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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李复起派了许多妥当的侍卫护送李月荷回去,他怕再次发生失踪事件。
一路倒平安无事,顺顺利利的到了皇宫里。
唐子仪见了李月荷,怒怒冲冲说:“催了多少次了?现在才舍得回来呀?眼里还有没有我?”
小荣佳上前一步挡住李月荷说:“不要欺负我娘!”
唐子仪见小荣佳这个小小屁孩一副大侠的样子,心中的气早消了一大半,却还是故意说:“我就是欺负你娘,你能怎么样?”
小荣佳瞪着他说:“你欺负我娘,我长大了会为她报仇的!”
唐子仪不由哈哈大笑,一边笑着一边伸开两只手臂把李月荷和小荣佳一起搂在怀里。
小荣佳拼命推开唐子仪,嚷道:“娘是我的,不准你搂她。”
唐子仪无可奈何,只得松了手。李月荷不由暗暗窃笑,却听唐子仪说:“也罢,去见过母后吧!她念叨了几天了,只怕你路上不平安。”
李月荷笑着说:“这不是回来了吗?”心里却也急着见太后。忙抱了小荣佳坐了软轿匆匆到了静心殿。
太后听见李月荷回来了,早已翘首以待,见她拉了小荣佳进门来,跪下请安,便笑着说:“一路上幸劳了,不必多礼。”良辰忙上去扶起李月荷和小荣佳,太后笑着说:“小荣佳快过来奇Qīsuu。сom书。让我瞧瞧。”李月荷笑着推了推小荣佳说:“皇奶奶叫你,快过去。”
太后拉住小荣佳圆滚滚地小手说:“高了些,看起来倒像瘦了些。”
李月荷不由笑说:“我们天天看着,倒不觉得她瘦了,就是那刚做没多久的衣服竟短了不能穿。这才恍觉她长高了不少。”
说了一些别后之话。太后抬了抬眼,良辰忙带了宫女退下去,也把小荣佳哄了出去玩。
见众人退下了,太后这才说:“如今刀口浪尖,两国战事一触即发。只怕是两败俱伤之事,偏李复起不把你放在眼里,连我这个姑姑也忘了。”
李月荷说:“是啊!把我们送来南明和亲所为何来。为的不是免生战事吗?如今太后也还在,皇上是他的表弟,他却还是狼子野心,按捺不住,这就要打过来了。”
太后哼道:“想统一天下,谈何容易。一旦战事起。大清趁虚而入。那时却是便宜了外人了,只叹李复起想不明白这个。他以为一向强悍的大清是那么容易死心的吗?”
李月荷好似不经意的说:“若有纪将军在。北顺绝不敢轻易冒犯南明!”
太后脸色变了变说:“谁跟你提纪将军这个人地?有何居心?目的何在?”
李月荷见太后如此反应,只得把周稻天的话说了出来。
太后哼道:“这么多年了,还有这么多人记挂着他呀!”
李月荷见太后脸色阴沉不定,只得探询的说:“纪将军虽犯过错,但如今国家有难,不如让他回来将功补过?”
太后怔了一会说:“我不让他回来,除了私怨之外,更重要的却是为了皇儿,你们那里知道我地苦心!当年,先皇一直不让他回来,及至到了我这里,我也不让他回来,大臣们却以为我是挟私报怨,却不知我是怕他才不敢让他回来地。”
李月荷不由抬起眼问:“怕他?”
太后点点头说:“是,我怕他!他是开国功臣,神勇无双,亲信无数,若不是把他放得远远的,皇儿这个皇位还能坐得这么安稳吗?皇儿年轻,根基未稳,若有他在,誓必威信不足,所以这么多年来,朝中的大臣一提起让他回来,我都拉下脸了。如今皇儿也算是坐稳了皇位,他也老了。也罢,就让他回来吧!皇儿一下旨令他回来,他委屈了这么多年,誓必对皇儿感恩戴德,一心效力于皇儿,也了我一个心愿。”
李月荷不意这么容易就说动了太后,不由笑了说:“母后就是护儿心切啊!”
