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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生命只有一次,无论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其宝贵的,即使是换作是张轩、刘云之辈恐怕面对此情此景也会如此。府外的数千人马对府内的任何人的威胁都是实实在在的。
看到一众手下先是侍卫抗命,后是人人自危,皆自明哲保身无有敢出力者,树到狐孙散大势已去的田安士面若死灰。
此时府外人声大作攻击之事已然准备就绪,厅内的文臣武将面面向绪都在等待着田安士的反应,虽然没有人敢上前缉拿刘云,可同样也没有人敢于率先表示投降。
其实此时刘云的心情也同样紧张不安,这么个任务是没有人愿意主动去接的,刘云也不过是迫于军令不得已而为之。
此时的兵部府诸将不过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震撼失去了正常的判断了,时间长了未必不会反映过来,刘云不敢多做耽搁免得到时夜长梦多,想到临出发时张轩交待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尽最大的可能将京城的损失减小到最低限度”,刘云迅速的打量一下形势说道:“时间已经不多,田大人是决定放弃抵抗还是不顾众属下和妻儿老小的安危要把我刘云推出斩首还请早做决定。”现在的刘云也已不复初来时的锐气为了小命着想连说话的语气也改变了不少。
“待我考虑片刻。”在死亡和失败的阴影笼罩下的田安士精神已有些崩溃的说道。
这时刘云在一众人等之中发现了一个熟人,自己的同乡青阳县人朱四,一个把守西门的小隶。喜出望外的刘云立刻把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朱四早在刘云刚进大堂时就已认出了刘云,不过其时势态不明他也不敢多有表示,现在见田安士已几近崩溃,正在衡量形势看看如何想方设法另投明路,以保全小命之时发现刘云自己并投来了期待和鼓励的目光,见到老乡此时还不忘王旧情想着自己,大喜过望的朱四知道自己立功的机会来了。立刻出列向刘云跪倒高声说道:“罪将愿弃暗投明还望将军能够给与改过自新的机会。”
朱四这一表态,虽然他的地位并不高,但毕竟是有人领头了,立刻“扑通”“扑通”跪倒了一大片,少数还在犹豫的人看到四周就剩字迹一人孤零零的还在站着也就跟着跪了下去。
这一突生的变故使得田安士脑中“嗡”的一声眼前一阵发黑,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些所谓的亲信属下比墙头草倒的还快,竟然未经抵抗就纷纷的投敌去了。仅有的几个贴身护卫这时不顾自身安危抢上前去扶住田安士并将他护在当中。
万念俱灰的田安士喃喃自语地说道:“罢了!罢了!”说着眼望着家的方向长叹一声,突然猛地抽出了佩剑。
见到田安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刘云以为田安士要破釜沉舟来个鱼死网破当先斩了自己,吓得他立时打了个哆嗦,全身的冷汗一涌而出。
却见田安士迅速的把剑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目蹬刘云喝道:“我今就如你所愿!但愿你等言而有信放过我的家人,不然我就是变为厉鬼也要取你等姓名!”说完一闭眼紧了紧手中佩剑。
刘云立时放下心来静等着田安士的自刎。
就见田安士刚要动手忽然又听下来,向刘云望去。吓得刘云又是一哆嗦,以为田安士变卦了。
只听田安士又说道:“还有也必须放过我的属下,否则我死后依然不会饶你。”
哭笑不得的刘云暗忖:“你都死了还顾及什么名声?真要是如此怎么不见你刚才提及此言?我就不信你当真不恨这帮墙头草!”
田安士也许是有自知之明倒也并未要他刘云作答,言罢横剑自刎,鲜血直溅出四五尺远。
随着刘云率领兵部府的主要人等出府迎接,一心想要稳妥解决的张轩终于擦了把汗,把心放到了肚里。田安士的俯首就诛使得张轩的形势有了根本的转变,至少是善后事宜容易了许多,京城之内大动刀兵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谅解的,虽然京城之外动武也是不能被原谅的。
张轩当即发话好言安慰了众人一番后就命其各回其所安心于本职,保证不会加害他们。
打发走了兵部官吏张轩立即命刘云率一营精兵手持兵符令件前去夺取仲哲明的兵权,并将其缉拿回京。
这边正在忙于处理各种事物时早有亲信将消息告于了谢之玄和崔庆。
不多时只见两人带着被解救的萧得柱和李顺之也赶了过来。
张轩知道此时正是用得着两人之处,在陛下面前能够为自己说的上话的也只有二人了,是以执礼甚恭,不等两人到来就抛下公务率领全体人员立于兵部的府门迎候二人。
这一举动让兵部府的一干旧臣大跌眼镜,这哪里是指挥若定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啊?分明就是一马屁精或者应声虫之类的软骨头,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成为纵横西鲁上元如入无人之境有翻云覆雨之能的强势人物的。
即使是说“大丈夫能屈能伸”,李顺之和萧得柱也搞不懂张轩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如次猥琐,但深知张轩厉害的两人却是不敢露出任何的颜色,也恭恭敬敬地跟随于张轩的两旁随着谢之玄和崔庆步入了兵部府。
步入正堂本要分宾主落座的谢之玄拗不过张轩的苦劝坐在了首位,崔庆和张轩座于两旁。
这时早有侍者奉上了香茗,三人均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谁也不敢饮用,就直接干说起来。
因为是张轩挑起的兵变,所以急需推脱责任有求余人的张轩当先开口说道:“逆贼田安士已然伏法,仲哲明我也派人手持兵符令件前去缉拿,李显方面也派出了人前去安抚。”
谢之玄和崔庆知道大事已定,最大的威胁已经扫除剩下的仲哲明之辈不足畏惧,即使是有什么威胁那也绝对是针对张轩,与自己是没什么关系了,都放下心来。
谢之玄说道:“既然首恶已伏诛,我们明早就去觐见陛下负荆请罪吧,请求陛下原谅我们的冒然行动,嗯……那个张军团长你现在也该交出兵权向陛下证明你的清白了吧?”
