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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双方皇帝有这样的默契打算,才舍都不派遣使者往来,却又都不愿意以哪一方的战败为句点收场
,没人愿意让战败国的屈辱上身。目前,南海皇已佔了二次优势,就看飞琉的出场能否让双方和平收场。
大海上,西、南双方大军依旧战的如火如荼,却没哪一方赢得优势。
汗珠从俱珈额上延著发鬓边洒下,这一战,是他有生以来最闷的一战,深怕左右前锋太勇猛冲过头,
又怕对方进逼过度,反被得了优势,进退不得便罢,还被西海皇陛下特别叮嘱,身为武相的他,绝不能规
自下战场,敢打赢会以抗旨办他,敢打输就以有辱国格办他,所以输赢都不行……俱珈炯炯的目光死盯着
战埸,汗珠滚了更多颗下来。
“他妈的——左前锋,对方跑你追个什么劲呀,是不懂得让敌人喘口气再打吗——谁要你当军人当到
连同情心都没有——“
俱珈火得怒咆,左前锋前方的海波顿升,禁止他们再前进,搅得战斗心正高昂的座下驹虵长嘶号叫,
甩动它们圆长的尾巴,
“去他家的——安黎——身为队长你敢再后退,让敌人进逼,我马上让你英勇战死沙埸——”俱珈挥
手,迅即地,远方海波竄升化成雷光劈向进逼的敌人,赫阻了他们的威势。
“来了,武相大人。”见他们的主帅抬手,一旁的属下马上提著大圆桶驱前。
“撒、快撒,”他叱喊,青筋同峙暴突在额和手上。
“是、是。”属下赶紧把圆桶里的冰瑰从他头上倒下。
一接触到涼意,俱珈深呼吸,双手掌心交叠,逼出吸力的气芒,随即道些冰瑰化成数道带着青蓝的光
芒,没入他休内,冰凉顿时又让他冷静下来,暴浮的怒火青筋也再次压下,若不以此镇定精神,他怕自己
随时有放手一搏的冲动。
倒是看得一旁属下全瞠大了双眼,因为在海浪战器声中,对方武相的咆哮声也隐隐傅来,叱骂的内容
似乎和他们主帅差不多,大家不禁都咽了一下惶恐的口水,听说南海皇的武相脾气修养好,是个有文人气
息的武相,如今怒吼的连这方都听到,真不懂道到底是一埸什麽战争呀!
“呵,我说俱珈,今次道埸战役若和平解决,你武相可要欠我一份情。”
清脆的嗓音,宛如撩动琴韵的悠扬,回荡在俱珈顶上。
“飞琉!”正角终于出来了,俱珈神情明显一松,“喔,隐世的权相愿意出西海云台了,只要你快快
处理这场战争,有什么条件任你开。“
西海竽的武相是豪气出名的,尤其能摆脱这场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之战,更激出他万丈豪情,什么人
情、条件俱珈都打算大方接受。
“任我要求吗?”笑意也高扬。
“当然,哈哈——”俱珈豪迈环胸仰首大笑。
“那你娶我为妻好了,西海皇的武相和权相俩人的结合该也是美事一椿吧。”
“啪”地一声!仿佛听到脑中某处传来意识断掉的声音。
“武相、武相大人——你怎么了?”
“不好了,怎么神情惊恐,全身僵化的跟石头一样!”
“会不会是遭到敌方的法力暗算!”