太后点点头说:“除了皇儿,我还能护着谁?若不是为着皇儿,我只怕一早活不下去了。”
李月荷道:“作为一个和亲的女人,母后能顺利诞下皇上,能熬到皇上登了位,能熬到今天,殊不容易,只怪我以前太天真,不明白母后的苦处。”
太后叹了一口气说:“是啊!不容易啊!想当年,若不是我花尽心思怀了皇儿,若不是几个忠心地人日夜看守着我们,那还有今天?若不是我在,你也休想生个一男半女。你看看敏儿,李复起再宠爱她,也不会让她生个一男半女的,这就是和亲女人的命运。在政治面前,和亲地女人就是牺牲品!”
李月荷不由沉默了,“在政治面前,和亲的女人就是牺牲品”,这句话带着多少血泪啊!和亲的女人出生的国家若是太弱小了,那是连生命都得不到保障的,若是出生的国家强大了,通常也只得到尊重,而得不到爱,得不到一儿半女。若是出生地国家跟和亲地国家竟要打仗了,那夹在两个国家中的她们,那个能有个好地下场?在政治面前,女人只是一枚小棋子,随时粉身碎骨!
说了老半天的话,太后令上几碟小食上来。李月荷也觉天气热,口里干干的,便吃了一点拍黄瓜。觉得爽口开胃,不由问良辰:“这个拍黄瓜往日也吃过的,也不觉如何,今日吃起来却分外香脆,可是加了什么新调料?”
良辰说:“调料倒没增加,还象以前那样只加了酱油、生姜、蒜泥、椒丝、麻油、香醋、芝麻、辣油、芫荽、亚参汁等腌制而成。只是这回特意挑了小巧纤细,通身青翠欲滴,长满荆棘的小黄瓜来拍成的。听说拍这个小黄瓜要以刀柄刀背大力拍,拍得粉碎了,细盐略拌,沥了,这才加调料。因拍的力道猛,这个小黄瓜吃起来才特别香、爽、脆。”
李月荷不由呵呵笑了说:“良辰不愧是跟着太后的,连这个拍黄瓜都能历数这么详细。”
良辰也笑了说:“太后爱吃这个拍黄瓜,做奴婢的自然就记得清楚了。”
太后见李月荷也爱吃这个拍黄瓜,笑着说:“如今吃腻了山珍海味,倒想寻个家常新鲜的果疏吃吃,这个小黄瓜倒对了我的胃口了。”
李月荷笑说:“这个小黄瓜不单吃得,也能美容呢!”
太后“哦”了一声问端的,李月荷笑道:“也简单,只要把小黄瓜切成薄片,得闲了就敷在脸上一阵,然后以清水冲洗,大夏天的,比什么膏啊霜啊的都管用。”
太后“嗯”了一声道:“空了倒要试试。”
又说了一阵话,因小荣佳坐不住,吵吵嚷嚷的,李月荷这才告退了。
卷二 日暮乡关,何处家园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纪将军
这天早上,却有许多妃子来明月殿请安,李月荷只得陪着说了老半天的话。
等众人退下后,李月荷转转脖子说:“可累死我了,整天耗在我这里,也不知图什么?”
兰兰笑着说:“娘娘受宠,她们当然是来巴结的,只恨自己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图的,那里还敢图你什么!”
李月荷令宫女上来捏脖子,一边叹道:“想来巴结我?不日纪将军的孙女进得宫来,看她们还会来我这里不?”
原来唐子仪已下了旨意召回纪魁,同时准备接纪魁的孙女进宫,拟加封为淑妃。
唐子仪为加封纪魁孙女为妃这件事犹豫再三,终是敌不过太后的劝说这才下了旨意。太后有太后的打算,毕意她和纪魁之间有不可化解的怨恨在其中,若是纳了纪魁的孙女进宫,一来可以笼住纪魁的心,二来他有孙女在宫中,不怕他不为国出力。但无论如何,纪魁不可能再象当初那么风光了,他必须只是一颗稳住国家的棋子,而不是左右政治的风云人物。
纪府内,纪魁正和孙女说:“蒙皇上恩典,我得以回朝中,不至于屈死于这僻远之地。不日你也将进宫侍候皇上,旁人看来,你这次是平步青云,乌鸦变凤凰,殊不知前途未卜,死生系于太后一人手中。但,人生于天地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有得必有失,只能居安思危,却不能畏缩不前。此去局势难测,你好生为之,记下了吗?”
