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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要取青州还是辽东?”
太史慈摇摇头,前些时日,青州刺史焦和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病故,手下人,以孔融为主,主张投靠袁绍。而眼下青州守将是袁绍的长子袁谭,此人无德无才,可是手下却兵精粮足,如果贸然登陆,在青州免不了要有一场持久仗。
“应该是青州。”
宴留点点头。
“大人,辽东太守公孙度能让我们轻易我们南下青州吗?”
太史慈回问道。
“能。”宴留虽然觉得为难,但是眼下局势是,如果能够成功的登陆青州,那么也许公孙度的势力。更何况,三年内在松嫩平原上,开荒屯田之策已经越来越盛,支撑四路大军的供给,辽东可以应付的来。“不用我们操心公孙度的事情,公孙瓒已经对公孙度正式用兵了。
“大人说没说怎么取青州?”
阎柔此时已经跃跃欲试的跨步上前说道。
宴留笑笑,道:“几位将军,只需枕戈待旦,谁都不知大人在辽东练水军,我们偷袭就好。”
“这绝对不是大人的主意,大人是否还有什么未说?”
太史慈转问道。
“呵呵。”宴留笑指太史慈道:“没错,大人这一次要来个声东击西,这一战就要攻破青州、冀州两地。”
“啊!”阎柔、阎志同时大惊失色,转头看向宴留,没说玩笑吧,三地可都是袁绍的地盘,而且,皇甫岑如今还没有入主洛阳,怎么就率先打算启用辽东的兵,并同时打算对冀州、青州动手了呢?接着问道:“是不是快了一点?”
“快吗?”
宴留反问。
太史慈想了想,担忧道:“虽然辽东太守公孙度有大人的结义兄长公孙瓒来对付,但慈心中一直有所担忧,不知道这大人这结义兄长可靠否?”
“什么意思?”
宴留没有真正见过公孙瓒,只是源于皇甫岑两次出兵营救公孙瓒,一次是顶着上司公綦稠的压力,一次是顶着乌丸与鲜卑联盟的巨大压力。可两次,皇甫岑都成功营救了他公孙瓒。做兄弟的这般用尽全力,自然是要生死相托。怎么眼下,太史慈竟然会言出于此,质疑公孙瓒呢?
太史慈没有回应宴留,只是略带担忧的摇摇头,目光极远。
见太史慈不回应,宴留想了想,然后道:“既然子义将军还有顾虑,我们当派人询问一下大人!”
“不必了!”
“为什么?”
“问也白问,大人与其结义兄弟感情很深,不会信的!”
“那好。”宴留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转回头看向太史慈道:“不管如何,如果大人决意对山东诸侯发兵,我们就要照着先前的路线,先青州,后冀州。减轻大人在山东的压力,只有将军这一路是水军,没有多余的帮助,不知道将军能否完成大人交给的任务?”
第四十一章 曹操弑宫
“今天你不把话讲清楚,就休想活着回去!”
不用身后先登士卒的不满,吕布已经摘下方天画戟,直指面前这个不知名的文士,那森寒的月牙戟上闪烁着死亡的光辉,身后的先登士卒都不由得为眼前这个不知名的文士而感到胆颤。
死在吕布这杆画戟下的人,无数。
从来都不乏盖世名将!
虽然面前这个文士当时给他们眼前一亮的感觉,但这并不能表示这个文士能在吕布手下成功逃命存活。
而那士人似乎也早就料到自己不会活着逃出去,依然是那副倨傲的神情,用着他特有的倨傲表情,回应道:“呵呵。杀了我又能如何?将军未尝不是死到临头。某也只不过先走一步而已!”
“这个人故弄玄虚,究竟要说什么?”
高顺勒住马缰,侧身与身旁的张辽说道。
张辽没有回应,目光倒是死死地盯着这文士。
吕布不动,虽然面无表情,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但无疑表示他吕布已经开始动摇了。这一点,常年跟随吕布征战的先登营死士都很清楚!