左右属下听不到那在上位间的传音对话主,只看到主帅大笑之后,突然定住,五官俱张。
水幕前的文相殊北里,啧啧称奇的搓抚下巴,再一次佩服。“不愧是飞琉,才出个声就已折损我方主
帅。“
“谁被折损了——”有辱英雄气概的话,当下让俱珈再次活过来。“你们两个——危机一刻的战场上
,不要开那种无聊到爆的笑话——飞琉——我身为西海皇武相——宁愿战死沙场——也绝不出场男色侍奉
你舞——“
哗啦又一声,涼意再罩顶,冰块纷纷落落的洒在他身上,还没意识何事,就听到左右又乱哄哄的喊。
“还不行、还不行,手上的青筋还没消——”
“快、再一大桶冰来——否则武相大人要疯了——竟然说自己有男色——”
“撒、快撒下去——”
就在下一大桶冰要撒下去时,雷霆之吼爆出。
“撒——撒什么——全造反了——阵前冒犯主帅——造反罪处置——”
主帅发飙,嚇得属下抱头仓皇奔蹿,顿时俱珈周遭三公尺内都没半个人敢再靠遇去,用平凡肉眼都能
看出他正火冒三丈,因为他周围的海水都熟滚滚的蒸腾冒气。
而前线,拉锯战在忽来的一阵浪涛变化中停顿,甘醇宏雅的音色撩动海水,随著每一分音階海潮变化
莫测。
“浪舞高飞,光行西南,风起云破,回位——”
惊呼舆讶喊在双方大军中,刺眼的阳光忽从厚重的青橘云层中透出,像光幕从远端一路乘浪画来,所
经之处白色的浪花顿像泉湧般冒出,以眨眼的速度迅即画开两军的界线,而陷在彼此阵营中的军队们,也
在刹那间回到各自的阵营里。
“涛捲万里,潮起湧送,退离——”
南海皇的大军只见海波层层袭来,随即海涛倏起万丈高,威逼的像要将他们狂噬而下,马上一道光芒
笼罩整个军队,借著狂涛之力,在一阵景物朦胧中,南海皇大军竟已全退到西南海域境外,回到他们的边
境内。
两边大军隔着中央一块偌大的海域对峙,此时一道大浪高湧飞起,就这么停于虚空。
高空上,一道拔尘的身形飘立于浪上,她一身白哀短裳,腰身环紧蓝白又色的缎彩,双条带子仿佛有
生命力般,流澜水燦光泽,这是代表海上至高权位的“浪。涛令”
“浪。涛令”能号令浪、涛的派动,更是东、西、南、北西大海皇都极欲得到的权令,它位于四大海
皇领域的中心点,每六十年出现一次,唯有它认定的主人才能号令它,但是二百多年前,最后一位浪涛令
的拥有者陨殁后,二百年来,便像消失了一样,始终不曾再出现过。
直到一年多前,初掌西海皇权相之位的舞天飞琉,经过四大海域中心点,绝世二百多年之久的“浪。
涛令“竟又再次出现,认定舞天飞琉为主人,从此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扬名四大海域。
此刻,风晴万里,天际蔚蓝无云,站在高浪上的舞天飞琉,苍蓝的发色如倒映晴空的大海,充满丰沛
的生命力,单耳垂着一颗光燦金珠,深绿的眼珠映着淡扬的唇角,绝寰的容姿,带着令人不敢冒渎的尊贵
,连远方的南海皇军也看愣了。
“权相大人!”
“权相出西海云台了!”
“飞琉大人来到西南海域了。”
见到来人,西海皇军顿时兴奋高呼,大军随即躬身拜见。
“是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
“‘浪。涛令’的主人。”
一时间,南海皇的大军们在初时的慌乱后,也连忙躬身拜见。
“南海皇武相安诃远见过‘浪。涛令’之主。”
安诃远的身形出现在飞琉跟关,虽同样身为武相,但他与粗犷魁梧的俱珈外形相反,个头精瘦眸光明
睿,连谈吐都相当有气度,令飞琉颇感新鲜,这份斯文在武相中倒是难得一见。
“浪。涛令”的主人,是四大海皇都得尊重礼遇的对象,它所代表的意义也是维护海上的和平的象徵
,所以历来“浪。涛令”的主人多是游历海上的各国的贤者,甚至只是海边的一个小部落的出身,不属任
何一国,更无官职在身;如今二百年后“浪。涛令”所选中的主人,竟是西海皇的权相舞天飞琉,消息一
出,在四大海域造成的震撼与议论可想而知。
因此哪怕敌对,安诃远也得尊敬“浪。涛令”的主人,恭谨拜见。
“安诃远,这一战至此和平落幕如何?”飞琉朝南海皇武相问道。
醉人的音色并无扯喉高喊,在波涛湧送的大海上,却柔和的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浪。涛令’的主人亲自开口,身为海上子民,我原该领情,但是这场战局的源头可非我南海皇挑
起,这一点西海皇是否该有交待。“面对此刻扭转的战局,安诃远反倒显得一派自若,连座下的战兽驹都
与主人同样沉静,不像一般战兽,一遇到战争便高昂嘶喊。
“西海皇定会查这场动乱者的源头,保证会给南海皇帝一个满意的交待,同样的……”飞琉忽语意一
停,慵慵懒懒的绽出一抹深意的笑。“南海皇意图趁机占领西海皇的领域,希望贵国的君王也能给我方一
个交待。“
“这是拥有海上至高权位之人的命令?”