张轩见谢之玄在目的达到后对自己的事就马上漠不关心立刻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堆满了笑容说道:“那时自然,想必今夜仲哲明和李显那边就会传来消息,到时我立刻把兵权交于谢大人,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明天的早朝吧,两位看如何?”
崔庆衡量一下形势知道虽然自己不是首恶但也毕竟是帮了张轩不小的忙,真要是追究起来字迹可不比谢之玄的根深蒂厚,当下发言道:“不错,张将军言之有理,当务之急却是要那一番说词以应对陛下的询问,无论如何也要让陛下有个台阶可下。”
谢之玄和两人仍是同盟是以也不反对,说道:“可问题是虽然仲哲明诬陷忠良田安士铲除异己确有不轨之心,但除了仲哲明有明确的证据外,那田安士却是反像未露如今又已身亡,我们怎么向陛下解释呢?这件事总的有人负起责任,这才是明日的关键问题,可就是这件事却甚是难办啊!”
对于这一人人都心知肚明的道理,崔庆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见谢之玄当先说出后,立刻把眼睛瞄向了始作俑者张轩。
就见张轩呵呵一笑,成竹在胸的说道:“这件事就不劳二位费心了,我早找好了替罪羊。关键是要拜托二位明日一定要为我开脱罪责,此时我们大家都有参与,如今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有些担心的张轩迫不及待地放出了威胁的话语,意思是说如果我遭了怏一定会扯上你们的。
谢之玄和崔庆连忙表态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张轩开脱罪责。
达成共识的三人彻夜商量起具体的细节,直到清晨才散去。
随着雄鸡的啼鸣旭日东升之际刘云押解着仲哲明带回了胜利的消息,并且由于田安士的及时伏诛两军并未有时间进行大规模的交锋,所以受损都不太大,此刻潘起元正率部赶往京城,可以说所有的损失几乎都是在苏樵领兵攻城之时发生的。
得到消息张轩十分兴奋,事情比预计要顺利的多,立即向刘云传达了一道密令。
“什么?要缉捕苏樵!”惊讶万分的刘云失声喊了出来,以为自己定是听错了张轩的意思。
刘云用惊疑的目光望向张轩只见后者肯定地点点头,说道:“不错是缉捕苏樵!”
见刘云一幅不可理解的表情,张轩解释道:“不错苏樵确实是一位盖世的名将,能为我所用实是一件幸事,但是皇帝陛下的脸面也还是要要的,攻打京城这个罪名必须要有人承担,总不成要你我前去领责吧?而苏樵是西鲁降将所统领也都是西鲁士卒,通过攻城时被俘的士卒皇帝陛下也会知道的,所以苏樵是最好的人选。我们大可推托是苏樵乘我被关押之时率军造反控制了军营,相信以苏樵的名声是能够解释的通的。最后天幸我及时被救这才夺回军权稳定了形势。”
说完张轩冲着刘云又是一笑,说道:“虽然人人都会知道这完全是一个托词,都是胡言乱语,但这个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因为最起码普天之下的百姓也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皇帝陛下如何能够宽恕赦免我等?”
听完张轩的解释刘云立刻由满脸的惊讶变为一腔的钦佩之情,满怀着对前途的信心执行这件特殊任务去了。
送走刘云张轩吩咐道:“来人!备马更衣。”一切收拾妥当后张轩带上李顺之和萧得柱赶往了皇宫。
一行人纵马疾驰大几里的路程没多久便已赶到,到了皇宫的宫门口,张轩命两人连同一干随来的护卫留下,自己通过一番禀报来到了殿外听旨候喧。
昨夜就已得到消息的明皇帝大惊失色,苦于兵力不足,在事态不明的情况下立即收缩了负责城防的禁卫军护卫皇宫,并派人宣招谢之玄和崔庆,没想到两人俱都不在府中,使得年迈的老皇帝更是不安。直到临近清晨随着谢之玄和崔庆地连夜觐见才安下心来,这才有得张轩能够畅通无阻的来到殿外。
张轩在一个个前来参加早朝的大臣的暗自指指点点中心情忐忑地苦侯于殿外,正自胡思乱想间听得职守的太监高声喧到:“喧第一军团军团长张轩觐见!”
细长尖锐的刺耳声音,此刻却随着话语的内容使得张轩入沐春风,“第一军团军团长”从这短短的七个字中张轩知道自己无恙了。
张轩垂首走进了金碧辉煌的威严大殿,心情不住的上下翻腾,这个向来只有梦想才能及的神圣地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脚步,虽然这一脚是那么的胆战心惊,但是毕竟自己终是做到了。
在众臣的注目中张轩快步来到中央,俯首拜于地下口中山呼万岁,说道:“臣第一军团代理军团长张轩叩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皇帝仔细地盯了这个令他难于描述的男人半晌才说道:“平身。”
此时的明皇帝早已知道张轩确实是被仲哲明所诬,但这个无法无天之徒为了一己之安竟敢起兵作乱,着实令自己愤怒,偏的是此时迫于形势却又不敢惩罚于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看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维护自己的尊严,至于他有没有皆大欢喜的应对之策那就看他的福气与才气了,至于后事就各自听天由命吧,身为一国之君如果此时不表示出点什么,今后自己也就不用在这金銮殿上混了。
明皇帝喝道:“张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兴兵攻城难道是想谋反不成?”
偌大的金銮殿上寂静无声,等的心里发毛的张轩听到皇帝的质问不惊反喜,当即拜服于地分辨道:“启奏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