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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掌,但势道猛烈,丝毫不逊正面出掌。
白玉京自然不会和他硬碰硬,徐雷的外家功夫甚高,只是他一直蜗居在九寨沟,名头便不响亮,但知道他的人都明白他不好惹,特别是他练的一身铁布衫,虽不能说刀枪不入,但一般人却也伤不到他。白玉京侧身一让,但徐雷早已算计好,白玉京侧身之际,另一只手使出通臂拳猛打白玉京左肩。若是白玉京依然照躲的话,势必会被这开碑裂石的拳打中,但若是不避,却又得硬接徐雷那一个反掌。这一时间,白玉京可谓进退两难。
司徒玉拿起一根筷子,正要出手,陈佩之却伸手一拦,道:“不必。”徐雷正得意出手成功,却猛见白玉京刀法一转,划一个光圈绕上徐雷的手掌。徐雷吃了一惊,他的手可不是铁做的,这一刀砍下来可万万不是玩笑,急忙撤开手掌,另一只手急忙变招,一招“暮鼓晨钟”打向白玉京太阳穴。
白玉京低头一让,屈身之际手中宝刀递出,横砍徐雷小腹。徐雷猛的一喝,一掌拍下,当的一声响,正拍中刀背,白玉京只觉手中一震,长刀几乎脱手飞去,但他应变很快,左手急忙握住,奋力往前一刺。徐雷见自己这一掌竟然震不掉白玉京的刀,心中微微一愣,又见白玉京长刀刺进,不禁怒火中烧,见这刀刺来也不闪避,伸爪便往刀锋抓去。白玉京心头一喜,手碗一抖,长刀立即滚动,徐雷自然不敢再爪下去,但是这么一缓,白玉京立即占了先机,出手更加狠辣,一刀紧跟一刀,越打越快,连环不绝。
徐雷惊道:“九连环刀法!你怎么学会的?”要知这刀法虽然有刀谱,但神龙帮自来便很少有人学会,这刀法厉害无比,当年神龙帮的祖师爷仅靠着这一套刀法便闯下名堂。历来被奉为帮中至宝,只有帮主才能够修练。这白玉京原本只是神龙帮的一名普通帮众,后来因武功较好,被提升为副坛主,十多天前帮主骤然离世,又无传人,帮中长老谋权夺位,神龙帮一下便内乱,白玉京却趁机盗走了九连环刀谱,这一下倒是让四位长老清醒了,便合计推举一位代理帮主,一切事情待得夺回刀谱再说。白玉京本以为趁着他们内乱,可以一走了之,以后隐姓埋名,浪迹天涯,也不怕他们找到自己。却不料那四位长老居然没多过久便和好,并且派人一路追杀过来,白玉京从九寨沟一直逃到这里,才给四大长老之一的徐雷追倒。
白玉京天资甚为不错,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名师或没学到上乘的武学,但他却不愿一直默默无闻的做一位副坛主,瞧准内乱的机会偷走了刀谱,这十几日来的亡命天涯,一空闲便拼命钻研刀谱,十多天下来竟给他瞧出门道,但用这刀法与人决斗却是他第一次,他有心想试一试刀法的威力,便拿那姓李的四人开刀,却不料通天手徐雷竟然追上,这使他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心中也暗暗惊喜,毕竟这刀法他才练了十几天,居然便能和成名已久的徐雷交手数十招不败,若是自己将刀法精通,那成名之日指日可待。
白玉京道:“我跟着刀谱学的,我就不明白,为什么神龙帮历来无人学会?”徐雷怒道:“你懂什么?快快受死!”原来这有刀谱在手,但却缺了刀诀,而神龙帮历代帮主却都是资质平庸之辈,是以历来无人练成。白玉京哈哈一笑,道:“你们神龙帮还得庆幸才是,若非是我,这九连环刀法焉能重现江湖!”
