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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火月村正宝刀比他的细雪宝刀更沉重,细雪宝刀重量是三十斤左右,而火月村正宝刀显然不止三十斤。王婆留反复惦量,觉得火月村正宝刀重量至少在五十斤以上。
造型、尺寸、大小都没有什么分别,为什么火月村正宝刀比他的细雪宝刀更沉重呢?王婆留也感到颇为费解,不免向柳生宗政请教几句。柳生宗政说:“分别在于火月村正宝刀铸刀的钢铁比细雪宝刀提炼得更纯,千锤百炼至几乎没有任何杂质的地步,这是一把百分百的玉钢铸造而成的宝刀。”
柳生宗政在船头竖起一排毛竹,每支毛竹直径达十五公分以上,外面包上芦苇席,共有三十根。这种包上芦苇的毛竹,其强度与人的大腿差不多。只见柳生宗政睁眼大喝一声,挥刀猛砍,一道如闪电般的流火划过船头,三十根毛竹在眨眼间应声而断。太快了,站在船头观望的人很多,但是没有人能看清楚柳生宗政怎样挥刀出招。照柳生宗政这种出刀速度,他在一秒间挥出十刀完全可能,也就是说他可以在一秒间实现百人斩。只要人够强,又拥有无坚不摧的至刚杀人凶器,秒杀对手根本不是问题。
“你看明白没有?”柳生宗政在众人瞠目结舌中倏尔收刀回招,自始至终,没有看清楚他如何拔刀鞘刀。这么变态的高手,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就是:强!
王婆留点头会意一笑,原来真正的高手,就是无招胜有招。不招不架,只是一下。一刀挥出,全部倒下。这就是日本剑道的精髓。
“日本剑道根本没有招数,没有套路,只强调力、劲、巧。千招会,不如一招精。一刀杀不了人,输半;两刀杀不了人,等死;三刀杀不了人,可以自杀了。”柳生宗政扭绞双臂,乜斜着眼望着王婆留说:“以杀气、斗气、内气御剑才是王道,说到底是以力量御剑!学剑当然要学防御,但精通防御永远成不了高手,因为最好的防御就是进功!”
王婆留仔细寻思柳生宗政的话,觉得不无道理,以气御剑才是王道!王婆留觉得他应该加强自己的精神力、注意力训练,只有精神力达到最高的程度,注意力集中的情况下,他才能随心所欲控制自己身上的特异功能,发挥出最强的实力。所谓以精神力、注意力、杀气、斗气、内气御剑,归根到底是人的原始天资力量御剑。只有把人的本源力量发挥得淋漓尽致,人才能发挥出最强的战斗力。
紫夜静也教赵贞学箭,她教赵贞使用刚弓──追风逐电技。
“何谓追风逐电技呢?并不是说箭去如风,快如电。任何一支用相同力量射出去的箭其速度都是一样,但射中对手不同部位产生的伤害效果不一样,比喻射中对手四肢,与射中对手咽喉是有区别的,前者不会致命,后者必死无疑。真正的神箭手是以攻击对手眼晴、咽喉、心脏为目标,而且务求百发百中。所以弓箭手每一支箭射出去的时候,事前预见判断尤其重要,并不是对准目标发箭才是正确。比喻你在天空发现一只鹰,如果你瞄准哪只鹰射箭,当你的箭发出时,鹰已经飞到前头去了,你的箭注定是落空。无论你的箭有多快,不一定能够射中鹰。射人的时候也是这样,预先评估哪人的距离、风力、还有人的运动方向,他向左跑还是向右闪。如果你事前预见对手的反应,作出怎样的行动,然后朝对手可能出现的方位上放箭,你将可以百分之百射中目标。说白了,你就是凭感觉追逐对手的行动而射箭,让对手自己撞上你的箭──自杀!”
