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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人!”朱文惊讶了一声。
“秦生,你所说没有任何人,那么刚刚又是谁挡住了你面前的木棒,把他们震落在地呢!”
秦生不急不躁的说道:“你们要说的那个人便是我秦生本人!”
“是你秦生!”
“秦生啊!就算你做梦都想自己有文位,但是那只是你的梦,白日梦!你若真的有了这种无形的力量,怎么还会落魄至此!”
“秦生啊秦生,你说话也不打草稿,我问你,凭一个区区童生能有这般虚空发力的能力吗?也不看看你面前站着的都是谁!你想蒙混过关,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秦生有神的看着他们,无奈的摇头说道:“你们既然如此不信,可以上来试试!”
“试试,我们还用得着试试吗!你有几斤几两,难道我们还会不清楚吗?说,你这暗中的帮手究竟是谁!”
“没有任何帮手,如我秦生身份低微,又有谁甘愿帮我秦生呢?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上来试试!”
“不用试了,把他秦生给我往死里打!看他以后还装神弄鬼!”
随着胡弄话音落下之后,随从们再次握紧手里的木棒,目光凶险,他们这次抱着莫大的决心,一定要打到秦生,让秦生彻底的无话可说。
看着他们的固执和坚决,秦生无奈地仰天长叹一声,叹息声中也有太多的不忍和无可奈何。
“秦生,看棒,看着我们如何把你的鼻子打歪!”
“打!给我往死里打!”
胡弄又一次大声呼喊,顿时闭上双眼,不愿意看到秦生遭打时的满脸鼻青脸肿。
啪啪啪!
啪啪啪!
几声巨响之后,接着又是木棒断裂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朱文和胡弄闻声,迅速的转回头看着秦生和随从们之间的打斗。
在朱文和胡弄的意识之中,秦生只是一介童生,毫无文位,没有文位就像和普通人没有两样,于是在他们脑海里预定的画面是这样的,秦生受了他们的毒打,鼻青脸肿,甚至刚刚木棒的落地声,他们以为是随从们出手太重,把木棒打断的声音。
却不料,在他们转身一睹究竟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形。
秦生还是完好的站在远处,没有看到他鼻青脸肿,倒是在不远处,随从们个个目瞪口呆,脸色苍白,以是两手空空,掉落在地的木棒以是断成几节。
看到如此一幕,朱文和胡弄心里大惊。
刚刚还大话轰轰的随从们更是惊慌失措,全身不停地颤抖,脸上都吓变了颜色,苍白如纸。
朱文和胡弄大惊之后,努力镇定,心里却不断的疑惑,他们疑惑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六个随从六根木棒,竟然不敌一个区区童生,怎么会是这样一种场面。
面对他们的惊慌失措,秦生满脸惋惜的说道:“对不起了诸位,我秦生出手稍微有那么点儿重,你们没伤着吧!”
“秦生,你能打败他们,哈哈哈哈!”
胡弄完全不信,哈哈哈哈大笑之后对着秦生说道:“秦生,你有几斤几两我们谁不知,少在这儿装逼了!他们不敢教训你,我亲自动手!”
话落,胡弄拿起两根断落在地的木棒,朝着秦生就是挥舞过去,他直指秦生的太阳穴。
秦生见胡弄挥着木棒而来,看了一眼朱文,顿时又是一声长叹。
朱文这次没有在把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这次他双眼瞪紧秦生,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破了上次的攻打。
眼见胡弄的木棒就要打在秦生的脸上,突然之间一声洪亮的“住手!”喊停了胡弄。
胡弄突然停止打去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住手二字,而是他听出了喊出住手的那个声音。
声音熟悉,他知道那是员外一贯的声调。
胡弄听得果然没错,所来之人的确是员外府的员外。
员外突然出现,让胡弄和朱文措手不及,顿时只见胡弄急忙的低着头走到员外身边,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胡儿见过义父!”
员外满脸严肃,厉声喝道:“你们都在干什么!这么多人打秦生一个人,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快如实报上来!”
员外说完,对着秦生完全是另外一种态度,慈眉善目的询问道:“秦生,秦生你没事吧!”
秦生见是员外来了,谦卑的说道:“员外,小生秦生没事,员外有心了!”
听到秦生说出没事二字,员外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久久没听到胡弄回答,又继续厉声喝道:“你们,你们整天除了干这持强凌弱的事情,就不会做别的啦!你们也学学人家秦生,虽出身寒门,虽读不上基本圣贤书,但是他却诗出惊圣,三诗同辉,而且还主持了一次拜天祭文。而你们呢?”
受了员外的责骂,胡弄不敢有半点声音,顿时低头沉默,心里头暗自发誓一定要把秦生打残。
见胡弄和朱文久久没有说话,员外大声说道:“还不快快给秦生赔礼道歉!”
刚刚头扛在天上的胡弄和朱文,虽然心里十分不愿意对秦生道歉,但是顾及员外的面子,他们二人走到了秦生面前,装模作样的说道:“秦生,刚刚多有得罪,那都是我们的错,希望秦生原谅海涵!”
面对朱文和胡弄的道歉,秦生说道:“二位屈身了,这些都是小事情,罢了罢了!”
