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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小的圆球主人受不住这般挑逗,微微颤了颤身子,跟著从耳朵到脖子全红了个通透。再含住,咬咬,甜蜜的滋味引得水寒一再流连。正欲对那“美味”上下其手,却被她挣脱开来。眯了眯眼,水寒微笑著伸出猿臂一围,胸膛与墙壁形成一方小小空间,令佳人退无可退。
“水寒!”背後是墙,前方是狼,弄月躲避不开水寒的逗弄,只得讨饶得低叫。
“好了,不逗你了。”见弄月已经开始跳脚了,水寒笑著退了一小步,放开禁锢。
“那边打完了,你们这边也亲热好了?”冷著眼看了表演半晌的陶然毫不客气的讥讽著。
听到这话,弄月脸更红了,急忙上前几步,避开自己与水寒的暧昧姿势。整了整衣衫,努力平复心跳,突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一个人。
“楚风!吓死我了!你怎麽没声没响的就过来啦?”拍拍胸口,弄月有写惊魂未定的低呼。
有些茫然的看著弄月拍胸口,楚风好笑的勾起了嘴角。指了指客厅一端正争执著的三人,示意她“看戏”。
看这个日式美少年的笑容,弄月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向自己袭来。不行!赶快转移视线!不然准得被这个小帅哥给勾去魂魄不可!幸好楚风是同性恋,不然不知道有多少女生会被他迷死。摇摇头,把目光放到客厅中制造混乱的那几人身上。
弄月.四一(一女N男)
客厅中,被翟仁制服的两人正乖乖的靠墙而立,埋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凌乱的衣服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战况可见一斑。
翟仁板著脸双手环胸站在两人跟前,一看就像是准备再干一场的阵仗。
一旁沙发上长天正委屈的整理著衣物,郁闷著为何同样是劝驾,自各怎麽就没有翟仁全身而退的本事喃?越想越觉得不公平,越想越觉得不爽快,越想越觉得那两只实在太不给自己面子……越想越生气!
哼!
小天生气了!
後果很严重!
站起身来,指著两个鼻青脸肿的人,长天一阵劈头盖脸道:“你们两个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是不是?在这里打架很爽是不是?大家都是相依为命过来的好兄弟是不是?我们以前发过誓要同甘苦共患难的是不是?难道最苦的日子过了大家却无法共享即将到来的幸福麽……你们想让我们这个家散夥是不是?”最後一个是不是,带著哽咽。不同以往的戏玩,那是真切的幽泣,从心底发出的悲鸣。
少狂和栗然抬起了头,眼底流露出掩不住的感动。特别是栗然,竟也双眸含泪起来。
一时间众人看热闹的心情降到谷底,包括对他们过往毫不知情的弄月,也深深得被这些发自肺腑的话感动。上前几步,扯过角柜上的纸巾,弄月帮小天擦拭著那不知何时流满一脸的晶莹泪珠:“别哭了,小天,他们应该没别的意思,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才打架的。别哭了……”
依在弄月肩膀上,小天开始放肆的流泪道:“你可不可以叫他们和好啊?可不可以叫他们不要和我们分开?可不可以告诉他们一家人要一辈子在一起,我们都要和小月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後面似乎有什麽话没说完,但哭得开始打嗝得小天已经完全无法成言了。
“好了好了,小天,他们知道了。”拍拍小天的後背,弄月轻声安慰著那个哭得像个孩子的男生。
“小天,对不起,我们错了,以後不会了……”栗然走到弄月和小天身边,红著眼眶,道歉道。
“是啊,小天,对不起。你别哭了,我们不会分开的,永远。”少狂也上前几步,摸了摸长天的背脊,低声表示歉意。
“你们真的和好了?”吸吸鼻子,长天语焉不详的问。
“真的!”栗然一把抓起少狂的手,大声且肯定得回答。
“真的?”长天有些怀疑的看向少狂,见那个板著脸蛋的酷哥也放柔了目光不住点头称是。
“真的?”
