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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给自己家扣这么一顶大帽,沈辉夫妻立刻跳脚,却也碍着七叔不敢过分。
这时候七叔公后面闪出一道俏生生却又娇柔无比的身影来,她雪白柔美的脸颊和七叔公的墨色衣袍对比鲜明,越发显得她肤如白玉,眸似秋水。
她紧紧地扯着七叔公的衣袖,声音发颤地道:“明蔷要把我活埋掉,明楠哥哥骗我哥哥说找到了可以给我治病的药,就把我哥哥哄到了勾栏院,他歹毒心肠,竟然是想、想羞辱我哥哥,害死他然后诬赖他和人争粉头死的。他们分明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来故意害我们兄妹,这是要故意败坏我爹的名声,败坏七叔公的名声,好让人知道我们沈家出了这样一个纨绔弟,让世人唾沫,好抹黑我们沈家,让我们名誉扫地!”
她虽然一副害怕的表情,可声音脆生生的,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反而说得条理清晰,让人听得清清楚楚的。
沈辉夫妻立刻又惊又怒,这才发现这个死丫头竟然是沈明珠!
她怎么会在七叔身边?她怎么会换了衣服?她果然是能站起来了,能走了!
。。。
 ;。。。 ; ; 而他们又趁着两家人大打出手的时候悄然离开,神不知鬼不觉,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主身上,哪里还会注意他们。
沈耀和郭氏两人,显然是将积累多年的怨恨都一气发泄了出来,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跟沈辉和王氏两人闹。
虽然沈辉跋扈,可也不敢让奴仆明目张胆地上来打哥夫妻。
沈辉心里恨恨地想着,回头一定要找机会,把沈耀一家都赶出沈家,让他们再也不能在沈家湾立足!
而沈耀夫妻也分明是拿定了主意,既然闹了,性就闹大,越大越不好收拾,这样对自己家才有利。
这也是沈明珠给他们出的主意,要让沈辉惹起众怒,这样争取了中立派的支持,他们更有把握将沈辉一家扳倒。
正闹将着,突然传来一声威严的怒斥声,“都住手,这是干什么?真是不像话!”
大家一怔,不约而同停了手,转头看过去,就见七叔公沈业一脸冷肃地站在那里,气得他胡须乱颤,脸色铁青。
沈辉虽然霸道蛮横,在沈家都是说一不二的,可对于这个公认的族长,他还是要给面的。
沈业为人低调,平日里不多言,也不多管闲事,所以在外人看来他可能无能,纵容了沈辉的骄躁跋扈。
可沈辉、沈耀等本家弟还是明白的,沈业不是不管,只不过是不喜欢掺和事。
沈业因为低调,反而颇有微言,不多言,可没说一句话都好使。
外面的人可以以为沈家是沈辉做主,可沈家的人还是知道的,真正的当家人是沈业。
只是他除了影响全族的大事,其他事情基本都听之任之,由着沈辉他们闹去。
两家人分别指责对方,诉说自己的委屈。
沈耀说的是沈辉带人冲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来自己家,“七叔,难道我们是钦犯吗?要是来抄我们的家,怎么没有官府书呢?”
王氏则跳脚怒骂,“我女儿儿那么被两个小贱人害得那么惨,你们竟然还在家里有说有笑,吃吃喝喝,你们有没有良心?分明是幸灾乐祸,和他们是一伙的。”
“够了!”沈业不怒而威,“沈辉,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明珠端午节出生,相爷不待见,可她终归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你们别忘了,她从小就和大皇订了亲的。”
沈明珠的亲娘裴若兰和当今皇后闫婉婉、还有逝去的燕王妃薛宁霞是闺阁密友,当日裴若兰怀有身孕的时候,姐妹人在一起聊,燕王妃和皇后都想定下裴若兰腹中的婴儿。
如果是女儿,两人都想给自己儿做王妃。
那时候萧闲已经被册封为燕王世,就是将来的王爷。
而当今圣上还是当时的大皇,闫婉婉是王妃,她的长萧澈若没有意外至少也是郡王,他的妻也是郡王妃。
那时候沈粲也还没有做到内阁辅,不是真正的丞相,裴若兰的父亲裴琰还是当世大儒,受万人敬仰,而不是现在裴琰身死裴家败落,缩在边陲小镇默默无闻。
。。。
 ;。。。 ; ; 沈辉却大马金刀地坐下,“且等着把人出来再说。”
他和王氏都笃定,既然那人逃不出济州,那就肯定在沈家湾。
现在整个沈家湾都遍了,只有哥家没,自然就是藏在这里的。
沈耀冷笑着看着他,只等着几人马都飞奔而来,纷纷说没有到,他气得就上前握住沈辉的手,“走,找七叔评理去,你也欺人甚!”
