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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玉摇头道:“没什么,倒是你,哭得眼眶红红的。”云剑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眼里进了沙子而已。”司徒玉抿嘴笑道:“那可当真是伤心的沙子啊。”云剑怕司徒玉再问囧话,转过话题问道:“你爹呢?可还好?”司徒玉道:“他日子过得倒是清闲,出了那件事,生意少了不少。”
云剑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待事情结束,咱们便一起开着镖局,有咱们联手,不怕天下哪个不要命的贼人来劫。”司徒玉脸色一红,道:“事情是什么事情?”云剑道:“木公子这件事关乎边关安危,自然非得完成不可,最后的事便只剩下报仇了,待杀了冰火双雄和雁北天,我便决意归隐,与你自由自在,胜过神仙。”司徒玉佯嗔道:“谁要和你胜过神仙了。”
五人回到镖局,休息一晚,云剑原本想再去探望潘高峰,但怎奈此事颇为急促,不容再拖,直接下了房州,五人一路快马加紧,这日来到了房州,房州纵横千里、山林四塞、其固高陵、如有房屋,柴家被遣至此处,如妃落冷宫。但此地地势复杂,却是最宜藏兵买马,暗中活动。
云剑几人并不着急打探,在柴府二十里外的地方找了家客栈住下。这家客栈名为天福一字号,乃是此地最为大的客栈,陈佩之不想诗若雪受苦,自然要选最好,五人一入住,顿时引起一阵扰动,能够如此引人关注的,除开诗若雪,再无他人。陈佩之冷厉的目光一扫众人,一些识相之人自然转了头去,不再细看。
但却非人人如此,有人不敢看,自然有人偏要看。这个偏要看的人是一个长穿得衣裳华丽,面容粗狂之人。下颚一条胡须长及一尺,眯着眼睛盯着诗若雪,嘴里还啧啧赞赏,不住摇头。陈佩之待要发作,诗若雪却悄然拉住他,此处已近柴府,若是闹了什么大动静,这人若是一般混混倒也罢了,但若是什么大人物,恐怕是要惊动柴康。
陈佩之冷冷一哼,和诗若雪并肩上了楼,店小二引他们到了一处比较偏僻之处,实则也是为了他们好,“客官,你们自个小心点儿,你们刚才得罪的乃是这里方圆百里的土霸王。”店小二瞧着没人,低声对陈佩之道。
陈佩之笑道:“土霸王?是什么来头?”店小二叹了口气,道:“你们想必是外来的吧?这土霸王名为柴福,是柴家管家手下的红人,在这处无恶不作,嚣杂至极!而且当地乌枭帮的帮主是和他结拜的兄弟!莫说平常旅人,便是武林人士,也断然不敢轻易招惹!”说着此处,店小二或觉自己言多,问了些菜,急忙离开。陈佩之等人还想再问,他却闭口绝不再说。
陈佩之道:“当真的天助我也,还想着如何潜入柴家,这个柴福便是送上门来了。”他话语刚落,便听得登登楼梯声,几个短袖粗衣打扮的壮实男子迅速冲上来,脚步稳健,刷刷包围了陈佩之五人,一个下颌豪胡的男子迅速指着诗若雪,沉声道:“你跟我们走,其他人给我滚!”
云尘拱手笑道:“敢问这位老大哥,尊姓何人?即便要小生们滚,也得知道是谁让小生们滚,否则说了出去,都问谁叫小生滚,小生却说不知道,那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那伙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陈佩之暗暗皱眉,心道:“即便是想套出这些人的身份,只需一顿痛打,教他们不得不说,又何必如此低声下气?”
