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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妆的举动令西门舞脸上的笑更深,温月成和丁晨的表情格外奇怪,起哄要他们亲一个。最后却被沈尔一记白眼,瞪回去了。
亲当然会亲,可是怎么能当着温月成他们的面亲呢?沈尔才不会给他们现场直播吻戏。
“吃了早饭大家就把东西收拾一下,晚点下车后,咱们就直奔亭山。”丁晨说着,站起身去,打算去吃饭了。
温月成也站起身,搂着西门舞的纤腰转身离开。包厢里顿时剩下沈尔和西门妆,碎发半干,一只大手握住了西门妆的手,迫使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怎么了?”西门妆垂眸,不解的看了沈尔一眼,放下手,跪坐在床上。
沈尔侧身面对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溢满了幸福,“小妆老婆,你真好。”他轻启薄唇,温柔的道。
西门妆微愣,就在她愣神之际,沈尔倾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退开接着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叫你老婆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乞求的味道,一双深邃的眸子期盼的看着西门妆,等着她的回答。
西门妆却是呆在了原地,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反应过来。
“沈尔,你别得寸进尺!”她扭头,耳背烧红,目光闪躲,呼吸急促,看样子又病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字,她怎么会…呼吸急促呢?
“我没有啊!一寸都没得到,怎么进尺?”沈尔笑着,颇为无赖,“要不,你先让我得一寸?”他说着,目光顺着西门妆的下颌下滑,滑落到她的胸口。大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西门妆被迫对上他的双眼,微微窘迫,“你怎么越来越无赖了!”那个谦恭有礼的沈尔,跑哪儿去了?
少年笑了,垂下脑袋,啃咬她的脖颈,轻声的笑,“其实我一直都很无赖,你知道的。”只要能看见西门妆羞涩的样子,他无赖一点有什么关系?每次看见她因为自己的举动或是话语羞涩难耐,他就开心。
其实,西门妆也是一样的。
“沈尔…”西门妆仰着脖子,素手慌忙去捂他的嘴,生怕自己的脖子上被种上草莓。
沈尔却偏偏逗她,左亲亲,右啃啃,学着西门妆昨晚的样子,低低的笑。
“沈尔,你弄得我好痒。”
“嗯?哪里痒,我帮你挠挠…”
西门妆翻了个白眼,“我心痒,你能挠吗?”
刹那,少年抬眸,眸子含着雾气,凝望她片刻,大手摸到她胸前,轻轻揉了揉,坏坏的笑,“你说我能不能?嗯?”
他的话刚落,包厢的门被拉开,丁晨三人站在门外。看见床上的西门妆和沈尔时,说笑声止了,一个个目瞪口呆,丁晨手里的包子也掉在了地上。
西门妆扭头,俏脸涨得通红。看见门外的三人时,她的世界刹那安静。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握住了沈尔的手。
那少年也是一愣,尔后脸色微沉,不动声色的反手握住了西门妆的手,缓缓拽到自己的腰际,薄唇轻启,对门外的三人道:“好看么?”
咳——
丁晨回神,讪讪的后退两步,缩了缩脖子。温月成笑笑,耸肩也后退了两步,拽着西门舞转身就走。
门再次关上了,屋里再次安静了,西门妆这才回过神来。
通红的俏脸对上沈尔,她艰难的启唇,“沈尔…”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少年心下一惊,极力微笑,揽在西门妆腰间的手却在悄悄的抽离,“小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放心,我会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一定会的。”
“你还敢说,我的一世清白!”枕头扔了出去,沈尔闪避,退到了包厢的角落。
一脸无辜的看着西门妆,咬唇,“小妆,你要谋杀亲夫吗?”
“你过来!”西门妆从床上跳了下来。
沈尔见了,急忙拉开包厢的门窜了出去,速度太快,西门妆来不及追出去。枕头掉在地上,西门妆一个人坐在床边抓狂,只要一想到方才丁晨他们站在门口看见的一切,她心里就悲愤交加,恨不得把沈尔那货的手给跺了。
——
傍晚,下车的时候,西门妆总算是看见了沈尔。
少年殷勤的拎着行李,乖巧的跟在她身边,一副唯命是从的模样。
西门妆挑眉,默默的看他一眼,脸色不善的提步,跟上前方不远的丁晨三人。他们现在就要赶去亭山了,天已经快黑了,估计到达亭山山脚,天就会彻底暗沉下来。
约莫晚上九点多,那座传说中长着婷花的亭山出现在西门妆的眼前。五个热,站在夜色里,目光微扬,看着前方不远处那魏延的高山。山顶的位置,白雪皑皑,似是披了白色头纱的新娘。
“这山得爬多久?”西门妆问道,目光移到丁晨的身上。看眼前的这座山,似乎比九州城外的景山还要高一些。
丁晨的目光悠远,淡淡道:“最快也得一天一夜。”
“那走吧!”温月成开口,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西门舞的手,两夫妻看起来格外的恩爱。让沈尔很是羡慕,他下意识的看看西门妆,却见那少女凝望着前方的山,似乎在沉思什么。
西门妆的心里有些不安,她虽然是第一次来亭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怎么了?”沈尔略略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西门妆回神,回眸对上他的双眼,摇了摇头,“没事,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安。”
“没事的,有我在。”沈尔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尔后提步,拉着西门妆跟上丁晨他们的脚步。
西门妆没有挣扎,被沈尔包裹着手,心里也莫名的感到安心。
“沈尔我们今晚在山脚睡吗?”她喃喃。
沈尔应了一声,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累了吗?”
