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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无奈的孙炳经过一番靠量之后终于无力的低下头颅接受了张轩的要求,加入了南征军。
随着一阵吱呀声,建康城的西大门缓缓的被打开了,张轩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奔向了城西的南征军大营。
不过是小别几日,然而对南征军众将来说却好像过了几年般的漫长。平安回到大营的张轩受到了赵德方的热烈欢迎。
一行人也没有休息迅速进入了张轩的议事大帐。
张轩立即吩咐赵德方传下将令命全军加紧戒备。
赵德方心情激动地问道:“大人我们要造反了吗?”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反正声音是有些与平时不同走调了。帐内的一班将领也具是心情激动,天大的富贵和危险摆在了眼前又有谁能够无动于衷呢。
在众将期待的目光中张轩缓缓说道:“不是造反,是进京平叛。”
第九章 龙争虎斗
“进京平叛!”帐内的众将齐声惊呼道,就连同来的潘起元也没有料到张轩会有此说法,明明就是要造反作乱嘛,居然搞出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禁对事成之后张轩如何自食其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个中情真是令人期待呀。
现在张轩所统率南征军的主要将领刘云还在城内的崔庆府等待消息,而萧得柱和李顺之还被关在大牢中,说不定此刻已有性命之忧,全都不能到此相助,军级的将领就只剩下了潘起元和赵德方。
“进京平叛”听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就是另一回事了。既然是平叛就要有平叛的理由,平叛的对象,现在平谁的叛呢?
潘起元此时正在双目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赵德方只好站出提醒道:“大人,平叛要有叛乱可平才能自圆其说,我军现在其实并无自立的实力,此时如若强行为之,不仅落人口实,还会遭到群起而攻之,不若以清君侧为名好,到时还可团结各方反对仲哲明的势力”。
潘起元听后也认为赵德方所说精僻透彻,言之有理,而不住点头称是。
张轩听完赵德方的分析摇头苦笑道:“清君侧也好,平叛也好,其实都大损了皇室的尊严,只要我们不是当真反叛,早晚都会受到惩罚。现今我们没有造反的实力,只有一击而将政敌全部消灭,才能将以后的危险将到最低,免得到时候有人乘机落井下石。现在清君侧只要皇帝牺牲掉一个区区的仲哲明,我们就将师出无名,而平叛就可以将他们的党羽一网打尽了。至于那些如谢之玄、崔庆之类的大臣们,也就是现在利用一下而以,以后是不用考虑了,待勤王之师进京,皇帝腰杆变硬要对我们下手时,他们是决不会站在我们立场。”
张轩见众人听着自己的分析一个个脸色都变的忧心忡忡,随停口顿了一下,然后坚定地说道:“如今奸臣当道若一意愚忠,是行不通的,早晚会是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大丈夫处世应不拘小节,只要现在我们上下一心以雷霆手段除去仲哲明一党然后立即交出军权,皇帝陛下见到我们又拿出确了切证椐,也不能太过处罚我们。其后只要我们韬光隐晦低调做人,陛下早晚会明白我们今日之举实是受奸人所逼,不得以而为之,本身并无半分谋反之意,从而再次起用我们。另外,现在除进京平叛外,其余道路对我们来说都是死路一条,就看他仲哲明胆敢在天子脚下光明正大的行刺我和李、萧两位军长,也可以知道他是决不会放过我们在座的任何一人。”
看着帐下的将领从军长到营长都慢慢的接受了自己的思想,张轩很是满意。为了加强一下效果,张轩又说道:“其实也怪不得仲哲明,我想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会这么做的,没有人能够容忍一个这么大的危胁一直存在身边。”
听完张轩的分析赵德方钦佩万分,感叹到张轩的思绪之深远,不禁觉得张轩的崛起真是理所应当,这么一个文武全才的人放到哪里都会冒出尖来的,相信不管前途如何艰险,张轩终会成就一番事业的,心里十分庆幸自己上对了船。
潘起元听后也觉得张轩所言确是万全之计,为今也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了。不过潘起元还是指出了其中的不足之处,说道:“大人,仲哲明除了在狱中对大人下手和站场上临阵逃脱外,好像并无其他过错,而所有这些也都只是我们的片面之词,如何以能面对普天之下的悠悠众口呢?”
张轩笑道:“证据?怎么会没有证据呢?我们这不是有一个现在的人证吗?”
“现成的人证?”潘起元和赵德方以及帐内的众将齐声惊呼道。
潘起元反应了过来,问道:“大人所言的可是李善?”
张轩答道:“不错,正是此人。”
赵德方问道:“那有把握让他开口吗?”赵德方深知豪门之中大多豢养有许多忠心耿耿,毫不畏死的武林高手做为死士。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所用的什么手法加以控制使人甘心为之卖命,但死士的存在还是确有其事的。看那仲哲明如此放心的让李善前去刺杀张轩,不仅说明了他对李善极为放心,深信其不会背叛,更可怕的是连近在咫尺的第二军团也毫无动静,看来仲哲明的势力已大到了另人难以想像的地步。
张轩闻言哈哈一笑,说道:“是人都有缺点和弱处,没有人是铁打的金钢,要想控制死士效力不外乎威逼利诱,他仲哲明即成功控制,难道我们就不能设法撬开他的嘴吗?看李善在被擒时并未自杀,就知道所谓的至死不渝忠贞之士是不存在的,一个人的毅力是有限度的,只要他到了一定极限没有不会崩溃的,前提是只要我们找对方法门路。李善难道就没有父母妻儿心中所爱吗?告诉他对我们有利的形势,相信人总是会为自己留条后路的,实在不行就找个战俘站他看看什么是人猪。再者说了,他不招,我们不会替他抬吗?”
