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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奇怪的吗?”
“呃。”
“在汉人地世界,母女俩是不准服侍一夫的,可是在我们羌寨少了丈夫的女子服侍女婿很平常的啊。”
月奴微微羞红了粉脸,微微侧过头。皇甫岑有些失神,几乎忘了月奴所说地话,怔怔道:“很……很平常?”
“嗯。”月奴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在羌寨,女人如果死了男人是不准再娶,要等到女儿长大成人娶了男人后。母女俩再一起……”
“还有这种事情?”
皇甫岑只觉得喉咙干涩,这般行事,到让他腹下欲火又盛,方才意犹未尽之感突然又冒了出来,这等禁忌之事,破让人向往。
月奴含情脉脉的问道:“要不要阿妈上来?阿妈当年可是三十六羌最美丽动人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少年踏破了我们家的木楼呢。嘻嘻……就是现在。阿妈都还是很美丽呢。”
皇甫岑脑子里不禁浮起了三十六羌大首领七月的身影。正如月奴所说,七月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那股成熟地风韵却是格外诱人,羌族老年女人的朴素衣装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那纤细地腰股,那滚圆丰满的肥&臀,还有鼓腾腾的酥胸。简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
皇甫岑对美女地占有欲并不是很强烈,不过对于送到嘴边的美色却也不会矫情拒绝。
七月无疑最能挑动皇甫岑心底那根邪恶地弦。她和月奴的母女关系,这在皇甫岑原来地那个世界,是属于禁忌地欢愉。是不被道德所允许,是要受到良心谴责的!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邪恶地灵魂,这一刻。皇甫岑心中那颗邪恶的灵魂已经开始占据上风。不,也可以说是那抹药物发挥了它应该有的作用。
冰雪聪明地月奴已经从皇甫岑身体的本能变化知道了他地心思。便从竹席上欠身坐起。披上薄薄地轻纱、扭着腰股像只轻盈的蝴蝶飘然下楼去了,不及片刻功夫。竹梯上便响起一阵悉悉碎碎地脚步声。
借着幽幽的月色。皇甫岑看到了两道婀娜地情影联袂而至,不是七月、月奴母女还有谁来?毕竟是三十来岁地妇人了,早不是蓬门初开地少女了,白晰地粉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害羞之色。有地只是淡淡地柔媚。但正是这股子淡淡地柔媚。最是挑动皇甫岑心底那根邪恶的魔弦。当他还在原来那个世界地时候。他便有着很严重的熟妇情结。
“过来!”
转眼之间,皇甫岑就成了暴君。
“脱光衣服趴下!弯腰……把屁股翘起来。对!就是这样。”
待七月、月奴母女走到面前,皇甫岑又命令这对母女花脱衣光服然后并排趴跪到竹席上,背对皇甫岑将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借着幽幽的月色,皇甫岑看到了毕生中最为难忘地诱人美景,两个雪白地屁股紧紧地挨在一起。母亲的雪&臀又大又圆,女儿的俏臀又紧又翘。同样地雪白,同样的诱人。
最最诱人的,却是雪白地臀&丘间,那深深地幽谷、潺潺地清溪。
皇甫岑踏前一步。伸手粗糙地大手使劲掐住七月雪白地臀峰,食中二指顺势探进了深深地沟壑里,触手一片湿滑。三十六羌的七月大首领忍不住呻吟起来,平时圣洁的俏脸上已经涌起一片潮红。七月的娇躯霎时泛起一阵阵的痉挛。一颗芳心已经节节融化,自从上个男人战死之后。七月已经好几年没有碰过男人了,骤然间抚上皇甫岑年轻、强壮的身躯。竟然比她女儿还要不堪。
有力扳开七月雪白的臀&瓣。皇甫岑挺起下腹凑了上去,然后长长地吸了口气。用力撞开七月完全绽放的花蕊深深地挺进了她灼热、紧窄地膣腔内蚀骨销魂的紧掴感霎时将皇甫岑完全包裹,皇甫岑霍然昂起头来,眸子里流露出野兽般地狂乱。皇甫岑强壮地臀部已经开始急速地耸动起来……
第十三章 西凉宿将
安定,朝那。
“阎忠先生,这里不是去往将军府邸吧?”紧紧跟在阎忠身后的一个儒雅将军抬头环视几眼,古怪的看着前头的阎忠。并不时的对身后的另外两人言道:“张将军,你与皇甫将军是旧交,你看……”
那被称呼的人,正是张猛,张奂三子。也是唯一从军的一人。
而旁另一个人上下打量着阎忠,语义古怪道:“阎忠先生,你究竟要带我们去哪里?”如果不是知道阎忠是皇甫岑心腹,他梁衍绝不会轻信阎忠,毕竟整个凉州大军派系林立,张温、周慎、董卓,投靠哪一个都不能保证自己的利益。
“不用看了。”
阎忠突然停下,靠到一个小院门外,轻轻叩响门板。
“这就到了?”