徐雷大怒,厉声道:“你这无耻小辈!枉我神龙帮还一直看重你,将你一个无名小辈提升为副坛主,你却趁着内乱偷走刀谱,恩将仇报,你是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白玉京冷冷道:“我白玉京是个有志之人,岂能甘心做一个小小的副坛主,便是神龙帮帮主我也不屑去做,你没听过成大事者不拘泥小节?区区偷个刀谱便如何?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我将来成名傲视江湖,没有人敢说我的不是!”
徐雷气得胡子都直了,一张脸跟鞋底差不多,怒道:“狗屁不通!你还痴心妄想想要成名江湖?老子今日就费了你!”只可惜他料不到,白玉京日后确实闯出了一个名堂,在江湖上威风一时,而他的后代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欲知详情,请待续作。
陈佩之闻言皱了皱眉,他一直便以家里有一部绝世武学而引以为傲,对这种偷盗他人武学的行为颇为鄙夷。
徐雷手上功夫加紧,他的外家功夫相当厉害,武功招式也极为霸道,陈佩之心中估量一下,若是换做自己对徐雷,只怕要胜他也得在几百回合之外,毕竟对付这种外家高手硬碰硬只会吃亏。司徒玉问道:“若雪姐,你看这老头武功怎么样?”
诗若雪看了一眼,淡淡道:“还可以吧。”她睨眼了司徒玉一眼,忽地笑道:“比起你的云郎自然差多了。”司徒玉脸色一红,道:“那比起你呢?”诗若雪道:“要伤他容易,不过要杀他的话,可能有些难。这人的武功招式很霸道,特别是那通臂拳更是武林一绝,其实若除去通臂拳的话,那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司徒玉道:“你是说这老头也只有这通臂拳厉害?”诗若雪看了一阵,微微摇头,道:“也不尽然,你瞧他这爪法,便是从通臂拳从演变而来的,若是不知道,可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她武功造诣比司徒玉几人高,所以谈论起来节节是道。
陈佩之暗暗叹息,他武功高过诗若雪还好,偏生自己武功还不如诗若雪,莫说保护诗若雪,若真遇到险情,自己被保护倒还是真的。
练武之人眼观八路,耳听四方,徐雷虽然在和白玉京拼命,但诗若雪他们说的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登时气得七窍生烟,自己一个成名江湖的人物,给这几个毛孩评论得什么都不是。不过他气归气,心中也暗暗惊讶,因为诗若雪说得一点不假,而且几乎一针见血,自忖道:“这妮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怎地眼光如此厉害!”心中好奇,不禁偷眼望去,诗若雪此时也正好看着局面,徐雷一见诗若雪那惊为天仙的面容,登时一呆,他虽然已五十开外,但乍然见到诗若雪这般美貌,也不禁呆住。
须知与人对决最忌出神,何况还是在拼命,本来他武功高过白玉京,虽然白玉京刀法厉害,但他的武功却也相当霸道,而且经验也比白玉京丰富许多,江湖上有一句话,这经验是人的第二武学,有时候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也可以打败比自己武功高的人,便是这个原因。因此徐雷这一场下来,不过几百来招自当可以打败白玉京。但他自己这么一出神,却给了白玉京扭转局势的机会,白玉京瞧准时机,使出一计绝招,适才诗若雪的话他也听见,心中也是暗暗惊讶,但生死关头他也不敢有丝毫马虎,他见徐雷微微一呆,登时露出破绽,立即一刀迎去,刀光一闪,将徐雷左臂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亏是徐雷是老江湖,若是反应慢些,稍有差池,这条手臂便不保了。徐雷通臂拳厉害,这下左手受伤,威力便大大折扣,两人又拆了十来招,徐雷已落下风。司徒玉撇了撇嘴,道:“这老头这性格能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死,倒真是怪事。”徐雷气得暴跳如雷,若不是被白玉京杀得连连自保,他非抽空找司徒玉麻烦不可。
两人又拆了十几招,两人出手均是迅猛快捷,这十几招晃眼即过,白玉京猛喝一声,使出九连环刀法的绝招,反手一招甩手刀,这刀去势奇快,若非白玉京功力不够,这一刀足以杀死徐雷,本来该插在胸口的一刀却刺在了肩膀上,饶是如此,徐雷也是忍不住痛哼了一声,白玉京欺身一近,伸掌拍向徐雷胸口。
徐雷顾不得拔刀,右手急忙一招落井下石反切白玉京手腕。白玉京掌法忽地一个圆转,极快的绕过徐雷手刀,一掌拍中徐雷胸口,但徐雷外家功夫了得,这一掌虽重,对他来说却不算什么。徐雷心中一喜,暗道:“敢和老夫硬碰硬,那是在找死!”他胸膛一挺,手肘撞向白玉京。不料白玉京那一掌乃是幌子,一掌拍完,急忙一个后钩腿,脚跟踢中刀柄,那刀嗤的一声刺入徐雷身子。
徐雷脸色一白,白玉京又补上一掌,将那刀插到没入刀柄。白玉京暗松了口气,总算杀死徐雷。司徒玉望了望窗外,道:“官兵来了,你不想走吗?”白玉京想了想,从徐雷身上拔出刀,也不顾擦拭血迹,拱手道:“多谢!”当即转身离开。过了一会儿,那些官兵才迟迟来到,见了司徒玉等人,不说一句,挥了挥手,便道:“跟我们走!”
