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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久仰大名(而心中则暗想:他妈的老色鬼,有事没事地偷偷瞧俺丈母娘干啥?)。”那中年人笑呵呵地站起来拱拱手说:“哈哈,屠天将军的大名才是如雷贯耳呀,现在全中国谁不知道无敌将军的名字,今日能与将军同席,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立即客气道:“不敢不敢,全赖全党革命同志精诚团结,全军将士上下齐心,我可不敢居功。”林芳亭一脸赞赏地说:“嗯,不错不错,少年得志,却能居功不傲,很是难得呀。”又回过头对白玉的父亲顺便又瞥了一眼白玉的母亲然后说:“老白呀,得此佳婿,真是好福气呀。”白玉的父亲客气地说:“哪里哪里,吴可不也是人中俊杰吗?小小年纪便任中央银行的行长,那可是财神爷啊。”
白玉看他父亲还想再继续客气下去,立即打断他的话说:“好了好了,你们两位老人家就喜欢互相吹捧,人家屠天可是开了一天的会,早就饿了,快点入席吧。表哥,麻烦你去叫他们上菜吧。”话一说完,旁边的林晓就啫着嘴说:“哎哟哎哟,女生外相,可说得真没错呢。还没过门呢,就胳膊子往外拐了。”白玉羞极了,立即扑上去:“臭丫头,要你乱说,要你乱说!”两人闹在了一块儿。白玉的表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招呼上菜去了。
在席上,我有机会仔细地端详了白玉的母亲。由于保养得很好,加上本就白腻的皮肤,使原本四十二岁的她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身材丰满匀称,配上剪裁得体的旗袍,简直就让人一看就想犯罪。娇艳的脸庞,端直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白玉与她就象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但她却因为成熟的丰韵更加吸引人。
唉,不仅我,在坐的除白玉的父亲外,所有男人都不断地偷瞧她。也许是因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缘故吧,白玉的母亲总是笑咪咪地看着我,美丽的大眼睛因为笑意盎然,而显得更加妩媚。我却在心里不断地祷告:天哪,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再看,我真的会迷恋上你的。
不得已,我只好拿过白玉的酒杯站起来说:“伯父伯母,林教授,我本来是从不喝酒的,但今天呢我要破这个戒,不过还是不能多喝,所以我只喝三杯。这第一杯,我敬伯父伯母和林教授,此杯是给您们接风洗尘,欢迎您们来到重庆。”说完,我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白玉马上为我夹上一些菜,催促我快吃。我倒上第二杯酒说:“这一杯酒,我敬三位,感谢您们生养了白玉和林晓这两位铁血党的好同志,她们两人能成为铁血党的骨干,离不开您们的教导,离不开您们无私的支持。所以这里,我代表铁血党敬三位长者,谢谢您们。”喝完后,白玉又用汤勺为我舀了一小碗汤,看着我喝下去。我心中一暖,很自然地悄悄握住她的手,白玉的母亲发现了我们的小动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我不敢再看她,倒上第三杯酒说:“这一杯我敬伯父伯母,我是个军人,说话喜欢直来直去。我用这杯酒敬两位,希望伯父伯母能够答应我与玉儿的婚事,请您们相信,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呵护她。”说完,我不等他们说什么,就直接喝了下去,然后直直地盯着白玉的父亲(不敢看她母亲)。白玉的父亲想了想,喝下酒后叹道:“唉~~~~~~女大不中留啊。”白玉的母亲则很干脆地说:“只要玉儿她喜欢,我们做父母的是不会反对的。”
我一听,大喜过望,立即站起来向白玉的父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伯父伯母成全。”白玉则幸福地低着头,红着脸在那儿偷笑。林芳亭呵呵一笑说:“恭喜恭喜,恭喜老白呀。”说完,又有意无意地看了吴可一眼。我看在眼里,心中一动,正要说什么,却被白玉的表哥打断了:“呵呵,屠将军,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了。”我笑着向他点点头:“嘿嘿,是啊是啊。”林晓在那儿刚刚欢呼了一下,然后好象又想起什么,沉默下来,轻轻瞟了吴可一眼。
我见状对吴可使了个眼神,他不知道是正在为我高兴还是被白玉母亲给迷昏了头,还没明白过来。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弄得有些糊涂了。我翻了翻白眼,作一幅被他气死状并在桌下给他做了个配对的手势,然后向林晓呶了呶嘴,他才恍然大悟过来。
吴可红着脸端着酒杯站起来呐呐地说:“林伯父,我、我、我也想向您请求一件事。”林芳亭故作严肃地坐在那儿问道:“什么事儿呀?”白玉的父母则笑吟吟地看着吴可。吴可憋了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说:“林伯父,我想请您答应我娶令千金林晓为妻。”林晓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埋着头不敢说话。林芳亭眼中喜色一闪,沉住气说:“你说说看,我为何要答应你呢?”吴可先是一愣,待看见林芳亭眼中的笑意后,大声说道:“林伯父,我一定会照顾好晓晓一辈子,我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我听完后立即为吴可鼓掌,白玉也在一旁欢呼。林芳亭故作姿态地说:“这样啊,我不能答应你。”话一说完,吴可“啊”地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林晓也惊惶地抬起头看着林芳亭。林芳亭不紧不慢地说:“因为我不知道晓晓的想法呢,要是她不答应你,我有什么办法?”
