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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来好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乜斜眼对王婆留说:“我很累,想睡大觉了,你伺候我吧?”
王婆留听了一笑,不置可否,虽然他在心里头也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念想,可他却在想着另一件事,寻思那个可疑的丫头是什么来历,跟吴胡子有什么关系,两个可疑的人为何同时出现在这里?嘴里说道:“这鱼生厉害啊,吃完就让人昏昏欲睡。”
不料林来好听他如此说,带邪笑道:“累了就睡,那来这么多废话?不满公子说,小女来到此处挂了艳帜之后,常常吃了就睡,睡醒又吃。如是周而复始,始而复周,三百六十五个日子千篇一律。”说着,连连摇头,似乎是对自己一团糟糕的生活状态颇为不屑。
“我还以为林姑娘是个可怜的人呢?没想到姑娘竟然是个有福的人,衣食无忧,令人羡慕欣慰呀。”王婆留笑着说。
林来好抿嘴笑了一声,佯怒道:“哦,我又没说我是个可怜的人!谁叫你可怜我?你可怜我,我就抽你,不客气在你脸上抽一巴掌。”
王婆留摸摸脑袋瓜子,乐呵呵道:“没错,骂得好,骂得妙。”他自作多情,被林来好一顿教训惊醒脑袋。他也许自以为是,糊里糊涂大干蠢事,所以也不能说林来好骂他骂错了。
“你怎么认为干这行的人都是可怜人?”林来好对王婆留顶住她发动色诱的攻击,仍然十分好奇。王婆留可怜她,不动她,让她感到十分憋气。对林来好来说,她干这一行,也爱这一行。她对自己这种吃吃喝喝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状态十分满意。
腰带松一松,好过打长工。王婆留当然理解林来对自己这种吃吃喝喝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状态十分满意的态度,闻言颇为感慨地说:“我们作海盗的虽然能赚大钱,还有性命之忧!那你干这一行,就算赚不到大钱,至少衣食无忧吧?你的故事对我触动很大,让我猛然间明白什么是自以为是。呵呵,我可怜你,不如让你可怜我更好一点。”
林来好听了王婆留的话,眨眨眼睛对他动情地道:“你可怜我,就陪妹妹做游戏啦,我们就省点油灯钱,在大白天作翻云覆雨的事好不好?”
王婆留红着脸笑道:“很好,很好,只是大白天怕隔墙有耳,怕别人觅见,不方便啊!”
林来好不依,对王婆留死打烂缠,一定要王婆留伺候她,否则再赔三两银子折算服务费。王婆留自然不想再破费,抵挡不住林来好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伺候林来好半天,于是走到她的房间中。
林来好的房间楼下是厨房,整天碗盘叮叮当当震天价响,往着窗口方向望过去,不及五十步,便有数家客栈。整天人来人往,嘈杂不止。王婆留听到这些噪音,已不想再与林来好干那事儿了。
林来好对这恶劣的环境的适应力远优于常人,她好象心无旁骛的修行者一样,对这些噪音一点也不介意,与喧闹的市井合二为一,完美融合。
王婆留与林来好本能的互对了一眼,在这一瞬间,王婆留忽然觉察知不到林来好的存在一样,露出十分纳闷的表情,心烦意乱地道:“这里太吵了,还是换个地方做吧?”
林来好笑笑而已,这次她倒没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只是四下张望了几眼。然后摊手耸肩,表示没有办法。整个翠红楼都吵得震天价响,没有一处安静的地方。
王婆留进入房间后,把腰间倭刀放木桌上面,然后他大马金刀安坐在官帽椅上,一手按着剑鞘。这当儿他还紧握刀剑,搞什么鬼呢?