见吕布没有出手,那文士脚下徘徊,笑着道:“大难临头竟然由不知情,真不知道该说将军天真还是幼稚!”
“幼稚?”吕布冷笑,问道:“那先生有何见教?”
“敢问吕将军从何而回?又为何而回?”
“这。”
吕布被人问道痛脚,顿时气馁。
但那文士似乎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继续道:“这都不清楚?将军既然驰援潼关,却偏偏在生死关头连丢北、西两大门户孟津、潼关,以将军看,董卓还会保你吗?就算董卓真的心胸宽大,可是他的那些部下会答应吗?就算一切都不提,将军以为还会是董卓心腹吗?”
“这。”
吕布竟然手臂一落,画戟随之也示弱几分。
闻听此言,从并州跟过来的一众将士齐齐望向吕布,别的不说,正当吕布得势之时,他董卓也未曾对他们并州投诚过来的先登营有过多少礼遇。董卓麾下人马,排外性极高。即便是战功赫赫,常年跟随董卓的徐荣也未少受到他们的排挤。一个失了势的吕布,那些人,包括董卓会怎么看?
“这只是其一。”
“还有?”
面前这人说的吕布心惊胆颤,听他说还有当下急着回问道。
“自然。”那人一笑,回应道:“将军试想。”
闻言,众人齐齐扭头瞧着那人,已经再无方才要必杀此人的气势。
那人接着回应道:“宫敢问,董卓此番丢了陇右陈仓,今番吕将军有败退潼关,试想,皇甫嵩、皇甫岑两兄弟二十几万大军入关,他董卓现在既无军心又无天时地利人和,他董卓拿什么来对抗经营河东、安定近十年之久的两兄弟?”
听这人这番质问,吕布当即干脆的跳下战马,把方天画戟一下插到地上,当即单膝跪倒,抱拳与面前之人,回应道:“先生,吕恳请先生赐我等一条生路!”
见此,那人上前搀扶起吕布,然后回应道:“生路谈不上,但却是有些想法!”
“还不忘先生赐教!”
“好!”那人点头,回身,手指洛阳城内,道:“那就调转马头,继续回城?”
……
“大哥,董卓已经到了邙山脚下!”
曹休一脸喜悦不胜言表,手持利剑跑到正埋伏在皇宫之外的曹操身旁。
而旁的曹仁一拳击在土地上,回应道:“正好!”
“子孝,看到孙坚没有?”
曹操异常冷静的看着曹仁,问道。
“执金吾孙坚?”
身旁小兄弟望着曹操问道,他们不清楚,曹操为何会提及他们的名字。
曹仁一脸错愕的摇摇头。兄长曹操也没有让自己注意孙坚啊!
“你……竟然……唉!”
曹操暗骂自己竟然会这么糊涂,竟然忘记了孙坚。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就等自己出手,否则一旦等到董卓与皇甫岑分出胜负,重回洛阳后,谁都不会允许小天子就这么从他们眼皮低下被自己抢走。而如果一旦出现意外,事情不能顺利进行,那么他跟他的家人将要承受数倍的打击!
甚至,这种打击会冲击他们曹氏数十年的积累。
毕竟,不论是手握十万精锐的董卓,还是那枭雄之姿的皇甫岑。
“都准备好了?”
说话间,一众兄弟齐齐望向正从宫内往外走的董璜一行人。
董璜来了,时间已经刻不容缓!
出手就在这一霎那!
“大哥,董璜来了!”
在夏侯惇的提醒声中,夏侯渊张弓持剑对准那正朝宫外而来的董璜。在汉,论射速,自然当属弓箭。而曹操一行人,虽然早已经在董璜的身旁埋伏了自家安插的人,但一时间很难被董璜引为心腹,不能近距离的刺杀董璜。更何况,董璜为人素来蛮横勇武,一般人很难击杀他。只有用奇袭,一箭射先射伤他,才会有机会成功斩杀董璜。
“大哥,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
曹洪一脸紧张,手臂隐隐泛红,跃跃欲试间几度欲冲杀出去!