吴可在那儿不知所措,我心中有些恼怒这个白痴。暗想,林芳亭这个老东西还开起自己女儿的玩笑起来,吴可这家伙也是关心则乱,没听出林芳亭话里的意思,我还是帮帮他吧,谁让他是我兄弟呢。我向林芳亭问道:“要是林晓答应的话呢?”林芳亭笑而不答,我又对林晓说:“林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你父亲绝不会把你嫁给吴可的,可要想清楚了。”说完又给吴可使了个眼色。吴可急急地摇着林晓道:“晓晓,你快说呀。”林晓先是恨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红着脸不敢说话。吴可继续轻轻地催她,林晓被催急了,终于点了点头。吴可大喜,对林芳亭说:“林伯父,晓晓她答应了。”林芳亭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一旁的白玉父母和表哥也立即向林芳亭道喜。
接下来的宴席,白玉和林晓挤到一堆在那儿说悄悄话,而我则开始接受白玉父母(严格地说是白玉母亲)的“审问”。她问我:“小天(我靠,光称呼就让我心猿意马!再加上柔媚湿润的声音,我、我、我……),你父母在哪儿呢?听玉儿说,在美国,为什么不把他们接来?”我心中一虚,这是我一直害怕别人追根究底的事,但又很快缓过神来,继续用我对白玉撒的谎回答她:“哦,我父母都在美国。父亲是一个工程师,最近刚刚退休;母亲是一家研究院的研究员。他们从小在美国,已经生活惯了,我发了好几封电报让他们回国,都被拒绝。后来我催得紧,把我在国内的情况都给他们说了,可他们不感兴趣,就直接回电报说要去旅游就一直没音讯了。”
她继续问我:“那你当初怎么想到一个人回国呢?”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被迷住,假装很恭敬地回答:“因为在美国,我们中国人被人看不起。我一气之下,就想回国看看中国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看看我能不能做些什么,让西方人不再看不起我们中国人。”林芳亭赞许地说:“嗯,有志气。”白玉的母亲似乎不为所动,又问道:“听说你在上海的时候,可是和他们西方人走得很近呐。”我明白她是指我被那个白种女人甩了的事,但我只能装糊涂地说:“哦,那是因为我吃下了所有德国人的货,几个英国佬想从我这儿占些便宜,所以和我走得很近。我也知道和他们打交道,以后做生意能够有更好的发展(说到这里,我心虚地偷偷看了白玉一眼,哪知她正狠狠地盯着我)。”
“那你怎么就想着要闹革命呢?”白玉的母亲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我只好继续说:“因为我们中国太弱了,所以他们非常歧视我们中国人。我忍不下去,就想改变中国的现状,再加上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志在一起支持,于是就稀里糊涂地干起了革命。”最后这句话可是句大实话,我到现在都还没想明白。但他们听了之后只会认为我是在谦虚。白玉的母亲见我连消带打想把那段人所皆知的丑闻给糊弄过去,显然是安心不让我如愿,弄得我都不明白她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她微微一笑说:“这样啊,那宋三小姐是怎么回事呢?”我这回可不会心虚了,毕竟我对宋琳美可没什么想法。我很快地回答道:“宋三小姐跟白玉是好朋友,所以我们也认识,后来我到广州与孔仲三会谈,也是宋三小姐接待的。我跟宋三小姐应该算是同志加朋友的关系吧。”……
好不容易,白玉的母亲盘问完了,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正待掏手巾准备擦擦额头的汗,却看见她正满脸笑意地看着我。我不由得心神又是一荡:妈的,太迷人了。也幸亏我在现代社会中见识了不少绝代佳人,出于审美疲劳或抵抗能力的加强,我才能忍住不致出丑,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幸好,席上,林芳亭也不断地询问吴可的家事,也是想多了解一些。而白玉的母亲可能也受过林芳亭的拜托,所以也不时地插问。这也让我能够有机会喘上口气。
回到下榻的宾馆,白玉陪着她父亲,林晓拉着吴可也陪着林芳亭在房间里聊天,而我的那位迷死人不赔命的岳母又单独把我留下来。在院子里的屋檐下,她坐在椅子上,岔开得很高的旗袍下摆自然地落下,白生生的大腿一下子就亮在我眼前(唯一的遗憾,缠了一双小脚),使我顿感热血上涌,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快,我立即撇开眼神坐在她对面,并偷偷地看她的眼神。
明显地,她感觉到我的不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当然也更显得娇媚不可方物,也更让我心里砰砰乱跳个不停。良久,她才微笑着问我:“小天,你和玉儿的婚事呢,我们做长辈的也答应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办呢?”我竭力稳定下迷乱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回答:“呃~~~~~~因为不知道两位老人家的意思,所以我们还没有商量好。但我一定会尽快把婚事办了的。”
她用一双玉手温柔地将风吹到颊边的一缕秀发撩到耳后,继续用极具诱惑的声音问我:“几年前你还在上海的时候,我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你与那个英国女孩儿的风流韵事呢。玉儿呢,在那个时候也非常不开心,常常无缘无故地发脾气。所以我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中一凛,果然玉儿的母亲不会轻易放过我,刚才在席上,因为有外人在场,不好太过追究,现在看来是替女儿出气来了。我只好规规矩矩地回答:“哦,我与那个英国女孩没有什么事儿,只是一起跳了几次舞。”我偷看了一下她的脸色,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只好又说:“当然,当时也是鬼迷心窍,当时认为那女孩也是我见过的所有西方人中最没有种族歧视意识的一个,所以也很乐意与她交往。后来的事,您也知道了。”她仍然不依不挠地追问:“你认识玉儿在先,为何却要追求那个英国人,被甩…被拒绝后才想着追咱们家玉儿?要知道当时,你反过头来追玉儿的时候,我和她父亲却是极力反对的。”
听到这里,我又只好苦着脸编造谎言:“因为第一次见到玉儿,我就很自卑。这是男人的通病,一见到自己心仪的女子,便有手足无措、自惭形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