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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安东尼怀中,用极其熟练的手法把安东尼的火绳枪卸了下来。
面对美人投怀送抱,安东尼始初惊愕,继而大喜,乐得吃这女人豆腐,占这女人便宜,我力气比你大,我便揩你油水,看你能把我怎样。
麻仓天衣伸出刁蛇般难缠的粘人圣手,抱死安东尼的双臂,尖声疾呼道:“松芳前辈,老色鬼上当了,快放出痉挛吹箭吧,送这恶魔上道。”
只见松芳象飞鸟一样从屋檐上闪出,从天而降,穿窗而入,把兜囊中的吹箭竹管取出来,对准安东尼屁股使劲一吹。只听“啾”的一声,象鞭炮爆炸一般,一道黑烟如电,劲扑安东尼后背。
安东尼大喝一声,气冲斗牛,象只愤怒的蛤蟆一样不断地鼓劲挣扎,紧崩的三角肌把他身上的衣服渐渐鼓胀起来,形象十分可怕恐怖。但麻仓天衣仿佛吃定了安东尼,紧紧搂住安东尼,死不放手。即使衣服被对手撕破,赤身裸体,始终与安东尼交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啊──”不可一世的海盗安东尼终于被痉挛毒箭击中了,他竟然输在两个他认为不入流的小女孩手上,这绝对是一件让所有海盗都感到羞耻的事。事出突然,猝不及防,安东尼没法接受这个事实,相信他们的手下也不敢相信这件事。安东尼还吹嘘过以一当十,以一当百哩。呸,两个小女孩就招架不住了,还好意思说大话呢,你真是脸厚如城墙。麻仓天衣开始笑嘻嘻回敬安东尼了,她脸上尽是卑夷的冷笑,好象对自己的奸谋得售感到很满意。
松芳与麻仓天衣这两只捣蛋鬼奇袭安东尼,大功告成,立即紧急回避,远远躲开。形势被人瞬间大逆转。安东尼输得大窝囊了,好象大老虎被小公鸡啄瞎眼睛,不服气呀,不服气又能怎样?这事搁在谁的身上也很难受。
无论是意外也好,不小心也罢,结果都是一样,愤怒又有什么用呢?安东尼心里抓狂得只想杀人,但他却逮不住伤害他的凶手,因为他身上中的痉挛毒箭毒性已开始发作了,他只能干瞪眼没脾气。
松芳与麻仓天衣喜形于色,拍额相贺。在安东尼昏倒之前,松芳象只好奇的猫一样拔弄安东尼的脑袋,嬉皮笑脸道:“你真该死,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输吗?”
“我,我不少心,我太大意了……”安东尼还想狡辩。
松芳生气地踢了安东尼一脚,不屑地道:“我利用你们男人的人性弱点打败你,就算你下次再遇上这种事,你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依然会上当,除非你不是男人。呸,看不起女人,你们男人身上不就多了根棍嘛,除此以外,还有什么优点,小心我废了你……希望你吃了这个大亏,会弄明白,这些老掉牙的手段对你有效,对所有男人也有效!”松芳说著,又在安东尼脑袋上踢了一脚,似乎是嘲笑他其蠢如猪。
第四卷 无罪叹息
第一章 女将出马
经过模拟刺杀活动,事实证明天诛营的女孩子们战斗力很强,巾帼不让须眉。天诛营的女孩子可以说都是合格的战士,完全可以投入残酷的战场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那晚模拟刺杀活动,天诛营的女孩子用麻痹暗器放倒几十个神机营的大汉,幸好事先约定不准用有毒的暗器伤人,否则这几十个壮男的性命就难保了。
