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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哪儿能够不经酿制就能出酒的泉呀。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儿,那老百姓还酿酒做什么,直接到这儿来用车装了拉回去卖就得了。不过呢,这个地名确实跟酒有关。”
我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个地名要从公元前说起了,想来距今都有二千年了。汉武帝时期,霍去病率军追击匈奴至此,西出千里不见匈奴人的影子,于是便将武帝赐给他的几坛酒倒进这河里与士兵共饮,以庆贺胜利。所以此地便命名为酒泉。想起来,当时他还不满20岁,真是英雄出少年呐。可比我等强多了。”
龙战天感慨地说:“是呀,他的那句话:‘匈奴未灭,何以为家’确实激动人心啊。”我接过话来:“是啊,读起那时的历史,至今想起来仍不胜神往。那时候的汉家天下,何曾象现在这样,我等真是愧对古人啊。如果我们不能改变中国现状,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话,我们真是没有面目去见我们的祖先。”一席话说得大家心情沉重,个个凝重地望着眼前这条著名的酒泉河。
回到县城不久,通信员便进来报告说新疆督军金仁贵派人前来洽谈。我们面面相觑,但还是心中一阵欢喜。该不会又是来投降的吧?我立即召见了来使。结果果然金仁贵有投降的意图,只是先派人过来谈谈条件。经过两天的谈判,我们以答应金仁贵保留其现有家产及三个月内暂任新疆代省长的条件换得了我军进驻新疆与现有新疆军队换防,三个月后,我自治区政府派政工人员接管新疆政府的协议。谈判结束后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22日,金仁贵通电全国宣布起义。
当天晚上,在庆祝宴上,龙战天恨恨地说:“他妈的,还没打呢,这青海新疆都投降了。这样算下来,我还没立什么功呢,啥时才能拿个勋章啊?”(经过这段时间郝跃峰、洪万顷等人不断地灌输,他及他手下投诚过来的军官们现在一门心思地想立功拿勋章。当然,郝跃峰与洪万顷等人也对他的骑兵运用理念深深折服。在与我长时间的讨论中,龙战天对我的充分利用高机动力部队,集中使用,重点突破,高速穿插,迂回敌后再进行垂直包围的战术也无比推崇。却不知道我这都是从现代各种杂志、网络上学到的。至于我脑中还有的什么少量精兵牵制、大部队不断纵深突击,最终导致敌人发生战略性崩溃,还有什么“蛙跳战术”等都还没有说出来。不过我心里最喜欢的还是精确打击、“斩首”战术等。)
洪万顷也说:“就是嘛,早不投降,迟不投降,偏偏我们跑了这么远,都快到新疆了才投降。害得我们又要往回走老远。”郝跃峰批评地说:“你们也别不满意了,至少我们现在没打仗可以少牺牲多少战士。再说了,后天我们就要出发去打内蒙古,然后还有外蒙古。那些蒙古王公可不会投降,绝对会拼了老命跟我们玩,我们还有好多仗要打呢。”洪万顷一听就来劲了:“参谋长,你刚才说我们后天就出发?是不是~~~~~~”说着便偷偷地望了我一眼。
我没理他,埋头吃我的菜。郝跃峰也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动静便放心了:“首长说了,我们要尽快打下整个蒙古,他说根据国际局势的变化,俄罗斯可能会发生革命,我们便可趁机拿下蒙古甚至还有蛮清时期割让出去的160万平方公里土地。”龙战天也劲头十足:“参谋长,首长还说了什么?”郝跃峰白了他一眼:“你跟首长那么要好,要不是我们复兴党党规限制还差点拜把子,你自个儿去问他吧。”
龙战天看了看我的脸色似乎并不是很高兴(当然也没有不高兴),缩了缩脑袋。(这段时间由于我的“无敌将军”名号很响,加上龙战天与我交流后发现我“深不可测”,同时我军原来的那些军官都从心里对我很敬畏,也不知不觉地影响了他,使他每次想和我开玩笑的时候,都要看我脸色。)我看见他那样子,心中明白:我算是把他压服下来了。倒也暗自得意。
第三十八章 … 怎么样才能干掉蒙古(上)
由于我军主要以骑马和自行车行军为主,再加上我们加快了行军速度,所以到10月底,我军便重新回到了兰州。在兰州,龙战天也等到了他急需的装备补给,又经过三天强化训练,使龙战天的骑兵第一师官兵基本掌握了新的制式武器的使用,我同时还将一部分炮兵部队和狙击手分给他作为火力支援。然后,我们又马不停蹄地沿黄河顺流而下向内蒙古进发。
一进入内蒙,我军便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将无数无恶不作的蒙古王公贵族就地正法,并将他们的牧场无偿地分给穷困的牧民们。这一下,既可算捅了个马蜂窝,也算是顺应民意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一方面,内蒙古其他王公贵族纷纷联合起来,组成蒙古联军欲与我军抗衡,同时还联络北羊政府,冯国獐立即派出以曹昆为首的15万大军前出张家口,同行的还有江西督军李存,江苏督军程光远等人,都是北羊政府的军方实力人物。
11月16日在包头,我召开了军事会议,在会上先由郝跃峰讲解了目前的态势后他又接着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蒙古联军约有20万人,几乎全是骑兵,而除了库伦图兴、巴音苏白格、贺日塔拉台少数几个王公手下的8万骑兵有一些步枪外,其余的蒙古骑兵几乎全部使用的是冷兵器。但要注意的是已经到达张家口的15万北羊军,他们全部装备了元年式步枪等武器,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有马克沁机枪及迫击炮等重火力。其作战能力应该是很强的。而我军第1师、第2师共计17000余人,加上骑一师总共才32000余人,当然没有算上李军长的第3师12000人。”