说完张轩阴阴的一笑。
又接着说道:“赵德方此事就受给你的手下,不必再议了。现在我们开始讨论军事行动,记住一定要在天黑前取得关于仲哲明谋反的证据。对了还要加上田安士,看他敢直闯刑部大牢前来行刺,怕是仲哲明没有这大的能量。另外京城中的军方大员能牵连多少就牵连多少;尽量扫清一切不必要的障碍。”
如此这么就取得了口供,直听提帐内诸将胆颤不已,暗忖:“自己可千万别犯什么错误才好,今后一定要中心耿耿,不然到时将会连怎么死了都不知道。”同时心里感叹道张轩真是做大事的人,成就必常人可及,只看他如此的审问口供,便可管中窥貌可见一班了。
终于有了平叛的借口,张轩开始紧锣密鼓地布置起了早已思忖多日的进京计划。
张轩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建康城高池深,我军一路之上又放弃了所有的攻城器械,若不出奇谋恐是难以攻下,所以现在我们要一方面加紧制造攻城器械,挖掘入城地道,另一方面也要集思广议看看能不能找出条别的妙计。”
赵德方接口说道:“凡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多半都修有出城的密道,乘现在事起突然朝庭还没有防备,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做出攻城之势,或许京中震动之际会有人逃出,只要我们于四周遍布侦骑还是有可能发觉的。”赵德方是越说越兴奋,一时间口沫横飞。
潘起元不以为然地说道:“此计好比守株待兔太过缥茫了,再有即便找到,一来这种地道甚是狭窄,容不得大军通过。二为说不定只是个陷井在等着我们。即是密道, 哪会容易发现呢?所以此计不能,还是令想高见吧。”
经潘起元这么一说场面立时冷了下来,低下的低级将领一时也不敢再献丑了。这些时日众人虽然都憋足劲准备着这一战,但由于一直不敢闹出大的动静,真到了事头上,诸多不足之处一起涌了出来。
张轩见众将士气低落,一个个愁眉不展,连忙说道:“诸位不必着急,我们还有一招最后的法宝。” 听到张轩说还有办法 ,延合一战的一幕幕又回到了众将的脑海中,一个个都提起了精神,支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张轩的说话,想看看张轩又有什么奇谋妙计。
只听张轩接着说道:“我们不是还剩有两万俘虏吗?起元你去把苏樵和公孙无畏请来,相信对于造反作乱攻略京城比我们还要更加热心。”
“不错,不错!我怎么把他们给忘了!”诸人纷纷感叹道。
没多久,苏樵和公孙无畏来到了帐中。张轩忙迎了上去,把两人让至上首,躬身施礼道:“这些时日招待不周,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将军能够海涵。”
苏樵和公孙无畏两人不知张轩打的什么主意,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公耿无畏自持和张轩结了亲戚关系,忙套近乎道:“我们都是一家人,将军不必客气,有话但请吩咐。”随然不知张轩所求何事,但本能地觉得既然投靠了上元就该做出点像样的样子,免得让人说三道四,今后不好做人。
他在西鲁地位远不及苏樵那么崇高,所以对这一套认识也远比苏樵为高。
只听张轩一字字地说道:“昏君无道,听信奸臣佞言,残害忠良,如今竟要加害我等,所以我决心'奇‘书‘网‘整。理提。供'反出上元投奔西鲁,现在想攻下建康掳获他们一干君臣做为献礼。”
公孙无畏陡觉脑中“嗡”的一声,呆当场,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暗自后悔方才的言语,本来未曾一战便丢了邺城已是颜面无光,此刻又当着苏樵的面对张轩奴颜卑膝,一旦回归西鲁还有何面目去见满朝群臣。
与公孙无畏反映截然不同的苏樵大喜过望一反往日不合作的态度激动的说道:“将军能够弃暗投明实乃天下苍生之福,我皇必会委以重任于将军。”说道看了看张轩;苏樵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确定这个天大的意外之喜。
顺眼望去瞧见张轩也是欣喜万分,犹其是两双眼睛似乎是兴奋的直欲放出光芒。善于查言观色的苏樵的心里确定了张轩是真要的反出上元帝国,忙接着说道:“苏樵虽是将军的手下败将,但对等闲之辈还是不放在心上的,若有所命,苏某必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见苏樵急不可待的表明了倾心相肋之意,张轩知道目下又多了一员可用之将,想那苏樵纵横疆场几十年未曾一败,张轩对打败田安士和仲哲明不禁又多了几分的自信 ,攻打本国的都城让苏樵统率西鲁降兵做先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远比自己率领本部人马要事半功倍的多。
张轩大喜,说道:“此番就有劳苏将军与公孙将军了。”
苏樵与公孙无畏虽然各怀不同的心思,但对此举可以将功赎罪从此不用再寄人篱下这一点上却是有惊人一致,是以两人齐声回道:“这乃末将份内之事。”不管回国后地位如何,甚至也不排除将来会寻机报复张轩以解被辱之恨,但此时两人都心甘情愿地称起了下属。
见两人也算必恭必敬,张轩心中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军中还有两万多西鲁将士,全都是可以一当十的精兵强将,现在你们每人可各领一万人马做为全军的攻城先锋,轮翻上阵猛攻建康,给那昏君造成一种我们不破建康不罢休的气势。但是为了能够在最短的时间攻下建康,同时也为了减少将士们不必要的伤亡,受到一定损失后,我们就佯装内部不稳向南撤退,同时暗中设伏袭击敌追击部队,然后再回师攻打建康。”
苏樵听完后也露出了微笑连道:“不错!不错!此计确实可行。”
公孙无畏嘴角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