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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轩登时吓得一哆嗦,暗到一声自己后半辈子算是完了,枉自己纵横杀场无敌,不想竟两次被未来的老婆用自己的配剑指住脖子而毫无还手之力,畏妻之名恐是今后逃不掉了。
公孙无畏急忙连道不可,伸手拉开了公孙若柳,并连声向张轩致歉。
公孙若柳怒瞪着双眼,骂道:“你这个无耻恶人,枉你名振四方,不想竟如此卑鄙无耻,先是用计害我爹爹,现在又来强娶于我,我,我宁死也不会从你。”说着两行眼流了下来。
张轩立觉手足无措,忙说道:“莫哭,莫哭,我可没有强逼之意,我是发自内腑的诚心前来求亲。”
停了一下,张轩又说道:“另外,我这也是为小姐着想。”
公孙若柳被气得啼笑皆非,说道:“你强逼与我,居然还说是为我着想,我到想听听你是如何为我着想。”
张轩一见公孙若柳有听自己的说词,当下将准备的半生不熟,又破绽百出的说词一涌而出:“小姐你有所不知,我上元与你西鲁可能风气大不相同,达官贵人不仅喜好女色,而鸾童之风也颇为盛行,像小姐这般绝色人物,一到建康自然是求婚之人,踏破门槛,万一所托非人,岂不可惜,让我又怎能放心,当下我才抛弃羞耻之心,前来亲自提亲,实是万不得已啊。”
一番话听得公孙若柳满脸通红,吓得心惊肉跳,直想世人竟还有人比此人更加无耻?会做出那卑鄙下流之事。
公孙无畏虽知张轩说什么我上元与你西鲁风气大不同之言纯属信口开河,不过达官贵人之中不时传出有人喜好鸾童。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有道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眼前的张轩确是青年才俊,最主要的此人乃是凭自己的真实本领一步步的登具高位,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于是定下决心,也开始帮助张轩说起话来。里间的张夫人见丈夫已同意亲事,再加上自己也看出张轩确是当真有才华的青年,也走出来帮着劝女儿。
公孙若柳实事上从内心也是极佩服张轩的才华相貌,只是先是张轩用计骗的爹爹险些家破人奇%^书*(网!&*收集整理亡,弄得自己一家流浪于此,寄人篱下,后又厚颜无耻的苦苦相逼,抢娶自己,所以心里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时见父母皆都同意,素本孝顺的她,渐渐的也不在说话了。
正在张轩脸上渐露笑容之时,突听公孙若柳开口说道:“你若要我嫁你,倒也不难,只是得依我几件事,与我约法四章。”
张轩忙说道:“莫说是约法四章,就是几百章,几千章也无妨。”只听公孙若柳说道:
“一、你只能娶我一房,不得纳妾置婢。”
“二、今后凡事以我为尊,不得推三阻四。”
“三、家中钱粮皆有我掌管。”
“四、我今后要女扮男装,你必须为我安排个一官半职。”