第十七章 六合谷底 下
司徒玉愣了愣,道:“为什么?”那脸上有道疤的官差显然是这些人的头儿,有些不耐烦,道:“这里发生血案,你们一个也脱不了干系!”陈佩之淡淡道:“我们只是來这儿吃饭的,这事与我们无关。”他们还得等云剑,是以尽量不想和这些官差发生争执,否则这里只怕呆不下去。那带头的官差一拍桌子,喝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旁边一个官差拉了拉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头儿,你瞧,那,是仙女呀!”
那带头的官差皱了皱眉,心道:“什么仙女?”但还是依照身旁那官差的指示望去,随即见到了诗若雪,登时倒抽一口凉气!暗暗叫道:“妈呀!乖乖!这还是人吗?”他见诗若雪这般美貌,嘿嘿,这下陈佩之他们更脱不了干系了。当下清了请嗓音,道:“你们这几个人,跟我回衙门取证。”陈佩之道:“这位官差大人,我们在这儿等一位朋友,你可否在这里取证便可?”
那官差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不把我们官府衙门放在眼里!我叫你们去你们便去?少来废话!”司徒玉见这几人见诗若雪的目光便知其意,心道:“这陈佩之一直爱慕若雪姐,今儿便给他一个机会表现表现。”当下向陈佩之暗暗眨了眨眼。陈佩之一愣,随即顺着司徒玉的目光,见到一个正色迷迷盯着诗若雪的一个官差,顿时明白,一股怒火随之而燃!她见诗若雪没什么表态,心道:“我这个做男人的总不能要女人来出头。”当下倏然起身,冷冷看着那四位官差。
那些官差见陈佩之倏然起来,都冷不防的给吓了一跳,见他目光不善,心里不禁有些发虚。那带头的官差喝道:“你,你要这样?你想拘捕吗?”陈佩之冷冷道:“我们犯了什么法?你们凭什么抓我们?”那官差冷哼道:“这里由不得你说话。有什么话到衙门来说。”他见陈佩之几人都是文文弱弱的,语气也硬了起来。陈佩之却不理他,转眼见那小二蹲在楼梯旁,显然是在看热闹,他心念一动,对那小二招手道:“小二哥,你过来一下。”
那小二吃了一惊,但已被陈佩之发现,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陈佩之指着神龙帮的那几人,道:“这些人是不是我们杀的。”小二一犹豫,但目光瞥见司徒玉手底下白晃晃的影子,登时道:“我可以保证,这些人是一位叫白玉京的客官杀的,当时我正在这里上菜,还有好几个客人看见。”
那官差一皱眉,厉声道:“有你说话的份儿么?我叫你说话了么?”小二吓了一跳,心道:“早知道就不趟这滩浑水了。”那官差喝完小二,便对陈佩之发难,指着他喝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官差办事用得着你教么?”陈佩之这下动了怒了,也不当他是官差,一把抓住官差,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心事?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