看到秦生原谅了他们,员外让胡弄带着受伤的家丁离开了。
此时此刻,只剩下秦生和员外。
员外的气色也不是安好,这时又连续咳嗽了几声。
“员外,员外没事吧!”
员外看了秦生一眼说道:“吾没事,走吧秦生,晚上的凯旋诗会可就要开始了,这次诗会在道县历史上还是空前的第一次呢?据说凡是道县的大家儒家都是被邀请的对象!”
听到道县的大家和儒家都要来,秦生迫切的说道:“那么员外,王家的人也会来吧!” 面对姜承的质问,江大秀才十分尴尬不知道如何作答,表情陷入窘境,唯一的只有低着头。
看着江大秀才无言以对,剩下的几个秀才也是脸色难堪,因为他们一心想要为难道县文界的目的,此刻不但被无情摧毁,而且还被对方反手一击,这种滋味五味杂陈,最重要的是突然觉得自己成了小丑,只有任人羞辱的份儿。
因为姜承和江大秀才的对话,所有道县文士不由都不屑的看着江大秀才,而且纷纷议论而起。
“还真的以为是州府的秀才就目中无人了,这下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能人了吧!”
“哼!不知所谓的一帮人,做事也要为自己想想,要想想故意刁难别人,其实刁难的最终会是自身!”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打败妖族,连妖族的一招都敌不过,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姜承注视着江大秀才等人,见他们此刻萎缩的一声不哼,才没有继续追问他们,这时吩咐刚刚赶来的曹磊,让他赶紧拿着文曲草熬药给中毒的文生们解毒。
于是,梅山关上又是生火,又是熬药,整整忙碌了一阵子之后,熬好的文曲草药让受伤中毒的文生们一一饮下,片刻之间受伤中毒的文生们,终于双眼开始发亮,他们已经完全解除了身体里的妖毒。
姜承的妖毒也得以解除,在所有人解毒恢复之后,他们重振队列,他们都把目光注视在大同的十个秀才身上,因为他们也受了妖伤中了妖毒,整个梅山关中了妖毒的其他人,除了他们之外,全部解了毒,只剩下他们还是眉头发黑。
也在这时,文生中有人开始说道:“不要替他们解毒,他们人心不善,就让他们都变成妖人,看看是他们大同府上的秀才厉害,还是我们道县的秦生厉害!”
人群中一旦有人开始说起这事,大伙儿们就你一言我一句说动起来。
“不错不错,姜大人,像他们这等目中无人之辈,不是说的如何厉害吗!既然如此不俗,就应该自己去圣山找文曲草,或者是杀进妖界夺取解药!”
“是啊!江大秀才们可都是名副其实的秀才出生,位居文位拥有文气,杀进妖界夺得解药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果我们真的给他们解了毒,他们还会说成我们是在巴结他们呢?”
“对!对!不信大人可以试试,就是我们给他解药,他们也会不要的,因为他们宁愿要那个面子,也不甘心用我们的解药!”
从大同而来的十个秀才,除了江大的精神好那么一点之外,剩下的几个秀才脸色越来越苍白,他们已经快要毒气攻心了,一旦毒气攻心,他们就注定虽不死也成妖的命运了。
看到道县的文生们一个个全部解了毒,恢复了风采,顿时祈求的对着江大说道:“江大兄,求江大兄替我们说说话,让他们替我们解毒吧!我们是真的要撑不住了!”
他们之中有人求着江大秀才,有点因为承受不住毒气在体内里的侵袭,主动的跪在了姜承面前,哭诉着求着姜承为他们解毒。
秦生看着被自己所救的文生们又生龙活虎,神情毅然开朗,这时看到大同秀才们的哭诉和恐惧,眼神里闪过一道不忍的目光。
虽然不忍,虽然想到之前他们对于自己的无情和轻蔑,秦生知道同为人族文界同族,只要给他们点教训就好,绝不会见死不救,也不会落井下石,所以在大同秀才们无限渴望的双眸中,秦生走到姜承的面前,淡定的说道:“大人,大人他们既然已经知错,就算了吧!所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让他们尝尝苦头便好!”
其实,就算是秦生不说出这些,姜承也会出手为他们解毒,因为姜承也是个心善之人,至于刚刚对于他们的所说所做,目的就是让他们彻底的知道,凡事当要虚心所对,而不是高高的扛着头颅不知所云。
于是,姜承说道:“要不是秦生为你们求情,我绝不救你们!”
“谢谢秦生,谢谢大人!”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就这样,姜承让人给他们喝了文曲草熬的解药,替他们解了毒。
解毒之后,大同的秀才们离开了梅山关,匆匆的往大同府狂奔而去。
因为文曲草,原来守卫梅山关的官兵也由妖人转化成人族,姜承安排好之后,带着曹磊秦生赶回了道县。
在进入道县城门之后,秦生和队伍分道扬镳,队伍回了文院,秦生只身走在回家的路上。
道县街头,那是人潮涌动,因为他们知道了梅山关打败妖族的战事,所以他们顷刻兴奋起来,因为他们不要面临逃离之苦。
“站住!秦生!”
“秦生,你给我站住!”
秦生只身赶路的身后,突然传出呼喝声喊住了秦生。
听到呼喊,秦生直觉奇怪,当他转身回头的时候,惊讶的目光恢复了平静,因为秦生认出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