在忽然想起孙坚的消息后的曹操,平复了一下心境,然后转回头瞧着一旁的夏侯渊,道:“妙才,可以了吗?”
夏侯渊没有出口。
此时,董璜已经行至南宫们外一米处。
“——杀!”
一声骤起,夏侯渊半蹲着的身子突然骤起,手中的弓箭如满月流星一般,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空中划出一道近乎是完美的抛物线!
“——杀!”
随着夏侯渊的身动,曹操也突然起身,拔出手中利剑,用力向前冲杀过去。
随之,他身旁的一众兄弟,先后纷纷亮出兵刃跃身杀向皇宫门处。
而此时,埋伏在董璜护卫队伍里的曹氏宗族子弟,纷纷退却外衣,手中利刃近乎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刺去,那个人,除了董璜,似乎没有谁能被一众曹氏子弟重视。
……
邙山脚下。
亦如几日前相见那般,两军对峙的场面分明,不过董卓的队伍更显一丝死志,虽然陇右丢失,潼关失守,皇甫嵩的大军入关,这样的消息对他们来说是一个艰难的挑战,但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毕竟是久经阵仗的老卒,在他们眼里生死固然重要,但是身为军中的血性,也是异常重要。
董卓带出的兵,纵然是败,也要败的坦坦荡荡。
所以董卓带来的一众士兵有些哀兵姿态。
因为是哀兵,所以更容易激起他们心底的那丝悲愤,往往都会杀个人措手不及,更何况面前这支哀兵尚有他强悍的战斗力。
在骑马而来的皇甫岑眼中,董卓落败虽然已成定局,但是如果不能彻底的让董卓死心,那么他们将会发生一场激烈的碰撞,这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是种挑战。
混战之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董卓的目光一直盯着对面两相留出的甬道,直到看到皇甫岑后,董卓的目光都没有离开皇甫岑半寸!
一旁的西凉兵似乎早已经有所准备,上一次,皇甫岑阴险出招,险些杀了董卓,这一次,他们绝不会再让这种场面出现。绝不!
“皇甫岑,皇甫仲岚!”
董卓扬声高吼一声,然后伸出手臂,“你很好”的示意了一下。
事到如今,西凉军中能够真正开看这场争夺胜负的人,或许也只有董卓一人,其他人的心思,异常不是没有留在,反戈一击,或许能够斩杀皇甫岑,扭转战局。
可是董卓知道,吕布如今不再自己的身前,想要万马军中取皇甫岑的首级难上加难,纵然凭借吕布之勇,让皇甫岑落荒而逃,谁能保证下一次,吕布不会落败。
更遑论,在整个白马义从。
高手未尝没有。
黄忠、赵云、马超、关羽、张飞、典韦、颜良、文丑、太史慈、张颌、徐晃,只要他皇甫岑愿意,聚集手下一众精锐,未尝不能斩了他吕布。一人敌万人敌,万人敌一人怎可抵?
看着面前剑拔弩张的气氛,典韦与黄忠不由自主的向皇甫岑聚拢了一下。
其他的不说,单凭上一次己方出手险些让董卓授首,此次,对方就不会善罢甘休。
气氛自然压抑在了一起。
皇甫岑示意身旁的黄忠、典韦不要跟着自己,然后单骑出阵,直面董卓,勒住不住嘶鸣的战马,侧身观望董卓,轻声道:“没了陇右,没了陈仓,你这十万大军往哪里走?”
董卓不言,依旧那么瞧着皇甫岑。
“失了潼关,皇甫嵩十万精锐不刻便到洛阳城下,董卓,算起来你也是我父昔日帐下心腹,落到今日这般地步,约我相见,还有何话要说?”
听此,董卓上前。
华雄、董旻即要上前跟随,却被董卓伸手拦住。
左右都是死地,难道他董仲颖还当真这般无能、恐惧?
自然不能!
“皇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