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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逸笑道:“这么说,铁兄是否已有了计谋,说来听听?”铁雄道:“不敢,他们想要困咱们于谷中,监视自然很严,因此咱们要逃过他们的眼线恐怕不易,我和梁少侠侦查过了,在出路并非只有谷口一条,那是一条山脊,十分陡险,我想也只有咱们这些武林人士能够前去,我的计谋是,让一些高手带入前去突袭,然后诱敌离开,而咱们的大队再进攻他们的营地,能打赢是最好,不能的话也要尽早撤退,而他们腹背受敌,自然也就放过那些先突袭的高手们,如此一来,就都没有了危险。”
杨宗政沉吟不语,在营帐中来回踏步,最后向众人问道:“各位意见如何?”阳逸看了看铁雄,道:“在下并无异议。”宫剑行道:“此计也颇为可行,都是凶险之地,纵然被对方追上,人数再多也未必拿得住咱们。”姜大道:“好!那咱们之中谁带人前去?”
铁雄道:“此计乃是在下出的,在下愿效兵卒之劳,各位谁想同来,请便!”阳逸拍手笑道:“在下佩服铁兄这等豪侠气概,我等江湖男儿自当如此,区区不才,愿与同往。”杀不戒道:“宰辽鞑子,洒家是最开心的了,这次也算上咱一份!”林逸如也是抱拳道:“区区也愿一同前往。”
阳逸点了点头,道:“那如此定下了,耿大侠,还请麻烦你和宫掌门还姜大侠随行保护杨将军的安危。”耿秋拍着胸口,大声道:“杨将军出了什么事,你只管来提耿某的人头。”阳逸笑道:“耿大侠的人头,在下岂敢要。”杨宗政道:“那就辛苦各位了,详情明日一早再来说吧。各位早些休息,养足精神,咱们更辽狗拼了!”
初日东照,乍寒还暖,如今已是正月上了,不久便将过年,云剑站在窗头,微微叹息一声,赵婷不知何时已悄然站在他身后,轻声问道:“怎么了?”云剑道:“快过年了,但愿平安无事才好。让人过个安静祥和的年。”赵婷噗嗤一笑,道:“这些是皇帝该心烦的事,你却在这里皱眉叹息。”
云剑道:“来这里和辽人打的其中不少有我的朋友,还有那些江湖豪侠们,我自然不希望他们出事,虽说大家谈不上一心为国为民,但至少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我是希望好人长命百岁。”赵婷低声羞道:“不要脸。”
云剑一愣,苦笑道:“哪里不要脸了?”赵婷低声道:“你不就是个好人么?你这么说不就在说自己长命百岁?”云剑急道:“我没那个意思。”赵婷笑道:“我知道啦,云大侠心中无国,却有民,希望好人一生平安,是也不是?”云剑道:“可以这般说吧。”说着望向窗口,眼中不自禁的流出些许伤感。
赵婷低声问道:“想家了么?”云剑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家,哪里会想,自为了给爷爷报仇,已漂泊了快一年头,若说有家,便是在万劫庒还有百毒神教的那段日子。我只是想起了爷爷,每年这个时候,爷爷已经忙着过节,在这些日子里,我总是期盼着日子快点到,说来可笑,那时只是一心想吃好东西。”云剑手捏着香囊,喃喃道:“不知婷妹在天堂过得可还好。”
赵婷低声迟疑问道:“婷,婷妹是哪位?”云剑看了她一眼,稍顿片刻,说道:“是我过世的未婚妻子。”赵婷轻轻一啊,忽然想起初和云剑坐马车,云剑失态喊自己“婷妹”,他说乃是想起另一个人,看来便是这位婷妹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失落,纵然失态,但总好过喊的不是自己。
