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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莲内,白居客慈爱的看着怀中的婴儿,一脸悲天悯人;“白某十岁入剑山,二十岁仗剑天下,所行所做,为一‘善’字,白某别无他求,只求日后你亦是一位大善之人……”
哇哇哇!
小婴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四肢蹬踏,嘟起小嘴,明亮的眼中泪水泛滥。
白居客有些讶然,右手浮现温和星光,轻轻的按在小脑袋上,半响,重新睁眼的他深深的凝望着小家伙,轻声呢喃:“明剑通慧,天纵奇才!”
“想不到啊白某临死前还有如此荣幸……呵呵,小家伙,你愿意继承白某的衣钵吗?不过你可得答应我,将来也要是一个大善之人哦~恩,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哈哈!”不说话就默认,欺负人家没发育啊,见猎心喜的白居客无赖了一把。
“小兄弟,白某能请你帮个忙吗?”
被敬佩的人请求帮忙,那是何等荣幸的事情啊,项飞渔想也没想就拍着胸脯,掷地有声的说道;“大神你只管说,上刀山,下火海!”
“呵呵,刀山火海就不用了,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这个小家伙?”星莲散去,面色红润的白居客笑呵呵的看着怀中的孩儿。
啥?要我做奶爸?项飞渔倒吸一口凉气,话说小屁孩可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一种生物了。
“呵呵,大神,这个事情就算了,我没有经验。”项飞渔委婉拒绝。
白居客脸上的笑容一僵,干笑道;“你刚不是说上刀山,下火海都行吗?”
“是啊。”项飞渔装傻充愣道;“是啊,上刀山,下火海,那么您是打算让我上刀山呢,还是下火海,我马上就去!”
哈?白居客嘴角抽搐,本来还觉得这小兄弟挺投缘的,现在嘛——白某的剑呢!
这时候,白居客注意到他时不时瞥向身旁飞剑的羡慕眼神,心中一动,道;“小兄弟,不知你觉得白某的剑术如何?”
“没得说,碉堡了!”
白居客一愣;“何为‘碉堡了’?”
“额,就是非常厉害的意思。”项飞渔反应过来,赶忙解释。
“哦,那你想学这碉……堡了的剑术吗?”
项飞渔一个激灵,热血冲脑;“大神愿意教我?”
“呵呵。”白居客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怀中的小家伙。
项飞渔不是傻瓜,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感情是用传授剑术威胁自己——我擦,你可是正人君子啊,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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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练剑
白阳峰,白居客隐修之地。
清晨时分,羊肠山道上,一道身影挑着两桶水,艰难的登峰,崎岖山路,磕磕绊绊,本来满满的一桶水,到了峰顶能够省下半桶,就够项飞渔乐呵好一阵子了,看着大水缸内不足三分之一的清水,项飞渔心中那叫一个郁闷啊,每每此时,他都会仰头幻想着自己脚踏飞剑,遨游域内的牛逼画面,顿时热血沸腾,一扫疲态。
峰顶,白居客负手而立,俯瞰着山道上飞奔的身影,满意点头;“资质算不得上上之选,却也勤奋,天道酬勤,也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材。”
满头乌发随风飘扬,夹杂着些许莹白,白居客微笑的转身,看似稳健的背影,透着一股淡淡的迟暮之气,步入茅草屋中的他,抱起竹床上熟睡的小家伙,伸手逗弄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随后继续做着未完的事情,淡淡的星丝,顺着他的指尖,没入小家伙的眉心。
“剑门星光剑术并不完整,当年为师初修此术之时,机缘巧合,竟让我寻到了后续功法,可惜,剑门并不信白某的话语,十年了,为师自觉不过略通皮毛,以你的灵慧,成就定在为师之上,周天星斗剑术,真是期待啊。”
偶尔,项飞渔脑海中会闪过柳楠那债主似得的面容,自从跟随了老白后,就再也没有遇到毒尸了,这让他感觉轻松了许多,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四个月了,再有八个月就一年了,到时候……
花费了数个时辰,终于将水缸倒满了,项飞渔没有休息,继续苦逼的煮稀饭去。
饭桌上,白居客随意吃了一口,放下筷子,淡然道;“飞渔,白阳峰你也快待了两个月了吧。”
“恩。”
“剑道一途,天赋、毅力,二者缺一不可,相较之下,我更在意后者,两个月的时间,你的表现我很满意,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将茶水端来吧。”
端茶水?项飞渔愣了愣,反应过来,哎呀妈呀,这是要收我为徒啊,真是守的云开见明月啊,呜呜!
“弟子愿意!”
少顷,喝过拜师茶后,白居客指着鼻尖还沾着一颗饭粒的小家伙,悠然道;“恩,这是你的师兄,想必你也不陌生了吧。”
什么?师兄?就这开裆裤的小屁孩?
“师傅……”
“怎么?看你好像有些不情愿?”白居客扫了他一眼。
项飞渔赶忙摇头;“不不。”明白老白对于礼仪什么的很是看中,起身走到小屁孩面前,‘恶狠狠’的弯腰拜倒;“师兄,师弟有理了。”
“恩,待会儿随我到云崖。”
“是。”项飞渔压抑着兴奋,不管怎么说,终于可以开始修行剑术了,妈的,老子牛逼哄哄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云崖上,项飞渔早早的在此等候,不久后,白居客抱着小家伙,慢悠悠的走来,崎岖的山路,于他而言毫无影响。
白居客盘坐在云崖边的青岩上,看着项飞渔沉吟片刻,道;“飞渔,为师曾经的师门剑山内蕴藏剑道法典不计其数,为师愚笨,唯通晓九门,其中四门无出众天赋难有成就,剩余五门,两门则是双修剑术,你嘛,呵呵……余下三门,一为九霄御剑术,二为分神剑术,三为通剑之术,其中通剑之术乃望剑之术,寻剑望气而已,你想要修行哪门剑术?”