天诛营超强的奇袭能力让安东尼和王婆留看到五岛保卫战有许多作战方案可以运用,他们除了正面跟对手硬碰之外,还可以进行暗杀活动,骚扰对手,不让对手有片刻安宁。只要岛津贵久的部队和支持者到达五岛,等待他们的将是噩梦一般恐怖日子。
不几日,除了首脑汪直和几个徽商智囊叶宗满、王汝贤人等未到达五岛之外,其他带兵的海贼将领俱率部赶到五岛集结御敌,沙雪真弓央的女营一百人;善妙、庄公各率方士僧人共二百人;安东尼、王婆留两支火枪部队合并共五百人;小白成部、王滶部、柳生天源部各一百人,共计一千多人。根据前方探子发回五岛的情报,他们的对手岛津贵久派出进攻五岛的部队也是一千多人,如果不出意外,双方力量对比基本平衡,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时当十一月,天寒地冻,虽未下雪,但北极吹来的彻骨寒风冻得王婆留、小白成、王滶这些南方人瑟瑟发抖。盘踞在五岛的海盗部队有八成人是南方人,吃不消这种呵气成冰的严寒日子,许多冻得终日坐在火堆旁取暖。离开火堆后连兵器也握不稳,在这种情况下,汪直的海盗部队战斗力自然大打折扣。
与此相反,岛津贵久的部队却是非常耐寒,穿件棉祆或兽皮背心就欢蹦乱跳,勇悍异常,在泥泞的海滩上来去自如,让小白成这些南方佬见后叹为观止,自叹弗如。
岛津贵久的部队情报战做得极好,他们好象知道南方人不耐寒一样。在一个狂风肆虐的夜晚乘虚而入,他们的先遣部队几乎在一夜之间登上五岛北面沙滩,并在滩头扎下营寨。
王婆留听说岛津贵久的先遣部队已登上滩头,带着王滶、山本流水、一刀、小惠和松芳等人走出五岛堡垒,来到十里外海滩前头观察敌情。王婆留通过千里镜遥望敌军营寨,只见几百号岛津贵久部武士正在滩头建设阵地,数十丈立一箭楼,百丈立一炮击阵地。对手真不愧是百战老兵,防守严密,几乎无械可击。当时的火绳枪射程是一百米,佛朗哥火炮最远射程是五百米。岛津贵久部武士们如此设防,就让安东尼、王婆留的神机营感到无能力了,要把岛津贵久的部队赶下海去,必须把对手的箭楼和炮击阵地摧毁。不拔除这些钉子,赶走岛津贵久的部队的想法几乎是痴人说梦。而敌人的箭楼和炮击阵地是互相协防,摧毁敌人的箭楼和炮击阵地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是一场残酷的阵地争夺战,也是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消耗战。任何一个见惯孤儿寡妇眼泪和战士死亡的指挥官,他们都很害怕这种恐怖残忍的阵地争夺战。
不一日,风魔小太郎、雷神团八、水邪异君、火邪天风四大剑手相继率领强兵悍将到达五岛。双方交火之前,风魔小太郎这些人依例发来单挑的挑战令,邀请安东尼、王婆留他们到五岛的竹子园中接招。竹子园是一片占地千顷的竹海,中间有一片百亩的草坪子,可容纳数千人在那里集会联欢。
敌对双方都派出自己的高手应战,两军对垒,各站一边。两方人马还没有大打出手,以乎等什么大人物出来主持局面。王婆留带着他的天诛营才刚刚走进草坪中,还未找到合适的立足之地。忽听一阵螺号响起,对方派出二百余名衣甲鲜明的武士押阵,威风凛凛闯入这竹海草坪中间,这是一支身经百战的倭人霸王兵,这些武士身强力壮,装备精良,模样十分凶狠吓人。看见这些武士手中执的清一色的六尺长刀,参与观望比剑的汪直海盗部队都感到极大的压力。六尺的倭刀换算成现在的长度单位,就是一米八的长度,你试想敌人一齐用这一米八的长刀向你砍来,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呀!你有机会走近敌人身边,跟敌人拼命吗?