云剑道:“杨将军他们来了,咱们过去吧。”杨延昭道:“云公子,你们在啊,耶律隆恩传人过来,咱们过去吧。”云剑点了点头,陈佩之低声笑道:“又和郡主幽会?”云剑苦笑着摇了摇头,众人来到镇外,耶律隆恩等人已在等候,此地乃是一处山石林立之地,颇为凶险。
耶律隆恩道:“我们派的乃是大辽名门大派玄武门掌门,马道远马掌门。”马道远委实是大辽的江湖名人,只是素来大辽只有萧氏也耶律氏为贵族,其他姓族韩马刘赵都是下等之族,因此耶律隆恩招呼他们,许以好处,这些掌门人都纷纷前来,为的也是希望门派能够好些发展。
马道远一身黑袍,年纪已过五十,不过神情奕奕,倒是丝毫不显老态,一张马脸倒是人如其姓,不枉其名。杨延昭问道:“几位,你们谁要上场?”黑白子眼中倒是有了兴奋,毕竟要和萧枫比试了,陈佩之道:“不如我来吧。”李幕颜微笑道:“陈公子武艺超群,自然压到最后,越是最后,来的自然越是高手,这场比试,还是小生来吧。”陈佩之点了点头。
李幕颜潇洒的走了出来,拱手笑道:“小生李幕颜,见过马掌门。”马道远道:“江湖书生,为何也来参加比武大事?”李幕颜道:“文人提笔,武者握剑,小生斗胆想左剑右笔,当个文武双全之人,因此跑来滥竽充数,实是有伤大雅,不过无妨,李白何尝不是一位豪客?”
马道远冷笑道:“自诩李白,你这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倒是狂妄得很。”李幕颜哈哈笑道:“李白也是个人,只不过他写的诗好过小生罢了,不过论及武功,小生却是当仁不让。”马道远道:“那老夫可要好好看看,如何个当仁不让?”李幕颜爽朗一笑,纵身跃起,他轻功极高,上这陡峭山石如履平地。李幕颜道:“马掌门,请吧!”
马道远却是一步一步的走,然而神奇的是,那些山石在他脚下,却似乎专门迎接他一般,他随意一脚,总能踩在上面,如闲庭信步,虽没有李幕颜那般快,但却更显潇洒和轻松。
黑白子沉声道:“此人倒真是个高手!”陈佩之等人微微一愣,要知他万劫神剑如此厉害,也不过稍入黑白子法眼而已,这人能被其称之为高手,显然武功是极其之高。纵观之前辽国派来的高手,不过占了些天时地利,不过论及武功,却也不如云剑等人,而这人,恐怕便是真正的高手。
云剑担心道:“李公子没事吧?”黑白子道:“那姓李的武功我没见过,自然评判不了,不过以你的武功,那是打不过这姓马的。这个姓陈的小子,就比较有看头,不过还不知道那姓马的会其他什么厉害的武功,倘若有种克制万劫神剑的,却又不好说。”
陈佩之大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即便是黑白子,也不敢以肉体之躯去接万劫神剑的气剑,他的万劫神剑唯一被挡下来的也只有云尘的剑芒。这天底下会剑芒的不多,即便是萧侯君这个大辽剑术第一高手,剑芒的造诣也远不如云尘。他可不信剩下两人会有会剑芒的。
黑白子见陈佩之嗤之以鼻,嘿的一笑,道:“天下武功博大精深,即便是我游离了大江南北,九州海外,也不敢说自己所会的武功都无可破解,你小小年纪有这等武功造诣,实属天才,这般高傲,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就如同你的万劫神剑一般,我身法奇快,你射我不着,对我又岂能有用?”
