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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罚声不断,鲜血横流,在这月光下,凄惨声惊透了平静的洛阳城。这周围来往的行人一个个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好一点的快些逃离的战场,胆子小的,心理素质差的直接瘫痪在了地上走不动。
他们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伙平北军会无缘无故的杀起来,难道洛阳要变天了?有人造反?顿时无数的可能在这千万的百姓心中形成。
“你——你——为什——为什么——要杀——我——!”李大队长实在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他要杀了自己,还对自己的人攻击,这里可是洛阳城呀,是王爷的眼下,这刑营长竟然做出这般事情。李大队长不明白,实在是不明白,难道这刑营长谋反了?不过就他一个营的兵力如何能够谋反?若是王爷回来,定然将其碎尸万段。
只见那刑营长冷笑一声,道:“老子是大清国的勇士,是效忠皇上的,在这不过是为我大清潜伏罢了,你这可怜鬼,却不知道中了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估摸着这时那王府已经被攻破了,啧啧,那王妃估计也被古马拉斯那家伙抱在怀里玩弄,啧啧,老子也得快点行动,一会儿分一个美人玩玩。”
“你——你——”听罢刑营长的话,那李大队长惊恐不已,此时他身后那两百毫无准备的士兵们已经被屠杀殆尽。这些士兵们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不少的人死的时候根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死。
刑营长冷冷的扫视了那李大队长一眼,斥道:“去死吧!”言罢一把将匕首从那李大队长胸口拔了出来,那李大队长顿时倒在了地上,鲜血侵染整个身体。
“你——你不得好死——”言罢那李大队长彻底的闭上了眼睛。
听罢他的言语,刑营长冷笑一声道:“这天下都将会是皇上的,是我大清国的,你算是什么狗东西,竟然如此对老子说话。等控制了洛阳城,老子第一先将那城外的【战魂陵】毁了,你们不是觉得战魂陵是你们最大的荣耀吗?看老子如何将它毁了,然后再埋进去万千的畜生,哈哈哈哈”
“杀!给我杀!一个不留!”
厮杀声响彻了街道,鲜血顺着下水沟不断的流着,汇聚成了一条河流,周围的百姓们紧紧的关闭自己的房屋门,听着外面的厮杀声,那心都提到了嗓子里,就害怕这些人突然间冲进屋子里面。
很快那二百人的大队便被屠杀一空,地面上堆满了尸体,一个摞一个,很多人都是死不瞑目。
“走!我们走!去南城门,啧啧,之前我们占据了东城门,如今若是南城门再占据了,那基本上控制了整个洛阳南城,这个时候那王府的战斗也该结束了吧。不知道古马拉斯那家伙干什么呢,之前可是说好了给老子留一个美人。”
言罢,那刑营长便带领着自己的那三百人马向南城冲去。这三百人在刚才的战斗中并未受到太大的损伤,只不过一些人受了些轻伤罢了,并未有人伤亡,不是这二百人太差,也不是这三百人太强,而是那二百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别人会杀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死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洛阳风云(7)
【五千字大章,今日一更】
黑暗的夜幕掩护下,一群身穿鞑子官府的人员带着左右百十个士兵趾高气昂的向王府走去,为首的赫然就是那李素然。
李素然甚是受到刘夏的青睐,他乃是从第一次刘夏招收官员考试的那第一批人,从那之后先后担任民政司总长,如今为河南承宣布政司布政使。刘夏现在便只控制了河南和陕西两地,布政使也就两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受到刘夏的赏识,爬到的位置也是多么的高。
按照前明的官职品阶,他已经爬上了三品封疆大员的高度,是多少人仰望而不能登上的,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他会造反,而且还是此次造反的领头人。
除了李素然外,还有一些洛阳城中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不过他们比着李素然来说却已经是黯然失色,基本上没有再如此高的官员了。
“这次成功了,定然能够被封王。”李素然美美的想着,他知道自己能够爬到这个高度,已经成为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但是他不甘,他相信若是这次投降了之后,定然能够在清廷之中担任二品官员。甚至被封王,想到这里,李素然认为自己所做的这些都值得。
李素然也并非从一开始便是鞑子的人,而是在他当政后的第二年才有鞑子前来接触他,他受不了鞑子送来的诱惑,于是降清了。况且当时李素然也不认为刘夏能够一统天下,于是在清廷一番威逼利诱之下,李素然果断的反了,成为了鞑子埋在刘夏阵营当中的一个定时炸弹,如今开始爆炸了。
“大人,如今那王府中还未传来消息,我们此刻前去是否有些早了?咱们不若在府中等着王府那勇士传来消息,然后咱们再去前往?”一个身穿着鞑子五品官府的官员对着那李素然道。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有的鞑子的官服,估摸着应该是自己在家让人缝制的,官服是对应着他们如今的职位。李素然身上穿的赫然便是那三品大员的服饰。
顶戴花翎。
李素然皱眉斥道:“你们可知道那前往王府的二百人乃是何人?那可是我大清最精锐的勇士,而王府中可谓是兵力空乏,如今已经过去如此长时间,定然已经攻破了。不过这些人的心性也不是太好,本官料定他们定然在王府中烧杀抢掠,金银财宝,美人翡翠。希望那古马拉斯那家伙能够手下留情。”
李素然言罢,顿时身后不少的官员开始附合起来,纷纷言语李素然的话多么对,多么对。
“大人一会儿,我们便能见到那娇嫩的王妃,啧啧,大人可要保重身体呀!啧啧。”一个官员满脸猥琐的对那李素然道。他的意思在场的人员都明白,听罢,都露出了向往的样子。
李素淫。笑然道:“哈哈哈哈,本官如今身体硬朗,牙齿齐全,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都不是问题。等到本官玩弄完了,定然也让诸位大人尝尝鲜,品尝品尝这王妃的滋味,诸位大人从前可曾品尝过?”
