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春礼这两天察觉到南宁市有点不对劲,等到罗孝严把发生的事情通报他时,他很震惊,自责不已。“难怪驻昆仑关的第五军第四师第三团开到南宁城郊来了。原来,林主席有点不放心我啊!”林春礼暗忖,“这也难怪,南宁市军、政、警的高官都出了问题,南宁市市长还是我极力推荐的多年好友,任谁也不可能放心啊?这些事件的发生,我应负许多责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未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没异心,也就没必要疑神疑鬼的,就等林主席来处理吧!”
林逸进城后,林春礼没如罗孝严等人一样,马上去见林逸,而是在处理那几件事件后留下来的烂摊子。他认为事情已发生,汇不汇报,请不请罪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怎样弥补事件所造成的损失和消除事后的影响,这一点,林逸很欣赏。
林春礼处理完这些事后,没顾得上吃饭,慌忙赶往林逸处。林逸正在吃晚饭,手里还拿着份南宁日报,边看边吃,这是他的习惯。
看见林春礼急促地走进来,脸上还挂着汗珠,他向林春礼招了招手说:“林省长还没有吃晚饭吧!来,来,坐下,随便吃点!”他面前只有一菜一汤,就又吩咐工作人员再上两个菜。
林春礼心里忐忑不安,战战兢兢道:“林主席我是来请求处分的,我??????”
林逸摆了摆手,不急道:“吃完饭再说,空着肚子搞不好工作。”
林春礼只好坐下,但有点拘谨。
“林省长现在的字又有长进啊!‘宏昌制业’四个字,想来是你写的吧!”林逸不紧不慢地边吃边说。
吃相难受的林春礼一怔,不知林逸这话是褒还是贬?忙说:“岂敢!岂敢!见笑了。”
“书法可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如果是为名所累,图虚名,那就适得其反了。接受这种请求多了,人的心态是会发生变化的。”林逸不经意地看着林春礼。
林春礼顿时明白,林逸之意是指一个高级官员社会活动过多,对工作不利,阿谀之人的奉承会使人迷失方向。他脸微红,很是惭愧!
“林主席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人生感悟,如此平和心态,实仍伟人也!”林春礼暗赞。
林逸接着说:“选择大于努力,选对一个方向,用对一个人,所达到的效果要比一个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工作效果更好。”
林春礼赞同地点点头。
吃完饭,林逸对林春礼说:“用人失察你之过,人之失职其之过。你写一份报告给人民党中央委员会吧!你先回去!广西人民需要你。”
林春礼没有受到林逸的叱骂,更多的是教导,他知道这是对他的爱护。“自己大公无私的工作,还是得到了林主席的认可。可能一些工作方法没有得到他的认同,那还是可以改进的。自己跟林主席还有不小的差距啊!”林春礼暗暗思考,“只有认真学习,改变思想,才能跟上林主席的步伐!”
林春礼回到家中,已是戌时,进到屋里,看见大大小小一窝人正在哭哭啼啼,不知怎么回事?原来全是老友田益民的家眷。他们见林春礼回来,纷纷起来,一位年近七十,白发苍苍的老太婆,被人搀扶着向他走来,那是田益民的老母亲。林春礼赶紧跑过去扶住老太太说:“老夫人怎么来了?要多注意身体啊!”
“林大人,请救救我儿吧!他可是你多年好友知己啊!他还是你邀请出山的呢!”老太太哭喊着哀求。
“老夫人,不要急,注意身体!请坐下再说。”林春礼想扶着老太太坐下,而老太太死活不肯,反而一下跪在地上。其它的人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林春礼慌了手脚,扶谁谁也不肯起来,急得直跺脚!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承受不起啊!有话好好说,大家都起来说话。”林春礼有点怒意。
“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现在只有你能救得了益民了。”田益民的结发妻子悲伤欲绝。
“现在问题还在调查中,谁也不好说什么!等事情清楚后再说吧!你们先起来。”
田益民的家眷不相信,他们认为就是田益民真的有事情,林大人也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还不都他说了算?没有一个肯定的答复,他们怎肯起来?
局面一直这样僵持着,林春礼很为难,无奈对外叫道:“警卫!”
“到!”一个值班警卫军官从外房进来。
“你叫两个班的战士把老夫人一家人搀扶起来,他们还没有吃晚饭,你给他们安排好,费用由我负责。”林春礼吩咐。
田益民的家眷还是不肯起来,可两个班的战士孔武有力,两人一组,每组搀一个,把他们全安排到省府饭厅吃饭去了。
“今后下班后,不准放任何无关的人进来!”林春礼心力交瘁,对外面的警卫命令。
林春礼好不容易歇息一下,想到田益民的事就好生为他可惜:“老友才高八斗,能力一直在我之上,平常生活不拘小节,可他怎么就会放糊涂如斯呢?现在根据地的做法完全不同于以往的任何朝代,也怪自己没有多多提醒他,可他也参加过南宁政治学校高级进修班的学习啊?一些基本的法律法规应该是很清楚才对啊?查实收受贿赂的数额为一万五千华元,依据《公务员临时法》,应该是要判死刑的了。这哪能救得了他啊?”
“在林主席面前求情?就是说话都有点紧张,哪还有胆去说这种违纪的话?目前我看还没有哪个有胆敢这样去做。”林春礼想到刚刚与林逸见面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田益民的事自己是有责任的,救他的命看来已不可能,只好在他的家眷方面自己多尽点力了。”林春礼抛开这些胡思乱想,想到林逸对他的要求,决定还是先把那份对人民党中央委员的检查报告写好再说,“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的,该怎样处理就接受怎样的处理吧!”
