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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秀冷冷说道:“骆舵主,用贵帮最快迅的通讯方法,告诉贵帮帮主,如若三更之前,贵帮主不能赶到,贵帮中两位长老,可能就会丢了性命。”
骆天峰冷哼了一声,疾步如飞,奔了出去。
朱奇目睹那骆天峰去远之后,才缓缓说道:“主人,放他离去作甚?”
岳秀微微一笑,道:“他要去找人来,也可能是去传出消息,把丐帮的帮主找来。”
朱奇嗯了一声,未再多问。
岳秀目光一掠胖、瘦两个叫化子,冷冷说道:“两位记着,丐帮在江湖上势力虽然很大,但我岳某人在江湖上的事务知晓的太少,我可能任性施为。”
胖叫化冷冷说道:“什么叫任性施为?”
岳秀道:“所谓任性施为,那就是依照在下的高兴与否来作决定了,我高兴杀了两位,那就杀了你们,我如是高兴把两位用火烧死,那就放把火把两位烧了。”
胖叫化望了瘦叫化一眼,不再多言。
岳秀盘膝而坐,闭目养息。
天近初更时分,室外一阵步履声传了过来。
岳秀缓缓睁开了双目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青衫,身躯修伟,五旬上下,留着黑色长胡的中年人,神色冷肃的站在了大厅门口,
在那修伟青衫人的身后,站着两个六旬左右的灰衣老者,胸前飘洒着白胡须。
两个老者的神情,也是一片冷肃,眉字间,隐隐泛着怒意。
案上烛火微微摇颤,更增加了室内的冷肃气氛。
岳秀缓缓站起身子,淡淡一笑,道:“阁下是丐帮的龙头帮主吧?”
青衫人神情冷冷他说道:“不错,你是什么人?”
岳秀道:“在下岳秀。”
青衫人目光一掠胖、瘦两个叫化子道:“本帮中这两位长老,可是伤在了你的手中吗?”
岳秀道:“正是区区点中了他们的穴道。”
青衫人头未转顾,冷厉的说道:“左护法,过去解开他们穴道。”
左首灰衣老者应道:“秦震领命。”
大步行近胖、瘦两个叫化子的身侧,举手拍出两掌。
岳秀没有出手拦阻,只是静静的站在一侧,冷眼旁观。
那秦震分别在两人身上各拍三掌,胖、瘦两个叫化子,仍然呆坐未动。
青衫人一皱眉头,道:“怎么回事?”
秦震道:“是一种独门点穴手所伤,属下无能,解它不开。”
青衫人道:“有这等事。”
岳秀右手突然拍出,掌指掠着胖、瘦两个叫化子身上而过。
就那么挥手一拂,胖、瘦两个叫化子,突然站起了身子,四肢伸动,穴道已解。
青衫人冷笑一声,道:“好高明震穴、解穴手法。”
岳秀道:“夸奖,夸奖。”
青衫人道:“听说要见我,因而留下本帮两位长老作人质。”
岳秀道:“留下贵帮中两位长老,陪陪在下,说不上什么人质。”
青衫人道:“你要见我,现在见到了,有什么事可以说了,本帮弟子遍布天下,我忙的很,无暇多留。”
岳秀道:“我也很忙,但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得不耐心等候帮主。”
青衫人道:“目下本座想听听你那件重要的事。”
岳秀道:“龙凤会挟江湖手段,混入了官场中去,为害之大,不啻造反,丐帮是江湖上第一大帮,不但很受江湖同道的敬重,也受官方的眷顾,我希望贵帮……”
青衫人一挥手,接道:“丐帮素不和公门中来往,你如想劝我出手相助,那是白日作梦了。”
岳秀冷笑一声,道:“阁下误会了,龙凤会势力虽然很大,咱们自信可以对付,劝帮主的是希望贵帮不要卷入这个漩涡之中。”
青衫人道:“本帮中事,一向不受外人的干预。”
岳秀道:“在下只是奉劝,听不听,那是贵帮的事了!”
