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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乘坐马车太过扎眼,所以奚瑶和白墨阳是特意换了身打扮,跟着六皇子一同走在人群之中的。
白墨阳瞅了眼一身男子装扮的奚瑶,只觉得滑稽又可笑,尤其是她樱唇上头的那一撇小胡子。人群中,熙熙攘攘的,奚瑶这副外表上看起来柔弱的身子,虽然心里装着的是个女汉子,但碍于身旁有六皇子在,她必须佯装柔弱,所以被拥挤之下,也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正当被挤的不知道双脚有些站不住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从她身后紧紧抓住了双肩。一股温热从那双手传到奚瑶的心头,熟悉的味道随即扑鼻而来。她自然猜得到这手的主人是谁。
奚瑶唇畔露出一抹笑意,低下头将其掩去了。
兄长护着妹妹,再平常不过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六皇子看着眼前两人的一幕,总觉得违和感倍增……
他们刚到达刑部大狱不久,那大门就吱嘎一声被推开了,随即一个身着华服,傲然挺胸的男子被两个狱卒关押着,走出了大门,不是那备受瞩目的永徽世子又是谁呢?
自他走出大狱,外头的声音便顿时如响雷一般,百姓们举起双手,痛斥声责骂声此起彼伏。
同样来看热闹的许多不相干的人很是不理解,永徽不过是抓了个青。楼的女子想要私自审问,干这些百姓们什么事儿呢?他们犯得上如此义愤填膺吗?
殊不知,这些人压根儿不是冲着永徽来的,或者并非单纯冲着对方来的,而是冲着整个敊王府,冲着敊王府里,那些曾经的罪过这些百姓的人而来。
“你猜,他得用多长时间才能到达行刑的地方?”白墨阳站在奚瑶身后,凑近了她耳边说道。
奚瑶皱眉思索,良久轻轻笑了,“左右咱们是来看热闹的,多久都无所谓不是吗?更或者,这第一场戏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三十大板而已,就算打的皮开肉绽,对永徽来说也不过个把月就修养过来了,咱们看重的是第二场戏,他给百姓们道歉的那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白墨阳点头,一旁的六皇子十分赞同,“一向倨傲的永徽,以后恐怕都要背着今天的污点了,以后只要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人们都会翻出旧账来指指点点。”
上流社会,最怕的就是这个!
最后,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永徽才被送到行刑的地方,也算是皇帝够顾全敊王府的颜面了,选择了一个内室作为行刑之所。
然,待永徽进去之后,白墨阳和楚异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左一右,跟站在中间的奚瑶,渐渐朝城门方向去了。这地方已经没什么可看的了。
室内,永徽横了一旁两个那板子的刑部护卫一眼,随即往木板凳上一趴,做好了等待杖责的准备,口中却道,“具体该怎么做?我父王应该都吩咐过你们了吧?若想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就给我好好的做你们该做的事情!”
两个护卫相视一眼,手起板落,只听“啊”的一声惊叫!竟是震得那木板凳都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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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神秘老头儿
永徽只知道敊王帮他安排了行刑的护卫,为保完全,先把两个护卫的家人控制了起来以作威胁,本想着通过这种办法来达到挟制护卫的目的,进而让两人在儿子的行刑过程中放水。
儿子不过干嚎两声,护卫击打其他地方做出声音就是了,寻常贵族行刑的时候,不都用这样的方法吗?
可敊王这次却是多此一举了,原本给那两个护卫钱就能够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可他偏偏抓了护卫们的家人。
白墨阳早料到敊王会出此招,紧跟着敊王的人,在其得手之后,便将那护卫的家人都偷梁换柱救了出来。
永徽行刑的时候,被关押在那屋子里的人早已不是护卫的亲人。然而,敊王父子俩对这都一无所知。
白墨阳早答应了那两个护卫,此事一过,就会给两人一安家费,并且,连同他们的家人一同送到敊王和永徽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相救之恩,原本就很难得,还有后路可以走,两个护卫自然不会拒绝,加上因为永徽,自己家人这几天受过的罪,两个护卫将劲儿都使全了,打的永徽哭爹喊娘都没用了。最后竟活活晕了过去。
护卫们也不心软,见人昏过去了,忙用一旁的凉水将永徽泼醒,继续再打,如此几番过去,永徽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最后走出这行刑之所的时候,已经青丝散乱,全然没有走进去时候的飒爽之姿了。
等在外头的敊王府护卫看到永徽的模样并没有想太多,因为这样子是敊王原本就吩咐好的,既然行刑是假的,出来时候必然不能被百姓们发现,所以永徽的面色什么的自然要好好做一番打扮。
只是,护卫们这一刻也是很惊讶,那派进去的丫头,化妆技术竟然如此之高,简直逼真到跟真被打了一样嘛。
永徽紧着给两个敊王府护卫使眼色,两人愣是没看出来,害得永徽被人托死猪一般的拖上了马车,赶往城门方向。
去往城门的路上,有很长一段路,被街边小贩所占,卖的东西花样百出。
奚瑶已经很久没有出来逛街了,走着瞧着,不知不觉就被街边的东西所吸引。害得六皇子和白墨阳两个要白白的跟在一边陪着,关键是,奚瑶穿着的可是男装。
三个大男人一个首饰摊子,一个首饰摊子的闲逛,那场景着实太过违和了。引来周边人不断侧目,最后,白墨阳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拉过奚瑶的手臂,理了理嗓子恨铁不成钢的道,“莹儿,注意一下你今儿的行头,别再走走瞧瞧了,待会儿的好戏你还要不要看?”