洪万顷皱着眉头说:“这狗日的蒙古骑兵还挺让人头疼的,想打他,他就跑;想追又追不上。你一歇下来吧,他又跑出来骚扰。还真是挺讨厌的。”第1师师长司马明说:“这还不简单?我们这儿有一个骑兵战术专家,让他想想办法不就成了么。”大伙一听都把眼光集中在龙战天身上。
龙战天居然脸红了一下,定了定神才说:“要想对付骑兵,最好的办法就是骑兵。但在我们面前的蒙古骑兵就有5万人左右,而且大部队还在呼和浩特。我的骑一师只有15000人,兵力不够。再说了,蒙古骑兵来去如风,走到哪儿,就在哪儿补给,根本没有什么后勤补给线,我们就是想切断他们的后勤也无从着手。象我们这样有强大战斗力的步兵部队只有步步为营,慢慢地向呼和浩特进军,逼其主力同我们进行决战,才有可能打败他们。而且同时,我们还要保障我们的后勤补给线的畅通才行。”
王全接过话说:“后勤补给线的保障可以交给第3师,李军长带着第3师现在已经打到河曲,可以让他率队逆流而上,在包头与我军会合,当然也可以在土默特右旗与我军会合。”2师师长胡可为反驳道:“我们现在的兵力本来就不够,再分出一个师去保障后勤的话,会让我们更加吃力的。还不如将后勤线的保障交给刚到内蒙的预备役第11师。我们在土默特右旗与李军长会合后也只有45000人左右,但我们面前的敌人就有至少20万骑兵。”
龙战天边想边说:“也不尽然,蒙古联军虽说有20万,但他们是一盘散沙,谁也不服谁。其实我们一路上打过去的话,每次交战遇到的骑兵最多也不会超过5、6万人。每次只要步兵部队拉好铁丝网,挖好战壕在正面阻滞他们,我带着骑一师从两侧或者从后面包抄他们,要全歼5、6万骑兵应该不会有问题。”大家一听立即轻松下来。
郝跃峰笑嘻嘻地说:“嘿嘿嘿,还是我们的骑兵专家有办法,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就是想上他一天一夜也想不出什么招儿来。”龙战天笑了一下说:“但是敌人骑兵的骚扰是免不了的,这只有靠我们不断地派出侦察骑兵还有我们的战士平时多加警惕了。”看到大家兴致很高,我却高兴不起来。心里总在盘算着一件事情,那就是假如我现在就有装甲部队的话,那么一切都变得很简单了。就算没有装甲部队,机械化甚至摩托化部队也成啊。可惜,我那两个汽车厂到现在只有一家刚刚能生产出底盘来,发动机根本还没有影儿,另一家甚至连基建都还没完成。唉,建设速度还是太慢啊。
我叹了口气,大家刚刚被引起的兴致也被我这声哀叹给打断了,全都莫名其妙地盯着我。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说:“先说到这儿吧,按照龙战天的战术方法,我们先打进土默特右旗进行修整,与李长山他们会师后再说。”
一路上,我们边打边进行土改,慢慢地居然使我的骑兵部队又增加了5000人,纯朴的蒙古牧民再分到了王公们的优良牧场后,纷纷把他们的子弟送到军中,他们没有什么办法来报答我们,只想让这些子弟加入我军,尽快使更多的蒙古牧民能够得到牧场。当然这也与我身后庞大的政工干部的艰苦工作是分不开的。
11月28日,我在土默特右旗城外见到了我最心爱的战将――李长山。几个月的征战使他脸上长满了乱七八糟的胡子。老远他就看到我大喊:“老大!老大!我李长山又回来了。”我听着很不是滋味儿,怎么感觉象是胡汉山又回来了呢?还有,他只是私下里喊我老大(还是我教他的),现在怎么在大军面前也这样喊?我皱着眉头准备在他跑到我面前时就狠狠地训斥他几句。没想到,他一跑到我面前就一把握住我的手,嘿嘿嘿地傻笑个不停。唉,我被他打败了,其实我也很激动,毕竟他还是真情流露。
郝跃峰看到我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打趣着李长山:“李军长,见着首长这么激动?该不会是有断什么之癖吧?”李长山搞不懂他说什么,但我却是很明白。我敲了郝跃峰一个爆栗笑骂道:“他妈的郝跃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转身对李长山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位新同志,我们新编骑一师师长龙战天。”
李长山走上前去双手握住他的手说:“呵呵,久仰久仰,早就在首长的电报里听说过你了。”龙战天也激动地说:“我也是早闻李军长的威名了,李军长率大军追击唐季尧,一路上打下云南、广西又深入广东,如入无人之境啊。敝人早已钦佩莫名了。”李长山听见有人夸他早就笑眯了眼:“呵呵呵,哪里哪里,全靠首长运筹帷幄,我只是率军执行罢了。倒是你龙战天要得,硬是把首长给挡在陇西外面好几天。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就一下子认定你是个英雄,今天看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说完好象突然发现了什么盯着龙战天的脸看。
龙战天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正想问他,哪晓得李长山突然大叫一声:“啊,你啥子都好就是这点不好。”龙战天听着他的椒盐普通话很有些吃力,但这句话是听懂了的,慌忙问他:“我,我哪点不好?”李长山大声说:“你小子咋长得这么好看?比我们首长还好看。你如果回到重庆,那还不把我们铁血党内的小妹妹们给迷死?”然后又回过头对我说:“首长,你得小心点,千万不要让嫂子看见他,不然的话·;·;·;·;·;·;”龙战天被他的话给唬得傻傻地站在那里张大双眼瞪着他,其他人也早就笑得直不起身,而我没等李长山把话说完就是一脚就踢了过去。
当晚,在吃过晚饭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