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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狂一副生吞咸鸭蛋的表情,一手搂著弄月纤腰一手握著她的手抱怨道:“月儿,你不是被水寒那两兄弟给迷了心窍吧?给我们这些没有兄弟的人一些机会啦!表老是把眼光放在蓝眼睛的人身上……”
“STOP!麻烦你说重点好麽?”听他这麽拉拉杂杂一大堆,说到明天都说不到她想听的话来。不过是问他找她干嘛,怎麽就扯到水寒两兄弟身上去了喃?
“月儿,你连听我说话都不愿意了麽?你要知道,我对你的爱……”少狂可能还有一集装箱的台词要背,但是见到弄月准备撇下他起身离开的动作,他最终还是收敛了:“我找你主要是请你给最爱你的我一个独处机会,顺便看下你的资产负债表。”
“知道了,走吧!”应该主要是看资产负债表顺便独处吧?弄月翻翻白眼,起身示意他带路。
“你要把你的笔记本都带上哦,到时候我还要把一些表格复制到你的硬盘上。”转换到专业上,少狂就正经了许多。
“笔记本?”弄月有点茫然的重复。
“楚风没给你麽?你的笔记本电脑和手机那些东西,他说他今天就可以准备好了啊!”似乎很诧异弄月这麽问,少狂扫视著房间。
“哦!你说的这个啊!我还没打开来看喃!”打开黑色的大包,弄月才明白,原来“日常用品”是指的这些东东。看看里面,笔记本,手机,随身听……俨然一个小型电子用品超市。
“东西还有缺的麽?有的话你今天拿了钱就可以去买……别玩了,快走吧!”少狂见那小妮子已经自娱自乐起来,急忙搂起弄月的腰,抢过她玩得不亦乐乎的手机,拎过大大的黑包甩上肩头,大步朝著自己工作室前进。
“还我,我还没玩够!”这是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手机,弄月完全痴迷了,蹦跳著要从少狂手中抢回来。
“不给!你先跟我去把正事办好了再说,不然你要选则嫁给我也行,我以丈夫的身份替你签字?”三句话不离求婚,弄月再度没形象的翻翻白眼,决定还是跟著他去办“正事”好了:“那你那边的文件不会跟陶然那边一样多吧?”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咯!”
“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如果月儿公主愿意下嫁,小的自然会为你承担所有一切……”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正事要紧……”
“这怎麽能是废话?亲爱的月儿,这可关系到我们的终身大事,绝对是在正不过的正事……”
“少狂我觉得你每次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真的好爆笑……”
“有麽?”
“哈哈……”
“臭丫头……笑我!看招!看我的无敌辣手催花掌……”
“哈哈……抓不到……”
两人越走越远,嬉笑著忽视了阴暗处的一个人影,蹲在墙角的人此刻正懊恼的抱头狠捶。
爱情,还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喃!
弄月.廿九(一女N男)
弄月和少狂一路嬉闹著来到位於一楼的书房,开始整理起繁杂的账目来。
“丫头,过来看下所有的股票收入明细表。”经过刚才打闹,少狂已然改口,不再文绉绉的叫名字了。
“老大,难道你没发现我这边的损益表已经堆积成山了麽?”弄月捧著一堆表格,皱眉抱怨著。
“你这个丫头怎麽这麽笨啊!不就看几份损益表麽?你竟然给我用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板著脸,不过语气中多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溺宠。少狂卷起新打印出的股票收入明细,敲了下弄月的头,俯身去探视那边的进度。
“死老大,你再敲我就跟你翻脸咯!这些东西我觉得真的太难懂了……”摸著被敲的地方,弄月头也不抬的研究那些数字组合,嘴巴里不忘喃喃的嘀咕这表格的高难性。
“好啦,乖乖的把这些看完,然後再整理进你的手提电脑,其他的汇总我都帮你搞定。”摇头看她手忙脚乱的一边按著计算器一边往笔记本里输入数据,少狂好心的安抚道。
“哇!真的吗?老大你真是好人啊!以前还以为你很酷,现在才知道你是外冷内热的人,感动啊……”听到最难的数据整理部分有人包囊,弄月激动的嚷嚷,顺带拍起某人的马屁来。
“知道就好,如果你现在决定嫁给我的话还不算晚哦!”某人弯起嘴角,坐到弄月身旁再度开展那口头禅般的求婚行动。
“老大……你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真的好好笑……哈哈……”看少狂似笑非笑的样子,弄月捧著肚子开始狂笑起来,丝毫不把他刚说的内容当真。
“哎……你个死丫头!再笑!再笑把你喝掉!快给我把这些全输入电脑!”有些无奈看著那个笑弯了腰的佳人,装做生气的命令,得到的回应却是那边更张狂的笑声,“算了算了,让你来不如我自己来快点,你自己去玩儿一下,剩下的都交给我吧。”拿过被弄月握得皱巴巴的表格,少狂开始埋首於数据的整理中。
“那我去逛一下咯。”好容易收住笑的弄月,见少狂一脸严肃的整理著那堆表格,决定不打扰他,自行去找乐子。
“恩,记得一会儿过来签字。”头也不抬的回话,少狂已经沈迷於数字的海洋中。
“那呆会儿见。”看那边都已经开始痴迷了,弄月也乐得轻松,一溜烟跑出了书房,准备参观下这栋房子,了解下这个属於她的家。
出了那个足以媲美图书馆的大书房,沿著走廊,弄月慢慢的开始了探险“旅程”。
书房对面是楚风和翟仁的工作室,因为之前刚去过,她决定不再去打扰那两人“亲热”。地下室小天昨天也带她去了,没兴趣再去哭一场。走廊一头是客厅和餐厅以及水寒的实验室,另一边还有厨房,这些她都去过了。只有那个地方──大门旁突兀的玻璃门,她还没来得及请人带她去看。实在神秘得可以,让弄月不由好奇起来。
说实在的,弄月并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可那扇门却引起了她极端注意。明明是玻璃门,却在里面挂上了厚重的门帘阻挡视线。走到玻璃门前,弄月努力想从门後那厚厚的门帘窥视其中的奥妙,无奈丝毫没有缝隙的门帘挡住了她所有视线……
这道门里面会是什麽喃?
