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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都是馊主意,而自己却偏偏还照她的话去做。如果当初她报警,那么现在她也不会被受害者逼到如此的地步,至少那时还会有警察保护她啊!
其实她现在压着他,也是为他好啊!不让他乱动,这样才能更好的接受治疗,更快的康复啊!他真的不应该这样对她啊!虽然他的伤是她撞的,但她又没有说不对他负责啊!
柯楠偷偷瞄了一眼被甩出一米开外,四脚朝天的杜晓桐,此时竟还没有爬起来,看起来这个男的威力大到,连杜晓桐这般的悍女,都不费吹灰力地将她治服,他是地球人吗?
柯楠现在开始质疑这个神密的男子的身份,也许他可能是来自外星球,不然他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神力呢!那么接来他会对她这个主犯怎么样呢?……
“姑娘自重,请移开你的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章 他是疯子(二)
“姑娘自重,请移开你的手!”
活了二十八个春秋的耶律轸斜今天第一回受到这种尴尬的待遇,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死死抱着自己大腿不放,气得他几乎要吐血,此时他清楚地感觉到她胸前柔柔的东西在不断地蹭着自己的大腿(是柯楠被他吓得抖个不停),并使自己的感官受到了强烈的刺击,尤其是她的那双小手还不安份地抓住他那里,此时他不知道他是因气愤,还是因为她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感到他浑身的热血开始沸腾起来,并不断地向头顶冲来,如果再这样不制止的话,他想最后他一定会被热血冲得七窍流血而亡。
一向以冷静沉稳而自傲,一向以为自己清情寡欲会坐怀不乱,而今这个这女人弄得已经没有半分的自制力,同时这也大大地伤了他的自尊。
如果此时不是因为他长长的头遮着他的脸,想必屋里没有一个人不会被他涨红得几乎要流血的脸感到惊慌,此时耶律轸斜嘴角抽了抽,伸出大手愤愤一扫帚,便将那个使他无地自容的罪魁祸首——那个女人的素手拨到一旁,并愤愤地喝道。
同时他也准备抬腿,想大力地将这个挑衅他尊严的女人甩到十丈之外,虽然他不打女人,虽然他从不伤弱小,虽然他不妄杀无辜,虽然……,只是此时这个女人实在是他忍无可忍!
“什么?”
当听到了头顶人发话,柯楠再次抬头睨向他,当到他凶光四射,并盯着自己的手时,柯楠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左手正死死地抓向他那里,脸一红,还未等她松开抽手时,耶律轸斜的胳膊便已经扫了来。同时伴着一个清翠的骨骼相撞的声音,只见柯楠的胳膊高高扬起,并马上如无骨般又直直地垂了下去。
“啊!”疼得柯楠大叫地惨声道。
“喂!你太过份了!”
痛疼得忍的柯楠龇牙咧嘴地再抬起头,面向那个对她施暴的恶人,刚才绝对是她无意之举,如果不是被他的狂样吓得慌了手脚,她也不会……
她可是还未出嫁的大姑娘啊!
就算吃亏,也是她吃亏,他犯得着这般的生气吗?就是要发火,那个人也应该是她而非他啊!
,但不过她绝对没有冒犯他的意思,怎么说吃亏是她,而非他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可是
“不……知……廉……耻!”
看着依旧匍匐在自己腿上,没有下去意思的女人,正气势汹汹地瞪着自己,而且还理直气壮地指责自己对她的伤害,气得耶律轸斜怒怒地骂道,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感到眼前的东西开始模糊起来,难道说她们刚才对他施了毒。
“卑……鄙!”
耶律轸斜用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聚集在腿上,并想抬腿将那个没有羞耻心,没有妇德的恶女甩出去,只是……
随着“咣”一声闷响,耶律轸斜最终直挺挺地躺在病床,而柯楠此时也被他剩后的余力,软绵绵地被他甩到床下,虽然她没有杜晓桐那样惨,被摔得起不来地,但她的胳膊却是被他硬生生地拨脱臼了!
“他是人嘛?简直是疯子”
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的杜晓桐一脸恶气地瞥了瞥床上那个被打了镇静剂,并酣然入睡的人,愤愤地骂道,并不解气地对他是一阵的暴捶,使得屋内马上传出‘咚咚’的闷响声。而其他的护士此时也接二连三的起来,虽然她们知道杜晓桐这样粗暴地对待患者是不对的,但刚才她们被他可伤得不轻,各个都是腰痛腿痛的,所以自顾不暇的她们没有一个上前阻拦,反正她们俩是这个男人的家属,她们也没有权过问人家家庭内部的事情。
“别打了,快来看看我的胳膊啊!”坐在地上不敢动的柯楠,带着哭腔对泄愤的杜晓桐求救道。
“死疯子,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敢对我家的小白兔这么的粗暴!”
又扇了两个巴掌才算暂缓愤怒的杜晓桐忙转过身,扶起地上的柯楠,关切地问道:“摔到哪里了吗?胳膊怎么了?”
…… 。。
第六章 出院
忙了大半夜,清晨天还未亮,杜晓桐就被一通电话催得离开了,而柯楠则不得不一个人留守,看护这个可怕的男人。
经耶律轸斜这么一折腾,柯楠与杜晓桐都猜定他可能是从哪个疯人院跑出来的疯子,不然他哪来的那么大的蛮力,况且言行与穿着都是这般的怪,如果这样与疯子联系在一起的话,那么解释就再合理不过。
柯楠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多了,而床上的人儿还处于昏睡状态中,看着吊瓶一滴一滴地,有节奏地滴下,她的目光一滞,心绪开始围绕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转了起来,看着他长长、蓬乱披散在枕头床单的长发,柯楠猜想这个男从疯了或抑郁应该很久很久吧!不然他的头发也不会留这么长!