胡须汉大笑完毕,蓦地脸色一沉,厉声道:“告诉你!你今儿就是滚在大名鼎鼎的乌枭帮舵主伍三手下!既然知道了,还不速速快滚!”云尘起身长揖到地,道:“知道啦!那么小生便请各位滚吧。”伍三一愣,随机大怒,正要喝话,却突觉一股暗劲将自己一送,登登滚下楼梯。其余五人一瞧,均是大惊,急忙跑相过去扶起。
云尘低声道:“我去对付这个乌枭帮,引开他们的注意,你们趁机找机会潜入柴府,搜寻证据。”陈佩之道:“什么证据?”云剑道:“若是账簿的话,恐怕早已被他拿走,双月潭的珠宝恐怕早已被他移开,否则决计没那么军饷来共给辽军。”
云尘道:“依照此人性格,绝不会将钱全部放在同一个位置,那地方虽然隐秘,但若是被人发现,便是全部落空,我想他在柴府恐怕还藏着钱。”云剑等人点了点头,云尘走到楼梯,笑道:“小生今日就来领教什么乌枭帮。”闻听楼梯之下呵呵大怒,冲了上来。云尘破窗而出,遁形逃走。
那些人个个身手不凡,也都跳窗追去。陈佩之几人正想如何商议进到柴府,这柴府并非贾府,来去自如,柴府乃是王爷之所,自然备有兵马,何况云剑不想柴家受牵连,只想柴康罢手,若事情闹大,恐怕会引起朝廷注意。
正苦思间,楼梯又上来数人,当先之人正是柴福,柴福见陈佩之几人仍是坐着,不由得一皱眉头,淡淡道:“几位何处而来,到本地有何事情?”他纵没有亲眼所见,但也猜得出陈佩之一行几人恐怕都是武林人士。
陈佩之想了想,忽地笑道:“我等皆是落榜书生,游学到此,没什么事的。”柴福冷笑道:“落榜书生?好个武功高强的落榜书生。”陈佩之道:“适才那位自称乌枭的兄台是自己摔倒,与我们无关。”柴福嘿的冷笑一声,蓦地出掌拍了过去,砰的一声将陈佩之打得飞了出去,喷了口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云剑大惊,急忙扶起陈佩之,却是脸色惨变,大声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柴福喝道:“叫什么呢!老子打死你!”虽说如此,但心中也有些担心将人打死,走过去一摸陈佩之鼻子,还好有气,当下丢下五两银子,道:“死不了!走!”当下带着手下,急匆匆的离开。
刚一下楼,便见门口一人冲来,道:“柴哥!有人挑了乌枭帮的分舵。”柴福惊道:“有这事?走!咱们快去!”
陈佩之擦了擦嘴角,翻身坐起,掂量一下手中的银子,笑道:“这就赚了五两,这银子也忒好赚了。”诗若雪道:“你真的没事吧?”陈佩之笑道:“我若真给他一掌打出血来,岂非没了天理?”当下拿着着五两银子,吃了一顿丰盛的菜肴。
云剑问道:“咱们要怎样潜入柴府?”司徒玉一打折扇,笑道:“这个本少爷已想好了对策,你们便跟在本少爷后头就是。对了,若雪姐,你跟我来一下。”当下带着诗若雪走进了一间房中,出来之时,诗若雪已化身为一翩翩美少年,只是这少年做实太美,便是男子,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司徒玉将诗若雪洁白的脸打扮得黝黑,看起来虽然是脸型俊美,但却也不像女子。何况诗若雪原本身材高挑,打扮起来,也颇为相似。司徒玉见陈佩之看得呆呆,一打他的后脑,笑道:“呆子!咱们走吧!”众人离开客栈,却不往柴府走去。
司徒玉问道:“你知道那个柴福在哪儿么?”陈佩之点了点头,拿出一个瓶子,道:“他打了我一掌,我将这瓶子里面的气味洒在他身上,只需找来一只狗,当即便可知其所在。”司徒玉找来一只狗,不过多久,那狗寻着气味,来到一处废弃庙宇。里里外外都围满了人。