项飞渔听的吐血,我说老白啊老白,你直接告诉我两门剑术不就得了?反正其他的我又修炼不了,搬出其他七门干什么?还有,你丫的‘呵呵’是什么意思?双修剑术我怎么就不能学了?我看起来像那种找不到女朋友的人么?你这不是存心找堵吗?
“要不就九霄御剑术吧,您觉得呢?”
“恩,可以。”
白居客徐徐而道;“剑术无常,却也离不开最根本的东西,看好了,刺、挑、劈、横、扫,这五式基础套路,为剑术根基,万丈高楼平地起,根基的重要性为师就不多说了,自己练吧。”
满脸肃穆的项飞渔摆正姿态,本以为会听到一段玄奥剑诀什么的,结果就这……这家伙不会为了让我照顾小家伙,摆摆样子糊弄我吧?!就这跟广播体操似得招式,而且才五式,还用的着练吗?
呼!
耳边生风,山石炸裂。
被吓一跳的项飞渔扭头看去,一柄现做的青石剑倒插在地上,剑身足有成人巴掌那么宽,长度约莫一米六左右,与古欧洲的双手大剑十分相似。
“用这个练。”远处飘来白居客的声音,似乎是看出了项飞渔的心思,他又道;“呵呵,练不练,什么时候练,随你。”
项飞渔默默的走到青石重剑,想了想还是抓起剑,从直刺开始,刺、挑、劈、横、扫……刺、挑、劈、横、扫……
结果还没过两分钟,手臂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微微颤抖,以至于刺不是刺、挑不是挑,整体动作显得杂乱无章。
“任何时候,剑要稳。”
似乎有些明白的项飞渔紧咬牙关,挥舞重剑。
“我要帅气的御剑,我要帅气的御剑,我要帅气的御剑……项飞渔,飞鱼越门,蜕变成龙!是你龙,不是虫!”
半天下来,项飞渔感觉这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毫无感觉,这时,白居客跟个幽灵似得来到他身边,嘴巴一张,抛下一段莫名其妙的口诀后,幽灵似的离开,搞的他一愣一愣的,老白啊,药不能停呀!
项飞渔爬起身子,盘膝而坐,皱眉思考老白传下的口诀,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无法理解,这怎么修炼?想去求老白解惑,结果这厮来个闭门不见,这让项飞渔越发觉得这家伙在糊弄自己。
有的时候,项飞渔都有些想不透自己,怎么说呢?
十二岁那年,父母闹离婚,当时项飞渔就说了,你们要是离婚,我就离家出走,就当没你们的存在,最终父母还是离婚了,那话他们只当是小孩子的气话,谁也没当真,谁知正当他们为了抚养权打官司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项飞渔还真就消失了,这一走就是八年,再出现时,已经是二十岁了。
或是倔强,或是要强,或是重信,谁知道呢。
明月皎洁,夜凉如水。
白阳峰上,汗水在项飞渔脚下汇聚,刺、挑、劈、横、扫,他犹如机械般一遍遍的舞动青石重剑,肌肉线条狰狞的手臂,犹如钢铁盘条似得,充满了力量感。
茅草屋内,闭目休息的白居客嘴角微翘。
此后十天,项飞渔算是和这什么基础五式死磕上了,不知疲倦的练,眼中透着一股子狠劲,这样的疯狂修炼,令他都生出了魔障,睡觉的时候,还会挺尸似得突然坐起,手臂摆动,梦呢道;“刺你眼睛、挑你蛋蛋、劈你脑壳、横你妹、扫你娘!”
某天夜里,沉睡中的项飞渔徒然睁眼,翻身而起,呆愣片刻,一拍脑袋;“我去,我明白了!”兴奋的他哪里还有睡意,跑到空地上,提起青石重剑,仔细思考梦中那种顺畅的感觉,尝试性的舞动石剑。
“恩,不对,是这样?也不对,这样?”
呼!
青石重剑,劲风呼啸,落在远处山石上,好似海浪拍石,发出一声脆响
项飞渔满脸兴奋,再度一扫,呼——啪!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原来这些口诀要与剑招配合,基础五式,基础五式,不简单,不简单!”
仿佛突破了某个关卡,接下来的路途皆是坦途,对于基础五式的体悟,越来越深,简单的直刺,不在只有手臂发力,全身力量,乃至呼吸,诸般配合,那样的直刺,方才有了一丝点破万物的感觉。
“天道酬勤,如此可期。”
一个月后。
呼,呼,呼!
空地之上,劲风不断,无论是直刺,还是横扫,都能催生出刚猛的劲风,前方山石甚至都被拍出了密集的裂痕。
“无形风,有形剑,气随剑动,剑气如风。”茅草屋内传来白居客自言自语的话语。
又过一月。
项飞渔没有在练剑,而是盘坐在呼啸的山风中,青石重剑倒插身旁,几月未曾修剪的长发,于风中凌乱,感受着周身流动的风,细细体会,风无形,可为何能掀动长发?
风无形?项飞渔的脑海中想起了天气预报的电视节目,在那气候图上,风被图像化后,不再抽象,仿佛也有了形呢!
紧闭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