想到此柯楠的心里升起一抹同情,于是她拿起脸盆,准备打些水,怎么说他如今躺在床上,是她造成的,所以她有义务,也有责任照顾他。
“你怎么来了?事情办妥了吗?”
刚一推门,杜晓桐便进了来,于是柯楠轻轻地问道。
“嗯!处理完了!陆泉那小子真是烦人,总给我惹麻烦,人还没有怎么出名,绯闻却是满天飞!害得我没有一天消停的!”杜晓桐无精打采地扫了扫柯楠一眼,然后有些无奈地吼着。
“喂!拿着脸盆准备干什么啊?准备准备收拾一下,一会儿准备走人!”已经无力的杜晓桐哀怨地命令道。
今年她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太岁,这一年没有一刻让她消停过,签了新人没想到天天给她惹事,让她没有一天省心,而今她一时发善心,又沾上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事情,害得她真的心力憔悴啊!
“什么?难道把他一人扔到医院,我们逃之夭夭啊!”吓得柯楠瞪大眼睛,不安地问道。
“喂柯大小姐,你长长脑好不好啊!住院手续可是我们办的啊!那里可有你的资料啊!”气得杜晓桐眉头一蹙,自己真是倒霉,竟与这个笨蛋成为好朋友,抬手习惯性地又搓了搓柯楠的小脑袋,愤愤地喝道。
“真不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啊!”
“喂!总这么搓我,看来我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早晚也被你搓傻的!”柯楠被杜晓桐这么一损,她马愤愤地反抗地小声嘟囔道,“是你没有讲清楚,总怪我理解能力差,你怎么不说你表达能力差呢!谁知道你是什么想的啊!”
现在是非常时期,她可不敢得罪晓桐,更不敢与她闹僵,毕竟现在她可全依仗着晓桐为她出谋化策啊!
“唉!服了你了!”杜晓桐抬了抬眉,无奈地说道后,抬起手,递给柯楠一些单子,“刚才我办了出院手续,现在我们赶紧带着这个疯子走人了!”
“什么?他还没……”一听要出院,柯楠的脸上出现了难色,毕竟他现在还是观察期,而且医生还没有确诊,这样把他带走,好像不太好吧!
“喂!动动脑子好不好,你看看他疯得那样,再呆下去,我们迟早会被他弄露馅的!再者昨天看他那精神气,我想这个他根本没有大碍,回头我再给他找一家疯人院还不行嘛!”杜晓桐用空闲的一只手大力地揉起自己的太阳穴,昨晚一夜没有睡,而早上又急着去处理绯闻事情,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太多的精力再去应服突发的状况,譬如她们俩被带到了警察局问话。
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开始盘算,当盘算好一切后,她便打了几个电话,动用一下她的人际关系,所以才能如此顺利地办完出院手续。
“这样……”虽然杜晓桐说得有理,但柯楠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于是她还想力争一下,但她嘴一张,杜晓桐马上眼睛一立道:“走不走,不然我可不管了!快!”
……
次日,当年轻的男医生李旭上班,来察看那个让他充满好奇心的患者时,却是人去床空,望着那个床崭新得一尘不染的床单,李旭明白什么叫悔之晚矣,那晚如果不是又接二连三的来了几个急诊病人,那么他也不会没有机会去探究,现在连那个人的CT片都没有给他剩,难道说他只能这样放手吗?
第七章 他醒了
“这是哪里?”
次日耶律轸斜终于醒了过来,如果不是在他出院的时候,被杜晓桐求人又扎一针镇静剂的话,那么他早就应该醒来。
望了望屋内陌生的四周,耶律轸斜喃喃道。此时由于镇静剂打多的缘故,耶律轸斜感到头一阵阵的巨痛,使得他不得不双手抚住头,并努力地让自己回忆以往的一切一切。
虽然药物已经迷乱他的思绪,但一向沉着的他很快就平复了自己凌乱的思绪,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最初他记得他与乔桥在一起检查着他们的杰作,而后他去检查时空舱的动作情况,再而后他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一点点地什么东西碾碎成碎片,痛得他几乎无法忍受,就在他忍不住想大叫时,一道白光乍起,而后他就如穿梭于急速的云层中,再然后他醒来时却是天黑,他躺在一片荒草中,当他不知身陷何处时,他听到呼啸的急驰声和奇怪的鸣笛声,于是他寻声而来,希望找到什么人都告诉他一切。
当他看到光源并置身在大马路时,他惊呆了,看着往来急速而过的奇怪东西时,他傻眼了,难道这些急速跑的东西就是乔桥对他所说的汽车嘛!难道……难道他穿越了,他与乔桥做的时空机真的成功了,所以他才会被送到乔桥原来所在的世界,所以……
当他还没有从惊叹与兴奋中清醒过来时,忽的迎面飞驰过来一辆小汽车,而后……
头又一阵地痛了起来!疼得耶律轸斜蹙了蹙眉。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正在此时门开了,柯楠从外面探头进来,但却未走来,此时她还没有从他是疯子的恐惧阴影中走出来,现在的她随时做着突然关门的准备,以防他发起癫来伤到自己。
那天杜晓桐说要把他送到了疯人院,但是因为他没有身份证,而且又赶上这几天又正好处于元旦放假期间,所以无法,只能先将他拉到她的家。
其实也只能拉到她的家,毕竟人是她的撞的,而且杜晓桐也是居无定所,她一年四季大江南北的跑,所以她没有固定的住所,一般她都是住酒店的,如果不是一个明星有档期,来北京做节目,那么现在她人可能在横店陪着某个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