人还未走到,便听得几声大声喧闹,司徒玉几人绕到庙后,跃上庙顶,只见云尘一人被围在其中,那个豪须汉子拿着刀指道:“你究竟是谁?为何来我们乌枭帮闹事!”人群突然拨开,走出一人,正是柴福。柴福看了看云尘,皱眉道:“伍三,就他一人,你们怎么还抓不住?难道来挑分舵的人便是他?”伍三道:“不错,这小子身法很诡异,咱们兄弟一起儿砍,也给他躲了过去。”
柴福佛手道:“这人我来对付便是,他们的伙伴被我一掌打得吐血,这时恐怕还在郎中的床上,哭爹喊娘的!”众人拍手叫好,柴福摆好了架势,道:“来吧!”云尘笑道:“当真要么?”柴福眉头一扬,道:“你接我三掌,接得下的话,你只管走人!”他敢当如此之说,自然是胸有成竹。
云尘笑道:“这么容易?那小生恭敬不如从命了。”伍三心道:“你这书生不知死活,居然敢接柴爷的掌,可没听过鼎鼎大名的铁掌雄鹰么?”只见云尘举手一掌便拍过去,两人双掌甫接,云尘只敢一股强大的掌力推开,不禁登登退了数步,心中微一惊讶,没想到此人看似混混,手底下竟也有几番真功夫。
柴福心中也是一惊,他本料想自己掌力催去,必然能将云尘震到,却没想到这掌力去了无影无踪,虽然将云尘震退,但瞧来断然无恙。柴福沉声道:“看来还是看走眼了。”云尘甩了甩手,道:“可疼死我啦。你下次可不要这么用力啊。”柴福哼了声,运尽全力猛拍过去。
云尘嘿的一笑,接掌过去,忽然掌势一拐,抓中柴福手背,一圈一带,反手将柴福制服住了。众人忽见他这手高明的擒拿手,不禁一愣。再看柴福已落入他手中,均是大惊,围了紧些。云尘笑道:“你们最好不要妄动,否则柴大爷要是缺手断脚,那可大伤风景了。”
伍三沉声道:“放开柴爷,此事便算了。”云尘看了看柴福,笑道:“暂且委屈各位了!”众人闻言一愣,却觉人影闪烁,树上扑下来数人,手起手落,将一干兄弟打昏。伍三喝道:“是谁!”喝声一闭,呀的一叫,便昏了过去,这些人身手不错,但在云剑这些一流高手面前,却是如雄鸡遇老鹰,无计可施。
云剑几人便是等着那些人注意全在云尘一人身上,好趁机下手,杀他们措手不及,片刻功夫,这些人已全部昏倒。柴福愣了一愣,才知今日遇到的都是高手。柴福变色道:“你们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云尘点了他的穴道,却不说话,和云剑几人将一干人绑了起来,放到庙内。
云尘一手提起柴康,道:“咱是几个落榜的书生,想要到柴王爷那里去,讨个一官半职,只想柴大哥带带路而已。”柴福冷笑道:“王爷没有什么权利,要讨官职,跟别的官说去!”云尘笑道:“这个无碍,柴王爷广交四方,咱无名书生,那些大官儿也绝不会接待,因此只需王爷说个话,咱便有官可做了。”他一口当地话,说得倒是颇为流利。
柴福冷冷道:“你以为王爷就会接待你无名书生?”云尘笑道:“所以才要恳请柴大哥啊。”柴福默认,云尘微微一笑,蓦地掐着他的喉咙,将一颗药丸送入他的口中,一拍后背,咕噜一声吞了下去。柴福脸色一变,道:“你给我吃什么?”云尘拍手笑道:“要是柴大哥不想帮助小生,那只管去吧。”
柴福哪里敢走,沉声问道:“你们究竟有何目的?想来对付柴家么?”云尘笑道:“都说了来求一官半职而已,你放心,云某人在此立下誓言,如若对柴家心怀不轨,教我下十八层地狱,永不得翻身。”柴福听他立下重誓,脸色稍缓和,心中正犹豫,突觉腹中一阵火烧,额头顿时冒出冷汗。
云尘拿了一颗药丸过来,柴福不管是毒药好是解药,当即吃下,那阵火烧顿时消散干净,暗松了口气,到了这地步,已容不得他再做迟疑,他原本并非柴家,只是后来因为他的师傅的关系才赐姓柴。柴福道:“各位要有什么帮忙?”云尘沉吟片刻,道:“你只要领我们进柴家便是,对了,王爷有什么喜好?”
柴福听到这里,顿然心中一悟:“这些人是想要来讨好老爷。”当下道:“王爷喜好下棋和赏画。”云尘点了点头,笑道:“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