“真的。”
“真真正正的?”
“真真正正的。”
“千真万确的?”
“千真万确的!”
“呜哇……那你们以後都不要再打架了,我们也不要分开……”一把甩开弄月的手,长天扑向满身伤口的两只,放声大哭起来。
“小天,别哭了,他们想离开我几个也绝不会允许的。”一旁一直没吭气的水寒,微笑著劝慰著。水蓝色的眸子带著分明的水雾,灯光下显得更为清澈。
“是啊,谁敢离开就剥皮削骨炖汤喝掉。”陶然不愧是律师,满清十大酷刑学了个十成十,张口就能举出一例来。
“对!谁敢走我第一个不答应。”墨镜兄也踏入了安慰的行列,高大的身躯一下把小天给温暖了。
“呜呜……那我们还是要一直遵守我们的诺言咯?”哭到快断气的人,现在得到大夥儿的保证似乎安心不少,抽泣著追问,欲求得个满意答复。
六个男人七嘴八舌的保证著,男人的友谊在此刻真正体现。
没能进入那个“安慰圈”的弄月,看到这景象也深受感动,用手指擦擦眼角泪花,默默站在一旁。未曾开口的楚风来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张纸巾,还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安慰。
“谢谢。”还没从那股热烈气氛中缓过劲儿来的弄月红著脸道谢,有些偷窥被抓包的尴尬。他们兄弟间的倾诉似乎被她无意间撞到了,真不好意思。
微笑著摇了摇头,楚风又指了指一旁,示意她跟著他一起去收拾垃圾。
“他们……”想说那群男人会不会介意她碰他们的东西,但看到那群已经开始缅怀过往的男人,她觉得还是跟著楚风去当环卫工人得好,免得打扰了那群男人难得的排泄身体多余盐分的机会。
弄月.四二(一女N男)
“这个好漂亮。”拾起掉落在沙发後的一幅油画,弄月惊叹著。这是一幅仿画,少见的凡高早期写实作品之一。竹篮中放著几个橙子,黄澄澄的,似乎带著水果清香。无论从笔法上,还是用色上,与原作都有著惊人的相似。以仿画的角度来看,实乃上层佳作。
再瞧瞧,这幅画唯一与原作不同的地方便是橙子的个数了,似乎多了一些。数数,一,二,三……八,一共八个。多了两个,位置铺排也有点点不一样,似乎更为紧凑。但暖暖的感觉却丝毫未变,反而更增添了些许个人气息。
不知道是哪位高手画的,和她喜欢的凡高风格好像,真厉害!
环顾四周,地上还散落著许多画卷,全是仿凡高的。功底都很深厚,色彩也别样明快。
如果她当年也能学画画就好了,说不定也能画成这样。如果舅妈不觉得学缝纫比学画画有用就好了,她一定可以画出自己风格的。如果……这世上怎会有那些个如果,算了,看看也就算了。
忍下心底的郁闷之情,弄月继续捡拾著地上的一幅幅画卷,就像捡拾著过往未能完成的梦想。
看她突的低沈了起来,楚风有些不是滋味的上前,想要安慰些什麽,却不知该用什麽方式让她知晓。手臂伸了伸,又缩了回去,半晌没了动静。
弄月整理完了一些杂物,又转过头来盯著一副风景画发呆,痴痴的模样让人好不心疼。
“唔──”一只纤细的手搭上弄月肩膀,手的主人发出了近乎不可闻的低叹。
“楚风?怎麽了?”有些吃惊的收回目光,弄月愣愣的看著一旁的美型男子。天啊!近看更觉得他俊美到不行,脸上光滑得连毛孔都没有。五官都好纤细,虽然不算女性化,却也美得足以让自认姿色平凡的弄月自卑到地球那头去了。特别是那个有著美人尖的下巴,简直让脸型有些圆得弄月羞愧得无地自容!