西门妆摇头,接着问道:“睡帐篷吗?”
“怎么了?”沈尔站住了脚,似乎察觉到西门妆的异常,他有些担心。
西门妆还是摇头,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是。总觉得今晚会睡在帐篷里,睡在帐篷里会出事。
她不说,沈尔也不好再问。跟上丁晨他们的脚步,约莫走了两个小时的样子,西门妆他们才停了下来。
丁晨放下了背包,将准备好的露营用具拿了出来,对几人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他们而今处在亭山的山脚,因为穿过了一片森林,丁晨是个人类,体力有限。所以为了将就丁晨,西门妆他们停了下来。密叶笼罩,月光零星落下,西门妆坐在一株老树下,和西门舞一起,看着不远处那三个男人忙着做帐篷。
果然是睡帐篷,西门妆的心里越发不安了。
“小堂姐,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西门舞瞧着她,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西门妆摇了摇头,不语。她有些胸闷,脑袋有点晕,好像感冒生病了一样。可是她是吸血鬼,是不会生病的。亦或者说,这十几年来,她从来没有生过病。
西门舞担忧的看着她,西门妆的眼帘逐渐低下,视线变得窄小,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西门妆的身体向一旁歪倒过去。
西门舞惊叫了一声,急忙扶住了她,目光一转,便喊温月成。
那方正在做第二个帐篷的丁晨三人不由一愣,沈尔回眸,看见昏迷过去的西门妆时,明显一愣。尔后急忙丢下手里的活,便向着西门妆的方向跑了过去。
“她怎么了?”沈尔接过了西门妆,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却还不忘询问西门舞。
温月成和丁晨也随后赶了过来,看见昏迷过去的西门妆,温月成蹙了蹙眉,“我看看!”他说着,便伸手探向西门妆的额头,手背微冷,可是西门妆的额头却是滚烫滚烫的。
“她这是怎么了?”沈尔的语气略急,毕竟他也知道,吸血鬼是不会生病的。可是西门妆今天却倒下了,无缘无故的,叫他担心。
温月成摇头,眉头深蹙,“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她体内的力量在开始躁动了。来势太猛,她一时接受不过来。”按理说正统十五代的吸血鬼,都具有自己的能力。西门妆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这毋庸置疑。但是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她还潜藏着别的能力。
“你先将她抱到帐篷里去休息吧!剩下的活我们做就行。”丁晨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帐篷。
沈尔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将怀里的少女打横抱起,向帐篷走去。
帐篷里黑漆漆的,他的目光左右游移,将西门妆放在了气垫上,从行李箱里拉出了一条薄被为她盖上。他自己则坐在一边,守着她。
他有些担心,毕竟,西门妆发生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
什么力量躁动,如果真是如此,他能源她什么力量都没有,也不必这么难受。
——
西门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她的脑袋很沉,隐隐作疼。
可是意识却很清晰,她再次回到了那片云雾之中,回到了之前在火车上做的那个梦里。
一模一样的场景,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她现在回来了,画面继续播放。
云雾散去,她还是处在自家的后院里。而凉亭里的那个男人,站在那里,徐徐的转身,向她看来。
的确是向她看过来的,似乎发现了她一般,唇角扬起一抹笑。
那是一个俊朗的男人,三十岁左右,是许多少女梦寐以求的那款男人。那张脸西门妆很陌生,她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却好像与她熟识似的,提步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西门妆下意识的后退,可是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堵墙。而周遭的场景改变了,四面都是红砖砌成的城墙,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心里莫名的恐慌。
“你终究是逃不掉的,不只是你,你的女儿,也逃不掉。”男人阴沉沙哑的嗓音响起,西门妆的身体轻轻一颤,缩了缩脖子,却是对上了男人那浑浊的双眼。
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带着几分魅惑。
西门妆看得一愣,不由蹙了蹙眉,总觉得这双眼睛似曾相识,亦或者,与谁有那么一些相似。
“你…是谁?”西门妆问道,极力保持镇定,眼里升起一丝不惧。
男人笑了,但笑不语。
那笑容让西门妆毛骨悚然,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这个四面围墙的空间里,不知道如何逃脱。
男人后退了一步,笑意加深,尔后又退一步,缓缓的远离西门妆。
他唇角的笑一直不绝,就好像天生他的唇角就是向上扬起似的。西门妆看着他,那个男人的脸逐渐虚化,逐渐消失,周遭的围墙褪去,一阵寒风吹来。西门妆有些恍惚,目光微微闪烁,这才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广沃的湖泊上。
脚下是平静无波的湖面,像是一面镜子,映出她的身影。
“这里是哪