“嘿嘿,下官等人未曾尝过,我等众人就等着大人了——”
当这些人结队带兵向王府前进的时候,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家中遭殃了,龙组派出了大量的兵马,几乎召集了分散在洛阳周围全部的人马,开始包围抓捕所有涉案的人员家室。
其中第一个抓捕的自然是那领头之人李素然之家,李素然走之后派出一百多名将士将他的府邸保护的铁桶一般。不过最后还是在龙组高手面前不堪一击,那一百余人尽数被杀,龙组派出了五十多个人,还有从城外的军官学院调过来的数百的学院参与了抓捕任务。实际上在这件事还没有公开的时候,也就是说在几个小时前,那被召集过来的数百的军官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任务是什么,也没有给他们说。
当将他们带到了李素然的府宅之后,他们方知到原来是抄家。
进入李素然的府宅之后,宅子里面的人显然没有会想到这李素然竟然被抄家了,毕竟李素然也并未将谋反的事情告诉府内所有热。很多的丫鬟仆人意识到危险来临,纷纷开始抢夺东西想要逃走,但李素然的宅子被龙组成员和军官们围得是水泄不通,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我家老爷犯了什么罪你们胆敢如此?等到王爷回来定然要让你们调查处和龙组的人好看!”
李素然一个小妾哪里知道李素然干了什么事情,他还以为这来的人乃是调查处的人马,因为调查处的凶名大家都知道,就是习惯在半夜抄家。
一个龙组的人,冷笑着走了过去,对着那嚷嚷不停的小妾便是一个大耳巴子,只见一缕鲜血从她嘴角流出,不敢在乱动说话。那龙组成员冷然道:“你家老爷涉险谋反,王爷即便是回来也不会替你们做主,王爷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将你们诛九族!”
那小妾听罢,顿时脸色苍白如纸,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瘫痪在地,她还是大好年华,还有娇艳的容貌,她不想就这么死了。本以为傍上了一个有权有势的,没想到如今会变成这样。
“副指挥使大人,李素然的正妻贾氏,还有三个儿女全部捉拿,一个都没有逃走!”贾氏显然知道自己丈夫做了些什么,被士兵押着到了徐庆天面前的时候,他垂着脑袋不言不语,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流下额头。
徐庆天走了过去,看了看那李素然的正妻贾氏,只见那贾氏面如桃花,眉如柳叶,一双丹凤,两点樱唇。虽说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略有姿色。年龄不过三十余岁,正是虎狼之年,熟妇娇嫩,不过徐庆天可并未有什么银心,他只是在想,这等女子等到审判结束之后,定然要充斥教坊,之后很有可能接客,倒是怪有些可惜的,不过也定然能够给那青楼妓院招来不少的客人。
若是打出这乃是布政使正妻,定然不少的人愿意花钱来品尝一番滋味。徐庆天如此想很正常,在古代那些犯了事的大官们,男的一般都是充军,女的一般都是充妓。不过刘夏为了保证军队的优质,军队的高贵之气,是绝对不准犯罪之人充军玷污了军队在人们心中的地位的。
一般犯罪的人都是被劳动改造,若是有什么工程,建造什么东西,便需要用到这些犯人,反正是不用花钱,只管吃饭。还能美名其曰劳动改造,这些罪犯进入监狱之后,都会被剃光了头发,只留下一些,看似和尚。不过刘夏这一举动直接导致的便是一些喜欢留光头的人不敢留了,因为大家都知道罪犯都是光头,你若是顶着一个光头出去,岂不是告诉别人自己的有前科的?谁人见到不防范于你?
“贾氏你可有话要说?”徐庆天抿了抿嘴,向其问道。此刻徐庆天有些希望这贾氏早点进入教坊之中,自己也可以花钱品尝品尝滋味,熟妇如何的诱人。徐庆天在心中不由的感叹,这李素然真当是娶了一个不错的夫人,不过却走错了路。
徐庆天话音落下,这时又有两个年轻人被捉了过来,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这三人正是那贾氏的孩子。
“娘~~哇哇哇哇。”
那两个年轻人都是低着脑袋不敢抬头,不敢言语,不敢动。但那个两三岁的孩子却是哭的止不住。贾氏连忙扭过头去,只见一个士兵拉扯着那一个两三岁的孩子,也不管他走好走不好,一路坑坑斑斑的。
“胡儿~”贾氏脸上流出了泪水,此刻她非常的恨李素然,你说你没事造什么反,好好的布政使不当,竟然造反。如今家室都被牵连了。贾氏想要过去将那个三岁的孩子抱起来,但两方的士兵紧紧的抓住那两人,让其不能动弹。
“胡儿,胡儿。”
贾氏泪流满面,突然间跪在了徐庆天的面前,跪求道:“求求你,求求你,让我抱一下我的这孩子吧。我知道让你们饶恕他们是不可能的。但在临死之前,将我们母子抱一下。”徐庆天叹了口气,几个小时前他们还是尊贵无比之人,如今却成了阶下囚,连抱一下自己的孩子,都要跪下乞求别人,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呀!
徐庆天看着那贾氏柔弱的面孔,心中一软,便挥了挥手,对押着贾氏的两个士兵道:“你们将她松开,让他抱一下自己的孩子。”那贾氏连忙感激的看了徐庆天一眼。然后快步的走到了那三岁的孩子面前,一把将其抱了起来。
那三岁的孩子顿时哭的呜呜大叫。
“胡儿不哭,胡儿不哭。听娘的话,不要哭,以后要做一个男子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