张轩寻思着我且应了与你,待的以后生米煮成了熟饭,想怎么样那还不是都得有我来做主,立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个痛快。正当张轩怀揣着约法四章得意洋洋之际,公孙若柳有一句话险些没让张轩趴到地上,只听公孙若柳一字一字的说道:“想我公孙若柳何等相貌才华,西鲁国中何人不知,那个不晓,是断然不会嫁与贩猪屠狗之辈的,你要是不能在三年之内封侯拜相做到位极人臣,刚才的一切均是休想。”
第三章 牢狱之灾
张轩怀揣约法四章,高兴地回到营帐,兴奋的久久不能入睡,辗转反侧良久决定起来巡一次营,说不定待会兴奋过后就能安然入睡。当下披衣取剑,叫上守卫的亲兵就欲出行。
刚出门看见一亲兵领着一个人匆匆赶来,张轩识得此人乃是潘起元的亲信。来人见到张轩后立即行礼禀报:“启禀军团长,潘将军命小人将此封书信送于大人。”说着举双手送上一封信件。
张轩接过信件,借着营地的火光打开观看。信件写的很简单,即无署名也无落款,主要是说仲哲明已平安的回到建康,现正重组第一军团。皇帝对其仍很看重,至于周逊则在归途中被西鲁军俘虏,现在生死不知。另外,京城中风传张轩已率南征军主力撤回国内,现正在向京城开进。最后潘起元提醒张轩要早日向朝庭上表,免得多生事端。
看过后张轩立即返回帐内,写下一篇表章派人立刻上呈朝庭,同时传令全军连夜拔营起军奔赴建康。当上元帝国的明皇帝接到这份奏章之时,张轩的部队已经开拔到了距离建康不足百里的瓜州县城。
年迈六十的明帝阅过张轩的奏章后,立即拍案而起,连说了三个好字,神情激动已极。勤政殿中的文武群臣一个个愕然起来,都在奇怪连月来一直在为西鲁战事忧心的皇帝陛下怎会如此兴奋。
正自猜疑间,听皇帝陛下说道:“我南征军余部在一位名叫张轩的营长率领下,连战皆捷,破孙庆之、克邺城,救出八万被俘将士,逼降了公孙无畏,延合一战大破二十万追兵,俘虏了名将苏樵,使西鲁国元气大伤。如今已率部回国,不日即将到达京城。”
明帝喘了口气,接着说道:“难能可贵的是,如此名将年仅25岁,实是我上元之福呀,众卿说该如何封赏于他呢?”
仲哲明听的冷汗直流,早在昨天即已听闻有一只十余万人部队正从西方昼夜兼程开赴京城。他一直以为那是皇帝陛下调入京师的守卫部队,没想到竟是张轩领兵而回,眼下皇帝正在兴奋头上,暂时忘记了自己,待过得片刻冷静后,可如何是好。当初自己曾向皇帝陛下解释说自己是拼死力战,全军覆没之后奋力逃出。如今张轩竟活着率部回到京中,自己该如何自圆其说呢?一个当初早已备好的万全之策冒了出来,暗道一声:“量小非君子,无互毒不丈夫,事非得已,张轩你也怪不得我了。”仲哲明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这个曾被认为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实施的计划身上。
当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习惯性的整了整朝服,走出位列,跪上行礼,上奏道:“陛下,此事有诈,当日在西鲁国臣曾亲眼我军全军覆没,这张轩本是我的部下,我对其知之甚多,此人品行恶劣,卑鄙无耻。在军中曾犯有多项罪过,此番定已投降西鲁,如今诈关而过,定是要直取京师,动摇我国根本,望万岁明察啊!”说完又一次拜俯于地。
听完仲哲明的奏词上至明皇帝下至群臣皆惊恐。此时京中仲哲明的第一军团正在重新组建,毫无战斗力可言,仅有的第二军团五万人如何能抵御十几万精兵。明皇帝胆颤心惊地问道:“此言当真?”