“嗯,到了。”
“这。”
三人不明,四处打量,怎么也察觉不出这中有何异常,三人面面相觑,凝视着阎忠。
阎忠则毫无掩饰,等门板打开后,推门而入。
三个人互相瞧了瞧,却都犹豫的停下了脚步。
“怎么,叱咤西凉的三位将军竟然怕了我一个文弱书生?”
“呵呵。”三人苦笑一声,最后还是梁衍开着玩笑道:“你可不是什么文弱书生,你是夺命书生!”说话间,三人被阎忠僵得没有退路,走入了面前落魄的小院子。
“哈哈。哈哈。”
随着三人入内,站在门口处,凝视三人的夏育放声大笑起来。
“咦……”
梁衍一惊,回视一眼,低声道:“将军可是?”
还未曾开口,一旁那儒雅的将军,上前几步,施大礼道:“将军可是鲜卑中郎将?”说话间,身子躬了下来。
“将军可曾认识夏某?”
夏育一奇,怎么不记得西凉军下有这么一人?
“我父名讳盖思齐。”
盖勋微微回道。
“原来是敦煌盖家。惭愧,惭愧!”夏育急忙还礼,论年纪他是比盖勋年长十几岁,但论家世,盖勋一门封疆大吏,是敦煌大姓,说起来都比敦煌张奂的家世有渊源,没有想到,盖勋如今也在皇甫嵩的西凉军中。略带回忆道:“昔日,我同你父共诛胡虏,有过数面之缘,未曾想,今日得见。”
盖勋礼数一点都不少。他对夏育如此,正是敬重夏育的威名。
而张猛一眼瞧见夏育身旁的尹端,疾走几步,一把拉住尹端的手臂,道:“兄长怎在这里?父亲去后,不见兄长,我兄弟三人可好找,不曾想今日得见。”
尹端仕途末年,侍奉着张奂,亲比诸子,故而张猛三兄弟也视尹端为兄长。
“呵呵。”尹端并未急着解释,缓声道:“说来话长,几位,屋里详叙!”
说着,引众人入内。
盖勋、张猛先让,尹端、夏育便入。
最后便是阎忠和梁衍。走在最后的梁衍一把拉住阎忠的手臂,压低声音道:“阎忠,你到底想干什么?”梁衍同阎忠一样,同为皇甫嵩门下的参军司马,两个人的关系虽然不是生死交情,但亦算得上是众人中相交最深的一个人。所以,梁衍的话语之中对阎忠没有半分客气。
“呵呵,进去不久知道了。”
说完,阎忠夺门而入。
梁衍如有所思,但同样想知道阎忠究竟打得什么主意?西凉凉州三明帐下宿将,除却臧旻、臧洪父子,活着的人基本上都已到来,无疑,这次密会,很有可能决定西凉军的未来。
刚一落座,盖勋同夏育相叙未完,一旁的梁衍便已经开口道:”说吧,阎忠,你聚齐我们是何事?”
闻此,众人目光转向阎忠。
谁都不是傻子,一眼瞧出阎忠之意,倒是身旁的其他人不明所以的上下观瞧。
“呵呵。梁先生总是这么急切!”
阎忠手指点。
“少来!”