纪菀点点头说:“爷爷地训导,孙女定牢记心中。”
纪魁又说:“当今皇上睿智。你当好好侍候,将来有你的结果也不一定。李贵妃稳坐后宫,也有太后撑腰,但她毕竟是北顺之人,论手段。她比不上当年的太后。论靠山,李复起只是她的族兄,不比太后当年有个亲哥哥撑腰来得强。因此李贵妃民望虽高,封后的机会却少。你既是入了宫,当断就断。不能再步你姑姑的后尘了。”
纪魁为人正直,虽也为自己谋功名,却大多为国。并非为了自身就不择手段的人,就因为如此,才会在政治争斗中败下阵来。但手中地亲信无日不盼他回朝,朝中之事自有死忠于他之人传递,因此对局势还是了如指掌。如今痛定思定,却怕孙女会步了女儿的后尘。只得训导了半天。
纪魁嘱咐完。这才令家人紧着整理行李,全家准备回京城。
如今且说严关山。 自从得知纪魁将回朝的消息就坐立不安,这一天正在严秋水的殿内踱来踱去的,很是烦燥地说:“如今要召回纪将军来,却置我于何处?为将者若没有兵权,将何以自处?当年我只是纪将军手下一个小小地副将,不得已站在太后一边,却是狠狠的得罪了他,经自一役,他未必没有怨气在心。彼时回朝,必欲除我而后快,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无论我们怎么做,总有把柄捏在他手中,到时候落了口实,我等只怕吃不了兜着走。如今不想任人鱼肉,却必得有所行动。”
严秋水说:“纪魁闲置这么多年,爹爹何须害怕?”
严关山沉着脸说:“纪魁一回朝,朝中局势誓必生变,爹只怕再也说不上话了。而且,纪菀一进宫,你又多了一个劲敌,凭着纪家人的威信,封后的机会却是不弱于你。只能想法子不让纪菀太得势了。”
严秋水低声说:“爹不是说过,擒贼要先擒王,毁树要先毁干吗?毁了纪宛这片树叶,纪魁还有其它的树叶,只有毁了纪魁这枝树干,才能永绝后患。”
严关山“哼”了一声说:“女儿,你以为纪魁是那么容易毁地吗?太后当年与多少人联手,也只把他逼到边远之处,如今皇上召回他,正当大用之际,你以为爹还有机会对他下手吗?说句犯上的话,只怕太后见了他也得绕道走。”
严秋水默然半晌说:“姓李的越来越得宠,皇上竟是隔天就宿到她那里,就算纪菀进宫了,只怕没那么容易得宠!”
严关山冷冷说:“糊涂!宠爱是一回事,封后却是另外一回事。李贵妃一向有太后撑腰,正值两国缔结盟约之初,当时又怀了龙胎,自然有封后地机会。如今两国关系紧张,大战在即,正是要笼络纪魁的当口,那里还顾得李贵妃,她能保得姓命就算万幸了。”
严秋水愁闷的说:“那爹有何高见?”
严关山沉吟道:“为今之计,只得与梅俦连成一线了,其余方法皆为死路。”
两个人计议已定,严关山这才退了。
梅府。梅俦正观赏锦鲤,忽听人报严将军来访,不由笑了说:“终是按捺不住了。”一边令快请,一边令人于后花园僻静处设下一桌酒菜。
酒过三巡,梅俦还是只说些风花雪月之事,严关山有点不耐,缓缓说:“梅宰相眼光深远,今日却一昧说些虚应景儿的事,实实让人失望,若如此,恕我不打扰了,告辞!”
梅俦闻言,这才离席挽留道:“将军言重了,请入坐,此事还是慢慢计议才是。”
严关山这才重归于座中说:“纪魁此人一回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