紫夜静说到这里,眼见水里有一群黄鱼从船边游过,就引弓示范道:“看我怎样射中黄鱼。”她不是瞄准黄鱼头发箭,而是凭经验把箭发射在当头哪条黄鱼前面三寸的水域。只听“咻”的一声,浪花四溅,一条大黄鱼腹上中箭,翻转肚皮,飘浮海上。
“原来是这样呀!多谢前辈指点,我明白了。”赵贞恍然大悟,按然紫夜静教的方法认真练习射箭。或射鱼,或射海鸥,射完一袋箭后,渐有心得。
船只航行到潮州南澳岛海域。甲板上的船夫水手一阵骚乱,叽里呱啦叫嚷不止。有人跑进来对王婆留说:“有贼,贼来了。”王婆留急忙拎刀跑出舱外。站在船头张望。
只见南澳岛方向驶来五艘巨型多桅杆帆船。以每艘可容近二百人左右,这五艘恐怕不下一千人,而自己这边两条船才一百几十人。柳生宗政也走上甲板和王婆留并肩立于船舷,观察敌情。
第四十七章 激战南澳(下)
只见五艘海贼船都挂有“吴”字号旗帜。一个走惯这条海路的水手知道来敌是谁,走上前来,小心亦亦提醒王婆留道:“王堂主,这股海贼必是岭南第一悍匪吴平,这伙强盗的战斗力非常强悍,大明广东水师孟指挥屡次兴兵征讨他们,屡战屡败,始终无法消灭他们。堂主,我们得小心戒备呀,别被他们吃掉!”
王婆留点头叫声晓得,转身跟柳生宗政耳语几句。依王婆留意思,他与柳生宗政带领艾源、安通、毕沅、曾竹青、雷妙达等几十个师兄弟驾驶一条船与吴平的手下正面作战。而紫夜静率领火绳枪手、弓箭手到后面那条海船掩护王婆留等刀斧手进攻,或者迂回穿插,打防御战。柳生宗政认为没有问题,艾源他们便从船上放下一条搭板,让紫夜静登上后面那艘货船。于是紫夜静带着火绳枪手、弓箭手到后面那条海船去了。其他不懂武功的闲杂人员,一律躲到第二条货船上。
赵贞不肯走,硬是要留在王婆留身边,说要誓同生死。王婆留说服不了她,但他也知道赵贞武艺低微,不能与对手近身肉搏,便把她安排在货船的了望台上。
其时广东境内,吴平这股悍匪海盗最为强悍。吴平以南澳岛为据点,四出抄掠商旅。贼势全盛之日,曾占据潮州城半年多时间,招降纳叛,广选秀女,俨然是南霸天的模样,衣食往行跟上皇帝的排场,确实威风八面。吴平手下各有真倭三千,假倭三千,在南海横行霸道,所向无敌。吴平在海盗们眼中,也是个近乎魔鬼一样可怕的人。他不分黑白两道,官的民的,全盘通吃。也就是说则使象汪直和麻叶九怨这种大海贼,也难免被吴平欺负到头上。吴平就是一个敢于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狂人莽夫,他谁也不怕,你要他变得老实也行,你必须用手中的刀让他服气。
吴平是不会亲自出马抄掠商旅的,这货正在潮州府大兴土木建设“三宫六院”,忙着扑美女,根本没空上阵打打杀杀。上阵掳掠的事由他的手下代劳。这次带头打劫商旅的领头人是吴平的兄弟吴三佬,吴三佬召集手下二鬼、赵止马、钱七、李文通等几筹好汉,各驾战船,纵横南海,到处抢掠。南下北上的商船,与这伙海贼遭遇上的慨率非常高。王婆留的货船撞上这伙海贼也是意料中事。
不一会儿,吴三佬的战船驶了过来。一字排开,挡住王婆留货船的去路。吴三佬的手下俱持护盾立于船舷,严阵以待。那戒备森严的阵势,证明他们不是浪得虚名的,不是吃干饭的。
王婆留急令水手转舵扯帆,让货船拐弯转向,避开吴三佬他们的拦截。由于洋流、季风的影响,双方的船只都无法靠得很近,除非有一方愿意撞船,所以在大海中截住一艘船确实不容易。双方的船都在你追我赶的状态,或一前一后,或并排行驶。