梁衍俨然不吃阎忠这一套。
只见尹端起身,冲着梁衍,道:“梁司马,此非阎忠先生主意,请几位将军来此,多是我与夏育将军的主意。”说话间,尹端手指夏育。夏育亦是起身,回应了一下。
梁衍是皇甫嵩的心腹,当年凉州三明的时代,梁衍还很少经历,所以同尹端、夏育的交情不深,但见盖勋、张猛的客气,也不好多说什么。
“夏大哥不是带着湟中义从归西羌去了吗?”
张猛生冷不忌,一副武夫性格,也不避讳开口便问。
夏育一笑,知道,张猛不说自己是反贼,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所以也为在意,更何况,他本有要事有求三人,随即笑笑,回应道:“尹兄弟一番话语,让夏育幡然悔悟。”
“回来便好!”
张猛点点头。
“那夏大哥同尹大哥,今日聚会我四人是何意?”
闻言,尹端看向夏育。
同样,夏育回身看向尹端。
二人如此,众人心中便是一惊。
只有阎忠闻声起身,脚下不停徘徊,沉吟许久,抢在尹端回答前,道:“今番召集诸位兄弟,乃是为了我西凉军的利益着想!”
“利益。”闻此众人脸上浮现一丝不曾查明的表情,而且梁衍惊问道:“既然是我西凉军的事情,为何不同太尉、执金吾大人相商?”
闻此,阎忠的脸色拉长,猛然转向梁衍,问道:“梁衍你别跟我装糊涂,我说的什么你还不清楚。”
闻此,几个人才晃过神来,见阎忠不像开玩笑,认真的听着阎忠说话。
谁不知道,西凉军内部真正警惕的是张温、袁滂等人,他们出身名门,又为士人,不同武人争利便好,如果争利,他们势必会反目成仇。
“既然如此,总要有董卓在场吧?”梁衍看向尹端和夏育,道:“两位老将军可都是董卓同僚。”
“哼!”
闻此,张猛冷哼几声,道:“少跟我提董卓。”
“董卓野心不小,我们几个恐怕都不够入他眼的。”
一旁向来儒雅行事的盖勋都忍不住开口回应道。
“董卓虽然出身凉州,但此人近些年来,大肆扩张势力,野心之大,恐怕你我都不如。”阎忠说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回看尹端和夏育道:“他既不能服众,又不念旧情,屡次同义真争执,此人早晚成为我西凉军大患!”
梁衍亦是赞同的点点头。不过转念一想,问道:“义真不在?”
闻此,阎忠亦是无奈的摇头,回应道:“你们又不是不知义真的脾气。”
“正是知道,我反而觉得不妥。”梁衍回应着摇摇头,看向阎忠,开口道:“诸位都是我西凉军心腹,夏将军又曽抗汉,我也不掩饰,你阎忠几次三番传说将军拥兵自重,将军屡次拒绝,可你也未曾如此兴师动众,怎么,此番?”
这里只有盖勋此人对大汉忠心不二,但盖勋也非固执之人,也早对凉州武人在朝地位而有分歧。
闻此,阎忠看向尹端和夏育。
三人会心一笑。
他们三人一笑,其他三人便更是不明所以。
最后,阎忠回望三人道:“诸位以为如今大汉如何?”
“内忧外患。”
梁衍想了想才回道。
“何为内忧外患?”
“虽然年初白马都尉荡平漠北,消除了大汉北疆隐患,可是百年之患的西凉,在王国、韩遂、马腾的带领下依旧九死不灭,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更有江夏、巴郡、交趾蛮夷抗汉,可以说是外患。”回应后,梁衍接着道:“从去年河东白波贼复起后,黑山军骚动,又爆出士人勾结黑山谋朝篡位,再至眼下,各地复起的蛾蚁,大汉可以说处在内忧之中。”
话罢,梁衍回望阎忠。
“天子如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倘若……”
未等阎忠说完,梁衍接着道:“倘若天子归天,天禧必然大乱!”
“大乱之下,谁能入主两都?”
阎忠步步紧逼的问道。
“你是说……”梁衍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