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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举出来的大都是领土或领海方面的冲突,另外还有商业、人口、经济等方面出现的问题,同样也困扰着四大帝国的李愔五兄弟,甚至因为这些国家关系出现的问题,已经影响到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比如因为南方边境的事,李治就和李贞大吵了一架,后来虽然经过李愔和李恽的调解,两人虽然都点头认错,但是彼此之间的感情也比以前生疏了许多。
台湾基隆的皇宫之内,李愔坐在书桌后面,右手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现在李愔已经年过四十,颌下留着三缕短须,看起来比当年更加的成熟稳重,只不过这些年他没有被那些繁重的政务拖累,再加上保养得当,因此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刚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
年过花甲的王安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眼睛似闭未闭,像是睡着了似的。按照大齐的律法,首相最多只能连任两届,每届四年,王安在永微三年时,就已经连任了八年的首相,因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再担任首相,于是在政绩上表现突出的刘仁轨被李愔提名,结果超过半数以上的官员同意,于是他就成为大唐的第二任首相。
虽然几年前王安就已经卸任首相一职,现在担任着李愔的私人顾问,在大齐国内,他依然有着强大的影响力。况且现在他还是大齐皇子公主们的老师,身居太傅的高位,有时他的一句话,就可能改变李愔的一项决定。
而在王安的身边,则坐着大唐第二位首相刘仁轨。相比王安的年老,刘仁轨现在刚到五十岁,这个年龄对于首相这个职位来说,还是相当年轻的。另外刘仁轨是个文武全才,李愔手下的第一支火器部队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后来大齐规定文武互不统属,于是刘仁轨这才完全放弃了自己的武职,成为一个彻底的文官。
说起来刘仁轨的性格方正,再加上以前带过兵的缘故,所以他执政的手腕十分强硬,有时连李愔的面子也不给,两人经常因为意见相左而在朝堂上吵架。其中有一次李愔实在气的不行,准备把刘仁轨的首相免去,然后再拿他问罪。但是没想到刘仁轨虽然性格古板,但古板并不意味着傻,他在接到消息后,立刻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将自己比做魏征,面对皇权决不退缩,坚持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
等到李愔看到这篇文章时,先是气的大骂刘仁轨奸诈,然后在大殿里仰头大笑几声,就将这件事给揭过去了,再也没找过刘仁轨的麻烦。毕竟人家都已经将自己比做魏征了,若是李愔敢拿他问罪的话,那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这个做儿子的比不上老子李世民的气度吗?
虽然刘仁轨的脾气很臭,但是做事的风格却十分合李愔的胃口,特别是他身上的军人作风,也更加适合安定大齐现在的局面。
比如前几年本州岛上的倭人,因为嫉妒汉人的富裕而发生暴动,数十万倭人都参与其中,幸好军队反应迅速,这才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后来刘仁轨亲自下令,将参与暴动的倭人统统吊死在道路两边,结果在数十年之后,倭州的一些道路两侧还能看到几具干尸在飘动。有了这种血淋淋的例子在眼前,所有倭人都老实了,几百年内都没有倭人敢对官府有任何的不满。
另外刘仁轨在对外扩张时,手段也更加的强硬,他将那些归附的美洲人编入军队,然后用这些人开拓美洲的殖民地,所有不愿归附的美洲人,都会遭到无情的打击,男人被抓去做了矿工,女人的境遇则更加悲惨。
也正是刘仁轨这种铁血的作风,让李愔联想到后世德意志的铁血首相俾斯麦,因此在一次朝会上,他亲口称刘仁轨为铁血首相,结果这个称呼被报纸传扬出去,一时间刘仁轨的铁血首相之名传遍了整个世界。
法这无论刘仁轨的手腕再怎么强硬,有些事情他也还是无权处理,比如像今天这件事,他就亲自跑来请李愔拿主意,只不过李愔听后也有些踌躇不定,因此将年迈的王安也请了过来,想看一看他有何看法?
第七百四十五章 迁都?
“陛下,台湾与大唐隔海相望,相距不过几百里,虽然现在我大齐的海军强盛,但是大唐这几年的海军发展也依然十分迅猛,已经对我们台湾形成了威胁,万一日后两国情况有变,我们大齐的首都将直接暴露在大唐海军的炮口之下,因此臣等认为,是时候考虑迁都之事了!”看到李愔沉默半晌,刘仁轨终于再也忍不住开口道。
这次刘仁轨来见李愔,主要就是为了迁都一事。说起来这件事已经在大齐的政见吵了好多年了,台湾这里各方面都很好,但却有一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距离大唐太近,以前李世民在位时,两国根本不可能发生冲突,因此倒也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随着大唐海军的扩张,紧临大唐的台湾一下子变得不安全起来,因此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有人提出要迁都了。
听到刘仁轨的话,李愔终于抬起头来,不过他的目光只是在刘仁轨的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旁边的王安问道:“太傅,你认为现在迁都是否合适?”
王安虽然年老,但脑子并不糊涂,刚才他坐在那里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现在听到李愔问到自己,只见他立刻欠了欠身道:“启禀陛下,老臣认为刘相言之有理,我们大齐雄霸太平洋,美洲、澳洲、甚至南洋等地,都比台湾更适合做大齐的首都,因此老臣觉得是时候迁都了!”