林来好也不管王婆留想什么,她当着王婆留面前,换了一身窄袖小衣,益发显出她的娇躯婀娜多姿,浸过香水的衣服散发着薰衣草的清新气息,她走到王婆留跟前,拎着裙裾摆了个姿态,似乎是在王婆留面前展示她的臭美。王婆留鼻际闻着林来好身上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陷入了沉思。他这样坐着,眼睛看着床,过了许久,他的坐姿未有丝毫变动。
林来好看见王婆留目不斜视的样子,心下有些奇怪,伸手在王婆留眼前摇晃一下,嗔道:“美人在此,你还想什么昵?”
王婆留的目光从床上的方位逐渐拉回,一点点的努力聚焦到林来好的前胸上。一脸严肃地道:“喂,别闹了,你确信你的床结实安全?”
林来好被王婆留这爱理不理的倨傲态度激怒了,不过她听到王婆留说她的床不结实,还是很感到意外。她瞟了王婆留一眼,扬起小拳头在他面前轻轻一晃,涨红脸庞生气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床不结实?这是酸枝红木做的床,别说你这只猪,就算牵头公牛来躺上去也没事。不信,咱们打赌,你坐上去床会吱嘎一声我就赔你一百两银子。”
王婆留闻言站起来,转身欲走,但稍停了一下,又回头道:“我相信我的眼光和判断,你若怀疑我无端生事,也可以跟我打一个赌,我说你的床有问题,没问题我就赔你一百两银子。你不相信就躺上去试试。”
林来好气得直跺脚,点点头。气急败坏向床上奔去,临到床沿一刹还回眸不屑地看了王婆留一眼,为他生出这个事端气得死去话来。林来好信心满满的不做停留,直接转身仰躺下去,同时嘟囔着说:“疯子,这是酸枝红木做的床结实着呢,有什么问题呀?”人如山倒躺上去,话
未说完,床就轰隆一声散架了。
王婆留捂着眼睛,自言自语地道:“不是我预先没提醒你,你死脑筋不开窍,非要撞上南墙才罢休!”
正在这时,窗外一个身形纤弱的影子晃了一下,消失在树荫下,这人应是一个女子。王婆留早就被这丫头戏弄得不耐烦了,他心焦似火烧一样冷笑一声:“樱木露娜?站住,不要逃。”越窗而出,向哪黑影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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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留接到翠红楼忘八的通报,说南澳岛的三当家吴三佬的手下吴标又来到翠红楼找姑娘鬼混了。王婆留曾花银子打点过忘八,让他一旦得到吴标的消息立马就通报他。忘八也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格遵职守,赶在第一时间把吴标又到翠红楼找姑娘鬼混的消息告诉他。
得到忘八的密报,王婆留匆匆忙忙翠红楼赶到翠红楼。刚刚踏进楼下大堂,还没联系上忘八。正在这时,只听里面有个年轻女子熟识的声音叫道:“王公子,您好!今天再请您再关照我一下吧,我的床已修好了。”林来好跛着脚从里面走出来,那日床倒塌一刻,沉重的木板把她一只脚打伤了。林来好虽然她没得到王婆留的伺候,但她对王婆留的明察秋毫的鬼眼还是相当敬佩。
王婆留听了回了声:“我有事忙,稍后再说,你先去找其他客人去吧!“”说着闪身进内,找忘八跟他打听吴标的落脚处。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当他掀开一间房子的帘子一刹那,他隐约看到吴标和一个年轻女子娇俏的脸庞。王婆留说声:“不好意思,打扰了。”急忙退在一旁,静候吴标出来。
王婆留找到吴标,心情大定。他在大堂点了一壶酒,几碟小菜。正端起酒杯才要喝,只听外面有人大喊:“吴标爷在不在里面?吴标在不在里面?快出来,有人找你。”
吴标听到有人叫他,答应了一声后,掀帘走了出去。
