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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全是一个反动的政府、腐朽的政府、无能的政府了。
人民军英勇无敌的将士们还在肩负起保家卫国的重任,还在与顽抗的侵略者们奋勇拼杀中,他们作风顽强,技巧娴熟,取得节节胜利,目前我人民军不仅收复了所有失去的人民根据地土地,而且较之以前还扩大了很大的范围。我人民军向东已逼至广州地区,向北已至重庆府,向西已达西藏,向南我们防护着中华民族的边防线。而不可一世的侵略者一败再败,现在只能龟缩在雷州半岛地区负隅顽抗,但人民军不会放过他们,他们欠下中国人民的一笔笔血债一定要他们偿还,他们必定会得到被英勇的人民军赶下大海的可耻下场。
中华民族自1840年以来,累受外辱,人民军这一次抗击外国侵略者入侵的胜利,打击了西洋侵略者的狂妄气焰,打破了他们的不可战胜的神话。它再一次向全世界证明中华民族是伟大的民族,是不甘屈辱的民族,是不可战胜利的民族。这一永载史册的胜利,保卫了中国的国家安全,为维护世界和平、促进世界人民反殖民斗争作出了重要贡献。这场战争,极大地激发了中国人民的爱国主义精神,增强了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凝聚了中华民族的向心力。在战争中,英勇善战的人民军打出了军威、国威。
中国人民的英雄儿女们胜利了!我们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和亲切的慰问吧!
我们也向在伟大的抗击五国侵略的战争中英勇牺牲的烈士们,表示深切的哀悼之情吧!
吴命陵作完总结发言后,接下来,许多的记者又各就各自关心的话题向他提了很多的问题,他都有分寸的一一作了回答。新闻发布会持续时间半个时辰。
秀丽的东山寺矗立在郁郁葱葱之中,高大而宏伟,匹练似的南流江飘然南下。
第二天正巳时,林逸目送着一队队年轻的人民军战士向东开去,逐渐消失在苍茫平原中,心中暗暗为他们祝祷。
他左旁的吴命陵轻叹道:“又是一季秋又到,正是收获的季节,英勇的人民军战士却要献出年轻的生命来保护老百姓辛勤劳动的果实,他们都是一群可歌可泣的英雄啊!”
右方的杨莘点头同意,道:“希望他们一路平安,能早一点传来胜利的捷报,能早一点凯旋归来。”
吴命陵另一边的孙定军担心地道:“在这种人民军弹药严重短缺的情况下,人民军能打胜仗吗?能与联军维持均衡吗?”
林逸微微一笑道:“前方的战士在抛头颅、洒热血,我们后方的每一个人都应尽到自己的责任,每一个人都应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最大可能地帮助他们解决困难,我相信世上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世上无难事,只怕肯登攀!”
当大家都讶然往他望去时,林逸一声长啸,策马掉头,向钦州方向驰去。
吴命陵等纷纷催马追随,接着后面一大队人民军四大总部的工作人员及人民军伤残人员跟上。
尘土像龙卷风般在人民军蛇形的队伍后扬上天上,历久不散。
林逸一行人兼程赶路,只一日就到了钦州市。林逸在钦州呆了一个晚上,但他没有接见任何一个钦州市党政军的高级官员。第二天早晨,他们换乘火车直往南宁而去。这时候的钦州开往南宁的火车,经过几年的运行,与林逸第一次在钦州时乘坐的火车相比已有天壤之别,不再是那种“露顶裸背”、速度慢得似蜗牛在爬气得人吐血的火车了。坐在舒适的车厢里,吹着迎面而来的清风,林逸感觉到这几年根据地人民在不断进步,根据地也在不断发展。