听到王安的话,李愔心中也是叹了口气,对于台湾这块土地,无论来自后世的感情,还是做为他向海外扩张的第一块根据地,他都对这里充满了感情,只不过现在随着形势的发展,大齐已经占据了美洲、澳洲与南洋等地,从国土上来看。台湾就显得有些偏僻了,甚至严重点来说,已经影响到大齐对美洲、澳洲等地区的统治。再加上大唐海军的兴起,更使得台湾的安全也成为一个问题,现在已经到了非迁不可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李愔在心中也有些无奈,说起来大唐与大齐现在总体的关系还不错。海上虽然有些摩擦,但却不影响大局,至少现在他与李治的兄弟感情还是十分的亲密。但还是那句话,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两国相处之时,一定要从最坏的方面考虑。因此大齐的首都绝对不能置于大唐海军的炮口之下。
“看来是时候实施最后的计划了!”李愔最后忽然长叹一声自语道,当年在李世民去世之时,他就已经想到解决四国矛盾的办法,只是当时时机还不成熟,所以他才等了这么多年。
听到李愔的话,王安半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眼睛中闪过一抹惊人的光彩。甚至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也露出几分兴奋之色。相比之下,刘仁轨却没明白李愔话中的意思,一时间有些迷茫的看向李愔和王安两人。
李愔自语过后,转过头来对刘仁轨忽然笑道:“好吧,迁都之事我同意了,不过对于首都的选择,朝臣们可有什么提议?”
虽然刘仁轨没明白李愔前面那句话的意思,但现在听到李愔同意。当下他也是精神一振,再次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臣等已经拟定了几个首都的候选,其中南洋有两个,分别是马尼拉与椰城,澳洲的则是南澳城与莫力城,另外还有人提议在美洲建造一座新首都。不过大部分朝臣认为,美洲距离南洋与澳洲太远,而且开发程度也不高,因此新首都最好选在南洋与澳洲两地!”
“很好。这几个城市都不错,而且也都有一定的基础,立为首都可以节省不少的人力物力去改造!”李愔听后点了点头,从大齐的版图以及各地的经济、文明程度来上来看,南洋与澳洲的确比较适合设立首都。
不过紧接着李愔又开口道:“只是迁都之事关乎江山社稷的稳定,以及日后对各地的统治,因此绝对马虎不得,这样帮,刘相你选几个信的过的人,让他们成立一个‘迁都考察团’,到那几个选定的城市里走上一走,看一看城市中各方面的条件如何?等到他们回来后,咱们再根据他们的报告选定一个城市做首都!”
“这……”刘仁轨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李愔一眼,虽然眼前这位皇帝陛下的表现看起来很正常,但不知为何,他总有种被李愔敷衍的感觉,只可惜刘仁轨根本拿不出证据,最后只好答应道,“遵命,臣这就去办!”
等到刘仁轨退下去后,一直坐着王安忽然站起来激动的对李愔道:“陛下,您真的决定要实施那个计划了?”
李愔则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当年我就一直在等着这个机会,现在终于是时候了,否则若是再放任四国这么发展下去,恐怕最后我们兄弟会反目成仇,父皇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恐怕也会十分伤心的!”
当天晚上,李愔分别给李恪和李恽、李贞写了封信,信中并没有其他的内容,只是告诉他们,自己有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们见一面,地点则是依然选在大唐的长安,而且李愔在将信发出去后,然后自己就孤身上路,除了事前告诉过文心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的行程。
李愔这次便装出行,身边除了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跟随。而且这次他也没乘坐自己的‘齐皇号’蒸汽船,而是和普通人一样,在基隆港的船行买了一张客船的船票,然后登上了一条名为‘平安号’的蒸汽客轮,这条船会到达登州,然后李愔在那里换船,进入渤海后到达黄河河道。
因为担心自己会被人认出来,所以李愔给自己化了个妆,主要就是他把自己的头发给理成了短发,看起来和后世的发式差不多。说起来随着这些观念的改变,越来越多的人觉得长头发太难打理,特别是那些生活在炎热地区的人,再加上那些海员们的带动,所以光头和短发开始在大齐各地流行开来,十个男子最少有一半剪去了长发。
虽然李愔也觉得短发要比长发好打理的多。但是头发这东西是身体的一部分,传统观念认为,剪头发也就是伤害自己的身体,同样也是不孝的举动,再加上短发也不符合一般汉人的审美,因此他身为天下的表率,只能将长头发一直留着。
这次李愔刚好不想让别人认出自己。于是干脆一狠心把头发剪了,另外再把胡子的样式变一下,这样一来,整个人一下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若非是特别熟悉他的人,否则根本就认不出来。
剪成后世熟悉的短发后。李愔感觉整个人一下子焕然一新,头顶上也轻松了许多,走路的步子也轻快起来,甚至他还特意沿着平安号的甲板转了几转,结果发现船上留短发的乘客并不少,他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毫不起眼。
看到没有人注意自己,李愔终于放下心来。然后开始打量起自己乘坐的这艘蒸汽船。平安号是属于一帆海运名下的客船,同时也是今年刚刚下海的新船,船只的性能十分可靠,这点李愔早就听一帆讲起过,这也是他选择这条船的原因之一。
说起一帆海运,这是世界上第一个使用蒸汽船的船行,由李愔与赵一帆共同创建,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一帆海运已经成为大齐最大的船行,几乎每条航线上都有一帆海运的船只在航行,这点连当初的李愔都没有想到。
值得一提的是,几年前一帆忽然生下一个男婴,孩子的父亲未知,这引起不少人的猜测,后来一帆被骚扰的人搞的很烦。于是告诉报社里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