“不,这是以身为西海皇权相立场,要求南海皇对此战的后续动作给个交待。”
以西海皇权相的立场吗。安诃远也敛眉一笑。“既是如此,那么最早的错非在我南海皇,我南海皇有
此反应相当正常,若以此就要我方拿出交待,只能说难以接受。“怎么说也该要点实质上的赔偿,否则连
番大动干戈的人力和物资耗损岂非白费。
“难以接受。”深绿的眼瞳像掠过一抹精光。“贵国是不愿意就此罢手是吗?那……”
“那就再打下去,安诃远这一次我俱珈绝不再手软!”俱珈的身影也瞬间来到中央海域,对上敌方武
相,他已有抗旨被办的心理准备。
“很好,我早就想领教西海皇朝的武相,是如何的勇猛撤擅战。”
安诃远原本安静的座下战兽,一看到俱珈的驹虵,马上裂嘴怒号,双方阵营顿时形成主帅横目相对,
战兽开始踢浪互咆,气氛大有一触即发之危。
“太好了,既然双方主帅都有这个共识,那西、南双方就继续备战!”飞琉毫不强求的顺应彼此的心
意。
两边大军却不约而同传来惨哎声,毕竟上位主帅虽都未出手,下属们可对战好几天,最奇怪的是双方
国家都没派拒不后援军力,就要他们双方这两支大军拼命打得人仰马翻。
“我以‘浪。涛’令的主人下令,两边武相都不准下战场,再打个三天三夜不分上下的战。”
听到武相不准下场、再打三天三夜不分上下,俱珈和安诃远全传来一阵倒喘抽息声。
“我手一放下,双方武相退回去,继续开战。”就在飞琉打算举起手时,双方武相同时传来虚咳声。
“嗯,话说回来,战争真是一件不好的事,劳民伤财又牵动民心不安,你说是吗?诃远兄。”
“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俱珈咆,战争造成了多少无辜的家庭破碎,海上的脚力驹虵也不晓得要死伤
多少,这么泯灭天良的事,我们怎么能执意再做下去呢!“
“说的真好呀,诃远咆,早就听闻你明是非精于战术,也是个性情中人,今日能结识真是缘份、缘份
呀。“
“过奖了,俱珈咆,一直听人谈起你在战场上的英豪之色,能得一见,才是小弟万分的荣幸呐。”
“哪的话,诃远咆。”俱珈粗犷的面庞扯出不太豪迈的笑声,朝凌空的观战者道:“飞琉,既然我和
诃远兄一见如故,彼此也无战意,这场战争就依妳所言,和平落幕吧!“
“哟,这不太好吧!”舞天飞琉状似苦恼的环胸支颐。“刚刚才说不惜一战,眨眼就反悔,有违主帅
的威信,我看你们主帅还是退到后方继续指挥,随便再打个两三天意思一下吧!“
那种很闷的战要再随便打个二、三天来意思一下,俱珈和安诃远面面相觑。
“只是记住,绝对不能有胜利和输出现在哪一方,否则……欸,这浪。涛令听说还可以进入人体内把
筋茫脸槌隼矗业较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