哼!没事长这麽美型干嘛!存心让她这样的第二眼美女无人问津啊?
“唔──”咬著下唇发出近乎哀鸣的声音,楚风眉头微皱似乎有些急於想表达什麽,可嗓子却不听使唤的只能放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单音。他有些著急了!双手握紧了弄月的肩头,摇了摇,张了张嘴,随即又突兀的垂下了头去。可握住她肩头的双手紧了又紧,像溺水者抓住救命浮木般,死死不愿放开。
“楚风!怎麽了?!”第一次见到楚风如此失态,弄月不知该如何是好,不断问询著,却一直得不到答案。这让她有些著急了起来,这个看上去快要哭出来的男生,别是生病了吧?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才好?她完全没有什麽急救知识啊!对了!楚风的BF肯定知道:“翟仁!快过来,楚风有点不对劲!”大声的呼唤著一旁和兄弟们热乎著的大个子。弄月猜想,“女伴”有什麽状况,身为BF的翟仁绝对能应付吧!
“怎麽了?小风?”听到弄月的声音,一群男人急忙抹抹眼泪齐齐奔了过来,声音最大跑得最快的自然是楚风的“BF”翟仁同志了。有些著急的扶起楚风,凑在他耳边急急的询问:“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惨白的楚风无力的摇了摇头,转身往走廊一端走去。
翟仁抱歉的对弄月笑了笑,慌忙追了上去。
看一旁的五个男人都十分担心的表情,弄月换上了副了然的神态,恍然大悟道:“小风是不是看你们那麽亲热就吃醋啦?看来翟仁今晚要跪搓衣板了喃!真可怜!以後你们要抱翟仁都要避开楚风哦,不然他可能又会吃醋的!”说完自以为是的这段话,即刻开心的蹦跳著上楼寻她手提电脑娱乐是也。
“啊!”眼见那不等人解释就妄下定论的人儿开心离去,一干人被打败的呻吟出声,无言得任黑线挂满脸。原来公主大人的迟钝,已经不是榆木疙瘩这四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天啊!谁来敲醒她?
众人面面相持,却只能无奈兴叹。
也罢!还有一辈子时间不是麽?
弄月.四三(一女N男)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弄月都用来摆弄手机,直到长天来叫她吃饭,才恋恋不舍的停止。
晚饭时间,气氛很是怪异,弄月埋头机械的吃著,脑子里盘旋著她那个高档手机的各种功能。照相,摄影,画画,听歌,看电影……光一下午,她还没来得及玩个遍,晚点她一定要去试试看有没有其他功能。
对了,还有那台笔记本电脑,看上去好薄,吃完饭也要去研究下……
还有,还有那个小巧的MP3,说不定也有什麽特殊功能,待会儿一定不能忘记瞧瞧……
沈浸在个人世界的弄月,一会含著筷子发出“嘿嘿”傻笑,一会皱著眉发出“噢噢”感叹,弄得桌上七个男人仗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弄月.四四(一女N男)
论理说经历中午那场“战争”和煽情戏码,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有点不好意思。但由於弄月晚餐的状态已然游走於失常边缘,所以大夥儿都默契的放下尴尬,准备齐心协力把她从沈思中拉回现实。
首先行动的当然是咱名嘴陶然同志,放下筷子,清清嗓子,陶然摆了个欲长篇大论的POSS道:“公主大人看帅哥看傻啦?笑得都流口水了!一下午在房间里干什麽龌龊事喃?”
“恩。”还在想自己应该拍点什麽做手机屏幕图案的弄月,对陶然的话毫无反应,只敷衍性的回了个单音节,继续沈思。
“吃点猪脑吧!中午补得不够,看吃吃你同胞的脑子能不能有点效果。”见攻击没达到预期效果,陶然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再接再厉。
“哦。”不若以往的激烈回应,弄月仍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