奚瑶一愣,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随即给六皇子一个十分歉疚的表情,拍了拍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放下手里攥着的精致簪子,朝城门方向走去。
白墨阳看着奚瑶的背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楚异则拍了拍白墨阳的肩膀,“伟光兄,由此妹子,你此生足矣。”
白墨阳耸了耸肩,做出并不认同的表情,两人并肩跟了上去。
他们身后,人群之中,一个长身玉立,荣服宝带的男子上前一步,目光阴冷的瞄了这边一眼。他身边的护卫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咱们还去城门那边吗?”
太子双眼眯成了一道危险的弧度,没有说话,一个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这就是不过去了,护卫们心中了然,急步跟了上去。
然而,太子却没有回府,而是在一个看着十分不起眼的茶楼地下停住了脚步。
一楼,人流来往众多,却没人注意太爱的动作,因为任谁也想不到当朝太子,如此尊贵之身,竟会来到如此市井之地。
然而,他不仅来了,还坐在了小民们坐的位置,而没有上楼上所谓的雅间。
太子刚刚落座,他对面的位置就被人坐了。
那人是个年过五十的男子,头发却已经白了多半,皮肤黝黑,脸上苍老的皱纹堆积在一起。若让人猜测这男人的年龄,估计猜七老八十的都有。
然而,这男人刚一落座,就引来了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不是因为他比太子耀眼,而是他右脸之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那疤痕不知道为何,像一条蜈蚣蜿蜒在脸上,让人看了心头发凉。
若搁在现代社会,这样的人上街或许也会引来注目,只不过人们不会大惊小怪到如此,倒是很能理解这蜈蚣形状的疤痕是经过缝合所致。
倒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个时代,出现伤口,将其用线缝合简直需要神仙般高超的技术,否则难以存活。
太子只是淡淡瞅了这男人一眼,随即竟纡尊降贵的,亲自给对方斟满了茶水,“远道而来,实在辛苦,只是为何不下塔在我为你安排的处所,反倒要住在这里呢?”
“越是寻常的地方,越有不寻常之处,或许殿下为草民安排的地方比之这里要舒适百倍,可对于草民来说,还是这样粗鄙的地方更加适合,草民待着也更舒服,不过是几天的时间而已,待太子的事情一完结,我全家的大仇得报,草民也就该离开了。”
太子低头浅笑,“是啊,算一算也就几天的时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便都听你的吧,待会儿我会留下几个人,若这几日有什么安排,你尽管提,我都会替你圆了的。那件事情,就等我一切安排好,你出马便成了。”
老人略一点头,端起适才太子斟的茶水喝下了。一旁的护卫看得简直愣住,这人竟然喝下了太子斟的茶水?简直胆大包天。可再看太子的容色,竟也毫不在乎的模样。
看起来,这老头子对太子来说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否则太子是不会如此待他的。
护卫们在心中做了这样的猜测。“”
街上的人群一瞬间少了大半儿,太子便瞅着窗外人们急匆匆的样子,边眯起了眼睛,“高家兄妹,还有楚异,你们开心的日子没多久了,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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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敊王府宴会
永徽足足在家中躺了几个月,才彻底将私密部位额伤给养好了。尽管好了,却还是将自己关在家中不愿出门。一来或许是因为丧弟之痛,二来大抵是真的没什么脸见人了。
事情发生后,敊王大为震怒,恨不能将相关的所有人,所有事儿都翻个地儿朝天的来调查,然而,却不能有过大的动作,毕竟是他没道理在先。
若他背后搞小动作庇护自己儿子的事情真的宣扬出去,怕是让皇帝知道,都可以制他个罪了。
然而,在得知自己买通的人全都消失无踪了后,敊王自然知道有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只不过,要调查却已经无从下手了,因为那两个行刑的男子已经消失,连同他们的家人也都无从寻找。
永徽自然憋足了劲儿的想要报复高家兄妹和六皇子,但在太子的说服下,强自忍下了。
“等待最佳时机”这六个字成了永徽整日里念念不忘的咒语。
终于,他盼到那一天了……
当奚瑶结束济世医馆一天的坐诊,走出隔间的时候,正碰见六皇子楚异往这边走来,手中拿着个红色的信封,“碰见你正好,猜我拿来了什么?”
奚瑶一愣,低头瞅了一眼,那信封像是请柬之类的东西,“哪里来的请柬?”奚瑶问道。
六皇子举起来晃了晃,随即递到奚瑶眼前,“敊王府的请柬,宴会定在了五天后。”
“哦?敊王府的嘛?”奚瑶下意识问道,打开一看,果真盖着敊王府的大印。
“这是我收到的,想来,你们将军府也能收到。这次宴会是敊王六十大寿,老家伙还亲自过去父皇的面前请了旨意的,父皇也算是给他脸面,亲笔写下寿字命人装裱,要赶在敊王寿辰当天送到他府中呢。”
“敊王厚着脸皮跟皇上讨东西,这可不是他素日的办事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