过了十多天,公元1852年11月2日,南宁市检察院发布公告,各新闻媒体头条报告:原南宁市市长田益民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四次贿赂,分别为五千华元、三千华、三千华元、四千华元,总额为一万五千华元,没收非法所得,处死刑。
原南宁市警察局副局长万达斯犯间谍案,行贿五千元,并与一起命案有关,没收所有财产,处死刑。
原南宁市预备役师第二团团长李维山犯间谍案,与一起命案有关,处死刑。
原南宁市教育局群教处处长方圆,原南宁市工业局调查处副处长孙智,统芳贸易商行掌柜任思维及其它成员一百三十一名人员犯间谍案,受强制劳动三年。
商人陈宽扬行贿原南宁市市长田益民三千华元,罚五千华元,强制劳动二年。
商人申富民行贿原南宁市市长田益民三千华元,罚五千华元,强制劳动二年。
商人张铁东行贿原南宁市市长田益民四千华元,罚一万华元,强制劳动二年。
这一新闻公告震动了整个根据地,百姓的法制观念大为加强,商人的经济活动更为规范,政府廉洁奉公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
第四十八章 夏红来南宁
这几天,林逸接到不少喜报,大多来至于工业部和科学院。工业部的消息是以简报和工业日报的形式呈上,而科学院的消息则以高级内参和机密文件形式上呈。南方重型工业公司筹建的水泥厂、玻璃厂都已建成并有了量产,而他最关心的拖拉机厂、汽车厂,也造出几台样车,正在测试。
目前对拖拉机,汽车反应最多的问题是震动太大,车轮不经磨,开始采用木制轮胎,后又换成铁轮胎,铜轮胎,效果都不甚理想,不是这个问题就是那个问题。林逸看到这些,自然知道橡胶轮胎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于是,他在简报上批示:大力种植橡胶树,建立橡胶厂,轮胎厂以解决机动车轮胎问题。
“送上来的拖拉机,汽车样图怎么头部这么大啊?占了组件的三分之二?还是蒸汽式的?内燃机上次不是说搞出来了吗?”林逸有点不明白,“可能技术还不成熟吧!毕竟自己也仅是给了他们原理和一个大概的外形图,里面的结构自己也是朦胧的印象。以前自己没有接触过汽车发动机,图纸是照摩托车的发动机画的,也不知到底行不行?唉!也不能太急了,还是让他们慢慢来吧!”他知道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林逸觉得南方重型工业公司发展到今天,太臃肿了,什么东西都造,已违背自己当初的意愿。“那些仅是关系百姓日常生活的厂该卖的还是卖了吧!一些涉及科技研究成果的可以收一些专利使用费或技术转让费都行,像水泥厂,玻璃厂就可以卖。”林逸想。
科学院分支研究机构与南方重工,南宁理工大学,昆明技术学院依据林逸提供的图样和原理联合研发的发电机也获得成功。林逸对此也作了批示:“再接再厉,各种动力发电机,特别是水利发电机将是未来主流方向。”他把这些批示一并交给了工作秘书。
工作秘书走出房门后,遇到一个人,他刚想进去叫唤林逸一声,这个人摇了摇手,伸出玉葱般修长的食指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秘书会意地点点头,蹑手蹑脚地走开了。林逸伏在桌上写着东西,突然双眼一片漆黑,柔滑蚀骨的触感首先从眼部传来。林逸伸手抓住对方的双手,问道:“谁?”
没有得到对方的应答,接着是从背部传来更要命的酥麻感,一对丰满柔软的球体紧贴在上面。林逸挺直身躯,想脱离那致命的接触。对方却更进一步挤压在他的背上,不时地还摇摆着身体,造成无意识地摩擦。
林逸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乱猜了,每猜错一次,都是对对方无意识地伤害。但他知道能无声无息地进得了自己房间的,肯定是熟人或高级官员。敢如此对他的,可以肯定是他亲近的人,现在又可以确定是一个女的,这样范围缩小很多,不外乎夏依浓姐姐、马紫芳、玛丽娜两个魔女,还有三个小家伙夏红、夏绿、林春了。
他的脑袋在快速的分析:“玛丽娜已回国,夏依浓、马紫芳要来肯定早早就会有人来通知,自己刚到南宁,居无定所的,她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来。林春?她没必要来南宁啊!她现在不正在筹建化妆品厂吗?夏红?夏绿?倒是很有可能因工作关系来南宁,夏绿负责的是昆明烟厂,并没有管具体的事务,应该不会来南宁。剩下最有可能就是夏红了。她负责利民银行日常工作,那是很有可能来南宁的。”林逸笃定:“夏红,是你吗?”
夏红好惊讶,好激动:“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做得好隐蔽,好突然了的!”然后放下手,移到林逸前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箍着他的颈,一对明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充满了好奇,充满了不信。
“猜的,这是秘密!”林逸很不习惯夏红这样。
这是夏红第一次在林逸面前如此,以前在夏依浓她们面前,她尽管每每看林逸的眼神都是脉脉含情,可也从没有表现过如此亲密。
“夏红,来坐好,哥哥也不叫,就知道顽皮。”林逸想把夏红推坐到座位上去。
“我才不要像林春那傻姑娘一样做你的什么妹妹呢!”夏红反而坐得更进了,完全窝入了他的怀里。
11月的广西还很炎热,怀中拥着夏红那衣着单薄的火热的身体,林逸就像抱着一团软玉般的火一样,身体马上好明显地有了反应。夏红察觉到什么,脸烧得红红的,头垂低下来。她扭动一下臀部,这下倒好,那硬东西居然钻进两臀之间的夹沟里。隔着裤,林逸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