虽是刚离开硝烟四起,战火纷飞的战场,但现在要回家了,火车上的人民军战士自是心情畅美,谈谈笑笑,旅游度假似的一路欢歌笑语,下午申时后终抵达南宁市郊外火车站。
因有先期回来的各部门工作人员的禀报,广西省省长林春礼与南宁市市长潘文华率领广西省一干党政军高级官员早已在南宁市火车站等候多时了。
火车缓缓停下来,林逸第一个走下火车,见下面人山人海欢迎的人群一片欢腾,也有许多饱含热泪的百姓沿着火车窗户快步行走像是在寻找什么,那是父母兄妹,妻儿老小们在寻找他们的亲人。他顾不上与迎上来的广西省一干党政军要员们说上第一句话,转向后面的杨莘道:“让所有的人都下车吧!现在任何尊数礼节都显得渺小无意义了。”
林春礼与潘文华一干官员走近林逸纷纷立正报告,一番客套说话后,林逸分开人群,见早已是热泪满脸的夏依浓、马紫芳与夏红三女哭着奔过来,扑入他怀里,虽然仅仅只是分开短暂的一个多月,双方都已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林哥哥!你好狠心啊!”马紫芳抽泣成声道,娇态十足。
“林郎!你清瘦了!想煞奴家了!”夏依浓明嗔暗眸道,楚楚动人之至。
“公子!奴婢好想你!”夏红双眼红肿嘟嚷道,一副欢泣的样子。
林逸怀抱着哭得惊天动地三女颤抖的身体,见林春礼他们都在旁边看着自己哈哈大笑,他好生尴尬,轻拍着她们的背脊道:“大家都在看着你们呢?我们回家去再说,好吗?”
再见到林逸,三女自是欢喜若狂,尽管有许多人在场,都感到有些赧然不好意思,但又怎肯轻易离开他的怀抱呢?
林逸几次想推开她们,都没有成功,无奈,只得对吴命陵道:“大家都先回去吧!吴命陵后面的事你安排一下,大家都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在一营人民特勤团士兵的护卫下,一大队马车往南宁市区开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 其乐融融
终于到家了;林逸乏力地从三女的拥抱中挣脱出来,率先走下马车,后面传来马紫芳不依的娇呼声与夏红的嗔眸的埋怨声,还有夏依浓甜甜的轻笑声。
在林逸住处大院后花园内宅的大厅里,林逸洗去一身的尘土,换上轻松写意、干爽舒适的休闲装后,众星拱月般又被三女围在正中处。
夏依浓、马紫芳和夏红都因思念他而消瘦,此时还在又哭又笑,悲喜交集。
林逸喝着夏红奉上的凉茶,对三女道:“你们都还好吗?我好想念你们!”
马紫芳突地又伏入他怀里饮泣,吓得他连忙好言抚慰,再也不敢说什么较情绪化的话了,而马紫芳赖进他的怀里后,也再也不愿离开。
夏依浓的自制力比马紫芳好许多,而夏红却因为一直未得到林逸的承认,纵有千言万语、千般恩情自也不敢太过明显地宣泄。夏依浓平复过来,幽幽道:“我们思念你太过辛苦,这种日子不是什么人能过的,以后不管有什么情况,林郎如何劝说,我们都不愿再离开你了的。”
夏红接着道:“得知前方打了胜仗,我们都为你感到高兴、自豪。接到你将要回来的消息,知你到了钦州,大家欢喜得要发狂。小姐和紫芳小姐不顾一切要去火车站接你,只希望能早一秒钟见到你!”
夏依浓激动的插入道:“紫芳小姐比任何人都紧张高兴,一大早连早饭也不吃了抛下一切,就要立即赶往火车站。只是从钦州开来的火车要下午才到啊!害得我们在火车站足足等了几个时辰。要不是陈辞将军体恤我们,帮我们送些饭菜来,可能我们连午饭也没得吃了。”
林逸用左手食指抬起马紫芳羞赧地窝在他怀里低垂的下颔,取笑道:“真的吗?小姐没有吃早饭吗?难怪了,见到我后,老是拿着我的手啊脸啊一顿乱啃,原来是饿了!”