李文通指挥手下追截王婆留的船只,两船并排行驶,靠得很近,彼些相距不过三五丈距离。赵贞站在了望台上,她的对面站立着十多个手执刀枪的悍匪,这些土匪一个个呲牙裂嘴,都对赵贞不怀好意。抢女人和羞辱女人,是这些土匪平日做惯的寻常事。他们看见对手船中了望台上站着一个大美女,不少土匪顿时嚎叫起来,还有个别海贼做出非常下流的动作,深深刺激赵贞的神经,令她感到异常愤怒和讨厌。
在双方船只未碰撞一起时,刀斧手不能发挥作用,只有弓箭手才能阻击敌人。现在只有赵贞能教训李文通,能给这些土匪一个下马威。只见赵贞张弓搭箭,对谁一个脱下裤子向她放屁的强盗喝道:“你羞辱你的母亲,我以神之名,惩罚你们这些混蛋!上天保佑,让我射中哪白痴的屁股吧!”言讫放矢,啾的一声,弓箭不偏不倚,正中那个羞辱她的强盗的谷道大门。那强盗大吼一声,一头栽到甲板上。
只见海贼船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越众而出。这人长得豹头环眼,小鼻子,厚嘴唇,一字须,其貌不扬。语言动作却十分霸道。他指着赵贞疾言厉色地喝道:“小娘们,好箭法,你什么鸟人?报上名来。回爷的话,否则抓住你,先jiān后杀。”
赵贞一边弯弓搭箭,一边怒目娇叱道:“你真横呀,你以为玉皇大帝是你爹呀?还要我报名哩,想记上我的名字跨省追杀是不是?。我偏不上你的当,想盘查我的根底,你休想。”赵贞眼见这些强盗凶神恶煞,因此也没给这货什么好脸色。
中年汉子自报家数道:“俺是南澳岛吴平的副手,人称南海白鲨李文通。丫头,你是那条道上的,划下道儿?”
赵贞坚决不上道,摇头晃脑说:“我不说哩!”
李文通目露凶光,显然杀心已动,对不识抬举的人,他从来不会客气。话不投机,只能用刀子对话,当时他冷笑道:“恐怕由不得你了,你最好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辈。”
赵贞笑嘻嘻道:“我不是担心泄露我的行踪,我担心说出我那响当当的大名时,会把你吓个半死。”
李文通怒喝道:“去你的,你是那个高人的门下?我倒要领教一下。”
赵贞把头一甩,冷笑道:“待我报出来历之后,你就晓得厉害,保证你吓得变脸跳脚。”
李文通冷笑道:“小丫头片子,别拖拖拉拉,你到底说不说?”
赵贞道:“我这大名,只怕你听见会很不高兴。”
李文通道:“你的名字关我屁事,只怕听污别人的耳朵。”
赵贞笑道:“听清楚,我是你娘!”
李文通一时反应不过来,侧头愕然道:“李靓?你这名字稀松平常,江湖上没听过有你这号成名立万的人物。”
赵贞提点李文通道:“不,你搞错了。不是木子李,而是人字旁的你,女字旁的娘。”
李文通不怒反笑,道:“好啊!我娘来了,让孩儿来啃奶吧!”他言讫身形疾闪,一跃丈余,跳过船来。左手五指箕张,右手旋舞着钢刀,人象老鹰扑击雏鸡,身形带着一路残像,疾冲而来,声势骇人。这强盗智慧很高,他才不是弱智,他也不会对赵贞的名字感兴趣。他故意跟赵贞扯谈,无非是转移赵贞的注意力,在赵贞说话分神之际,突施袭击。
这强盗一心想拿下赵贞,却没料到对手船中卧虎藏龙,高手如林。只见王婆留不慌不忙,手中细雪倭刀一挥,那刀夹杂横扫天地的劲风,象一堵墙壁一样挡住李文通的去路。
李文通与王婆留过了一招,却被王婆留的刀墙气劲打得他如陀螺般滴溜溜旋转。王婆留手中那细雪倭刀一催一发之间,仿似金刚霹雳,势猛力沉,霸道无比。李文通被王婆留神奇的刀法打得昏头转向,三头不辨两,几乎找不着北。落地一刹,身子旋转的余劲未消,险些扑地做出饿狗啃泥的丑态。李文通好歹是个略有虚名于江湖的一方悍匪贼酋,让一个黄毛小子玩弄于股掌之间,这老脸往那里搁?不禁恼羞成怒,随即又向王婆留发起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