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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见筝儿入了水,也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一人一兽在温泉中追打嬉戏,玩的不亦乐乎,轻松愉快地氛围让筝儿忘却了羞涩,不再避讳在凐面前倮露处子的胴·体。细心地帮它梳理毛发,解开毛结,洗着洗着忍不住指着它哈哈大笑。
“凐,你这个样子好丑哦,哈哈哈……”
听到筝儿的嘲笑,狼王不爽地低哼了一声,快速摇摆脑袋,甩干水份后变得蓬松好看些了。
“把眼睛闭上,帮你洗脸。”
“把嘴巴凑过来,帮你洗……讨厌!不是让你舔我……别、别乱舔,那里不行!”
筝儿红着脸大叫,躲闪着那条湿热粗糙的舌头,拼命护住平坦的胸脯。事与愿违,她哪有力气与一只狼王较劲,身在水中又无处可藏,最后气得捧水泼它。狼王忍受着拍打在脸上的泉水,硬是把这小小人类全身上下舔了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
“谁让你帮我洗澡了?”筝儿整张脸红到不能再红,羞愤地瞪着它。“我有手,我自己会洗!”
自从跟着教习学了女子礼仪,知道女子不能轻易在男子面前倮露身体的禁忌,心想凐只是一头狼,又不是男子,有什么好避讳的?不过,身体被一头狼给舔了遍,让她着实受惊不小,难以言喻的羞涩感充满了整个胸腔。
筝儿独自静了一会,然后默默地帮狼王搓洗嘴巴,揉洗身体和胸腹部,还有脚趾。狼王微眯着眼睛任其摆弄,时不时瞥眼看她,眼神温柔。
“别动哦,我帮你洗……洗尾巴。”筝儿说得有些心虚,游向它身后,捉住尾巴往上一撩,脸颊忽地红了。心想以前又不是没帮着洗过,现在再洗一次又有什么要紧,可是心里的羞耻感在不停地警告她,凐毕竟是一头公狼,身为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怎能帮着公狼洗屁股和那东西呢,太羞人了。
此时此刻,筝儿脸红如发烧,心里真是纠结地要命,洗与不洗是个难题。
不管怎么说凐是一头狼,也是她最好的朋友,谁让它没有手呢?没有手,洗澡真的很不方便啊,所以帮它洗干净是朋友分内之事。这么一想,筝儿脸上的红潮退了许多,理智战胜了心中莫名而起的羞耻感,认认真真帮着清洗起来。
凐注视着微波粼粼的湖面,淡蓝色眸子透出一抹恍惚,思考着还能陪伴筝儿几年。
“呼,终于洗完了,好累哦!”筝儿拍打了一下水面,累得直喘气。
狼王转过身,托起她有气无力的身体,深深凝望,想把这个小小人类刻进脑海、融入心中,低头深嗅她的灵魂气息。
筝儿很不能适应光着身子和凐亲昵,挣扎着游向岸边。刚上岸浑身还是湿漉漉的,极低的气温中,赤脚走在覆盖着积雪的岩石上,才走了两步就冻得哇哇叫跳回水里,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瞅着凐。
“背我上去好不好?”
狼王游向筝儿,让她爬到它背上,然后上了岸,知道她怕冻,便趴在地上伸出两只爪子。
筝儿沿着狼王的前腿滑下,轻轻站在那两只爪子上,迎上它注视而来的眼神,面对无法遮挡的境地,背过身拾起放在岩石上的衣物,再度感觉到了深深地难为情。
凐番外:命运(六)终
三年过去,筝儿除了每日必须练习的琴艺之外,剩余时间都和狼王腻在一起,一人一兽的感情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无法分离。任谁也无法相信,一个普通人竟然能驯服五阶暴风之狼狼王,还没有哪位武者有这份殊荣呢,顿时谣言四起,羡慕崇拜者有之,嫉恨者亦有之。
“筝儿又去内院了?”男子起了床,边穿衣服边问道。
女子把兽皮腰封和皮带递给他。“是,每天都去,有时晚上还不回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男子沉默着围上腰封系紧了皮带,挽起袖口,走到水盆前洗了洗脸,接过妻子递过来的面巾擦干了脸上的水珠。“筝儿快十四岁了吧?”他突然问,见妻子点了头,又问:“月事来了没?”
女子迎向丈夫注视而来的目光,缓缓地摇头。
他长吁一口气道:“没来就好,说明她还是个孩子,算不得女人。既然不是女人,与一头狼亲密点有什么要紧?看看这片冰原,谁家里没有养兽?雪狐雪狼白熊的比比皆是。再说筝儿与狼王亲近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好处,守护兽可不是哪个家族能够随便拥有的。”
“可是外面已经有流言说,说我们的女儿是……”女子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哆嗦地吐出两个字:“狼妻。”
人·兽大战是权贵们享乐时最爱看的表演之一,捉来野兽和女奴,剥光女奴的衣裤,各自灌下情药后让这一人一兽在酒席上表演助兴。事后女奴死了就死了没什么稀奇,女奴若是没死,便能得到十两赏银并赐给野兽为妻。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打杀人·兽夫妻的权力,野兽被剥皮吃肉,女人被乱石砸死,将尸体插在木桩上立在街口震慑过往的行人。
“狼妻?这种丧心病狂的话也能说的出来!”男子冷哼,俊脸挂满了寒霜,锐利的眼神扫向妻子。“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在背后煽动谣言?”说出这种话的人不但一心想至筝儿于死地,还企图中伤他家族声名,用心阴险恶毒。
女子低着头一声不吭,她也不知道流言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好像突然之间就传遍了整个日光城,让人没有一点防备。
“长老们已经在查了,抓了一些可疑的人在加刑审问。”女子说完深深叹了口气,想起女儿将来可能面对的凄惨境地,越想心头越酸,偏过头偷偷拭泪。
男子沉着脸走到桌边坐下,咬了一口油饼,端起热腾腾的奶茶喝了起来。心中纵然恼恨狼妻的传言,倒没有太多悲痛,女儿的名誉与家族兴衰相比显得微不足道,五阶妖兽相当于武王初中期修为,有武王坐镇巴结还嫌来不及谁敢上门相欺?