王婆留在大堂内盯着吴标,见他匆忙离去,便也结了帐追踪他。走出翠红楼,往南再走五里不到就是海滩了,吴标就是冲着海滩飞奔而去。海滩四周景色很漂亮,王婆留顾不上观赏着沿途的景色了,快步追着吴标,直到滩涂地带。
走了不到一里多路,眼前出现了一片荆棘灌木,一些不知名的野花怒放着,煞是好看。王婆留经年累月的在海上漂泊,突然看到这样的一番景象,更是恍如进入仙境一般,不禁发出一声长叹。他快步向那片荆棘灌木走去,并顺手摘下一些花朵,放到鼻边狂嗅。正在感受那沁人的芬芳之际,突然一声低低的呻吟传入他的耳中,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眼前分明没什么人,这呻吟声又是从何处传来?王婆留有些奇怪。他停下脚步仔细聆听,过了一会儿,发现那极低的呻吟声好像来自荆棘灌木之中。
王婆留轻轻拨开草丛向里张望,依然没有看到人影,但有几点浅浅的血迹从侧面粘在杂草上。他分开那些杂草,沿着血迹的方向找寻过去,又往里走了两三丈,这才发现有个人仰天倒在那里。那人浑身是血,右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剑,早已死了过去。王婆留上去仔细一看,发现尸体居然是吴标。
第三十一章 幕后黑手(8)
王婆留轻轻拨开草丛向里张望,依然没有看到人影,但有几点浅浅的血迹从侧面粘在杂草上。他分开那些杂草,沿着血迹的方向找寻过去,又往里走了两三丈,这才发现有个人仰天倒在那里。那人浑身是血,右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剑,早已死了过去。王婆留上去仔细一看,发现尸体居然是吴标。
王婆留看见吴标浑身是血,心中大恐,他此时只想着救人,顾不得许多,上去一把将吴标扶了起来,正要替他止血,却发现吴标的伤在天灵盖上,连脑浆都流了出来,根本上没救了。王婆留一探吴标鼻息,发觉他早已气绝身亡。王婆留只好一把将吴标扔下,这种致命的伤别说他无能为力,就算是神医华陀再生,妙手回春,再造生命,救回的吴标也是傻瓜一个,毫无挽救的价值。
王婆留连磕带绊跑出海滩,赶到官道上。恰好看见不远处正有一辆马车跑了过来,王婆留心急火燎的跨前一步,挡着过来的马车的去路,扬手喊道:“停一下,赶紧载我回翠红楼去。”
那赶马车的车夫,猛可看见前头路上突然窜出一人挡住马车的去路,也是吃了一惊。马把式连忙“吁”地一声,勒住缰绳,喝住畜牲,强行把马车停了下来。这时,马车距离王婆留不过只有数尺,真是危险万分呀。
那赶马车的车夫还来不及骂人,王婆留已把一两银子甩在他怀中,堵住他的嘴巴,自己随之也跳了上车,叫道::“快走,到翠红楼。多余银两不用找赎,都给你了。”
那赶马车的把式一听王婆留这话,还以为他是个心急找姐儿泄火的客人,加之对方已多给他银两,他也生气不起来?当时答应一声,驾驾的吆喝畜口,马车扬起尘土,飞快向翠红楼奔去。
到这个时候,王婆留他好象一只被人牵住鼻子的畜口,兜了一个大圈子,依然原地踏步,毫无收获。抢劫他的商船的幕后黑手至今没有任何线索,好不容易发现南澳岛三当家吴三佬的手下吴标行为有些异常,他正要顺着这条线索追踪下去,顺藤摸瓜,揪出劫他的商船的幕后黑手。现在吴标又被人杀死了,线索被人强行截断。事情似乎变得扑朔迷离,越发复杂了。
王婆留不清楚吴标的死与樱木露娜是否存在必然联系?既然他追踪吴标时遇上樱木露娜,他只能认定吴标的死与樱木露娜有关系。那么,樱木露娜为何置吴标于死地呢?为什么?他们之间存在什么厉害冲突?樱木露娜异常的行为也着实令人起疑,不管怎么说,这个吴标的死与樱木露娜脱不了干系。
吴标突然死亡,线索被人强行掐断了。现在王婆留只能找樱木露娜问话,讨个说法。除此之外,他别无他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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