王氏叫嚣着,“伯还是把密室地窖之类的都打开给我们瞧瞧地好。”
郭氏立刻一副拼命地架势就朝她撞过来,“我不活了,这么欺负人,大家同归于尽算了。”
猝不及防的,她猛得撞过去,王氏一下被她撞了一个跟头。
“扑通”一下倒在门槛上。
外面的婆慌忙上前抢着扶,才没有让她的后脑勺磕在门槛上,要是磕中了,只怕命也要没半条。
王氏见郭氏如此,她也疯了一样冲上去,大家打成一片。
条人影,已经悄悄地从他们旁边的隔扇小隔间里离开,在郭氏陪房吴妈妈的带领下离开了沈耀家。
那个人,自然就是沈明珠几个。
沈辉一家在沈家湾就是土皇帝,说一不二,为人凶残暴戾,骄横霸道,七叔公平日里也少管。
不过,毕竟还有沈相爷一脉压着,他倒是也不敢过放肆,至少对本家弟还是要面上过得去的。
而且其他还有几房颇有影响力的叔伯辈分的弟,其中以伯沈耀为,对沈辉的各中横行霸道的行为很是看不惯。
只是没有借口罢了,若没有正当理由,谁也不会去跟一个二愣硬碰,那简直是自寻羞辱。
而顾明珠就是算明白了他们那些错综的矛盾,找准矛盾点,然后顺势切入,就可以借力打力。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沈明珠一直觉得有道理。
她非常准确地抓住了老爷和郭氏的心理,也掐准了他们和五房的矛盾,所以一击而中。
她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老爷和郭氏愿意和她联手。
她说:“伯父,伯母,我有办法扳倒五堂叔一家,让你们掌管家族,你们愿不愿意?”
当然,哥哥有点担心的,觉得堂伯把他们藏在这里,如果不守信用,那岂不是可以直接把他们交给沈辉了?
沈明珠却不这样想,她给哥哥解释,“堂伯如果要对付他们,只需他们住在这里的那时候动手就好,何须等到沈辉来?”
这两天他们自然是住在堂伯这里,所以沈辉找不到他们,他的行动总是比明珠慢了一步,出尽力气却没有效果。
而之前沈明珠人也刚好在和堂伯夫妻谈事情,心腹来说五老爷夫妻怒气冲冲地跑过来,郭氏就立刻让人藏在后面的隔扇。
这样就算是沈辉要,也不到他们,没有人会想到千方计要抓的人其实就在眼皮底下的。
而他们又趁着两家人大打出手的时候悄然离开,神不知鬼不觉,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主身上,哪里还会注意他们。
。。。
 ;。。。 ; ; 沈辉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他不服气,也没有办法,除非他有把柄来指责我,否则就要乖乖地听我号令。”
他飞扬跋扈惯了,别说是整个沈家湾,就算是济州府,亦或者是沈家自己的人,哪个敢不听他的话,他也是照旧责打斥骂,一点面都不留的。
结果沈辉带了几人,忙活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在沈家湾任何一个角落查到沈明珠人的行踪。
最后,那些家奴们汇报连七叔公家都了,只有老爷家没有过,他们不让。
沈辉和王氏气呼呼地冲入沈耀家里。
沈耀正和自己的夫人郭氏在吃晚饭,看到那夫妻俩横冲直撞地就闯进来,郭氏顿时面色一沉。
她对丈夫抱怨,“老爷,他们也无法无天,横行霸道了。”
沈耀轻哼了一声,“这一次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声音里也充满了无限的怨恨,这个家本来应该他当家的,谁知道沈辉那厮得了相爷夫人的助力,竟然把住了整个家族。
本来他想着就算沈辉管家,那分家好了,各家管各家的,毕竟大家又不是亲兄弟,有点甚至都不是一个祖父,凭什么要混在一起?
谁知道沈辉那厮飞扬跋扈,大包大揽,为了享有特权,不肯同意分家,必须要各房都听他的号令。
因为沈辉的恶意使坏,沈耀的大儿本来可以走科举的,谁知道却在考中秀才之后,被沈明楠勾引着去骑马,然后暗中动了手脚,导致儿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腿。
大秦朝有规定,容貌身体有缺陷瑕疵的人是不能出仕为官的,所以儿不能再读书,只好走了从商的。
儿才华卓绝,哪里会瞧得起经商,到现在都郁郁寡欢。
沈耀和郭氏,岂能不恨死了沈辉夫妇?
心思一转,沈辉夫妇就闯了进来,“哥,好兴致呀,你侄侄女遭了祸,你们倒是心安理得,还在这里吃吃喝喝。”
沈辉满脸怒容,恨不得给他们把桌掀了。
郭氏冷笑,“他五叔,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明檀摔断腿的时候,也没见你们都吃不好喝不好呀。”
王氏两条高扬的眉毛因为愤怒显得更加凌厉,“嫂,你也别怪我们,如今整个沈家湾都遍了,就还有嫂这里没有过。我们要一。”
沈耀道:“你们要也行,只是也得有个说法,这出来不出来怎么说。”
沈辉却不管,一挥手,“给我!”
“大胆!”郭氏气得脸色铁青,“他五叔,你们也忒嚣张了点,这沈家,还不是你一个人的沈家呢。”
沈辉鄙夷地瞥了她一眼,无比的倨傲:“那又如何?你去找相爷说理呀。”
说着就让人强行进去人。
沈耀和郭氏气得浑身哆嗦,“走,去找七叔说理去,实在不行,我们就进京见相爷去。”
沈辉却大马金刀地坐下,“且等着把人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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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沈明珠听了一会儿,起身迅速离开,很快就绕进一条小巷,然后拐进一户农家。
这几天他们一直躲在这里,这家住着一个耳聋的公公和瞎眼的婆婆,两人儿在外地做小生意没回来,平日里鲜少出门,与人交往不多。
沈明珠几个就躲在他们家的后院柴房里,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沈明堂和素雪正在等她,还给她留了一半馒头,馒头是沈明堂去勾栏院厨房偷的。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