青衫人道:“如是你只有这几句话,我已经知道了。”
岳秀道:“我希望帮主最好有个承诺。”
青衫人道:“笑话,要本座对什么人承诺。”
岳秀道:“区区在下。”
青衫人冷淡一笑,道:“你!”
岳秀接道:“不错,在下代表七王爷,这身份够不够?”
青衫人道:“你是官方中人?”
岳秀道:“很惭愧,在下没有作官的命,我只是一个江湖人。”
说是江湖上人,青衫人突然精神一震,冷冷说道:“你也是江湖人,但竟敢对在下如此说话。”
岳秀道:“我现在代表的是七王爷。”
青衫人道:“够了,七王爷未必把丐帮如何?阁下口口声声代表七王爷,难道把丐帮震住了不成。”
岳秀道:“七王爷并无围剿丐帮的意图,但却不逃避丐帮的挑战,但丐帮近日的行为,显然,已对七王爷有所不利。”
青衫人道:“咱们先不谈七王爷的事,你一个江湖人伤了本帮中两位长老,你准备如何交代?”
岳秀道:“如若帮主想遵照江湖上的规矩解决这场纷争,在下求之不得。”
青衫人道:“那很好,阁下划出道来。”
岳秀道:“区区只有一人,贵帮人才众多,可以先派三个对付在下。”
青衫人双目盯注在岳秀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阁下口气很大,本座自出道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在我面前夸下如此海口。”
岳秀笑一笑,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江湖之大,无奇不有,帮主总归要遇上的,只看早来与迟来。”
青衫人道:“什么条件,由你阁下提出来吧!咱们无不答允。”
岳秀道:“帮主口气如此坚定,不觉着太豪壮吗?”
青衫人道:“丐帮权力,一向集中,本座的话,就可以代表整个丐帮。”
岳秀道:“那很好,如若贵帮三人俱败,那就请帮主交出三面行令竹符。”
青衫人呆了一呆,道:“看来,阁下对本帮的事务,了解的十分清楚。”
岳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何况,行令竹符,为贵帮中最高令符,也井非什么机密事情。”
青衫人回顾了左右两个老者一眼,心中暗道:左右护法,都是帮中一流高手胖、瘦二老,也是帮中有名的人物;但胖、瘦二老,却被这年轻人制的眼眼贴贴的,难以行动,左护法秦震,竟然解不开两人穴道。
这么一分析,青衫人突然觉着这年轻人不是好惹人物,不禁心头微生惊栗。重重地咳了一声,道:“这第一阵,先由你就本座左右两位护法中指定一人动手。”
岳秀笑一笑,道:“如是区区可以指定,在下倒是希望先领教你帮主的高招……”
右护法大声接道:“千金之躯,坐不垂堂,本帮主是何等身份。你不配和他动手。”
岳秀道:“丐帮帮主,在贵帮弟子中,也许是泰山、北斗,但站在对敌位置而言,也不过是在下心目中一位敌人罢了。”
右护法闪身而出,道:“阁下好狂的口气,叫化子在江湖走了数十年,还没有遇上你这等少不更事的狂人。”
岳秀淡淡一笑,道:“既是如此,阁下先试一阵也好。”
江横一欠身,回头望着岳秀,道:“姓岳的,来吧!”