不一时,双方的豪强们接二连三到来。当然这些头头脑脑并不急于出手,都躲在人堆中看热闹,只是让自己的手下先冲锋打头阵,试探对手的实力。
王婆留看见那些混在人丛中不动声息的大人物,不由倒抽一口冷气,真是群英荟萃,卧虎藏龙。这些人对他而言并不陌生,都很熟悉。有黑屋老大玄武老人和他的得意弟子乌鸦与斩铁;有伊贺派风魔流传人伊贺火云;有大名鼎鼎的剑匠齐藤传鬼方和佐分利猪之助;还有那个可恶的贞子带着一群同样顽劣可恨的女伴……
这些曾经与王婆留交过手的剑道高手,看见王婆留后,一点惊诧也没有,似乎是对他视而不见。王婆留对这些人也报以沉默,一点也不觉得难堪。
双方人马互相通了姓名,站前头的人便向对方挑拔,先打起来,彼此都伤了几个人。这些人都是一些二三流的庸手,对整体战局和胜负无足轻重。
贞子的手下北条黑云急不及待出手了,这气氛实在有点怪异,爷们没出阵,女的先动手。这个北条黑云瓜子脸,柳叶眉,悬胆鼻,樱桃小嘴,相貌长得倒也精致好看。五短身材,行动却是十分敏捷迅速。她手中的刀寒光闪闪,锐利无比,指东击西,神出鬼没。五岛海盗遇者不死即伤。北条黑云认为她驱逐斩杀五岛海盗是主持正义,行若仗义,义剑一出,绝不留情。一时间,海盗被她刺伤了十几个人,惨呼声凄厉刺耳,让人闻之色变。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手遣出女将,我方也该由女将出面应付。作为天诛营核心人物的一刀,娇叱一声,拔刀出阵迎战北条黑云,喝道:“贼婆娘,住手!让我领教你的剑法。”一刀言毕扬眉出刀,她手中的倭刀泛着青光,蓝若湖水,耀眼生辉。识货的人都心中一惊:大蛇太刀?
大蛇太刀传说是日本势州剑匠精心、限量制作的宝刀之一,是一把价值连城又锋利无比的奇兵,此刀只铸九十九把,一把价值五千两银子。据说大蛇太刀可以斩钉截铁,杀人不见血。只有大剑圣和贵族才用得起这样昂贵锋利的宝刀,就是拥有这种奇兵的人,一般把大蛇太刀作镇宅之宝,极少有人把这种宝器拿出江湖亮相,今日众人在这五岛见识奇兵,算是大开眼界了。
一刀为得到王婆留的剑法真传,在生活起居方面对王婆留关照入微,照顾得面面俱倒。王婆留投桃报李,也不惜一掷千金,替一刀买下最好的装备。于是,一刀逐拥有全日本最好防身武器大蛇太刀。
北条黑云连退数步,即使她认为自己动手驱逐、惩罚唐人及其附从是义正词严的事,但对一刀那把无坚不摧的奇兵还是有点恐慌畏惧。习武的人不会害怕对手,但会是害怕手中掌握神器的对手,因为神器奇兵不长眼睛,不分良善好歹。北条黑云自信她的剑法修为不会输给一刀,于是凝神屏气,蓄势待发,并对一刀警告劝诱:“丑八怪,缴械退出吧!我们可以不为难你这个不懂事的丑女人。如不知进退,莫怪我在你丑脸上再添一个刀疤。”
一刀不屑地冷笑道:“多谢你提点我,我也奉告你一句,请你们立即滚出五岛,我便原谅你的对我的冒犯,否则我把你们这伙男女杀个片甲不留。”
北条黑云挥剑直指一刀的咽喉,怒骂道:“丑八怪,好狂佞呀,你的脸跟心灵都黑了吧,竟助唐人阻挡我英勇无畏的九州武士收复国土!没见识的丑婆娘,让你见识我的高招。”北条黑云言讫出手,美人如玉剑如虹,剑光增艳色,杀气镇群英,这个女人无论剑法,还是斗志,都非常犀利。
一刀的刀法,轻灵飘逸,如青风出袖,明月入怀,挥洒之间,随心所欲。刀随人意,表里一致,一招一式基本可以按照她的心中的想法完美实现,至少她似乎还能控制局面,除了保护自己,还遏制住北条黑云的进攻。不过一刀久攻不下,显得有些焦躁了,在向北条黑云一步步迫近的时候,竟然马失前蹄,一个趑趄,好象扭歪脚跟。
北条黑云大喜,她不再退缩避让了,转而发动进攻,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攻。她想用她那把快意恩仇的刀在一刀身上添几个窟窿眼儿。
两人身形交错,剑声叮当作响,不绝于耳。然后两人倏尔分开,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北条黑云印堂发黑,脸如土色;一刀的脸却充满自信,嘴角之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