陈佩之念及自己一身武艺,却是来自徐萧,不禁暗自惭愧,恭敬道:“晚辈受教了。”受教也只是他那非自己练就的武功,而万劫神剑一说,却是一律带过。诗若雪轻声道:“你武功天下第一也好,就算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书生也罢,我也会待你好的。”
陈佩之心中感动,伸手握住诗若雪。心道:“不错,是我太贪心了,以前,若能与若雪在一起,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我也不好,现在有了若雪,却还想着武功的事,岂非是辜负了若雪的感情。”赵婷看陈佩之握住了诗若雪的手,又低头看了看云剑,竟希望他能伸手来握自己。
此行前来的只有云剑,陈佩之,诗若雪,黑白子,李幕颜,以及赵婷秋震侯三人,丁剑海他们则在客栈养伤,而云尘则是在照料他们。李幕颜双手举起,缓缓平推,云剑这还是第一次见李幕颜大施身手,他曾说自己的武功和雁北天不相上下,自武功大进之后,他并未和雁北天再交手,心中也想衡量一番,当下聚精会神,一眼不眨的观看。
马道远单手负背,想以一手先和李幕颜过招,他生平自负的两大绝技,便是形意天生步,看似随意一走,实已达到了轻功步发的最高境界,另一项便是他的百谒多摩功,又名为形意大法,这是一种西藏密法,由玄武门创始祖武玄通在西藏洗得,经他改造,威力大了许多,但却自少了那几分佛性。
耶律隆恩笑道:“这场比试有一点不同之处,那便是只有当对方倒下再不起之时,才算了结。当然,若是认输那也算。”杨延昭道:“耶律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耶律隆恩笑道:“本将别无他意,你看这石林又高又低,自然无法说从上面跳下来便输,若是如此,两位高手恐怕也不愿,何况这也是马掌门的意思,他想好好的领教一下你们大宋的武功。”言下之意自是若无定下此规矩,恐怕你们大宋人便要耍诈使谋,或是跳下认输。
杨延昭还想说些什么,李幕颜已先开口道:“杨将军,这位耶律将军所言不错,若是咱们再做好人,只怕要给瞧不起,我李幕颜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山石,我要来便来,要走,自然也拦我不得。”话语声中,自有一股豪气顿生!如一滔江水波澜壮阔,却又不失柔情细流。
马道远笑道:“倒是想不到你这书生也有这股豪气,来,咱们过几招,看看你的武功是否也这般豪壮!”李幕颜道:“承认,小生有僭了!”说着脚下一转,迅速跃过几道山石,来到马道远面前,一掌拍落。马道远伸掌接过,忽觉手上劲力如石沉大海,一去无踪,心中一惊:“难道是化功大法?”
李幕颜单掌一带,将马道远转了过来,脚下一拌。马道远一个踉跄,急忙稳住身形。另一只负背的手不得不使了出来,拍向李幕颜。这一掌蕴含一成的百谒多摩功,打中的话,百谒多摩功的真气会如一个小球一般,在对方经脉四处乱撞,打中者武功多半被废,而且极难提防。
两人屈身于一条石柱之上,李幕颜一掌用斗转乾坤粘着马道远,如此狭隘之地,自然无法躲闪,索然也是一掌相接,两人对接一掌,身子都不禁微微下蹲,以稳住身形,不让被对方的内力击退。
李幕颜只觉一股真气冲撞而来,心中一惊,顺带着真气将其迅速引向另一只手臂,透过掌力打入马道远的手上。马道远右手一震,自己打出的真气竟然撞了回来,心中一惊,不过他练的本是这种武功,自然能够化解,而化解之法也只有他知道,那便是不去抵抗着真气,否则只会让其愈加放肆,只能顺着真气带过,然后慢慢化解,时间稍长,但不至于损伤经脉。
两人对掌而立,均是一动不动,李幕颜的斗转乾坤恰好是化解了这股奇怪的真气,但饶是如此,经脉也是隐隐作痛,虽无损伤,但却也让李幕颜惊讶无比,要知他面对雁北天的天钟神功的真气也能从容转开,虽然受了些许伤,但雁北天也奈不了他。不过这老头功力显然不止如此,一开场便如此吃紧,恐怕不好对付。
马道远道:“你的武功有点门道。是什么武功?”李幕颜笑道:“你的武功很厉害,那是什么武功?”马道远冷哼一声,催动内力,显然再发一次真气,不过李幕颜却也知道如此对峙下去,恐怕输的是自己,当下趁他还未发动真气之时,逆转斗转乾坤,将手抽回来。
马道远道:“休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