贵重物品?不会。贵重物品应该往保险柜或者地下室里,放这个玻璃门的房间里算什麽事情啊?
干脆去屋外瞧瞧好了。
'咿──'
弄月刚准备放弃从门口偷窥,一转身,胳膊撞到门框,那扇禁闭的玻璃门却被打开了。
强烈的好奇心引导她踏入那个神秘的房间,强烈的光从里面射出,猛的闭了闭眼,再张开,让人震惊的画面印入眼帘……
弄月.卅(一女N男)
整个房间三面都由玻璃围绕,充足的光线带著阵阵暖意照进室内,站在中间,让人有种置身光环里的错觉。
但,这并不是让弄月震惊的关键所在,那四周摆满的雕塑和素描才是。
这个玻璃画室内,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膏像,有全身的半身的。站的,坐的,走的……太多太多的石膏像,却都只有一张脸──她,亓弄月的脸。
捂著嘴,愣愣的站在门口,弄月吞咽下快到嘴边的惊呼,再看著那些贴在墙面和玻璃上的素描纸。大大小小的雪白上,刚毅的线条描绘出统一的主角。有笑的,哭的,生气的,惊讶的……多角度且几乎没有重复的肖像画,也无一例外的全是她。
塑得真好,画得真像,这是她目前唯一感觉。除此之外,满心满眼的震惊已经让她再无法思考了。
弄月慢慢挪著步子,有些不敢置信的走进这个四处充斥著“自己”的房间。
靠左边的窗户下面有一个巨大的画架,不知是什麽牵引,弄月走了过去。
这是一副未完成的油画,画布上杂乱的铺排著些许颜色,似乎是创作者的构思,让人琢磨不透。抬眼看看画板一旁夹著的好几张速写,弄月顿时羞红了脸。
是她,却是全裸的她,羞人的姿势,只消一眼足以令人脸红心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地上散布的旧报纸吸引了她的目光。
蹲下身子细细打量/
这……这些报纸都好面熟,全部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特别是那些空白边角处的涂鸦,简直就像是……像是……
“他妈的谁敢进我的画室……”突如其来的怒吼打断了弄月的沈思,恶魔栗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在发现了她的身影後嘎然而止。
“我……我……哎呀……”眼见正主儿到来,弄月一边站起身一边忙著找借口。就在慌张间,不小心碰倒了那个高大的画架,未能道出口的话语统统以惊呼收尾。
“小心!”栗然急忙上前救美,却赶不上地心引力的作用,只来得及在冲过去之後帮忙把画架扶起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看栗然脸色变青,弄月结结巴巴道歉,还不住往後缩著身子,生怕他因为那副被弄花的油画把她给灭了。
“你别退了,那後面全是……”‘石膏’两字还未出口,弄月已经退後N大步,还顺带撞翻了好几个石膏像。
“我……”转身发现一地的石膏碎片,弄月完全吓白了脸,不知如何是好。一下子弄花了人家的油画不说,还摔坏了这麽多石膏像,天啊!卖了她都赔不起!
“你站著别动!”见弄月脸色苍白的愣在那里发抖,栗然收回了之前伸出准备扶她的双手,皱著眉转身狂奔出画室。
没等弄月有所反应,栗然已经扯著水寒的袖子回来了。
“月儿怎麽了?”水寒有些喘息的问,声音还是柔柔的。
“我把这些弄坏了……”看到一旁的栗然板著脸,弄月小声回应著,生怕那个恶魔突然色性大发,要她“用身体来赔”什麽的。
“你过来。”看到弄月害怕的模样,栗然心里像被什麽揪住般,生生的疼。
“水寒……”害怕得求助,弄月简直不敢看像栗然那边。
“乖,快月儿过来,别让渣子伤著了。栗然不会怎样的,别怕。”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水寒柔声安慰著。
“可是……”那麽多东西都被弄坏了,她赔都赔不起啊。
“过来!”不像陶然那般冷嘲热讽,栗然凶人的时候简直像是头发狂的狮子。
“但是,他……”偷偷打量了下栗然的脸,弄月赶紧低下头,她不敢朝他们那边去。特别是栗然那麽恐怖的模样,简直像是要吃人般凶狠。
“SHIIRT!”栗然见弄月已经怕他到了不愿接近的程度,转身摔门而去。
“他是不是很生气?”见那个恶魔终於离开了,弄月才有胆子朝到水寒身边。
“是啊。”不过他生气的不是被弄坏的东西,是弄月这麽怕他。当然,这後面帮忙情敌的台词,水寒自然是不会说出口的。
“那怎麽办?这麽多石膏,我怎麽赔得起?”弄月担心的问。
“乖,你现在可是小富婆咯,有什麽你赔不起的。”并不正面回答弄月的烦恼,水寒微笑的搂著她的纤腰道。
“真的麽?”听水寒的话,弄月有点点放下心来。再次近距离的看著水寒的蓝眸,她又有些迷糊了起来。好像有什麽应该主意的事情被遗忘掉了,偏偏水寒湿热的呼吸已经越发靠拢来,弄得她完全无法思考。
“月儿想我了麽?”轻轻舔吻著弄月粉红的耳郭,水寒低声诱惑著。
“……想。”感受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