一纸休书休了我。月漓成全你们便是!”
她的哭声当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让岳云不禁慌了神。
他连忙跑过去,掏出手绢为她拭泪。慌忙说道:“月漓,哪有这样的事啊?我和李雨柔只是兄妹之情,朋友之谊而已!”
李雨柔听到他们之前的话,自然已经猜出巩月漓就是岳云的老婆。泪水已经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了。待听到从岳云口中说出“兄妹之情、朋友之谊”后,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指着岳云,气极道:“岳云,你早已有妻室,为何还送我玉佩?”
“玉佩?”岳云听罢,顿时一愣道:“我几时送过你玉佩了?”
李雨柔见他还不承认,更是恼火,从腰间取下那块玉佩,递给岳云道:“你不是让王童到临安来找我,还让他带给我这块玉佩吗?王童还说你原本想来临安亲手交给我的,只是事务繁杂,走不开身,才委托他代为转交!”
岳云接过玉佩一看,只见那上面斗大八个字“地老天荒、永结同心”。心里一下就咯噔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醋坛子翻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醋坛子翻了
第二百章万俟卨的毒计
岳云和王童骑马奔行在大雪漫天的街道上,。岳云只觉自己的心情和这天气一样冰凉透顶。
王童狠狠打了自己几巴掌道:“都是我不好,害得李小姐走了,更害得公子和夫人均如此难过!”
“文青,这事不怪你!”岳云拉住了他的手。两眸望着前方,叹道:“就算没有这件事,以后迟早也要面对这一天的。早些把这些问题揭开来,或许对大家以后都更好些!毕竟我和雨柔才认识几个月,感情还不算太深……”
王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对男女之事也未接触过,自然无法和岳云深入讨论这个问题。
不过真的和李雨柔的感情不深吗?岳云说出这句话时,心中却是充满了惆怅和酸楚,。
他望了望天空中纷飞的大雪,才想起现在已是腊月了,离过年也没多久了,过了年就是绍兴十一年了。历史上,自己和老爹岳飞就是于绍兴十一年腊月二十九日时,在风波亭遇害的。自己真的能改变这段历史吗?
临安城秦府的内厅里,秦桧看罢从湖北、京西路宣抚司传来的上报,猛拍桌子,怒不可遏地骂道:“徐缓这废物,居然反被岳云杀了,我这计谋虽不敢说天衣无缝,但对付岳云这武夫却是有九成胜算的。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现在岳云不但将信阳牢牢掌控在手中,还从江南各地煽动了大批商人运粮到荆襄销售。这安置南返百姓之天大难事,眼看竟然要被他完成了。如此一来。岳飞必然威信大增,届时还怎么撤宣抚司啊?”
内厅里,秦熺、范同、万俟卨等心腹亲信闻之皆大吃一惊。
“相爷息怒,看来是我们低估了岳云啊!”范同在一旁劝慰道:“之前我们都以为岳云只是一勇夫而已,以前坏我们的事只是侥幸,可现在看来。此子机智过人,文武双全,乃是一个不可轻视之人啊!”
“是啊!父亲可别气坏了身子!岳云小贼只是一跳梁小丑而已,今后只要我们重视,不给他任何机会。谅他也翻不出我们的手掌。”秦熺也劝道。
秦桧听罢方脸色微缓道:“真不知道他们哪来这么多钱的,就算是有人运粮去,他们也得有钱买才是啊。好了!算他又逃过一劫了。这事先放在一边,眼下一件紧要事,可迫在眉睫了。”
接着。他眉头一蹙。又道:“出使辽国之事已再拖不下去了,原本依张浚的意思,想年前就让魏良臣和马扩二人上路的。本相让礼部那边想方设法,总算拖了一个多月,。可现在官家已经下令,要他们过完年就立刻出发。你们说这事咋办?兀术知道此事后,已要求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辽宋联盟。不然议和之事。休要再提。”
秦熺有些不在意地道:“父亲,兀术是不是太过小心了?听那些西夏商人称。这大辽西遁之后,其都城在什么老虎耳朵……”
“少爷。是虎思翰耳朵!”范同忙提醒道。
秦熺面色微微一红,然后接着说道:“嗯,虎思翰耳朵,这名字真绕口。听那些商人说,大辽首都尚远在葱岭以西的极西之地。离大宋有万里之遥,和金国之间还隔着一个西夏。他们会这样大动干戈劳师远征吗?”。
秦桧摇头道:“这可不一定,我派人问过几个在临安卖马的蒙古商人,他们证实,在五年前,辽国的确出兵远征过金国,他们想穿过西夏北面的大草原,直扑幽州。但因路途遥远,人马疲惫,还未走到幽州就在草原上被大金击败。但亦可见这新辽帝耶律大石东归之心未灭,如若晓之以利,动之以情,被说动的可能性极大。”
内厅里立刻沉静下来,众人都在冥思苦想,思索如何才能阻止宋辽联盟。
(如果此时金国皇帝在这里一定感动不已,一群大宋的臣子为金国的安危绞尽脑汁,是何等的国际主义情怀啊!)
半晌之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相爷,下官倒是想出了一条一石二鸟之计,既可破坏宋辽联盟的可能性,亦可一举拔除相爷的心腹大患岳飞。”
秦桧向那说话之人望去,只见是自己才提拔上来的大理寺监察御史万俟卨。他素知此人狡诈多计,且所设计谋大多阴险狠毒,甚合自己口味。
“俟卨,有何妙计只管言来!”秦桧心中大喜道。
万俟卨干咳了两声,然后将他的计划一一道了出来,。
在他将计策全部说完之后,房内的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只觉似乎身处冰窖之中。
连范同这样不知道出过多少毒计的人也觉此计太过阴险歹毒了,他立刻反对道:“万大人,此计也实在太……恐怕还得得商榷吧!”
万俟卨桀桀一笑道:“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