“我去内院看看。”男子用帕子抹干净嘴和手指上的油脂,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都在盘算着那头狼王,契约一事亦不敢再想,恨它又怎样,只要能为家族带来足够的利益,这口怨气他愿意和血吞下。家族中除了他,再也没有谁拥有浑厚的意念去契约它了,仅仅把希望放在筝儿身上太过儿戏,毕竟筝儿是一个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
难道真的要牺牲女儿的一生幸福,去换取家族几十年的繁荣?他犹豫地想。
随时可能失去的繁荣,赌注不可谓不大,再者,谁又能够保证狼王能始终对筝儿眷恋如一?没人能够保证。经过数次观察,它只对筝儿发·情,奈何身躯差距太大无法交·配,每年都是非常痛苦地捱过发·情期,换做人类也不堪忍受吧,如果有一天狼王决心要走,筝儿乃至这个家族没有一点办法能够留住它。
远远地,一段行云流水般的优美乐声从内院里传了出来,男子屏住气息,放轻脚步来到门前,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向里面张望。
狼王雄壮如山的巨大身躯最先映入眼帘,静静地卧在那里,筝儿面对它盘膝坐在垫子上,她的手慢慢拨动筝弦,旋律流畅优美沁入人心,不见初学时的生涩,隐隐已有乐师的风范。一人一兽相处时的情景十分和谐,并没有担心的那般不堪,让他松了口气,驻足倾听了一会之后悄悄地走了。
筝儿不知道父亲来过,全部身心倾注在弹奏上,凐睁眼凝视院门,察觉到那人走远了便站起来抖了抖浑身洁白的皮毛。
“凐?”筝儿停下手来看它。“这曲子你不喜欢?也是,柔缓地连我都要睡着了,还是换我最喜欢的那首弹给你听吧。”
凐摆摆头,凑到跟前舔她的脸。
“别闹!湿答答的讨厌死了。”筝儿推开它的大脑袋,跑得远远地掏出帕子擦拭脸上的口水,见它又欺身过来慌忙又跑到别处,最后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逃。“你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神经,不能安静的听我弹筝吗?还是嫌我弹得不好?”
凐站住脚无辜地看她,下一刻立身而起两只爪子拍向墙壁,俯视着被困在墙角的人。
筝儿抬头,注视它淡蓝色的眸子,发现温柔的眼神渐渐变得带有侵略性,让她立即回想起了两年前的突发事故。现在已经不像几年前那么无知了,再也不会把发·情错当成生病,视线下移瞥见它下身突出来一截粉红色的东西,顿时头皮一麻,大声尖叫着钻过它的腋窝夺门而逃。
一口气跑回房间关上门,心脏还是嘣嘣直跳,刚才真是吓坏她了,心想要是被那么粗大吓人的东西弄了人还能活吗?筝儿双手捂着红透的脸颊暗暗发誓:最近几天都不要见凐了,发·情期的兽类是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突然,门哐当一声响,筝儿眼睛大睁吓得脸色一白。
“筝儿!”门外人在喊,声音爽朗。“开门,我看见你进屋了,我有急事找你!”
筝儿一听拍门的不是凐,松了口气,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外站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少年。
“你谁啊?”
“我是石头,不认识我了?”少年呵呵一笑,故意吸了吸鼻子。
筝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拖着鼻涕送她雪兔的男孩已经长得比她还要高大了,只是好多年没见,突然见到跟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石头,整个人有些愣神。
“能出来说话吗?我真有急事想请你帮忙。”
听石头一番解释,筝儿这才知道他已是武师阶的武者了。前不久费了大力气捕捉到一只二阶妖兽雪狐,由于意念不足一直没敢契约,听说筝儿驯服了五阶暴风之狼,于是跑来找她寻求帮助。
“你们家不是搬去寒冰城了?距离日光城有好几天的路程吧,我的名字都传去你们那了?还有,我什么时候成了驯兽师了?”筝儿满脑子都是疑问。
面对筝儿的追问,石头挠挠头不好意思看她,支支吾吾地说是跟着求亲队伍来的。
“求亲?!谁、谁求亲啊?我还没到出嫁的年龄呢!”筝儿微张着嘴巴,有些不知所措。之前上门求亲的人全被长老们挡回去了,现在怎么又有人来?不由地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他道:“该不会是你吧?”
石头脸庞一红,连忙摆手否认道:“不不不,不是我,是我们寒冰城的一个大家族的小儿子,比我大三岁。听闻你……你很美,所以就来求亲了,我正好也要来找你帮忙,于是就一起跟来了。”
筝儿秀眉一蹙。“他们人呢?”
“已经到你家了,现在应该在……”石头还没说完,就见筝儿板着脸跑走了,想了想立即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跑到家族大厅,发现里面站满了人,少说也有二十以上,个个衣着光鲜。大部分都是武者,里面有个身穿皮裘、披金戴银的少年特别显眼,看上去约有十八岁左右的样子,正在和王长老商量着什么话,家主也在其中。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