仲哲明回道:“臣亲眼所见,确是如此。”
明皇帝脸色苍白地问众臣:“众位爱卿,可有何退敌良策。”
朝中三大势力之一的兵部尚书田安士说道:“万岁不心担忧,自古以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臣等具会拼死以卫京城,想我建康城高粮足,敌军一时半刻决不能攻下,万岁只要发下诏书征集各路勤王兵马,到时里应外合,定可破敌于城下。”
见田安士迅速的拿出了对敌之策,丞相谢之玄为了不使田安士专美于前,也献上一计,奏道:“万岁,敌人即然伪装成我军,我大可将计就计,令其士兵暂时驻扎城外,招主要将领进城,说是加以封赏,待其进城后,立即将之斩首,到时敌军自会不战而溃。”
户部尚书崔庆最是圆滑多智,不仅对仲哲明的话暗自怀疑,对谢之玄和田安士的对策也在心里斥之以鼻,暗想如果张轩当真投降西鲁,此番诈城而来,这该是多么傍大的作战计划,也会如你二人所愿,说不定此时京中早已混入了无数敌兵,又哪里会如你之愿亲身进城。
当下抱着若仲哲明所言为真,就算是为自己留了条后路。若假,就算是卖了张轩一个人情的想法,站出位列上奏道:“启奏陛下,安尚书与谢丞相的计策都是绝好的,只是此时我尚未能确定张轩真反还是假反,若冒然将其招入京中处死,若事有错误,岂不寒了前方将士的心。我的意思是,先将其招入京中收进大牢,然后以整编的名义收编其士兵、将领。张轩若是从命,即证明他无罪,不从,再杀之也不迟。”
明帝点头称是,说道:“不错,崔卿之言甚合朕意,你立即草拟诏书、命张轩将军队驻在城外,自己率部将前来朝见。”
一天之后,张轩接到了入朝觐见的诏书,捧着圣旨张轩思索了半响,最后命人将李顺之、萧德柱、赵德方叫了过来。张轩将圣旨传于三人轮阅了一遍,问道:“你们对这道圣旨有何看法。”
赵德方回答道:“很明显朝廷并不信任我们,才会有这道驻军城外,要我们单独进城朝见的圣旨。”
李顺之也说道:“看来仲哲明当真对我们下手了。”
萧德柱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道:“虽然我们都知道这是个阴谋,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真的反了?我们的势力太薄弱了,我看我们还是修书一封于仲军团长,向他保证我们决不会说出真相,也许仲军团长会放我们一马,到底我们都是他的部下呀!”
张轩摇头说道:“萧军长此言差矣,没有人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系托在别人那虚无缥缈的保证上,一旦我们入城即被扣押或软禁,而我等又都不曾指证仲哲明,我们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业已到手的权势地位更会变为过眼云烟,即使侥幸不死,将来的指望也会如镜花水月般的难以首磨。此计是段不能考虑的,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具荣,一辱具辱,别指望仲哲明会放过我们当中的任何人。为了自身的荣华富贵,仲哲明是不会放过任何可能的知情人,也许到时连大队长一级的将领他也会慢慢想法除掉,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赵德方突然插口道:“大人真是英明神武,只一番话就我待毛塞顿开,看明白了事理,刚才属下顺着大人的思路想出了一条妙计。”
“噢。”
张轩感兴趣地说道:“你且说出来听听。”
赵德方立刻回答道:“朝廷只所以会听信仲哲明的谗言,其根是惧怕我们的十万大军会心存不利,换句话说,就是只要我们能牢牢地掌握军队,并派我们中的一人称病留守在城,朝庭就不取把我们怎样。刚才大人所言对我们控制军队是个极好的办法,我们可以把这知传达给各大队长,甚至夸大一些说将会牵连到中队长,到时这些下级将领就会为了性命和我们拧成一股绳,极力想方设法控制部队。只要我军上下一心,朝庭岂敢对我们动手,到时我们就可慢慢地发动各种力理与仲哲明斗上一番。”
萧德柱也点头说道:“不错,言之有理,我们只有斗倒仲哲明才能保住现在的地位,不然即使他仲哲明不杀我们,大家的官职恐怕也会降上一级。”
张轩见自己的一番点拔收到了应的效应,甚是满意,偷偷地在心里暗笑了几声说道:“就依众位所言,得柱,顺之随我入城觐见陛下。赵将军你就辛苦一些在城外生病吧。”
几人闻言都冲着赵德方笑了起来。
赵德方立即知趣地做出一幅有气无力的病态,冲张轩行礼说道:“即就请大人恕属下身体不支难以随待了”。“咳咳”,接着发出一阵大声咳嗽。
一阵接种而来的笑声将众人的忧虑冲散了不少。
张轩又对赵德方叮嘱道:“我走之后,朝庭若是派人来接手军队,你可派副降先将老弱残和部分俘虏给他们,至于所剩的十万精锐和新编组的两万俘虏部队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