“林哥哥就会取笑芳儿!我不理你了!”马紫芳更羞得不敢抬头,嘴里说着不理人了,但身体却往他的怀里越挤越紧。
林逸逗弄着马紫芳哈哈大笑起来,夏依浓与夏红见他说得有趣,亦掩齿轻笑。
四个人在大厅里融融洽洽,说说笑笑,林逸感动地听着三女诉说的种种相思之苦,而他也把在合浦前线的一些趣事娓娓道出,听得三女一会儿心惊胆跳,瞠目结舌,热泪盈眶;一会儿花枝招展,欢天喜地,娇笑不已。
马紫芳被引出兴趣,忘了羞涩,本仍缠在林逸怀里不肯离开,直至听到仙子姑娘逼林逸跳舞时,坐起来大发娇嗔道:“林哥哥你怎么还不把仙子姑娘收回家用啊?”
林逸愕然,被马紫芳这话惊得目瞪口呆,接不上话来。
马紫芳伸出玉葱般的手,捏着他英俊好看的面颊,坏坏地笑看着他,心里得意地想道:“林哥哥!看你还敢不敢取笑捉弄芳儿了!”
夏依浓看着林逸苦瓜似的脸,不住轻笑,后又奇道:“林郎!你没见到陈艳姐姐吗?她不是去合浦了吗?难道……”
这个话林逸怎敢接口?尽管夏依浓她们不会介意,但他心里总觉羞愧,假意伸个懒腰支吾道:“路上累了!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今晚上你们谁想陪我啊?”而后乜斜着眼睛,坏坏地笑看着已是羞得娇红的三女。
三女大嗔!细啐道:“谁要陪你啊!”但三个人的眼内射出的情火,却把林逸的心都烧熔了,任谁都明白她们谁都愿意去陪他。
“依浓姐姐!你陪林哥哥吧!”马紫芳脱开林逸的怀抱,不舍道。
林逸牵着夏依浓的手,背对着她微笑地往睡屋走去,夏依浓低垂着头,激动而甜蜜。
灯火映照下,夏依浓娇美的面颊闪闪生辉,她碍两人静静地在床沿坐下后,伸出纤指,指尖轻触划过林逸坚毅的面庞,情泪夺眶眼而出,颤声道:“天啊!我终于又见到了林郎了,我终于又拥有了林郎了!我这是在梦中吗?”
林逸以衣袖为她抹掉泪珠,道:“依浓姐姐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爱!我确定我已深深地迷恋上依浓姐姐了!在万丈红尘中,能得到依浓姐姐爱我!我已不再寂寞!”
夏依浓何曾听过这种二十一世纪的情话,激情瞬间爆发,纵身投入林逸怀中,紧紧搂着林逸的熊背,咬着下唇,好一会后深情款款地轻轻道:“林郎!是真的吗?依浓幸福死了!”
林逸凑近夏依浓的耳边,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她百听也不厌倦的情话。
夏依浓情绪激动之至,以哀求的语气低声道:“林郎!你唱一首情歌给我听好吗?我知道你有唱不完的好听的情歌!”
林逸失声道:“又唱歌啊?”心里叫苦不迭,这老是盗版别人的知识产权,他的心里总觉过意不去。
夏依浓娇痴百态如梦般,娇躯在林逸的怀里不住扭动,不依道:“不嘛!林郎!你就为我唱一首嘛!”
林逸满怀软玉温香,幸福并痛苦着,暗叹自己是作茧自缚,怎么当初与夏依浓相见时,神使鬼差地就唱了几首歌呢?
“好吧!”林逸被夏依浓磨得无奈,依着刚对她讲的情话,凑着她的耳坠用他那浑重带磁性的男声轻轻哼起了后世香港影视明星刘德华所唱过的《谢谢你的爱》。
“······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在万丈红尘中啊找个人爱我当我避开你的柔情后泪开始堕落是不敢不想不应该再谢谢你的爱我不得不存在啊像一颗尘埃还是会带给你伤害是不敢不想不应该再谢谢你的爱······”
林逸唱毕,夏依浓早已泣不成声,一句“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道尽了风尘女子卖笑生活强颜欢笑的无奈,她感同身受。
夏依浓哭出心中凄苦,回复了点冷静,只是香肩仍不住抽搐着,默默流泪,累得林逸胸前湿了一大片,正暗叹不知如何收拾善后时,她倏地平静下来。
哭泣收止顷刻后,夏依浓坐直娇躯,垂着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