岳秀嗯了一声,笑道:“阁下先请。”
江横窝了一肚子怒火,也不再谦让,大喝一声,一拳劈出。
他练的是混元一气功,行年六十以上,还保持着童子之身,掌力有开碑裂石之威。
这一掌含怒而发,威猛绝伦。
目睹掌力的威势,岳秀倒也不敢存大意之心,一个旋身轻转,避开了正面,右手五指拂去,扫向江横右肘软穴。
青衫人沉声喝道:“小心,那是十二兰花拂穴手。”
江横久闯江湖,身经百战,一看岳秀出招,已知不对,但却没有认出岳秀用的是兰花拂穴手法,闻警退避,为时已晚,岳秀右手掠时而过,时间软穴一麻。
岳秀存心速战速决,五指一翻,扣住了江横的右腕脉穴,横手一带,把江横拖开三尺,一松手,疾退五步,道:“得罪,得罪。”
江横一张脸,变成了猪肝颜色,红里透紫,难看已极,仰天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叫化子数十年来,遇上过不少高人,但却从未受过今宵辱,还有何颜偷生人世。”
反手一掌,直向天灵要穴之上拍去。
青衫人冷冷喝道:“住手。”
右手一抬,一股指风,点了过去,正中江横右臂,掌力顿消。
青衫人一上步,两道威厉四射的目光,盯注在江横的身上,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怎可如此轻生。”
江横在帮主一阵开导之下,心中悲忿稍消,一欠身,向后退去。
青衫人的狂气全消,目光盯注在岳秀的脸上,缓缓说道:“阁下身怀绝传奇技,无怪如此气焰,本座领教几招。”
岳秀微微一笑,道:“帮主夸奖,正如帮主之言,晚辈胜在江前辈不意之中,江前辈有些轻敌,晚辈有些侥幸。”
青衫人暗暗叹一口气,道:“岳少侠胜而不骄,反见谦让,于某人识人不明,惭愧得很,岳少侠请出手吧!”
两人忽然问变的客气起来,敌对之意,消去不少。
岳秀缓缓向前行了两步,道:“晚辈心怀苦衷,三阵之约,言犹在耳,不得不出手了。”
青衫人道:“岳少侠但请施展,不用手下留情。”
岳秀道:“帮主先请。”
青衫人正待出手,突闻一个冷冰的声音,道:“帮主不可。”
随着那一声轻喝,两条人影,跃入室内,并肩而立。
一个白发白胡,灰色长衫的老叫化,一个却是素服淡装的清丽少女。
岳秀轻轻咳了一声,道:“朱奇,朱奇……”
他连叫数声,不闻回应之言。
那清丽少女冷笑一声,道:“不用叫他了,他早已被点了穴道。”
岳秀点点头道:“什么人下的手?”
素服少女道:“我!”
岳秀道:“很高明,在下竟然未能及时发觉。”
白髯老叫化目光转注到青衫人身上,道:“帮主乃一帮之主,岂可和这等狂人动手,请退后一步,容待老朽和他见个高下。”
他自称老朽,显然是辈份高过了丐帮帮主。
一帮之尊的青衫人,对这白髯白发老叫化,似是极为尊重,轻轻咳了一声,道:
“居老已是退休之人,此事怎敢再劳动大驾。”
白髯老叫化哈哈一笑,道:“我居无上虽然退休了,但还算是丐帮的人,帮主不用客气了。”
青衫人道:“既然如此,本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缓缓向后,退开了五尺。
居无上前行三步,冷冷说道:“小子,你认得我老人家吗?”
岳秀道:“看起来,你好像是极受丐帮中人尊敬的元老。”
居无上道:“不错,倒叫你小子给蒙上了。”
岳秀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只要稍为细心一些,都可以一眼就瞧得出来。”
居无上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夫虽已退休了二十年,但还是丐帮中人,有人和丐帮中帮主动手,又叫老夫遇上了,自然是不能不管了。”
岳秀心中暗道:看来,这老人是丐帮中最受敬重的人物,只可惜朱奇已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听他指出此人身份。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阁下之意,是代替贵帮主和在下动手一战了?”
居无上道:“不是代替,而是应该,丐帮中,只帮主的身份最高,老叫化虽然退休了,也还是丐帮的人。”
素服少女突然一侧身,抢到了居无上的身前,低声道:“义父,这点小事怎劳你老人家亲自出手,交给女儿就是。”
居无上笑道:“这小子既有这份狂劲,自然不是无道理,你要小心一些。”
素服少女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